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之我不是蛇精病(下) 第655章

　　而且……

　　“越水小姐，冒昧问一下，您已经有男朋友了，对吧？”

　　“啊，是……”

　　“两位平时感情怎么样呢？”

　　“？”

　　“现在两位已经发展到了什么程度啊？你们有没有结婚的打算呢？”

　　“？”

　　“对方怎么看待您的侦探职业呢？婚后您会继续做侦探吗？”

　　“咳，我跟男朋友感情很好，他很支持我，不过我今天不太想谈论私人感情问题，我们还是说一说案件吧。”

　　“啊，抱歉，我刚才的问题太多了一点……”

　　越水七槻觉得这些媒体关注点偏得离谱，就算池非迟说过‘这家媒体不会乱说’，还是很小心地应付这些问题，生怕自己一个犹豫，就让人脑补出自己和男友感情破裂到生出了无数爱恨情仇。

　　池非迟帮越水七槻筛选完媒体后，只有第一天上午陪着越水七槻接待了一家报社的记者和工作人员，下午确认越水七槻已经适应流程，就出门到了杯户町一丁目实验室，查看‘沉睡魔咒’后期那部分实验数据，到傍晚回家，跟结束了今日采访的越水七槻一起吃晚饭。

　　之后两天，池非迟按照早八晚五的规律前往实验室，越水七槻就待在七侦探事务所接待预约上门的记者和节目组制作人，到了晚上，两人才聚在家里或者到外面餐厅吃饭，在重复的事情中忙忙碌碌，平淡又带着一丝烟火气。

　　“现在预约好的采访都已经搞定了，”越水七槻坐在餐桌旁，一边慢慢吃着晚餐，一边跟池非迟分享着明日行程安排，“不过明天还有一期节目录制，那个节目组和警视厅合作，打算拍摄一期女性安全宣传活动，除了我之外，节目组还邀请了妃律师和一位女性警官去做特邀嘉宾，到时候我们会在节目里说一些女孩子生活中可能遇到的危险、在危险中可以做些什么，妃律师应该还会做一些相关法律的科普吧。”

　　池非迟同样慢慢吃着饭，主动问道，“今晚需要我陪你预习一下吗？”

　　“不用啦，节目组已经和我们确认过明天的节目流程和谈话的大致内容，明天节目正式录制前，我们还要彩排一遍，我觉得自己到时候甚至可以把台词倒背一遍，今天就不用再预习了，”越水七槻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如果不是妃律师打电话约我一起去，我之前还打算找个理由把所有节目邀请都拒绝掉，不过，这是唯一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访谈节目，等明天上午忙完之后，我就可以解脱了……你那边情况呢？药做得怎么样了？”

　　“今天我已经把最终成品完成了，”池非迟把口中的食物咽下去，抬眼看着越水七槻道，“明天我可以陪你去电视台。”

　　“真的吗？”越水七槻眼睛一亮，有些兴奋地盘算起来，“那我们明天早上去接一下妃律师吧！这样就不用栗山小姐开车送她过去了，她之前担心她们在节目上耽误太多时间、明天晚上要加班检查开庭要用的材料，如果我们顺路接上她去电视台，栗山小姐就可以留在事务所里帮她检查材料，她们晚上应该就不用加班了。”

　　“没问题，到时候我开车带你们过去，”池非迟顿了顿，看着越水七槻继续道，“不过现在有一件很重要的事，今天是贪婪之罪体验期过去的第二十八天了。”

　　“已经二十八天了吗……”越水七槻默算了一下，又掰着手指数了数，成功把自己的双眼变成了转着圈的蚊香眼，很快又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过来，“好吧，我弄不懂你计算时间的规律，不管我怎么数，距离贪婪之罪过去也才二十天啊，不过这个是按照你的时间计算规律来进行，既然你算好今天是第二十八天，不出意外的话，你今晚应该会在梦里遇到新一轮的原罪选择了吧？剩下的原罪还有……”

　　“愤怒，嫉妒，傲慢。”

第3011章 主人脾气真好

　　“那你的选择呢？”越水七槻暂时停了筷子，用好奇的目光看着池非迟，“考虑好了吗，接下来的七天时间里，你想做一个什么性格的人？”

