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之我不是蛇精病(下) 第527章

　　说话时，越水七槻和毛利兰也主动走来，补充着一些毛利小五郎没有说到的细节。

　　她们晚上七点多到了院子外面，当时光彦悄悄进到院子里看了看，发现职员山崎敏子还没有回去，大家就一起躲在外面的车子里等。

　　到了晚上七点半，山崎敏子锁门离开了地区中心，她们偷偷进到院子里安置了摄像机、预警装置。

　　由于安放预警装置需要多人配合拉线、调整位置、用泥土遮挡，摄像机的摆放位置也需要多次调整，所以她们花了不少时间，大概在晚上八点十分左右才完成了布置，回到了外面路边的车子上。

　　按照池非迟的计划，她们已经可以回去了，不过三个孩子坚持在外面蹲守一会儿，考虑到时间不算晚，她们和阿笠博士也就没有阻止三个孩子，一起在外面蹲守。

　　大概八点半，池非迟联系越水七槻、表示去咖啡店的四人要到这里巡逻，她们一群人站在车旁，又讨论了一下‘要不要等四人过来一起再回家’这个问题。

　　八点四十三分，她们没有讨论出结果来，却看到街口那边有车子开过来，三个孩子拉着她们刚躲好，就发现那辆白色车子一直开到地区中心、还开进了院子里。

　　“就是那边那辆车子，”越水七槻转身指着院子角落停着的一辆车，“孩子们怀疑那是花圃破坏者的车子，我虽然觉得花圃破坏者不应该这么明目张胆地开车来搞破坏，但也觉得这辆车有点可疑，当然，为了孩子们的安全，他们想要进院子的提议被我们拒绝了，我们只是注意了时间，那辆车开进院子五分钟后，也就是晚上八点四十八分，院子里的预警装置被触发，警报蛙发出了大叫声……”

　　“孩子们要冲进来看情况，但是被我、七槻姐和博士拦下了，”毛利兰道，“大概是八点五十分，孩子们看到非迟哥他们跑到了街口，就开始往院子里跑。”

　　“然后你们就发现花圃那边有尸体吗？”目暮十三正色问道。

　　毛利兰点了点头，转头看向墙角处的冈村咲，“不止是尸体，还有呆呆坐在尸体前面的小咲小姐……”

　　冈村咲坐在墙角的一把椅子上，手里捧着一杯热水，脸色还有些苍白，但心情也算是平复了不少，不再像之前那样呆滞，正在接受着佐藤美和子的问话。

　　目暮十三回头看了看冈村咲，“就是招待毛利老弟他们去那家咖啡店的小咲小姐，对吧？”

　　“没错，”越水七槻点头，“她也是这次事件的凶手。”

　　“等、等一下！”目暮十三连忙叫停，惊讶看着越水七槻确认，“凶手？！”

　　“目暮警官，你是不是忘了，我刚才说过，我和孩子们把一部有夜视功能的录像机放在了围墙上？”越水七槻指了指围墙上一个位置，“录像机放置在那个地方，可以拍摄到花圃和周边位置，在等待警方过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取下了录像机，查看过里面的录像……”

　　“难道里面录到凶手是谁了吗？”目暮十三瞪大眼睛确认。

　　越水七槻、毛利兰、阿笠博士、毛利小五郎动作整齐划一地点头。

　　“目暮警官，就是这个！”柯南跑上前，把录像机交给目暮十三，“虽然里面没有录到凶手作案的经过，但是录到了决定性的证据！”

　　目暮十三接过录像机后，让高木涉找来电脑和读卡设备，小心翼翼地取出了录像机里的SD卡，用电脑一边做备份一边查看录像内容。

　　录像开始前十多分钟，是越水七槻、毛利兰、阿笠博士和孩子们在调整录像机位置，期间也录到了一行人检查预警装置、离开院子。

　　一群人离开院子确实是在八点十分，以后半个小时，录像机都没有拍到特别的东西，直到晚上八点四十分，一辆白色开进了院子里。

　　“嗯？”目暮十三打起精神来，“越水，这就是你们在院子外看到的那辆白色车子吧？”

