柯南之我不是蛇精病(下) 第336章

　　安静下来的宴会厅，有着繁华落幕之后的寂寥感。

　　很快，那份寂寥感被进门的一群人打破，没等两个警员出声打招呼，目暮十三身后的警员就上前捂住了两人的嘴，在两人耳边低声说明情况。

　　进门的一群人轻手轻脚地穿过宴会厅，从舞台悄然去了后台，跟之前没露面、一直躲在后台某个背景板后的千叶和伸汇合。

　　后台没有亮灯，黑暗之中，千叶和伸也没有用照明设备照明，听到脚步声后，主动走出背景板后方，低声汇报，“目暮警官，自从你们离开后，没有人再路过。”

　　路过的池非迟低声回道，“其他人会从后门那边进来，我们后面没人了，如果在我们之后有其他人过来，立刻派人跟上。”

　　“是。”

　　“是！”

　　“是……”

　　黑暗中，不同的方向陆续传出压低声音的回应。

　　目暮十三：“……”

　　_(_)

　　池老弟抢他的工作！

　　这些明明应该他来交代……唉，算了，这小子高高兴兴的不要犯病就行。

　　……

　　后台另一个方向，阿笠博士带着三个孩子、寿美玲、镜美和澄香等人从后门进屋，同行的还有两个警察。

　　寿美玲来之前埋怨过，但听警察们说到‘没有证据、我们去看凶手自己漏破绽’，出于对那个凶手怨恨，立刻乖乖跟上，只是进门之后，还是忍不住轻声道，“至少让我等一下美美吧，她去厨房帮我取热茶了，要不了多久就回来了……”

　　阿笠博士没有提前透漏真相，干笑着敷衍，“也没办法啊，时间很急。”

　　这条路上同样有警察在各个隐蔽处盯着，沿路给阿笠博士等人放行。

　　自不同路线回来的双方到了升降台附近，没有开灯，在昏暗中也没有急着碰头，各自找了地方安静待着。

　　在阿笠博士一群人抵达指定地点之后，一个人影也悄悄摸进了后门，沿路前进，手持手电筒不断照射着四周，逐渐加快了脚步。

　　人影路过的地方，一个个黑色人影探头，盯着那个人影和手电筒光亮一点点消失在视线中。

　　拿着手电筒的人到了升降台附近，依旧用手电筒不断照射四周，轻手轻脚地接近了天野翔一放木偶的大木箱，确定周围没有异常响动后，向木箱里探头。

　　“真凶果然是你，美美小姐！”

　　随着目暮十三严厉的声音落下，四周的照明灯光也迅速亮起。

　　寿美美从木箱里探头出来，右手里还拿着手电筒，左手在额前遮挡着头顶的明亮光芒，双眼适应着光亮，一点点看清了外面的人群。

　　很多警察，几乎包围了四周的警察。

　　还有一脸茫然的她的母亲、神色复杂的毛利兰和铃木园子、苦笑着的天野翔一、带着小孩子的老先生、疑惑看着她的澄香和镜美两个女孩子……

　　相关人士都来齐了。

　　“什、什么真凶？”寿美玲反应过来，在人群中锁定了天野翔一，“凶手不是这个家伙吗？”

　　“不，天野先生不是凶手，刚才只是我们警方为了让真凶放松警惕所演的戏，”高木涉走上前，看着愣住的寿美美，正色道，“真正的凶手是寿美美小姐！”

　　寿美美回过神，笑意勉强，“你们在说什么啊……”

　　“第一轮比赛结束之后，华莲小姐谎称自己要冲澡，故意支开了其他人，一个人去找了三浦先生，”高木涉走向寿美美，“她离开三浦先生休息室、折返回浴室的时候，小兰和园子应该还在更衣间里换礼服，只要她有心回避，完全可以不被小兰和园子发现，至于她想回避小兰和园子的原因，大概是她从小兰身上感觉到了危机感，不想让小兰知道她为第二轮展示准备了什么吧，当然，华莲小姐也在小兰等待她回去的时间里，换好了礼服，并且和你一起到升降台这里做准备，然后，她就被你袭击了……”

　　寿美美看着走向她的年轻警官，眼底多了些许惊慌，脚步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你用重物砸了她的头部，然后把她藏在那边的纸箱里……”高木涉在寿美美前方站定，看了看放在角落的一堆纸箱，转头看向人群里的池非迟，挠头笑了笑，让身上肃重的气场一下子消失殆尽，“这是池先生说的，他之前来这里来过三次……”

