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之我不是蛇精病(下) 第502章

　　藤井七海猛得停下了脚步，惊讶看着池非迟，“什、什么？！”

　　“我还无法确定他是X，”池非迟顿步等了一下藤井七海，等藤井七海跟上，才继续往里走，“是一对父子，晚一点我们去看监控，我从监控录像里把人指给你看……”

　　“他们做出了什么可疑的举动吗？”藤井七海急忙问道。

　　“我刚才在那边通道口，看到那个父亲带着七八岁的儿子过去，”池非迟低声道，“其他孩子都兴高采烈在甲板上，那个男孩却没什么精神，我主动跟他们搭话，那个父亲说男孩晕船，打算去会议室里休息，但是那个男孩似乎很害怕他父亲，说话时一直在看他父亲的脸色……”

　　藤井七海觉得疑惑，“这样也不算奇怪吧？说不定那个父亲就是那种平时比较严厉、对孩子要求严格的人……”

　　“但是他说话语气温和，更重要的是，之后……”

　　池非迟说了自己给勇气糖果、给勇气太阳穴点了薄荷油的事，也说了勇气回复的话。

　　“我会薄荷不过敏，但是我不能喝牛奶，妈妈从来不给我喝牛奶……他突然跟我说了这么一句，虽然他之后又说，他母亲说他父亲平时忙、让他听话，但我觉得他那些话有点奇怪，我没有问他喝牛奶过不过敏，他却自己提到了。”

　　“会不会是小孩子的联想呢？”藤井七海尝试设想每一个可能，“你问他会不会对薄荷过敏，他想到过敏，就想到自己喝牛奶会过敏，然后就一并告诉你了，小孩子经常会有这样的举动。”

　　“可是，他之前看上去明明是那种内向、羞怯的孩子，这样的孩子面对刚见面的人，应该不会那么有分享欲。”池非迟道。

　　“你是觉得那个男人有可能是X、冒充了那个叫勇气的男孩的父亲，对吗？”藤井七海思索着道，“那勇气为什么不找机会逃跑或者是求助呢？”

　　“如果他是X，控制一个小孩子也不是什么难题，可能是用什么话吓唬、威胁了勇气，”池非迟顿了顿，“当然，目前这只是我的猜想。”

　　藤井七海点了点头，转头对池非迟正色道，“既然你觉得可疑，那我们就多留意一下他们父子，直到确认他们有问题、或者排除他们的嫌疑为止。”

　　……

　　到了舰尾，藤井七海找了一个偏僻的地点，用偷偷带上船舰的卫星电话联络了防卫省，汇报了之前遇到漂流船的事。

　　池非迟留在转角处放风，等藤井七海打完电话，才结伴往舰桥走去，商量着接下来的计划。

　　“由于无法确定那个父亲可疑，所以我还没有汇报这件事，被问到有没有收获，我说还没有……”藤井七海说着说着，不由得愣了一下，意识到自己好像没有必要跟池非迟透露这些、怎么汇报是她自己的任务，反思着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转开了话题，“总之，我们先去看看监控录像……”

　　三个自卫队成员手里拿着探测器，快步跑过两人身旁。

　　“卫星信号在那边！”

　　“X又跑到这边来了吗？”

　　“快点汇报船长！”

　　藤井七海回头看着三人急急忙忙过去，尴尬地低声问道，“他们是把我刚才卫星通话的信号、误会成X对外传信的信号了吗？”

　　池非迟点了点头。

　　这不是很明显了吗？

　　“没想到船舰上的侦测系统一直在运作……”藤井七海尴尬笑了笑，“下次我还是去消磁室再打电话吧，那里有强烈的电磁场，可以避开神盾舰内部的电波侦测，那里也不会有什么人获取，除了通话可能会有杂音之外，没有什么缺点。”

　　“啊！！！”

　　不远处有人发出惊恐的叫声，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间回荡，十分瘆人。

　　藤井七海脸色一变，迅速拿出手枪打开保险，快步往声音传来的地方跑去，“跟在我后面，小心一点！”