　　趴在桌上的非赤转动脑袋，小美伸头出厨房，双双将目光看向池非迟。

　　虽然越水小姐问得有点奇怪，就像电视剧里小学老师问小孩子‘你长大后想成为什么样的人’，但这确实是目前最重要的问题……

　　“其实我还没有想好……”池非迟再次考虑了一下，又道，“我想听听你的看法，比如说，你认为一个容易愤怒的男朋友好相处一点、还是一个容易嫉妒、或者是傲慢的男朋友好相处一点？”

　　“呃，感觉都不怎么好相处啊，”越水七槻汗了汗，很快又琢磨着道，“不管是愤怒状态的池先生，还是嫉妒状态的池先生、或者傲慢状态的池先生，我都有点好奇那样的你是什么样子的，但原罪肯定不是稍微生一下气那么简单，还是根据当前情况、好好考虑一下这次选择哪个原罪会比较好吧。”

　　“说到这个……”池非迟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机看了看日期，略一思考，果断放弃了靠自己弄清楚时间问题，直接问起越水七槻，“距离优的婚礼还有几天？”

　　“对于我来说，他们的婚礼就在后天。”越水七槻道。

　　池非迟把手机放回了桌上，“他们的婚礼就在原罪体验期间，那这一次原罪选择就要考虑到参加婚礼的情况。”

　　“要不要先排除掉傲慢呢？”越水七槻琢磨着，“傲慢可能会让你看起来冷淡、轻视别人，美帆小姐本来就因为出身而被畠山家的轻视，既然我们决定去参加婚礼，还是表现得友善一些吧。”

　　“那就把傲慢排除，”池非迟思索着道，“剩下愤怒和嫉妒……”

　　越水七槻脑补出池非迟因为种种原因而愤怒大闹婚礼，摇了摇头，紧跟着又不受控制地脑补出池非迟因为嫉妒而对人阴阳怪气，又摇了摇头，让脑海里的播放卡通小人电影片段关闭，有些头疼道，“剩下两个原罪好像也不太适合去参加婚礼，之前的懒惰、暴食、不贞、贪婪好像都比现在这三个适合得多。”

　　“未知会把人类内心的恐惧放大，没有经历过的麻烦更容易让人畏惧，但其实情况未必有你想象中那么严重，”池非迟安抚道，“我对自身情绪有一定的控制能力，在体验期的前三天，原罪对我的影响力比较弱，不出意外的话，我应该能够控制住自己的言行举止，后面四天的控制难度会逐渐增加，不过最危险的只有最后一两天而已，要是实在不幸撞上了那两天，我到时候可以跟新郎新娘打个招呼，之后就称病到他们提供给客人休息的房间里休息，现在‘沉睡魔咒’的最终成品已经完成了，我可以控制住药量，让自己大部分时间处在沉睡状态。”

　　“你表现出身体不舒服的样子，他们应该是能够理解的吧，”越水七槻想了想，“到时候我也会帮你打掩护，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你选一个自己最想体验的吧。”

　　“如果你没什么好的建议，”池非迟看向桌上花瓶里、自己晚上回来时带回来的花束，“等一下我们可以用随机的方式来决定。”

　　越水七槻秒懂，立刻动手抄起了筷子，“那我们快点吃饭吧！”

　　饭后，小美迅速收走了桌上的空碗。

　　池非迟从花瓶里抽出一支红玫瑰递给了越水七槻。

　　越水七槻拿着红玫瑰，坐在椅子上，态度认真又虔诚地把花瓣一片片扯下来。

　　“傲慢，嫉妒，愤怒，傲慢，嫉妒，愤怒，傲慢……”

　　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很快被越水七槻分解成了一堆花瓣，靠近花蕊的一片细小花瓣也被越水七槻揪了下来，放在其他花瓣上。

　　“愤怒。”

　　越水七槻念出了花瓣代表的原罪，手里拿着秃掉的花枝，抬眼看向池非迟。

　　池非迟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可以接受这个随机选定的结果。

　　从熊本回来之后，他本以为柯南或者赤井秀一会再次开始监视他，没想到那两个人一点行动都没有，一个天天宅在家里上网、查其他人的资料，一个该上学上学、该破案破案，像没事人一样沉寂着。