　　池非迟一看只交给高木涉是不行了，也没有耽搁时间，看着角落里的纸箱，出声道，“今晚比赛开始前，我第一次来这里做安全检查的时候，这些箱子是一个叠一个摆放的，里面都是用过的油漆罐，而听说华莲小姐失踪、我们一起找到升降台这里来的时候，这些纸箱变成了呈‘品’字形摆放，华莲小姐的身高达到了175cm，想把她藏起来并不容易，但如果把这样的大纸箱呈‘品’字形摆放，就能把她的身体折向前、再藏进箱子里面去，就算有人看到纸箱，多半也会跟我当时的想法一样，认为后台人来人往、摆放的又都是道具，箱子被人动过也不奇怪，也因为如此，我当时并没有及时检查纸箱……”

　　“也可能正如您所说，是工作人员搬动了箱子，不是吗？”寿美美虽然心里紧张，但还是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微微皱着眉头道，“不一定是华莲被藏在里面过……”

　　“当然有这个可能，不过在我们上一次集中在后台这里之前，鉴识人员已经检查过纸箱了，”池非迟抬眼看着寿美美，“鉴识人员在里面发现了华莲小姐的头发和干涸的血点，如果把箱子带回去仔细检查，应该还能发现华莲小姐第二套礼服的布料纤维，足以证明她在第一轮演出结束、第二轮演出开始前被人放在了箱子里。”

　　“那、那样的事，很多人都能做到吧？”寿美美看向毛利兰、铃木园子、越水七槻，试图找到可以帮自己说话的人，“我一直在跟着大家到处找华莲，怎么可能有时间做这种事呢？”

　　“只要在我们发现华莲小姐失踪之前，把她杀死并藏在纸箱里就可以了，”越水七槻轻轻叹了口气，目光笃定地看着寿美美道，“华莲小姐消失太久，我们一定会打电话询问你，也会到处搜寻她的下落，你提前藏好华莲小姐，再跟着我们去找人，尽力避免三我们找到华莲小姐，然后在华莲小姐登台时间不到十分钟的时候，假装焦急地提出大家分头找人，等我们分开之后，再把华莲小姐从纸箱里扶到升降台的钢琴前坐下，利用威亚吊绳让她保持坐立的姿势，再把她的手脚用木偶木箱里找到的钓鱼线绑好……”

　　“并且把她绑在大腿上的那把匕首取下来，刺进了她的胸口，”池非迟替越水七槻补充着，“原因是，你在思考怎么处理尸体时想到了那封恐吓信，制造出了符合‘射穿心脏’、‘提线木偶’这两点的情况，不仅是想将嫌疑引向寄出恐吓信的人，也是为了让其他人以为华莲小姐是死于胸口被刺穿，以此隐藏你杀死华莲小姐的真正方式。”

第2361章 真不怕自己被淹死了

　　“说到杀死华莲小姐的方式……”目暮十三神色严肃地对寿美美道，“电视台的直播摄像机拍到了华莲小姐在被威亚吊起来时，她的头侧已经有了血迹干涸的痕迹，你用这种伎俩根本欺骗不了警方，只要验尸官对华莲小姐的遗体进行进一步检查，就能知道她真正的致死伤在什么地方！”

　　“美美小姐，你杀死华莲小姐应该是激情犯罪，因为你使用的凶器只是就地取材，并没有提前准备好，”高木涉看向角落里的箱子，“我们的鉴识人员还在那些箱子里，发现了一个底部有血迹反应、内部有水银成份的油漆罐，你用来杀死华莲小姐的凶器，应该是灌注了水银的油漆罐，而那些水银则是从天野先生那个木箱子里的木偶中取的……”

　　“那种翻滚着下楼梯的木偶之所以能够自己行动，就是因为内部有一根穿有水银的管子，通过水银在管子里的移动，来改变木偶的重心，让木偶在这种机关下翻滚着移动，”池非迟目光移向寿美美身后的大木箱，“就算只有装满500毫升饮料瓶的水银，重量也能超过六公斤，天野先生制作的木偶有小孩子那么大，内里应该灌了不少水银，纸箱里那些油漆桶上的容量是700毫升，如果把油漆桶装满水银，大概就能得到九公斤左右的重器，女性挥舞起来也足够把一个人给砸死了。”

