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烟火酒颂
其他原罪都有大部分记载通用某一种定义,主体大差不差,但暴食有些不一样,他看过的两本神学典籍里,对暴食就有两种不太一样的定义,一种是‘浪费食物、贪图享乐’,一种则是‘对口欲过度沉溺、不节制的饮食、酗酒、沉溺药物’,另外,还有的书里加入了‘赌博’这种定义,有的则加入了‘囤积不必要的物品’。
不同书籍里记载的内容区别大,才更容易判断出哪个更接近他的状态。
当然,各种神学理念中对‘不贞’的定义也有很大区别,连名称都有‘不贞之罪’和‘色欲之罪’的争论,但他担心这种原罪体验会让他做出什么伤害到越水的事,所以,想先用其他原罪体验把情况摸清,确定这一罪到底会有什么影响,如果这一罪的体验真的会伤害到越水,那他到时候可以考虑把自己关起来,或者采取其他借用外物来限制自我行动的方法。
提前有了考量,池非迟选择时也没有犹豫,目光紧盯着暴食字符,让暴食字符加速移动、比其他字符先一步没入体内,在心里为三无金手指手动配上提示标语。
【暴食体验卡使用成功。功效:???剩余时间:???】
……
翌日。
池非迟睡醒之后,大脑快速清醒,随后起床洗漱,正常生活。
洗漱、换衣服,没有任何异常。
早餐食材预处理、让小美守着锅、自己带非赤出门晨练,没有任何异常。
跑步到公园打拳、又跑步回家,没有任何异常。
回家洗澡并吃了自制中式包子早餐,还是没有任何异常。
吃过早餐,池非迟叫上非赤,到阳台上晒晒太阳吹吹风,准备探讨‘暴食之罪体验’的事。
他来到这个世界上之后,只有三无金手指开始搞事,他才会做梦,而且都是清醒梦,他能肯定昨晚不是因为自己压力大、做噩梦了。
而且他吃早餐时还用左眼链接上空间确认过,空间里暴食字符确实和懒惰字符一样消失了,那就说明,昨晚不是他的梦魇,暴食字符真的融进了他体内。
不过暴食字符好像没有给他的生活带来什么变化,让他想不明白这到底是一回事。
暴食和懒惰一样,都是非赤身上提供、演化出的原罪,找非赤讨论可能会给他一点思路。
非赤听池非迟说了情况,思考了两秒,语气严肃道,“主人,懒惰我认了,但我一直不明白,我怎么就有暴食之罪了啊?我从来不会浪费食物耶!”
“你说的对,”池非迟觉得非赤给自己提供了一个思路,鉴别记载是否符合自己情况的一个思路,“说暴食之罪是浪费食物的那两本典籍,或许直接淘汰掉了?”
“没错,那两本书就是在胡说八道,”非赤态度坚定道,“神学理念可以说我有罪,但它不能冤枉我浪费食物!我才不受这种委屈呢!”
一杯清水和一杯‘加冰血饮’飘到阳台,轻轻落到了桌上。
隐着身的小美幽幽赞道,“非赤说得真棒。”
池非迟看着非赤雄赳赳仰着头的样子,觉得也幸亏非赤没手、不然这会儿就该双手叉腰了。
第2473章 Yes or No
“不过如果不是浪费食物的话,那会不会是‘不节制的饮食’那一种定义呢?”小美继续隐着身,只有幽森的声音在桌旁响着,“因为非赤会一次性吃很多、吃到肚子鼓起大包来,主人身上没有出现食欲大增的情况,可能是因为这是第一天,原罪字符对您的影响还不算太强。”
“我不是没有节制地吃东西啦,”非赤认真思索着,“对于蛇来说,每一次性吃很多、一次性消化、一次性储存几天的能量,那是很正常、很健康的进食方式,当然,要是人一次性吃下几天的食物,确实算是暴饮暴食……”
池非迟也考虑着小美说的这种可能,提出了疑点,“但是上一次懒惰之罪字符进入我体内的第一天,我一睡醒,就有了很累、没有休息好、不想起床的感觉,今天早上却没有感觉到腹中饥饿,刚才吃早餐,也没有任何想要多吃一点的想法,就算原罪字符一开始不会有太大影响,那也不会连一丝一毫的影响都没有吧?”