　　如果不是诺亚监控到了赤井秀一的上网痕迹、让他知道赤井秀一这几天都在搜索那天酒店几个住客的生平资料和近期活动轨迹，他都要怀疑柯南和赤井秀一是不是已经确定了他的嫌疑、才会半点对他展开调查的迹象都没有。

　　不管怎么说，没有人严密监视他算是一件好事，他做事可以随心所欲一些。

　　接下来不管选择愤怒、嫉妒还是傲慢，他都不用担心自己在原罪体验期里做出奇怪事情被发现，然后被柯南告到福山大魔王那里去……

　　……

　　当天夜里，池非迟再次在梦境中进入了左眼所链接的那个奇异空间，在剩下的原罪字符里，熟练地找准愤怒之罪的字符，盯着看了一会儿，让愤怒之罪字符加速冲进自己身体。

　　第二天一早，越水七槻在餐桌上主动问起了情况，“池先生，昨天晚上出现那个选择了吗？”

　　池非迟刚从一楼取了报纸回来，将报纸分了一半给越水七槻，“出现了，按我们昨晚说好的，我选择了愤怒之罪。”

　　小美把准备好的早餐端上桌，忍不住打量池非迟平静如水的神色，声音幽幽地问道，“主人，您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想要对谁发火的感觉呢？”

　　越水七槻也专注盯着池非迟脸上的表情，等待着池非迟的回答。

　　她还没有见过池先生露出愤怒表情的样子呢……

　　“我觉得还好，没有想要对谁发脾气的感觉，”池非迟坐到了主位的椅子上，神色和往常一样平静，“只是从早上睡醒开始、我就很想杀两个传教士来解解恨。”

　　越水七槻：“……”

　　都想杀人了，还能说‘只是’吗？

　　小美：“……”

　　她家主人想杀人的时候都没对谁发脾气，她家主人……嗯，脾气真好？

　　越水七槻缓了一下，脑子很快转过弯来，“我记得你说过，愤怒之罪的含义是，源自憎恨而引起的惩戒，所以，愤怒之罪的根源是仇恨，对吗？”

　　“没错，这应该是复仇之罪，”池非迟看着越水七槻，放轻声音说着话，平静双眼中似乎酝酿着一股翻涌、游动的冷意，“可我认为复仇无罪。”

　　越水七槻在池非迟的注视中，身体不受控制地出现了生物应对危机的本能反应，浑身肌肉一瞬绷紧，又在主观意识的控制下慢慢放松下来，抬手在池非迟眼前挥了挥，“你……还好吗？是不是……有点不舒服？”

　　“抱歉，有些失态了，”池非迟眼中冷意消散，收回了视线，“从早上开始，我的大脑一直在回放蒙格玛丽家族的过去，虽然我以前想到教廷也满心恨意，但我可以把那份恨意压到内心最深处，不会像今天这样，那份恨意像是化为了暗火，用一种让我不舒服、又不会让我死的温度烘烤着心脏，感觉自己需要做点什么复仇的举动，才能让心脏稍微舒服一点。”

　　越水七槻听池非迟说完，轻轻叹了口气，发现池非迟向自己投来询问的目光，笑着解释道，“其他原罪体验起来是什么感觉，我可能不太能明白，不过陷入愤怒之罪的感受，我应该是知道的，我当初憎恨时津那家伙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跟你说的完全一样，恨到寝食难安，总觉得要是不做点什么，我就会永远被困在暗火的地狱中煎熬……难道池先生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吗？”

第3012章 神明的恨与爱

　　“这个嘛……”池非迟认真回想了一下，确定原意识体和他这一世都没有过那么强烈的恨意，不过前世是有过的，“有过，现在回想，应该是第一次产生强烈恨意时内心比较痛苦，痛苦一半是来自于自己遭受的伤害，另一半大概是因为自己的无力，在第一次完成复仇之后，我就没有感觉到那么强烈的恨意了，现在要是遇到了讨厌的仇人，我能当场干掉就会当场干掉，不能当场干掉就立刻开始做准备、让自己在未来某一天可以把人干掉，我对教廷的态度也是这样，既然现在没有把握将教廷势力摧毁，那就先发展自己的力量，大概就是因为一直在为复仇做着准备，所以我之后就没有感觉恨意会让我痛苦或者煎熬了。”