　　“你在砸死华莲小姐之后，把水银灌回了木偶管子里，”高木涉正色道，“或许是太紧张，忘了将管子的盖子盖上，那样要是有人拿起木偶，一定会让水银流出来，所以你才偷偷回到这里来，想把木偶里的管子盖好……不过很遗憾，美美小姐，我们已经找到了那个木偶，从管子里发现了混有白色油漆的水银，而且鉴识人员已经将木偶带走了，准备对木偶上的痕迹进行进一步检查，你刚才没能找到那个木偶吧？”

　　佐藤美和子警惕地盯着寿美美，“只要在你身上找到那根管子的盖子，就能证明你是凶手，就算你把盖子丢到某个地方，上面也可以找到你的指纹，还有你用来杀死华莲小姐的油漆罐，既然是激情犯罪，上面肯定能检查出你留下的痕迹，美美小姐，你还有什么话想说的吗？”

　　“没想到你们早就找到了那个油漆罐，还拿走了木偶……”寿美美低喃着，不再藏起手心里的塑料管盖，随手扔向前方，“真的很厉害，我没什么可说的了。”

　　高木涉连忙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戴上手套，拿出证物袋捡盖子。

　　“美美……”寿美玲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寿美美，似乎觉得眼前的女儿很陌生，很快又惊慌失措地喊起来，“骗人！一定是骗人的！美美怎么可能杀死她的亲妹妹？一定是你们警察联合大家来骗我的！”

　　佐藤美和子连忙上前拉住寿美玲，同时扶住了寿美玲的肩膀，先把寿美玲带远一些。

　　目暮十三看了寿美玲喊叫不止的崩溃模样，发现寿美美失神盯着自家被带走的母亲，也不由问道，“美美小姐，到底有什么理由能让你杀死自己的亲妹妹呢？”

　　“华莲比我晚出生几年，不管做什么事，我都在她前面，可是她总能很快超越我，钢琴、小提琴、舞蹈、甚至是选美都是这样，”寿美美怔怔看着寿美玲被带走的方向，似乎在凝视虚空中的某一点，“钢琴老师在发现她的才能之后，很快就丢下了我，只在乎她学得怎么样，芭蕾舞老师察觉她的天赋之后，也一直黏在她身边，直到十五岁那年，我参加地区选美大赛取得了好名次的时候，妈妈终于注意到我了，大家也开始关注我……”

　　说着，寿美美突然开心一笑，在这种时候，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显得有些恐怖，我以为我成功了，爸爸在我们很小的时候去世之后，妈妈就更爱护年纪小的华莲，总是华莲、华莲地叫，却不怎么关注我，我想重新赢得妈妈的关注，所以只要学校放假，就听不断去各地参加选美比赛……从十五岁那年开始，我开始每顿只吃蔬菜，严格控制着饮食，每天都跑步10公里以上，我想锻炼出任何评委看了都无法挑剔的完美身材……”

　　池非迟见三个小鬼有些害怕地往阿笠博士身后躲，默默往旁边走了一步，帮忙挡在前方，顺便也防备着寿美美因精神失常而暴起伤人的可能。

　　三个孩子发现被遮挡了视线，纠结着走到了旁边，挤在一起看。

　　池非迟：“……”

　　早知道三个熊孩子跟看恐怖片一样又怂又想看，他就不管了。

　　“妈妈也如我所料，会关心我的身体怎么样，会陪着我锻炼学习……但是没过几年，一切又都毁了！”很快，寿美美脸色又变得狰狞起来，视线盯上三浦大吾，“那天我参加了一场规模很大的选美比赛，三浦看上了去帮我加油的华莲，让十八岁的她也参加了比赛，华莲在那场比赛中获得了优胜，而我却只获得了第二名，一切又在那一天回到了原点！”

　　三浦大吾擦了擦头上的冷汗，“那……那也不能怪我啊，发掘那些有资格参加比赛的女孩子，也是我的工作之一，而且我没有帮她作弊，都是大家评选出来的。”

　　“是啊，她就是有着让大家喜欢她的天赋，自从那场比赛之后，她拿到了和风小姐地区赛的资格，很快又拿到了和风小姐全国大赛的资格，也再次把妈妈的注意力都夺走，”寿美美笑得苦涩，“但是我当初也把这些年比赛的经验全部传授给了她啊，她却一句感激的话都没有，在比赛后嘲笑我没有天赋，让我做她的经理人，从那之后就一直把我当女仆驱使，妈妈居然也完全放任着她……不，只要华莲在，妈妈就不会记得我也是她的女儿，从小到大，华莲也总是不断抢走我最珍贵的东西！”

