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之我不是蛇精病(下) 第706章

　　他不知道昴先生现在还敢不敢在博士家装窃听器，但昴先生应该会有其他手段监听博士家的动静吧。

　　比如说利用电话线、利用电脑软件……

　　只要昴先生知道他今晚打电话跟博士说了什么，应该就能明白他想传递的信息——他察觉到了那些家伙的新动作，情况已经到了他想要确认博士家附近安全的程度，但是那些家伙目前还没有找过去，必须警惕但不要过度担心。

　　这么晚打电话过去了解情况，这种借口只能糊弄博士，昴先生绝对能反应过来的！

　　旁边巷子里，安室透沉默思考。

　　第二个电话打到那位阿笠博士家里吗？

　　这么晚了打电话过去了解情况，糊弄鬼的吧？他怎么觉得这就是在通风报信呢？

第3131章 了如指掌

　　“柯南！”

　　世良真纯快步到了柯南身旁，好奇地左右看了看，“你突然又说到路口来等我们？毛利大叔呢？他没有跟你一起来吗？”

　　“小五郎叔叔之前喝了不少酒，还在酒吧里休息，”柯南仰头对世良真纯露出笑脸，“我担心你们找不到酒吧，所以到路口来等你们！”

　　“非迟哥以前来过这个酒吧，他知道酒吧在哪里，”毛利兰到了柯南面前，温柔笑着将右手放在柯南头顶，“不过还是谢谢你为我们着想，柯南。”

　　柯南见世良真纯没有再问东问西，心里松了口气，又想到自己撒谎骗毛利兰还得到毛利兰的感谢，有些过意不去，伸手指着酒吧的方向，童音卖萌，“我们还是快点去找叔叔吧！”

　　灰原哀盯：“……”

　　江户川突然用这种撒娇的语气说话，八成是心虚！

　　柯南注意到灰原哀若有所思的目光，总觉得自己被看穿了，汗了汗，摆出淡定的模样，主动出声跟灰原哀说话，“灰原，原来你还没有回去啊？”

　　“我准备今晚去七侦探事务所住，过来的路上，我也已经打电话跟博士说过了，”灰原哀见池非迟、毛利兰等人往酒吧走，动身跟了上去，顺势和柯南落在队伍最后方，低声道，“说吧，你为什么突然用那种小孩子的语气说话？你又想要掩饰什么？”

　　柯南之前想过实话实说，还能跟灰原哀讨论一下灰原哀对组织气息感应失灵的事，只是想到那个组织的人可能在某处盯着自己和自己身边的人，担心灰原哀知道后心神不宁、又被组织的眼线注意到，还是决定将真实情况隐瞒下来，面不改色地低声撒谎，“因为我又让小五郎叔叔睡着了，用他的身份完成了推理，他现在还没醒，世良一来还问东问西的，我有些担心世良问一些不方便回答的问题，不小心就用那种语气说话了……”

　　两人身后的巷子里，安室透背靠着围墙，将一块小镜子探出巷子口，通过镜面观察着离开的一群人，看到柯南和灰原哀说话，特地留意了一下灰原哀的反应，又调整了一下镜片的观察，观察着走在队伍前方的池非迟。

　　在柯南和赤井眼里，顾问应该是一个对他们小动作毫不知情的局外人，说不定还会认为顾问对挖掘别人隐私没兴趣，却不知道顾问早就已经查出赤井那家伙在什么地方了。

　　顾问知道答案，当然会对调查不感兴趣……

　　每次一想到这个，他就会感觉顾问很可怕，尤其是顾问平时那种完全没有好奇心的模样，就好像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预料之中，总是让他忍不住去想，顾问是不是也对他的行动了如指掌？

　　池非迟察觉到后方有一道视线久久停留在自己身上，转头向身后看去，隐约看到后面巷子口晃过一个小光点，只是定睛看去时，巷子口又什么都没有，好像刚才只是自己眼花了。

　　柯南本来就感觉周围似乎有人盯着自己，注意到池非迟转头往后看的举动，连忙跟着往后看，却没有看到可疑的人，再回头时，发现池非迟已经收回视线、继续往前走，加快脚步跟上池非迟，“池哥哥，你刚才为什么突然往后面看啊？”