“也对,”小美声音透出一丝困惑,“要是您没有半点饥饿的感觉,那就是指别的吧……会是酗酒吗?”
“有可能,非赤就是明知自己不能喝酒还老是趁机偷喝,”池非迟端起杯子,轻抿了一口加冰的血液,感受到清凉中蕴藏的绵长醇香,更加心平气和,“除了酗酒,也可能是贪图享乐,非赤能让自己玩得比任何生物要开心,虽然我觉得它这是知足常乐,也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好,但这是基于我可以养它的条件下,对它才是一件好事,否则贪图享乐会影响到它的生存能力。”
“但是主人,如果是贪图享乐,那就不用担心了吧?”非赤欢快提议道,“家里有吃的喝的,主人也有积蓄,玩一个星期、一个月也没关系嘛,我们可以一起出去玩,去吃遍世界美食,去玩遍世界上有趣的玩具和游戏!”
池非迟听非赤说到玩具和游戏,心里突然生出了向往和期待,很快心里又多了一丝异样感,一边觉得那种期待感对比以往的情绪波动似乎太强了一点,一边又没法确定会不会是自己真的想要放松一下,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血液,思索着道,“要是那么简单,那我们好好玩上一段时间也可以,你有什么好的提议吗?”
“这个嘛……”非赤想了想,“今天下午要去警视厅做笔录,晚上约好了和毛利先生去庆祝您病情好转的事,都是已经确定的行程,至于明天的话,因为我们和柯南今天都要去做笔录,孩子们的露营活动推迟到了明天,大家不是邀请过我们吗?我们也一起去吧!”
“嗯,我等一下打电话跟博士说。”池非迟答应着,又低头抿了一口血液。
他果然有点不太对劲。
这一次露营活动,他早就听阿笠博士和小鬼头们提过,当时还拒绝了,但是他现在居然觉得去玩一趟也好。
少年侦探团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去露营一次,以前他跟着去,只是想找地方散散心,刚才想到露营,他却想到了许多露营活动,比如上山打鸟、进村撵鸡、下水摸鱼,而且越想越渴望明天尽快到来。
难道暴食真的是贪图享乐?换句话说,贪图享乐难道仅仅是有童心、游玩兴致浓郁这么简单?
他倒也希望这一次能够轻松一点,真的只是快快乐乐玩耍一周,但直觉总是在给他发出警告。
难道是自己平时情绪波动小,不太适应这种比平时更轻快的心情?
他暂时也摸不准状况,只能按照自己的本心去做事。
反正他接下来都要受暴食之罪的影响,不如尽量探索一下暴食之罪到底是什么、与哪一种神学理念更契合。
……
当天下午,毛利小五郎带着自家女儿、柯南、两个徒弟到警视厅做笔录。
昨天晚上的挟持绑架事件,源自毛利小五郎的第一起网络委托,柯南是被挟持的人,毛利兰全程见证了事情经过,安室透既是见证人也是开车拦截住那辆蓝色车子的人,四个人需要确认的细节很多。
相比起来,池非迟这个路上偶遇的人倒没有那么多情况需要说明,只是当时在车里的中年女人和年轻女人都被他吓到了,在描述昨晚的情况时,反复提到池非迟行为言论异常、像个疯子,所以警方才想找池非迟确认一下那天池非迟看到的事、说过的话。
一方面,这也算是这起事件的证人证言,另一方面,那两人分别抢劫银行、连杀两个匪徒的罪犯,要是两人坚持自己因池非迟受到精神刺激、在入狱前需要去医院救治,警方除了需要精神科医生开具精神鉴定证明,也需要一份文件来具体记录两人遭遇的事情,当时知道池非迟具体说了什么、做了什么的,除了那两个人就只有池非迟和柯南,前者是当事人,后者算是证人,都需要一份详细的口供。
2号休息室里,池非迟单独和白鸟任三郎面对面坐在桌边,两人都没有去喝桌上纸杯里的水。
“也就是说,池先生确实说过让手川小姐勒死或者开枪打死柯南、你可以支付她大额报酬这种话,对吗?”白鸟任三郎正色问道。
“没错,不过我的本意是想干扰她,看能不能制造营救柯南的机会,”池非迟神色没有丝毫波动,显得镇定而坦荡,“实在不行,我也可以牵制她的注意力,毕竟当时我不知道她为什么挟持柯南,如果她是因为想报复毛利老师或者柯南的亲属才挟持柯南,那她说不定会因仇恨对柯南痛下杀手,有一个讨厌又麻烦的人在旁边纠缠,她也很难把注意力放回柯南或者开车的那位浦川小姐身上,那两个人会比较安全,不是吗?”