　　“没错。”越水七槻肯定道。

第2736章 吓人的青蛙

　　目暮十三继续看着录像视频。

　　夜视镜头下的黑白灰画面中，车辆在院子里停稳。

　　随后，冈村咲下了车，转到了车子后座，打开车门后，把一个袋子系在腰间，又从车内把山崎敏子的尸体扶了起来，弯腰背上，一步步往花圃边走……

　　高木涉这才注意到，在白色车子开进门的八点四十分之前、花圃是没有尸体的，看着冈村咲冷静搬运尸体的模样，倒吸了一口凉气。

　　录像视频有声音，不过因为录像机被放置在防水塑料盒子中，声音轻微地听不太清楚。

　　直到冈村咲走到花圃边，将尸体放下并解开腰间的袋子，从袋子里拿出一块砖头放到花圃边、触碰到花圃原本的砖头，视频里才响起了能够听清的声音。

　　“呱呱呱！呱呱呱！……”

　　视频里，冈村咲吓得跌坐在地，手中的袋子、砖头也掉在了地上。

　　视频外，目暮十三也被突兀响起的声音吓到，手抖了一下，“这、这是什么声音？”

　　“就是非迟和博士改良的那个预警装置啊，”毛利小五郎一脸无语道，“声音很响亮，对吧？我跟非迟他们过来的时候，在另外一条街都听到这边的青蛙叫呢！”

　　高木涉听到视频里的呱呱叫声，汗了汗，“确、确实……”

　　嘈杂青蛙叫声中，冈村咲坐在地上呆滞了差不多有半分钟，然后爬起来半跪在地，手脚慌乱地用手整理了砖块，又把山崎敏子尸体头部搁置在砖块上，随后才坐回了地上。

　　又过了一会儿，三个孩子出现在录像中，随后是毛利兰、越水七槻，紧跟着是池非迟和安室透，一群人正式发现了尸体。

　　而后，柯南对毛利兰说话并跑上前时，池非迟看向了楼梯方向。

　　目暮十三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直到看到楼梯下摸出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愣了一下，看着人影试图逃跑并被越水七槻和毛利兰联手拦下，惊讶问道，“这又是……”

　　高木涉认出了视频里的人，“就是他们抓到的奥田先生。”

　　“他又怎么会出现在哪里？”目暮十三诧异问着，把视频时间往前调，“越水小姐她们布置录像机和预警装置，不是还有检查院子的举动吗？”

　　“在8点45分，也就是冈村小姐触动预警装置前一分钟，”越水七槻提醒着，等目暮十三把视频调到8点45分，伸手指着左上角围墙边的一点黑影，“那边没有完全拍到，但他是从这里翻墙进来的，之后有他摸到楼梯下的片段，只是当时冈村小姐在另一边背尸体，大家的注意力被那边吸引，很难注意到这里，我们也是刻意找奥田先生轨迹时才看到的。”

　　“嗯……”

　　目暮十三盯着那个黑影看了片刻，又按了继续播放。

　　那个黑影从围墙上下来，贴近地面后，一步步朝着车辆的方向移动，大概是没有带手电，走得很慢，两三步才完全进入录像范围内。

　　随后，预警装置发出了呱呱叫声，在冈村咲吓得跌坐在地时，那个人影也一下子跌坐在地，手忙脚乱地扑腾着，就近躲进了楼梯下方。

　　目暮十三看着两人慌张的模样，忍不住感慨道，“这个预警装置还真有效啊。”

　　“那是当然了！”阿笠博士自豪道，“这可是我为了预防犯罪专门设计的，只是不太适合居民居住区，误触了会比较吵人，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太大的缺点了！”

　　高木涉汗了汗。

　　这个缺点已经够致命了吧。

　　要是这种东西普及开、不断有人家误触青蛙，一些睡眠状态不好的人一定会焦躁得想要杀人的。

　　目暮十三看到两个警察把奥田隆之介带了过来，郁闷嘀咕道，“可是他为什么鬼鬼祟祟到这里来……”

　　越水七槻摊手道，“至于这件事，就由目暮警官你亲自去问他吧。”