　　“没什么，”池非迟见附近没有飞鸟或者流浪猫预警，猜到刚才应该是安室透鬼鬼祟祟地躲在巷子里监视柯南，没有打算掺和进去，“我突然想起来，我之前好像跟毛利老师去过那边的酒吧，只是不确定是不是那一家，所以回头看看。”

　　“是吗……”柯南又回头看了看，想到灰原哀还在旁边，为了不让灰原哀多想，立刻顺着池非迟的话说下去，“我也觉得以前好像去那边的酒吧找过叔叔，不过门口的招牌不见了，我有些不确定。”

　　灰原哀想到池非迟和柯南平时都会在意一些小事，疑惑地看了看身后，见身后没有异常，也就没有多问。

　　巷子里，安室透收好镜子后，立刻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钥匙，在手边的墙壁上随手画了一个‘C－2’的英文数字组合，转身往巷子深处走。

　　刚才顾问突然回头，虽然他快速收回了镜子，但难保顾问会隐约看见镜子反光，他不确定顾问会不会找过来，还是先离开原地比较好。

　　至于他的监视会不会让顾问怀疑自己被危险份子盯上了……

　　他给顾问留了暗号，‘C’是英文字母排序中的第三位，‘－2’就是往前数两位，那就是‘A’，也就是安室Amuro的‘A’。

　　这不是他们提前约定过的暗号，他也不能肯定顾问看到暗号就会想到他身上，但只要顾问怀疑这个‘A’可能是指他、不要在后面紧追着他不放就够了，他改天可以亲自去跟顾问解释。

　　要是他的监视能够吓到顾问，他明天找顾问解释的时候，还能顺便取笑一下顾问……

　　十分钟后，池非迟等人叫醒了酒吧里昏睡的毛利小五郎，叫上毛利小五郎一起离开了酒吧。

　　世良真纯在路口打车回酒店，毛利小五郎、池非迟等人沿路步行回侦探事务所，从始至终都没有人去安室透之前待过巷子查看过情况。

　　安室透站在一栋临街公寓楼的户外楼梯间，趴在护栏上，一脸无语地低头看着池非迟一行人走远。

　　他的标记好像白留了。

　　顾问根本就没有深究的打算。

　　难道顾问没有发现镜子反光？还是顾问真的缺少探究的欲望？

　　或者顾问早就知道在巷子口偷窥的人是他？这……

　　应该不会吧？

　　就算顾问猜到他会监视柯南，但顾问没有去巷子口检查过，又怎么能确定监视者是他、而不是其他人在偷看呢？

　　顾问连靠近看一眼的打算都没有，要么没发现有人监视，要么就是真的对一些事物缺乏好奇心，他还是不要自己吓自己了。

　　……

　　第二天，池非迟依照自己跟毛利小五郎约好的时间、在上午十点到了毛利侦探事务所。

　　一走进毛利侦探事务所的办公室，池非迟就看到室内摆着一尊毛利小五郎的铜像。

　　铜像是毛利小五郎垂首坐着、右手成拳撑在下巴处的姿态，看上去很像著名雕刻家罗丹的作品《思考者》，只不过头部低垂的角度又更像平时在柯南麻醉针下沉睡着的毛利小五郎，让人感觉神秘又深沉。

　　而整个铜像比毛利小五郎本人还要大上一圈，就算是以坐着的姿势被打造出来，雕像总高度也堪比站着的池非迟，衣着、五官细节塑造得十分真实，完全可以当做一件高价艺术品来收藏。

第3132章 顾客就是上帝

　　池非迟走进办公室时，安室透和毛利小五郎站在铜像前，讨论着铜像的价值。

　　柯南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双手拿着一本推理小说，不时抬头看看说话的安室透，有些心神不宁。

　　毛利兰端茶到茶几前，看到池非迟进门，笑着出声打招呼，“非迟哥，你来了，七槻姐呢？她没有跟你一起过来吗？”