　　铃木园子不禁想到自家的情况，她姐姐也更被父母看好，但仔细一想，她好像也没有被忽视，以至于她也没法完全想象出那是什么样的痛苦，迟疑着出声道，“那……你也没必要杀了她吧？”

　　“我原本也没想着杀了她，”寿美美侧头看了看身后木箱投到身旁的黑影，“我们来这里准备的时候，时间还有不少，我看到了木箱里的那个翻跟头人偶，就拿起来给她看，还把木偶里的管子拿出来，给她解释原理，你们知道她说了什么什么吗？”

　　目暮十三沉默看着寿美美，听寿美美继续说下去。

　　“她居然一点都不感兴趣的样子，说‘这个我听天野说过了，因为我们之前在交往’，”寿美美一脸愤怒地瞪着天野翔一，眼泪却如决堤的水一样溢出眼眶，“可是我和天野已经交往五年了，之前却还不知道他已经背叛了我！”

　　池非迟无语看了看羞愧低着头的天野翔一。

　　脚踏两条船，还是亲姐妹……天野翔一还真不怕自己先被淹死了。

　　“当时我很惊讶，华莲看到我那个样子，更得意了，她居然笑着说‘你不用担心，妈妈让我们分手，我也厌倦了，前两天就跟他提出过分手，正好就把他还给姐姐吧，我已经有更适合我的、更完美的目标了’，”寿美美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神色再次狰狞起来，“我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拧开了塑料管里盖子，把里面的水银倒进了油漆桶里，在华莲转身用皮带链接威亚时，把桶狠狠地砸向了她的头部……冷静下来之后，我才发现事情严重了，想着该怎么处理尸体的时候，想到了那封恐吓信……”

　　目暮十三呼出一口浊气，收拾好心情，正色看着寿美美道，“美美小姐，其他的事就请你跟我们到警视厅之后再说吧！”

　　高木涉上前，拿出手铐给寿美美戴上，这也是之前天野翔一没有的‘待遇’。

　　想到天野翔一，目暮十三看了过去，“天野先生，你之前为什么要承认自己是凶手呢？我们本以为你会抗拒，听到你居然认罪的时候，我也很惊讶……”

　　“因为天野先生早就发现了吧？”越水七槻看着天野翔一，一时不知道天野翔一算是可恶还是可怜，“你之前从木箱里抱木偶，明显愣神了一下，你当时抱起来的应该就是那个有水银管子的木偶，也发现了水银被打开了，只是你当时说木偶的线缠住了，而我只顾着观察木箱子里有没有藏过华莲小姐，所以才没有去留意木偶，你那个时候就知道凶手是美美小姐了吗？”

　　“不，我当时只是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天野翔一道，“直到发现华莲被杀，我才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目暮十三皱眉问道，“那么，你是想包庇美美小姐，把一切都揽到自己身上来吗？”

　　天野翔一抬头看着寿美美，点了点头，“我受不了诱惑，背叛了美美，我是真的觉得很对不起她，华莲说她对我厌倦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真正爱的还是美美……”

　　“什、什么？”寿美美惊讶看着天野翔一。

　　天野翔一轻叹了一口气，“对不起，美美……”

　　池非迟：“……”

　　跟姐姐在一起五年，背着姐姐出轨了妹妹，被妹妹抛弃之后，又转过头来说对姐姐才是真爱，但实际上还保留着妹妹形象的提线木偶、抱在手里都不舍得撒手，还打算表演木偶剧劝妹妹不要太追逐美丽？

　　他两辈子都没这么渣过。

　　今晚环境复杂，周围可能有琴酒的耳朵，也可能有工藤新一的耳朵，他不想对任何事物表现得太过在意。

　　不管是自己的事，还是别人的事，都有可能折射自己的内心。

　　他忍着，他不拆穿这家伙，但是他还是很想让目暮警官考虑一下，把天野翔一先拖出去。

第2362章 王炸组合

　　寿美美再次红了眼眶，但很快又克制了脸上的神情，镇定地转头对高木涉道，“我们走吧，警官先生。”