　　“我们刚看完录像，还没来得及把这件事告诉先目暮警官过来的高木警官，”柯南仰头看着目暮十三、高木涉，“所以目暮警官是第一个看到录像的警官哦！当然，冈村小姐、找冈村小姐问话的佐藤警官、奥田先生他们都不知道这段视频的存在，我们也还没有向他们问过为什么要那么做。”

　　“现在去问奥田先生，奥田先生担心被误会成犯人，应该会坦诚很多，”安室透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分别问过他们一些问题之后，我们的推理应该就能彻底完善了。”

　　目暮十三很想追问，但看到奥田隆之介被带到了近前，也就决定先问过话再说，对奥田隆之介板起了脸，“奥田先生，我现在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希望你能够如实回答！”

　　“是……我会配合警方调查，”奥田隆之介焦急声明，“但我没有杀人！”

　　“你有没有杀人，我们会了解情况并调查清楚后再下定论，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目暮十三神色严肃，“现在需要你回答我，你为什么这么晚了还到这里来？又为什么鬼鬼祟祟地躲在旁边？”

　　“我……”奥田隆之介被目暮十三盯着，脸色有些不自在地看了看后面的院墙，犹豫了一瞬，为了不让自己被当做杀人凶手，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是有人发信息告诉我，让我晚上一个人到这里来，不然就把我前两天破坏花圃的证据、交给那边被孩子们请来调查的侦探小哥，可是今天晚上我到街口的时候，看到马路对面的车子里好像有人，我担心被人看到，就选择了绕到后面去翻墙进来，之后院子里很快发出了呱呱响声，我吓得躲在了楼梯下，随后看到有很多人跑进院子里，我才想悄悄溜走……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你翻墙进来的时间，大概是什么时候？”高木涉一边用笔记录着，一边问道。

　　奥田隆之介想了想，“应该已经过了晚上八点半……我没有刻意看时间，不过今天晚上有客人打电话订花，让我八点把花送过去，我怎么也找不到那个地点，就开着货车在那附近转了两圈，大概是八点二十分的时候，我收到了让我过来的信息，就把货车开回了花店，再步行过来，那个时候应该差不多是八点四十分过后吧。”

　　“能不能让我们看一下你收到的那封信息呢？”目暮十三问道。

　　“当然可以！”奥田隆之介拿出自己的手机，翻出那封信息给警方看。

　　安室透看到信息上面确实提到了破坏花圃的事，出声问道，“所以这两天破坏花圃的人，一直是奥田先生吗？”

　　“是我……”奥田隆之介眼里有着一闪而过的懊恼，很快又皱起了眉头，有些恼火道，“这块地之前一直是租给我的，我在这里种了很多鲜花，虽然不足以供应花店所需的鲜花，但有新鲜花朵在这里备用，我心里一直很踏实，可是几个月前，他们决定把我赶出这里，还让我把这些年培育的鲜花全部移走，不然他们就要把鲜花铲除掉，我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地方移栽鲜花，又觉得那些花销毁了太可惜，恳求他们雇佣让我继续在这里继续照顾鲜花，那些栽培好的鲜花也可以分享给大家，他们却怎么也不同意！我花了很多功夫才找到可以移栽那些鲜花的土地，总算是把那些花移走了，我一想到那段时间我狼狈不堪的样子，心里就气不过，所以才想搞一点破坏，来给这里的人添堵！”

　　“那么，你挖出花圃边缘的砖块时，是用储物室里的花铲来挖的吗？”柯南追问道。

　　奥田隆之介眉头皱得更紧了，“第一晚我破坏砖头，是因为我蹲在花圃边的时候，脚不小心踢到了砖头，把那块砖头踢歪了，所以我才想到把那块砖头和旁边的砖头撬了出来，当时我用的是木棍，之后两天晚上，我觉得撬砖头很麻烦，并没有再破坏砖头，只是拔了一些植物，当然也没有用过储物室里的花铲，我也不知道那些砖头是怎么回事，说不定是这里的职员故意破坏之后用来诬陷我的！”

　　高木涉一头黑线地嘀咕道，“就算不用诬陷你，你的行为也早就属于破坏他人财物了吧……”

　　奥田隆之介一噎，很快又一次声明道，“可是我确实没有杀人啊！”