　　池非迟走着跟了过去，尚未抵达声音来源地，就看到毛利兰和柯南跑到了传出声音那个工作间的门口，和藤井七海一起停在了转角后，留意着那边的声音。

　　“你们两个，这里不允许进入啊！”

　　“对不起，我们想去厕所，不小心迷路了……”毛利兰背对着两人所在的位置，站在门口跟室内的人说话。

　　室内的人似乎在慌张讨论着什么。

　　“这下麻烦了……”

　　“我们快点通知舰长吧！”

　　“请问，要不要让我父亲来帮忙呢？”毛利兰主动走进门，“那个放在台子上的东西，是人的手臂，对吧？我父亲就是毛利小五郎……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说过，就是沉睡的小五郎……”

第2685章 监控中的异常

　　藤井七海意识到这里没有危险状况、没有可疑人物，转头跟池非迟对视一眼，两人一起悄悄离开。

　　走远了一些，藤井七海才跟池非迟沟通了自己的想法。

　　“那里应该没有什么危险，他们应该会马上联系舰长，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可以等舰长了解情况之后，再去问舰长，现在我还是想去监控区，看看你说的那个男人……”

　　池非迟自然不会拒绝。

　　他也想趁机再观察一下监控区的那几个人。

　　十分钟后，两人到了监控区。

　　池非迟在实时监控中找到了勇气和那个可疑男人的身影，让监控区的自卫队成员用系统锁定了勇气父子，找出了两人登舰之后所有被拍到的画面，坐到联络的监控台前看录像。

　　藤井七海跟舰长立石由纪夫沟通了一会儿，才回到监控台前，拉过一把椅子坐到池非迟身旁，低声道，“舰长说，后面的人清理注排水装置进水口的时候，发现了一只断手，手臂上套着海上自卫队的制服袖子，很可能是海上自卫队的成员，现在可能有人遇害了，他要到后面看看情况，让我们接下来调查的时候小心一点。”

　　池非迟点了点头，朝监控台方向示意道，“先看监控录像。”

　　“你们侦探是不是都那么大胆呢？我听他说，他们也准备通知毛利先生去看看，毛利先生也被卷进来了……”藤井七海说着，把监控录像调成了十倍速播放，“我要看快一点了，你那边没问题吧？”

　　“没问题，”池非迟肯定道，“不管是看监控，还是毛利老师牵扯进来，都不会有问题的。”

　　“现在也只有这样了……”

　　藤井七海也一语双关地回答。

　　接下来两人都没有说话，把勇气父子被拍到的监控录像都看了一遍。

　　登舰时，男人一直牵着勇气，还不时低头跟勇气沟通。

　　进入会议室了解参观注意事项时，男人坐在勇气身边，把一本《参观指南》放在勇气面前，一边听井上文忠在前面介绍，一边用手指指着册子，侧头跟勇气说着话，似乎在解释给勇气听。

　　去CIC参观作战演习时，男人也牵着勇气，跟在其他人身后。

　　随后人群进入了核心机密区域，没有监控摄像头，也没有再拍到父子俩。

　　看到这里，一切都很正常。

　　那两人就像一对感情要好的父子。

　　孩子有些精神不振，不过不管去到哪里，父亲一直温柔耐心地牵着孩子，孩子也都乖巧地跟着父亲。

　　直到前往舰首甲板参观时，勇气先出现在通道外的监控摄像头范围内，身上穿着救生衣，一个人跟在人群后方，到了甲板上，离开了监控范围。

　　过了三分钟左右，男人才出现在监控摄像头下，左右张望，找到勇气的身影后，也走出了监控范围。

　　又过了三分钟左右，父子两人出现在监控右侧上角，摄像头只拍到了两人的鞋子，两人似乎是在跟什么人说话，三两句之后，又经过摄像头，到了通道口前方，走出了监控范围。

　　但是两人又不算完全出了监控范围。

　　因为男人头部还有头顶一小部分留在了监控范围里。

　　一个路过的自卫队成员转头看了一下通道口的方向，随后又没事人一样离开，而男人则一直留在那里。

　　藤井七海暂停了监控录像播放，看了一下时间，向池非迟确认，“就是这个时候吧？你跟他们搭话的时间……”