　　“上次的委托人还有一部分委托费用没有支付、今天早上到七侦探事务所支付后续费用，越水暂时走不开。”

　　池非迟一句话，让毛利侦探事务所突然陷入了沉寂。

　　刚要开口说话的毛利小五郎停住，毛利兰神色有些茫然，柯南也陷入了沉思。

　　安室透不明白其他人为什么这种反应，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把目光放在唯一还在走动的池非迟身上，“顾问，这是……怎么回事啊？”

　　池非迟想了想自己刚才说的话，很快反应过来，看着毛利兰问道，“是因为毛利老师很少收到委托人的尾款吗？”

　　毛利兰回过神来，干笑着点头，“是、是啊，我在想，今年我爸爸的委托工作也做了不少，但我做入账记录的时候，发现一部分委托就只有第一次预支付的订金……”

　　“毛利侦探事务所还能够赊账吗？”安室透有些惊讶。

　　“不是，”池非迟解释道，“是因为委托还没有完成、委托人就不幸身亡了。”

　　毛利兰：“……”

　　(；ω；`)

　　对，就是这样的！

　　安室透：“……”

　　这样的话，后续委托费就是真的收不回来了。

　　“难怪今年我工作不算少，但日子还是过得紧巴巴的……”毛利小五郎痛定思痛，一脸坚定道，“不行！以后一定要尽量让委托人一次性把委托费付清，实在没办法计算全额委托费的委托，收取第一笔钱款时也要多收一点！”

　　“不行啦，爸爸，”毛利兰急忙劝道，“这样你可能会把客人吓跑的！”

　　“而且侦探的很多工作确实不方便计算薪水啊，”安室透右手托着下巴，摆出了认真分析的模样，“尤其是那些需要调查好几天的委托，大部分委托人会以日薪的方式支付侦探劳务费，之后再根据侦探有没有完成工作目标，来决定后续委托费需要支付多少，还一些委托人心情好的时候，事后会额外支付一笔感谢金，要是侦探一开始就要求收一大笔钱、让委托人觉得侦探不通人情，感谢金说不定就没有了，虽然我是没有收到过高额感谢金啦，不过我听说知名侦探经常遇到有钱的委托人，那些委托人的一笔感谢金，就抵得上普通侦探完成好几个委托了……”

　　“这么说也对……”毛利小五郎想到自己收到过的感谢金，又觉得收费得罪委托人后带来的损失可能更多，立刻改变了想法，笑着道，“那还是按照行业规矩来吧，毕竟顾客就是上帝嘛！”

　　池非迟看了看沙发上的柯南。

　　人家的顾客才是上帝，这里应该是送顾客去见上帝吧……

　　不过，今天的死神小学生是不是太安静了一点？

　　“柯南今天怎么这么安静？”池非迟想到就直接问了出来。

　　柯南今天一早看到安室透，就忍不住想起昨天晚上的发现，忍不住去琢磨安室透到底想做什么，被池非迟问到，想想自己今天早上一直走神、连池非迟进门都没有主动说句话，也知道自己表现有些异常，抬头看着池非迟，一脸无辜地装傻卖萌，“有吗？可是这本推理小说真的很有趣耶，我一看就被里面的故事吸引了！”

　　“那你继续看，我不打扰你了，”池非迟猜到柯南是因为安室透在场而心不在焉，倒也没有追问下去，看向身前的铜像，“毛利老师让我过来，就是为了让我看这个铜像吧？”

　　“是啊，这是片冈送给我的礼物，”毛利小五郎伸手摸上铜像的手臂，眼里流露出一丝怀念和感伤，“就是前天邀请我们去他家里做客、他自己却不幸遇害的片冈，他每次邀请我过去，都会拉着我玩侦探捉怪盗的游戏，让我这个侦探来抓他扮演的怪盗，而且他每次都会准备一份礼物作为侦探抓住怪盗的奖品，虽然规则是侦探抓住怪盗才会有奖励，但是他每一次都会找借口把礼物送给我……”