他怎么可能承认自己当时也想过柯南被干掉这种结局呢?
要是被送回精神病院就糟糕了。
好在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他也会说,而且可以说得符合逻辑。
白鸟任三郎点了点头,低头记录完了之后,又问道,“在那之后,你认出了后方安室先生所驾驶的白色马自达,立刻减速,让他们能够把车子开到前方,是为了让他们有机会拦截犯人吗?”
“没错。”池非迟肯定道。
“请问,你们在开展救援行动之前,有经过协商吗?”白鸟任三郎问道。
“没有,但是我认出了安室的车子,他又一直在按喇叭,”池非迟道,“我立刻猜测他有办法解决、示意我让路,所以我就让他的车子开到前面去了。”
“其实有减速行为,就可以证明你当时没有处于精神异常、行为失控的状态,再加上有主动配合救援人质的行为,”白鸟任三郎继续记录着,“所以我们也认为你当时精神状态正常,也没有想要唆使他人杀死柯南的意图,我们跟浦川小姐确认当时的经过时,她说自己也不清楚你是不是为了救援而故意吸引手川小姐的注意力,又说你可能真的是为了救人……不过这样还真是危险啊,你们居然没有提前协商过救援计划就行动,还好你及时减速刹车,才没有跟浦川小姐驾驶的车子一样撞上安室先生驾驶的车子,不然车里的他、毛利先生、小兰小姐都会很危险。”
“不会撞到的,”池非迟解释道,“他在超车前按喇叭一直是连按三声,在我让路让他超车到前方时,他按了两下喇叭,在浦川小姐驾驶的蓝色车子靠边、方便他过去之后,他又按了两下喇叭,而在他准备让车子横在路上之前,他提前按了三声喇叭……”
“三下,两下……”白鸟任三郎快速记录着,困惑不解地问道,“你们是用这种方法传递了信息,对吗?”
“准确来说,只有他在向我传递信息,”池非迟镇定解释道,“就是‘Yes or No’的判断信息,三声喇叭代表的是由三个假名组成的‘いいえ’,和英文‘No’一样表示否定,至于两声,则是由两个假名组成的‘はい’,和英文‘Yes’一样表示肯定。”
“那为什么不会是两声表示两个英文字母组成的‘no’、三声表示三个英文字母组成的‘Yes’呢?安室看上去就像是那种比较喜欢用英文的人……”白鸟任三郎看着记录,愣了一下,瞬间反应过来,“我明白了,他在超车前一直跟在你车后面按三声喇叭,在向你传达‘不要挡住我的路’的信号,也就把三声喇叭定为‘你这样不对’的否认信号……”
“没错,超车过去之后,按了两声喇叭,则表示对我行为的肯定,再之后浦川小姐也尽量靠边行驶车辆、让他先过去,他又按了两声喇叭,也是在说‘对,就是这样’,表达了肯定,”池非迟道,“三次信号传递,足够让我明白他是用的日语假名了。”
“原来如此,”白鸟任三郎恍然大悟,“最后,他把车子横在路上之前,又按下了三声喇叭,发出了否定信号,也就是表达‘你这样不对、立刻终止’的意思,暗示你停车,对吗?”