　　池非迟看了时间，肯定道，“没错，谈了两分多钟，随后我就离开了，离开的时候，我故意回避了一下监控，可能不会拍到我。”

　　藤井七海继续播放录像。

　　之后两分钟时间里，监控只拍到了男人头部头顶那一点点部分，没有出现池非迟的身影。

　　又看了一分钟，就在两人以为接下来不会有什么内容时，勇气又出现在了监控录像的下角，身后跟着男人，两人一前一后走到了栏杆前，而后勇气把手里的东西往栏杆外丢了出去。

　　“什么东西？”藤井七海暂停了监控录像播放，操作着监控台。

　　“应该我给勇气的两颗糖。”池非迟从口袋里拿出了一颗同款薄荷糖，放到了操作台上。

　　藤井七海已经把暂停画面中、勇气右手前方的部分放大，仔细观察了一下，看了看操作台上的糖果外包装，皱眉道，“没错，包装图案一样。”

　　“你吃吗？”池非迟看向操作台上的硬糖，“我这里还有两颗，都是我妹妹给我剩下来的薄荷糖，也可能是特地给我留的。”

　　藤井七海想着监控里两人的丢糖行为，担心池非迟受到打击，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了操作台上的糖果，“谢谢，那我就尝尝吧。”

　　池非迟‘嗯’了一声，视线转回监控画面上，心里调整着对藤井七海的评价。

　　比他想象中心软。

　　当然，他给藤井七海糖果这件事要是写进工作汇报中，很容易被以后调阅情报的人发现他的身份，这种容易暴露自己身份的事，他就不写进去了。

　　另外，负责监控区的自卫队成员长官，跟不熟悉的人沟通时会紧张，他早上来监控区，就发现对方面对立世由纪夫这个舰长不紧张，只有面对他和藤井七海时会有点紧绷、拘谨，等他这一次过来，对方的反应好了一些，虽然不像面对立石舰长、部下那样从容，但也不像一开始那样浑身肌肉绷得紧紧的。

　　性格属于内向型，自我要求高……

　　这也算是个人特征。

　　至于这里的其他自卫队成员，他也没有精力观察得太仔细，收集一下大概信息、记下比较明显的特征就差不多了。

　　藤井七海拆开糖果包装，把糖果放进口中，包装纸就随手装进了外套口袋里，回想着监控录像的内容，“在CIC的演习结束后，那个父亲跟勇气分开过，勇气独自跟着大家到了甲板上，过了三分钟左右，那个男人才到那里，这确实有点可疑，让小孩子一个人去甲板上是很危险的，不过，出现这种情况，可能是父亲和孩子走散了，可能是父亲去洗手间了，有些人就是比较粗心，容易忽略了小孩子可能遇到的危险，至于丢了你给的糖……虽然也可以解释为，X担心糖果里有窃听器或者别的可疑物件，谨慎考虑之下让勇气把糖丢掉，但你对于他们来说是陌生人，或许只是父亲不愿意让小孩子随便吃陌生人给的东西，丢弃行为确实有点失礼，不过也不能作为他是X的根据……看视频无法确定他是不是X，要确认的话，还要想想别的办法。”

　　“看看能不能找到他和孩子分开的时机，”池非迟道，“小孩子很容易问出真话来。”

　　“也是，如果他就是X，我们趁他跟孩子分开的时候问话，也能保证孩子的安全……我让他们多加留意，之后我要再看一下其他人被拍到的监控录像。”