　　高木涉点头，带着寿美美离开后台。

　　目暮十三看着天野翔一，正色道，“天野先生，你想替人顶罪的行为，扰乱了我们警方的调查方向，不过也怪我们利用你在先，所以你之前自愿认罪的事，我就当作没发生过吧，另外，我们也要跟你说一声抱歉。”

　　“啊，不……”天野翔一收起了脸上的失落，没有再看寿美美的背影，“我也很抱歉。”

　　“那么，改天还要麻烦你到警视厅来做笔录，”目暮十三说着，又无语提醒道，“天野先生，虽然你还年轻，有时间和机会去尝试不同的生活，但在感情上还是应该慎重一些，希望你做出选择之前，可以认真考虑一下自己到底喜欢的是谁，这样能避免很多悲剧的发生。”

　　池非迟在旁边‘嗯’了一声，顺着目暮十三的话说下去，“天野先生似乎是那种不擅长看清自己内心的人，我今天见到他的时候，因为他把华莲小姐形象的木偶抱在手里，又给故事中的提线木偶赋予了不少美好品质，所以我才猜测他和华莲小姐交往过……”

　　毛利兰：“……”

　　咦？有这种事？

　　铃木园子：“……”

　　天野先生今天还用过华莲小姐形象的木偶？

　　替天野先生唏嘘感慨之前，她们是不是应该先质疑一下天野先生刚才的话到底有几分可信？

　　“至于你那里有没有美美小姐形象的木偶，我就不是很清楚了。”池非迟漫不经心地补上最后一刀。

　　他果然还是忍不住点一点这个家伙。

　　被妹妹甩了，又想回头找姐姐，好歹得有姐姐形象的木偶吧？妹妹形象的木偶有一个，为了证明姐姐才是真爱，那姐姐形象的木偶不得来上三五个？

　　就算有姐姐形象的木偶，今天又为什么不用姐姐形象的木偶去做木偶剧女主角？

　　越水七槻、毛利兰、铃木园子忍不住盯着天野翔一等答案，就连澄香、镜美两个女孩子也打量着天野翔一的神色。

　　天野翔一脸上带有遮掩不住的尴尬，“那个金发提线木偶是我之前和华莲在一起的时候做的，确实是以华莲为原型，其实……前两年我也做过美美形象的木偶，不过那个木偶关节处有一点故障……”

　　女孩子们的脸色都古怪起来。

　　喜欢的人为原形的木偶坏了……却不想着修好吗？

　　阿笠博士替天野翔一感到尴尬。

　　在谁面前撒谎不好，非得在非迟面前撒谎，非迟有时候在细节方面可是敏锐得很，是让FBI银色子弹都得神经兮兮、小心行事的那种敏锐……

　　现在好了，撒谎被揪出漏洞来了吧？

　　耿直步美：“木偶坏了，为什么不修好它呢？”

　　耿直光彦在线怀疑：“天野先生，你难道不应该最喜欢那个美美小姐形象的木偶吗？”

　　耿直元太在线提醒：“就算木偶坏了，你也不要抱着华莲小姐形象的木偶到处演出哦，被美美小姐看到，她一定会难过的！”

　　阿笠博士：“……”

　　(￣▽￣“)

　　非迟+三个孩子等于王炸。

　　天野翔一无法回答问题而沉默，其他人倒是有心阻止气氛变尴尬，但三个孩子吧啦吧啦一下子就说完了，不仅来不及阻止，还因思考这种情况该怎么应付，也都集体沉默了一瞬。

　　空气安静了两秒之后，池非迟若无其事地出声招呼三个孩子，“你们三个之前不是困了吗？赶紧让博士带你们回去睡觉。”

　　“啊，对啊，”阿笠博士想起还有两个变回去的‘大孩子’等着自己帮忙掩护，忙对三个孩子笑道，“时间不早了，我们赶紧回去睡觉吧！”

　　“那么，我也先告辞了。”天野翔一抓住机会开溜，转身离开，并努力让自己的脚步别太仓促。

　　目暮十三目送着天野翔一离开，一脸无奈地叹了口气，跟着池非迟等人一起穿过舞台、走向宴会厅，“唉，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的，连自己喜欢的人是谁都搞不清楚吗……”

　　“目暮警官，你可不要一竿子打死一船人，”越水七槻笑着缓和气氛，“不是每个人都会看不清自己心意哦。”

　　铃木园子连忙正色声明，“没错。我也不是那种看不清自己心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