　　“不是直接报仇，就是在准备报仇吗？”越水七槻有些哭笑不得，回忆了一下自己以前满心恨意的经历，“我仔细想了想，以前我最痛苦纠结的时候，就是发现朋友死得很冤、而自己又没有决定去复仇的那段时间，等真的决定复仇并且去执行之后，我反而脱离了那种痛苦，变得每天都充满斗志……不过这也就是说，池先生之前不是没有过憎恨，只是大多数时候没有纠结要不要复仇，面对仇恨都坚定地选择了‘我要复仇’，所以才没有感受过今天这样的恨意煎熬，对吧？”

　　说着，越水七槻又想到池非迟之前说的‘复仇无罪’，若有所思道，“池先生看上去是那种不太容易对谁产生恨意的人，不过，愤怒之罪其实一直存在于你的内心深处吧，虽然你大概很久没有体验到仇恨带来的纠结痛苦了，但说到愤怒之罪所代表的‘因憎恨而惩戒’这个行为，你应该是很坚定的执行者。”

　　池非迟想了想，点头赞同道，“你说的对。”

　　他本以为自己身上缺乏愤怒之罪，不过现在看来，他几乎是愤怒之罪的人间使徒，所想所为都在宣扬着愤怒之罪。

　　不过，他始终认为人类身上有适量的‘七原罪’是好事，那些欲望给人类带来了发展自身或者服务他人的动力。

　　就如喜好名声的人会乐意把自己拥有的事物或者精力分发一部分出去，以此来获取美名，懒惰的人也会思考怎么让自己生活更加便利，容易在生活找到不少让生活变得轻松容易的小妙招……只要人类内心的欲望不过量，最后给自己、他人和大群体带来的未必是危害，反而有可能是助益。

　　当然，三无金手指每次给他体验的都是‘过量版’原罪，他的潜意识也会因为察觉到‘外物’入侵而产生排斥反应，想要将那种不属于自己的情绪清理掉，所以每一次体验都会让他感觉不舒服。

　　“其实也可以理解啦，”越水七槻突然握拳举到身前，一脸认真道，“我神不容冒犯，冒犯神明的人本来就该下地狱！”

　　池非迟看着突然中二之魂附体的越水七槻，沉默。

　　他现在要配合越水中二一下吗？

　　不配合行不行？会不会显得自己很冷淡、一点都不配合恋人的节奏？

　　越水七槻自己中二了一下，看了看定定看着自己的池非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啦，其实因为你平时不表现出开心或者难过的情绪，我以前有点担心你并不具备人类的感情、担心你并不明白男女恋人代表的意义，也担心你只是把我当成了可爱的小宠物什么的，虽然这样不太好，但是现在知道你也有过憎恨的感觉，让我莫名其妙想松口气，如果神明会对事物产生恨意的话，那说明你内心也会有爱的存在……”

　　“你为什么会觉得神明不知道爱的存在？又为什么会觉得人类真的明白爱是什么东西？”池非迟平静且认真地反问着，说了自己的看法，“在我看来，大家都差不多，很多人类也不懂得爱，所认为的‘爱’只是欲望带来的执念，而‘爱’本身就是一个抽象的定义，每个人所理解的爱不同，我只要确认你在我心里很重要，这就可以了。”

　　越水七槻想到自己经历过的那些事件、自己帮忙调查过的出轨夫妇背后的故事，不得不承认池非迟说‘很多人类不懂爱’是真的，甚至觉得自己也有些弄不清楚爱是什么了，直到听池非迟说到最后，才释然笑了笑，“也对，很多人类好像不懂得爱，不过我也可以确认，池先生对于我来说，同样是很重要的人！”

　　池非迟：“……”