　　藤井七海起身跟监控区的自卫队成员打了招呼，把其他人出镜的监控录像转到面前的监控台上，调到了十倍速播放。

　　池非迟坐在旁边，时而留意一下监控录像的内容，时而留意一下监控区自卫队成员跟各处沟通的情况，通过沟通内容，整理着其他指挥处的自卫队成员的信息。

　　副舰长留在了舰桥做指挥，比起立石由纪夫这个舰长，副舰长的魄力稍差一点，但很稳重，下达指令也都是以稳为主。

　　负责搜寻舰内卫星电话信号的，是在航行中专门负责内部安全巡视的人，也要跟监控区保持沟通，差不多也能让他捕捉到一些个人信息、个人特征。

　　他突然意识到，这一次零组的情报收集任务，要解决的问题可能不止‘如何获取大量信息’，还有一个——最终报告要写个人信息汇总、要写航行中的重点事件，他写上两天不知道能不能写完。

　　一个小时后，藤井七海收到了立石由纪夫的联系，得知海上自卫队对民众说‘要进行直升机演习’，安排直升机升空，把那只断臂送到了警视厅解剖检验，顺便又把警视厅刑事部、海上保安厅刑事课的人悄悄接到了神盾舰上。

　　监控区的人已经在换班吃饭，池非迟和藤井七海也去了食堂，吃过午饭后，才准备绕过甲板，到舰尾处打听一下警察对断手的调查情况。

　　“舰长跟警察在会议室，不方便给我们传递信息，我们先去外面听一下……”藤井七海海走着，突然注意到飞弹发射器舱盖上有一个手机，愣了一下，“那个是……”

　　池非迟也看到了那部手机，上前观察了一下手机，“好像是海上自卫队内部发放的手机。”

　　藤井七海走到旁边，弯腰用戴着白手套的右手把手机拿了起来，翻看着手机里的通话、简讯，神情凝重道，“是笹浦一等海尉的手机，之前舰长跟我联系的时候说过，看注排水口发现那只断手上的衣袖军章、手表，那只手应该属于笹浦海尉，他们联络过陆上基地，笹浦海尉下落不明，随后，还有人在若狭湾的造船厂发现了笹浦海尉的尸体，警方已经赶到现场了，笹浦海尉的尸体上也确实缺少了一只手臂，这么看来，那只手臂的主人就是笹浦海尉，神盾舰自舞鹤港出发时，注排水装置启动过一次，尸体的手臂应该就是那个时候被卷入、切断，之后，那只手臂卡在了注排水口的滤网上，他的尸体则是漂到了若狭湾造船厂。”

第2686章 情况危急？

　　“既然笹浦海尉的手机出现在了这里，那也就是说，他可能是在这里遇到了袭击，手机在争执中掉了下来，然后凶手把他推进了大海，或者杀死他、并把他的尸体丢进了大海，我这么分析应该没错吧？”藤井七海把手机快速查看了一遍，抬眼看着池非迟道，“最后一封简讯在昨晚九点过后发出，最后一通电话则是在今天早上五点半，据我所知，警察推定的死亡时间也在早上四点到六点之间，笹浦海尉虽然是神盾舰上的在役人员，但这一次没有排他的班，今天早上五点半的时候，他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他是偷溜上来的……”

　　“也有一个可能，他并没有出现在这里，是有人把这部手机放在了这里，而且是在不久之前，”池非迟看着藤井七海手里的手机，“之前甲板上有那么多人、出航前还有巡视检查，如果手机在早上五点半就掉在这里，不可能不被人发现。”

　　藤井七海觉得池非迟说得有道理，愣了一下，皱眉整理头绪，“其实笹浦海尉有理由偷偷潜入神盾舰，他是神盾舰上的情报管理官，同时也是跟竹川勾结、出卖了神盾舰情报的人，关口一尉已经盯上他了，他今天早上出现在这里，说不定是夜里偷偷潜入神盾舰上窃取情报，在早上五点半，打电话把情报传递了出去，然后他被某个人杀害，可能是间谍杀人灭口，也可能是神盾舰上的在役人员发现他泄露情报、一气之下杀了他，在他死亡的五点半，神盾舰正好在基地靠岸，动静会很大，也不会有人注意这里发生了什么，凶手就趁着这个机会袭击了他、抛尸大海，他的尸体漂到了舞鹤港……”