　　安室透思索了一下，看向跟着佐藤美和子走过来的冈村咲，“我们不如再听一听冈村小姐怎么说吧。”

　　目暮十三、高木涉转头看着冈村咲，心情都有些复杂。

　　冈村咲转移尸体到这里，这已经是被拍下来的，冈村咲有很大的杀人嫌疑。

　　不过只是录像拍到冈村咲转移尸体，目前还没办法确定人是冈村咲杀的，他们还需要进一步调查。

　　“目暮警官，”佐藤美和子还不知道那段录像的事情，走到近前，认真跟目暮十三汇报，“不知道毛利先生他们有没有跟您说过冈村小姐，她是这里的职员，很可能也是今晚真正意义上发现尸体的第一个人，不过她受了很大的惊吓，我已经把她安抚好了，现在她可以接受问话了！”

　　目暮十三一想到冈村咲跌坐在地以后还动手摆弄尸体、砖块的行为，就知道冈村咲并没有被吓得那么惨，想到佐藤美和子认认真真地做了很久的安抚工作，就有点心疼部下，向侦探组投去一个无语的目光。

　　越水七槻凑近了目暮十三，尴尬笑着低声道，“佐藤警官来得很早，我们那个时候才刚开始看录像，也不知道小咲小姐的情况，佐藤警官看到她失魂落魄的，就主动去安抚她的情绪，一直到刚才……”

　　目暮十三当然不至于因为这个跟侦探组发脾气，一听越水七槻解释，瞬间就没了小情绪，只是在心里叹了口气，严肃地抬头看着冈村咲，“冈村咲小姐，对吗？我现在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希望你能如实回答。”

第2737章 很感谢你之前的招待

　　佐藤美和子觉得目暮十三脸色太严厉，有些担心冈村咲被吓到，感觉到气氛太凝重，又把提醒目暮十三的冲动压了下去。

　　冈村咲向目暮十三缓缓点了点头，“是……我愿意配合回答问题。”

　　安室透抢先目暮十三一步开口，“我看不如由我来问吧。”

　　目暮十三有些无语，但还是点了点头。

　　“小咲小姐，我们从咖啡店离开的时候，你说自己要在咖啡店里收拾打扫，为什么会突然开车到了这里呢？”安室透面对冈村咲，语气依旧温和，“留在外面路边车里的孩子们，在晚上八点四十分出头的时候，看到你的车子开进了院子你，从时间来看，你在我们出门之后，就立刻出门了，你为什么会在我们离开之后，紧跟着出门开车到这里来呢？”

　　面对问题，冈村咲看了看站在目暮十三身旁的毛利小五郎，很快又垂眸看着地面，语气不慌不忙地回答道，“在你们离开之后，我越想越觉得自己做的不太对，怎么能催促毛利先生去帮忙巡逻、自己却留在家里不作为呢？你们是在帮大家的忙，我想也应该出一份力才对，所以我想来帮忙，收拾打扫店里的工作可以晚一点再做。”

　　池非迟站在一旁，默默看着安室透跟冈村咲过招。

　　有时候不止女人的直觉敏锐，男人的直觉也可以很敏锐。

　　他早就感觉到冈村咲是那种思维灵敏、特别能说会道的人……

　　不，那与其说是直觉，不如说是接触时、通过对方言行举止所得到的答案。

　　这次的对手很难缠，就是不知道这一次能不能让他看到安室吃瘪的样子。

　　安室透见冈村咲没有打算抓住机会自首、还在狡辩，而且这份狡辩居然也能解释得通，不由得沉默了一下，继续问道，“你在我们刚离开店里没多久就开车出发了，那个时候，我们应该还在咖啡店附近，那你当时为什么不去沿路追我们、而是选择开车先我们一步到这里呢？时间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开车先到了这里，要是正好撞上破坏花圃的坏人，对方又起了歹心，你可能会有危险的。”

　　这个问题有些尖锐，但冈村咲依旧应对得当。

　　“我开车出门的时候，没有想那么多，只是不确定你们走到哪里了、会走哪条路，就想着不如直接开车到这里来等你们，”冈村咲顿了一下，“而且我也想过，我开车过来这里，等巡逻结束之后，也方便送你们回去。”