“没错,”池非迟点了点头,“再加上,他把车子开到了前面去……”
隔壁休息室里,安室透和毛利等人划分到一起做笔录,也在回答着同一个的问题。
“……顾问肯定会想到我有强行拦截那辆车子的可能,在我发出‘No’的否认信号时,他就会想到那是指‘不要继续行驶、停车’的意思,”安室透语气舒缓地对高木涉道,“当然,就算他没有想到这一点,接收到否认信号时,他也会因为思考自己什么行为被否认而放慢车速,人在面对否认信息的时候,态度总是会谨慎一点,不是吗?只要他提前放慢了车速,就可以及时将车刹停在我们车子附近,绝对不会撞上我们的车子。”
第2474章 不能要求太多
柯南坐在一旁,跟着回想昨晚的经历,神游天外。
关于这个信号,昴先生应该也看出来了。
当时昴先生开车跟在后面,看样子是在蓝色车子与白色马自达发生碰撞前,就停下了车子。
他还记得当时地上有很明显的刹车痕迹,应该是听到喇叭声之后,就猛一下刹停了车。
而池哥哥则是先减速再刹车,路面上基本看不到丝毫急刹的痕迹,但不像是没解读出暗号,更像是故意计算好了怎么减速、什么时候刹停,让车子从容地停到那个既不会撞车、又离他们很近的位置。
那个停车位置真的很微妙。
他被手川小姐挟持下车时,就看到红色雷克萨斯SC的车身完全挡住了他们前面的路,手川小姐不可能费劲地从车子上翻过去,身后又有他们所坐的蓝色车子挡着,能考虑的就只有往左跑或者往右跑。
这两个方向,一边是小五郎叔叔、小兰、安室先生虎视眈眈,一边有昴先生、博士、灰原坐在车里暗中窥伺,不管手川小姐往哪边跑,都跑不了。
如果池哥哥没有把车开到那个位置、而是和昴先生一样提前刹停,就不可能形成那么完美的包围圈。
停车位置给人‘恰到好处’的感觉,也让他很难相信那不是池哥哥计算好的。
他身边出现的厉害家伙真是越来越多了。
高木涉见安室透这么自信满满,笑得有些无奈,提醒道,“不管怎么说,安室先生,你这么做实在是太危险了……”
隔壁2号休息室,池非迟也在听白鸟任三郎念叨。
“不过,池先生,你当时说那种话实在太吓人了,”白鸟任三郎脸上带着苦笑,“手川小姐和浦川小姐都反复提及当时被你吓到,而柯南还是小孩子,要是他心理承受能力差一点,说不定就会留下心理阴影的。”
“一个总是杀人事件的案发现场跑来跑去的小孩子,我并不认为他的心理承受能力很弱。”池非迟神色平静道。
“也对……”白鸟任三郎下意识地应了一声,反应过来之后,又努力让自己显得严肃些,“咳,不管柯南平时是不是很大胆,那个时候他有生命危险,心理说不定会比较脆弱,而且手川小姐当时手里有枪,要是你的话让她失去了理智,她说不定会对你开枪,那样也会危害到你的生命安全,总之,池先生,你和安室先生这一次的救援因为比较冲动,我们希望你们下次遇到这样的事情时,可以试着稳住对方、拖延时间等待警方救援,就算无法拖住对方,也可以跟警方联系之后商定解决方案,贸然行动实在是太危险了。”
池非迟听明白了,这就是今天的‘即将结束前的思想教育题’,立刻神色认真地点头认同,“是。”
白鸟任三郎期待地看着池非迟,等下文。
然后呢?
池非迟沉默回望白鸟任三郎。
怎么?还要他保证‘下次一定听警察的、尽量等警方赶到’吗?