　　“从基地漂到舞鹤港，海水流向是东南方向，再之后他的手臂在舞鹤港口、神盾舰启动注排水装置时被卷入，尸体自舞鹤港漂到若狭湾造船厂，海水流向是西北方向，”池非迟提醒道，“那一带的海水流向没那么乱。”

　　“那……”藤井七海还是试着跟池非迟以不同观点进行辩论，“会不会是他的尸体意外挂在了神盾舰的舰底、被神盾舰带到了舞鹤港，在注排水装置启动之后，尸体因为入水口的吸力而脱离了原本挂着的位置，在手臂被切断之后，尸体就顺着海水流向，漂到了若狭湾造船厂。”

　　“是有这个可能，”池非迟没有否认藤井七海的假设，“我们正在讨论的问题，是死去的笹浦海尉是否是在神盾舰上遇害，目前还没办法确认，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刚才这附近有很多人在拍照，却一直没有人发现这部手机，要么是笹浦海尉在别的地方被杀死，凶手把他的手机带到这里丢弃，制造这里是第一现场的假象，要么是笹浦海尉确实在神盾舰上遭受袭击并被杀害，凶手把他的手机收了起来，不久之前才放在了这里，不管怎么样，都证明凶手还在神盾舰上、而且不久之前还来过这里。”

　　藤井七海觉得这个观点是没办法反驳的，认可点头，“没错，凶手应该是在下午十二点过后，才把手机放在这里的，可是凶手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如果被拿走的手机已经没用了，直接丢弃到大海里不就可以了吗？是挑衅吗？”

　　“也可能是想让人觉得笹浦海尉是在这里遇害的……”

　　池非迟刚说了一句，听到附近传来靠近的脚步声、说话声，立刻停了下来。

　　藤井七海快速取下了手机的SD储存卡，把手机放回原处，低声道，“笹浦海尉的手机储存卡里，很可能存有神盾舰上的机密资料，我不能让机密泄露出去，至于手机就放在这里吧，我们先到旁边躲一下……”

　　两人藏身到另外的通道口，看着两个海上自卫队成员往另一边通道口出来，似乎是准备在甲板上巡视。

　　到了飞弹发射器旁，一个自卫队成员扫视到了飞弹发射器舱盖上有异物，叫住了同伴，小心翼翼地上前蹲下，拿起手机看了看，让同伴守在原处，自己折返回去找警察。

　　藤井七海躲在另一边的通道口，悄悄探头看了看留下来的自卫队成员，小声道，“再等等看，如果那部手机是X不小心掉在这里、或是有人故意放在这里的，可能会有人来找手机，我要确定手机落在了警察手里还是落在了某个人手里。”

　　池非迟能理解藤井七海想尝试钓鱼的心情，看了看外面的甲板，同样把声音放得很轻，“如果这里没有收获……”

　　藤井七海神色凝重地低声道，“那我接下来要去舰长室确认一下神盾舰的情报，笹浦海尉之前就已经泄露了很多情报，如果他今天早上真的潜入了神盾舰上，说不定又盗走了其他情报，我必须确认清楚。”

　　池非迟点头表示理解，没有再说下去。

　　在藤井七海心里，那个杀死笹浦海尉的人很有可能是间谍X或者间谍同伙。

　　笹浦海尉本不该出现在神盾舰上，手机却落在了这里，藤井七海恐怕是在担心——‘笹浦早上不会真的潜入神盾舰盗取情报了吧’、‘会不会又有机密情报泄露出去了’。

　　守在这里，藤井七海是想看看会不会突然杀出一个抢夺手机的人。

　　如果有这么一个抢夺手机的人，他们就可以准备抓人了，那个家伙肯定有问题。

　　而如果没有这么一个人出现，那就只能把手机交给警方调查，藤井七海的主要任务是调查情报外泄事件、尽力保全情报并抓捕间谍，怀疑又有情报被泄露，肯定要去确认清楚。

　　……

　　过了五六分钟，离开的自卫队成员找来了目暮十三和高木涉。

　　随后，目暮十三留在原处勘察现场，高木涉又折返回去，找来了毛利小五郎、佐藤美和子和海上保安厅派来调查案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