　　毛利小五郎知道冈村咲始终在撒谎，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安室透还沉得住气，揪住冈村咲答案中的漏洞，追着问道，“既然如此，你为什么直接要把车子开进院子里呢？如果犯人当时在院子里，不就会被你惊动了吗？要是犯人被吓到之后袭击你的话……”

　　“我坐在车子里，没问题的！”冈村咲一脸认真道，“我先一步开车进院子里，也能帮大家排除一下危险，只要我锁好车门，坏人就很难伤害到我，要是花圃破坏者没有在院子里，我把车子提前开进院子里，也能防止花圃破坏者在外面看到我的车子之后狡猾地跑掉，我很希望我们今晚能够抓住那个家伙，尽早抓住人，总比整天防备要好。”

　　“这样啊……”安室透相信犯罪者肯定没办法把每一环都解释得合理，也再次抓住了冈村咲回答中的不合理之处，微笑着问道，“既然你认为自己在车里很安全，那之后又为什么下车到了花圃边呢？”

　　“因为我在车子里坐了一会儿，就听到花圃里好像有啪嚓啪嚓的细微响声，仔细看的话，花圃边好像也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冈村咲摆出认真回想的模样，“我仔细观察了一下，觉得那个奇怪事物可能是一个倒地的人，坦白说，我也觉得害怕，但是我担心会不会有人有危险，犹豫之后，还是决定过去看看，所以就下车过去了。”

　　目暮十三没想到冈村咲这么能伪装，眉头也像毛利小五郎一样紧紧皱着，“然后你就看到了山崎小姐的尸体吗？”

　　“是、是啊，院子里的光线太暗了，我用手机照明，只能看到身前一小片区域，所以走到近处，我才发现那是倒地的山崎小姐，”冈村咲的演技飙至高点，脸色惊惶，声音有一丝发颤，“我刚想蹲下来查看她的情况，旁边突然发出嘈杂响亮的呱呱叫声，吓得我跌坐在地，慌乱中，我摸到了她的手，发现她的手是冰凉的，吓得我大叫出声，大脑也一片空白，之后又发生了什么，我就不太记得了，等我清醒过来，最早赶到这里的巡警先生们已经到了……”

　　场间安静下来。

　　知情的人都沉默着，毛利小五郎和目暮十三紧皱的眉头舒展开，神情十分复杂，似乎有些哭笑不得，又似乎有愤怒和同情交织。

　　奥田隆之介不知情，却不敢乱开口。

　　佐藤美和子觉得这种气氛太诡异，朝高木涉投去疑惑的目光。

　　“那个……大家是在怀疑我吗？”冈村咲皱眉问道。

　　毛利小五郎轻轻叹了口气，想劝冈村咲说实话，“没错，小咲小姐，无论如何，我都很感谢你之前的招待……”

　　池非迟面无表情地接过话，“哪怕你去楼上端毛豆给我们的时候，抓紧时间去杀了个人。”

　　毛利小五郎噎了一下，惊愕看着池非迟，“端、端毛豆的时候？”

　　“没错，”安室透看着脸色变得难看的冈村咲，正色道，“小咲小姐八点左右离开了店里，理由是去楼上厨房帮我们端一份毛豆，你离开了大概六七分钟，不算久，但你应该是趁着这段时间，去杀了山崎小姐，然后端了毛豆送下楼给我们。”

　　毛利小五郎：“……”

　　这段时间，他都不想再吃毛豆了。

　　冈村咲脸上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你们在说什么啊？”

　　柯南对冈村咲的态度感到有些恼火，悄悄闪身到了一旁，用麻醉针手表瞄准毛利小五郎的脖子，给毛利小五郎干脆利落地来了一针。

　　“啊？嗯？嗯……”

　　毛利小五郎转了两个圈，踉跄着后退，跌坐了院门附近的墙边，头也垂了下去。

　　目暮十三看着毛利小五郎这样子，已经猜到了接下来的发展，“毛利老弟……”

　　“开、开始了吗？”高木涉呢喃道。

　　柯南躲到了门外的阴影中，蝴蝶结变声器也调出了毛利小五郎的声音，“是的，既然小咲小姐不准备自己说出来，那就由我来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