　　说着，毛利小五郎想到两个徒弟还在旁边，清了清嗓子，“咳，当然啦，作为名侦探的我肯定不会输给他，有时候我只是想让他赢一次而已！至于这个铜像，就是他这次为我准备的奖品！”

　　“我爸爸是片冈先生最喜欢的侦探，”毛利兰惋惜地叹了口气，看着铜像道，“他家里有一个很大的院子，里面设计得像街区一样，在好几个路口都摆了我爸爸的雕像，昨天上午有人把这个铜像送到这里来，说这是片冈先生提前一个月找他们定制的铜像，让他们在昨天送到毛利侦探事务所来，他真的很用心地为我爸爸准备了一份特别的礼物。”

　　“不过这个铜像太大了，放在这里会让办公室变得拥挤，而且显得很不协调，”安室透帮忙解释道，“所以老师想找我们过来看看怎么处理这个铜像比较好。”

　　“毛利侦探事务所没有多余的空间来摆放它，”毛利兰有些纠结，“可是把它卖掉的话，我们又觉得有些辜负片冈先生的心意。”

　　“要是老师愿意的话，我想把这个铜像买下来，”池非迟看着毛利小五郎道，“我会让人把铜像放到东都休闲产业投资经营的博物馆去，在旁边摆上简单的介绍，这样一来，就会有很多人知道片冈先生是您的朋友，而您想要看铜像的时候，可以随时过去看看。”

　　“这个主意很不错耶，爸爸！”毛利兰笑了起来，“我看铜像就不必让非迟哥出钱买下来了，你直接送给非迟哥吧！”

　　毛利小五郎心里吐槽一句‘败家女儿’，却也没有反对，抬手拍了拍铜像，“好吧，那就当做我送给大徒弟的礼物好了！”

　　“但我还是更想买下来，”池非迟语气平静道，“过两年我可能又不想把铜像放在博物馆里、想把它放到家里去，如果是买下来的东西，我安排起来也就没有心理负担了，而且我和安室同样是老师的徒弟，老师送了我礼物却没有送安室，这样不太公平。”

　　“我没关系的！”安室透摆手笑道，“顾问把铜像放在博物馆，不管是放一年还是一个月，都可以让更多人知道片冈先生和毛利老师之间的友谊，这样也算帮助了毛利老师，所以毛利老师把铜像送给顾问，我认为并没有问题啊！”

　　毛利小五郎考虑了一下，很快有了决定，“我看这样吧，非迟，只要你同意把铜像至少放在博物馆里展览一年，我就把铜像以最低价格卖给你！”

　　池非迟点头答应，“没问题，我们签个协议，等一下我就联系博物馆工作人员过来把铜像搬走。”

第3133章 该不该感动？

　　两人三两句话把事情说定，开始商量铜像的价格。

　　毛利小五郎原本只想象征性地收个几百、几千日元，不过池非迟觉得那样自己占了太多便宜、也就没有把铜像购买下来的意义了。

　　而要是价格定得太高，毛利小五郎又觉得自己像是为了钱财而卖掉朋友送的礼物，心里过意不去。

　　两人在价格上始终无法达成共识，安室透考虑了一下，帮忙定下了‘5万日元’这个比铜像实际价值低了很多、但又不至于低得没法给出手的价格。

　　池非迟和毛利小五郎都不想为价格费太多口舌，觉得安室透提议的价格能够接受，就答应了下来，现场打印出一份加入了展览条款的买卖协议，双方签了字。

　　一个小时后，博物馆派来的工作人员将铜像搬走。

　　毛利小五郎兴致勃勃地跟到了博物馆，亲自为铜像挑选了展示的地点，还看着工作人员制作了介绍铜像的牌子。

　　当天晚上闭馆后，工作人员才将铜像搬到毛利小五郎指定的展览处，拍了照片传上部落格，进行了新展品的预告宣传。

　　第二天，铜像正式展出，毛利小五郎的一些粉丝听说消息后，纷纷激动地跑到博物馆跟毛利小五郎铜像合影，还有一些记者闻风而动，早早赶到博物馆买票，只为了能够早一点拍到铜像的照片写成报道。