他是可以保证,但就像少年侦探团那群孩子保证‘下次不会了’,听一听就好了。
任何了解他们这些人的警官,都不会信的。
白鸟任三郎见池非迟沉默,尴尬之余,想到一句不可能实现的保证也不是很重要,也就放弃了等待。
他想了想,觉得池先生说了句‘是’,已经很配合了。
能过则过,不能要求太多。
“您也这么认为就好,那么接下来,我会让您确认今天的笔录记录,您没有异议的话,需要在上面签字……”
一分钟后,白鸟任三郎收拾了桌面,拿着档案夹起身,心态也变得轻松起来,对池非迟笑道,“池先生,毛利先生他们需要确认的事情比较多,至少还要半个小时才能结束,如果你和他们约好了一起回去,可以继续在休息室里休息,今天估计也不会有太多人要用到休息室,我可以帮你找两本书送过来,要是你觉得一个人坐在这里很无聊,也可以跟我去办公室。”
“我跟你去办公室。”池非迟跟着起身。
“好啊,反正我还要等高木那边的笔录,这段时间我们也能坐在说说话,一起打发一下时间,”白鸟任三郎动身走到门口,笑着伸手开门,“佐藤警官去交通课调取资料,可能还要出去调查,不确定什么时候回来,不过千叶去送文件,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快回来了……”
刑事部暴力搜查一课,办公区的门半掩着,还没有走到门口,就能听到里面像是菜市场一样的吵闹声。
有人嚷嚷着让同事快点去拿档案资料,有人说着刚结束的案子,有人在跟出门执行任务的同事打电话,在吵闹声中提高了嗓门。
“嗒……”
在白鸟任三郎推开门的一瞬间,所有声音消失。
偌大的办公区里,有一半位置空了出来。
进门处,四个男警察围在一张桌子边,或坐或站,还有一个直接坐到了桌子上,桌上放着一叠文件,四人中有两人手里还拿着点燃的香烟,目不转睛地盯着门口。
座机电话前,一个年轻警察侧头用头和肩膀夹着听筒,双手拿着一份翻开的文件,同样转过身子看着门口。
站在桌旁跟同事说话的、弯腰准备从抽屉里拿东西的、准备出门的……门后所有人的视线都整齐划一地盯着门口,一声不吭,严肃的表情显得凶神恶煞。
池非迟并没有觉得奇怪,更不会觉得忐忑或者不适应,盯着白鸟任三郎进了门。
而屋里安静了一秒后,打电话的警察率先转了回去,对电话那头的同事说话,“啊,是菜鸟和池先生啦,可能是做笔录回来……是,抱歉,抱歉,那我们继续……”
“白鸟警官,你们这么快就做完笔录了吗?”
“池先生,好久不见了啊!”
其他警察里有人跟池非迟和白鸟任三郎打过招呼,所有人该出门的出门,该交流的交流,办公区一下子又恢复了之前的热闹,不过声音倒是收敛了一点。
差不多一个小时之后,毛利三人和安室透才做完笔录,发现2号休息室没有人,就跟着高木涉到办公区。
进门之前,室内同样无比喧闹,随着门被高木涉推开,屋里又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进门不远处的地方,池非迟坐在一张桌子前,身前桌面上放着一份份摊开的文件,周围有七八个警察围了一大圈,在听到有人推门的动静,齐刷刷看了过去。
旁边,抱着座机打电话的年轻警察回神,捂住了听筒,笑着跟毛利小五郎打招呼,“毛利先生,你们笔录做完了吗?”
“高木,你先带毛利先生他们到那边坐一会儿!”一个上了年纪的警察大声交代,又对毛利喊道,“喂,毛利,把你徒弟再借我们用一下,很快就还给你!”
毛利小五郎认出这是自己当警察时就认识的老警员,呆呆点了点头,“啊,没问题……”
但是,这些警察想让他家徒弟做什么呢?
池非迟收回视线之后,指着桌上一份文件,声音平缓道,“还有这里,如果屋里有人长期生活,这里的瓷砖缝隙会跟其他地方有所区别,因为这是厨房最容易弄脏、沾到油渍的地方,不管本人有没有经常清理,都会让瓷砖缝跟其他地方的缝隙颜色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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