　　越水现在居然可以脸不红心不跳地跟他说情话，进步真大，像是坐了火箭一样提升，让他都有点不习惯了。

　　反应过来的越水七槻：“……”

　　等等，她刚才说的算是情话吗？居然说得这么直接，让人怪不好意思的。

　　肯定是因为池先生总是很淡定地说些好听的，害得她也被传染了……

　　……

　　两人默契地暂停了哲学讨论，继续低头吃快要凉掉的早餐。

　　片刻后，越水七槻忍不住又跟池非迟说起了玄学话题，“其实我以前会误解神明不懂得爱，也是因为之前我跟红子讨论神明的时候，红子说到神明的灵魂很可能来自于更高维度，跟我们不一样，你眼里的时间跟我们不一样，说不定就是这个原因，所以我在想，我们在你眼里会不会只是……低维度生命？”

　　池非迟：“……”

　　这一次红子说对了，他的灵魂确实来自于更高维度。

　　而且越水的说法也没有错，虽然随着他内心对这个世界的接受程度越来越高，他跳戏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但是他现在看到那些死者的尸体，依旧不会觉得那是自己同类的尸体。

　　对于这个世界的大部分人类，他还是会下意识地觉得那些都是纸片人背景板，内心并不会对纸片人的消失而感到惋惜。

　　不过，要是他说‘我的灵魂来自于高维度’，总觉得他们今天的晨谈会很像一场神经病交流会。

　　而且他也不想越水又怀疑他是不是不懂得爱恨怨憎。

　　其实对于这个世界的一小部分人，他也会觉得这些低维度生命很可爱，想永远带在身边，不想让他们消失。

　　越水七槻本意只是跟池非迟分享自己跟小泉红子的猜想，并不认为某个幼年期神明会知道自己的情况，没有追问池非迟是不是这样，分享完了就好奇问道，“对了，池先生，之前说到憎恨，你第一次恨上一个人，是为了什么啊？”

　　“因为背叛，”池非迟喝了一口凉掉的小米粥，反应还是很平静，“那个人出卖了对我很重要的情报。”

　　越水七槻点了点头，又好奇问道，“那之后呢？”

　　“之后那个人死了，”池非迟简单直白道，“我也就不恨了。”

　　越水七槻：“……”

　　完全没问题，这确实是池先生的风格。

　　越水七槻觉得这不是什么开心的事，没有追问细节。

　　池非迟也没有再提，两人又说起了以前那些案件中的‘憎恨’，分散了池非迟的大量注意力，也冲淡了池非迟内心恨意带来的焦灼感觉。

　　早餐结束后，小美愉快地收拾着桌子，并且向池非迟申请了电脑使用权，表示自己上午想用电脑玩一会儿游戏。

　　非赤听小美说到电脑游戏，看了看窗外冬日里苍白的天色，开始犹豫着自己今天要不要出门。

　　池非迟看出了非赤的犹豫，主动给非赤放了一天假，让非赤和小美留在家里打游戏，自己开车送越水七槻去电视台。

第3013章 不敢说话

　　武木正德被害的事件发生之后，除了《水果达人秀》节目停播、部分工作人员还在配合警方调查和做笔录之外，日卖电视台的其他节目组都在正常运转，每天依旧有大量员工进出大楼、上班下班，也依旧有不少艺人和名人到电视台内参加节目录制，并未受到多少影响。

　　池非迟把车子开进地下停车场停好，又送越水七槻和路上接到的妃英理前往节目录制现场。

　　三人自地下停车场搭电梯到十六楼，期间，电梯几乎三楼一停，陆陆续续有人进入电梯，也有两三个熟面孔主动跟池非迟打招呼。

　　“池先生？好久不见了，没想到今天会在电视台大楼见到您！”

　　“山森先生，确实好久不见了。”

　　“您今天来日卖电视台，是为了送越水侦探和妃律师来录节目吧？我前天就已经听说了，那个跟警方有合作的法治节目请来了越水侦探和妃律师做嘉宾，真是让人羡慕啊……”

　　电梯门在十楼打开，进电梯的人群中，为首一人看到池非迟两人，也笑着打招呼。

　　“池先生，还有山森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