　　博物馆一大早就卖出了不少门票，为了保障参观者的体验，上午九点半关闭了售票口，在售票处挂上一块‘下午两点重新开始售票’的牌子。

　　毛利父女和柯南本来准备一起到博物馆看看铜像的展出情况，结果连门票都没买到，虽然可以让池非迟开后门进馆参观，不过三人在馆外就已经知道毛利小五郎铜像很受欢迎，也就没有打算再进馆参观，到附近一栋大楼里的咖啡厅找池非迟汇合，坐在临街的窗户前，远远看着进出博物馆的人群。

　　“唉，我怎么觉得自己把铜像卖得很亏了呢？”毛利小五郎右手摸着下巴，“这座雕像放在博物馆，应该很快就能为博物馆赚回5万日元吧？”

　　“我昨天就说过，您可以定个几十万日元的价格，那样价格也不算高，”池非迟淡定道，“反正我不会亏的。”

　　“我觉得大家现在只是觉得新鲜，等过上几天，大家没那么好奇了，铜像吸引而来的人就不会有这么多了，”毛利兰笑着道，“而且大家买门票进博物馆，不只是为了参观铜像，肯定也想过看看其他展品，所以说，博物馆会有这么多人来参观，不仅仅是因为博物馆里有铜像，爸爸，你可不要骄傲自大哟！”

　　“其实我也对那个铜像有点好奇，”灰原哀坐在池非迟身旁，用吸管搅拌着杯子里的果汁和冰块，“早知道的话，我昨天就不急着那么早回去博士家了，不过铜像以后就是非迟哥的了，我什么时候都可以看，倒是不急于一时。”

　　毛利小五郎伸手摸了摸胸口，一脸郁闷道，“听到小哀小鬼说铜像是非迟的，我就会感觉很难过啊，好像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哪里还有骄傲自大的心情……”

　　“要是我以后放在家里看腻了，可以让您把铜像拿去摆几年，但就算您后悔，我不会还给您的，”池非迟目光平静地看了看毛利小五郎的脸，“等您百年之后，我就指望着靠这个铜像来怀念您了。”

　　毛利小五郎一时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感动，一头黑线道，“你想得还真远啊……”

　　“毕竟这个铜像设计得很好，那种沉睡小五郎的姿态显得老师深沉又神秘，”池非迟继续道，“这样的话，不管过去多少年，只要看到雕像，我和大家就依旧能看到老师最酷的样子。”

　　“我也觉得这个铜像很酷，”毛利兰忍不住笑道，“要是以后我爸爸变成了耳朵不好又爱唠叨的老头子，或者等他老得我已经忘记了他现在的样子，我还可以去看看铜像，然后我又能想起我爸爸又酷又厉害的模样了！”

　　毛利小五郎见徒弟和女儿都想记住自己最酷的模样，有些红了眼眶，小声嘀咕，“你们真是的，说得好像我老了之后就酷不起来了……”

　　“不过要是以后我爸爸老得去世了，我就只能去非迟哥家里看铜像了，”毛利兰有些遗憾，“这么一想，我也有些后悔把这个铜像卖掉了。”

　　池非迟：“或者……等老师去世之后，我把铜像捐出来给他当墓碑，把铜像立在他的坟前，怎么样？”

　　毛利兰：“咦？这样也不错哦，以后我们想见我爸爸的时候，就可以去他坟前看看，不过铜像会占很大空间，一般墓地应该不会留这么大的空间让人摆放铜像吧……”

　　池非迟：“墓地不用担心，到时候我可以让人帮老师找个好地方。”

　　“你们要不要再讨论一下我的葬礼该怎么举办、需要邀请哪些人参加啊？”毛利小五郎神色幽怨地出声道。

　　毛利兰半月眼瞥着毛利小五郎道，“如果你不想我们太早讨论这个，那拜托你以后喝酒就节制一点吧！”

　　毛利小五郎：“……”

　　什么叫倒打一耙？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