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之我不是蛇精病(下) 第761章

　　而且双子星游船餐厅今天的航行路线中，有一段路线距离走私势力的集合地点很近，他们等一下可以顺便看看那个集合地点附近的情况。

第3268章 问题游船

　　绿川纱希看着池非迟手指落下的位置，将地点记了下来，低声道，“这艘游船今天的午餐航行路线靠近集合地点，很适合用来观察集合地点附近的环境，应该也会有其他势力的眼线混进了这里吧？”

　　池非迟没有去打量四周，垂眸看着桌上的路线图，收起落在图上的手指，嘶哑声音放得很轻，“这么适合用来观察环境的地方，我想其他势力不会轻易放过这个观察的机会，而且我们需要注意的不仅是船上客人，还有船上的服务人员，甚至是餐厅的老板、航行路线策划员这类可以决定航行路线的人。”

　　今天中午的双子星游船餐厅这么适合用来踩点，他们能想到，其他势力当然也能想到。

　　不出意外的话，其他势力应该也会有人伪装成游客或者船员，登上双子星游船。

　　另外，双子星游船餐厅今天的航行路线靠近集合地点，会不会是有人在背后推动？

　　绿川纱希很快反应过来，转头看着落地窗外的海景，低声道，“您怀疑有人故意规划了这趟航行路线吗？”

　　“还不确定，”池非迟语气平静地嘶声道，“所以我们才需要过来确认一下。”

　　“也就是说，我们要观察海上的情况，也要留意游船上的人，对吗？”绿川纱希又认真问道，“你有什么调查计划吗？这家餐厅的面积不小，我们这里只能看到附近五六桌客人的情况，如果想要观察到其他人，就要找理由去其他地方看看，另外，游船会在两个小时后靠岸，时间也比较紧张……”

　　“没有计划，”池非迟嘶声道，“我们不需要把那些眼线都找出来，只要尽量获取情报就可以了。”

　　绿川纱希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很快，服务生为餐厅里的客人端上开胃菜，双子星游船也开离了码头、顺着海岸前行。

　　接下来的时间里，绿川纱希和池非迟就像普通客人一样，一边吃午餐，一边欣赏窗外的海景，不时低声交流两句。

　　“你看到那边的摩天轮了吗？”绿川纱希看着海岸，没话找话地跟池非迟闲聊，“听说坐在上面许愿很灵验，我们明天去那里看一看，怎么样？”

　　之前接待两人的年轻男服务生为两人端上主菜，一脸好奇地问道，“两位正在交往吗？”

　　“这个……”绿川纱希故意流露出几分不自在，目光也开始闪躲，似是羞涩地瞥向桌角，“不是，我们只是好朋友啦！”

　　方形餐桌对面，某个金发碧眼的男人吃着东西，神色依旧冷淡。

　　“原、原来是这样啊。”男服务生看了看池非迟没什么变化的脸色，对绿川纱希笑得有些勉强，没有再追问下去，把主菜放下就转身离开。

　　绿川纱希用餐刀切着盘子里的牛肉，在服务生走远后，才无语地抬头对池非迟吐槽道，“这种一厢情愿的单相思剧本，我实在是喜欢不起来啊。”

　　“我可没有恶意，池非迟用嘶哑声音解释道，“只是觉得这样可以不用说太多话。”

　　“这个回答也很残酷耶……”

　　绿川纱希装出一脸感慨的模样，继续吃着盘子里的主菜，不时看看窗外，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池非迟聊天，直到把主菜吃得差不多了，才放下了餐具，语气戏谑地低声道，“好了，被你这份冷淡态度伤透心的女人要去散心了，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早去早回，不要被盯上。”池非迟嘶声道。

　　游船在海面上慢慢行驶，一点点靠近走私势力们商量好的集合地点。

　　绿川纱希起身离席，向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一路上微微垂着头，神色带着一丝失落，悄悄留意着其他桌客人的反应。

　　随着游船接近那个集合地点，绿川纱希发现船上潜藏的牛鬼蛇神好像一下子冒了出来。

　　12号桌的客人是两个年轻人，一男一女，看上去都是混血儿，在船只靠近集合地点后，两人的视线就不自觉地往窗外飘，偏偏还装出一副对海上风景不感兴趣的样子，一看就有问题……

　　13号桌的客人是三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都是亚洲人面孔，身上隐约透出一丝匪气，看起来像是暴力社团成员，一人直接盯着集合地点的海域看，剩下两人一脸严肃地观察着远处海岸，主打一个光明正大……

　　14号桌是两个年轻女孩子，一人转头看着海面，一人悄悄打量着前桌的三个男人，虽然女孩刻意控制了自己的视线，但绿川纱希从桌旁走过时，还是注意到了女孩看着前桌时的警惕目光……

　　15号桌的中年男人同样西装革履，独自坐在座位上，身形消瘦，脸上戴着细框眼镜，看上去斯文弱气，却用一种审视的冷静目光观察着前面几桌的人，在发现绿川纱希走近后，瞬间收敛了目光，继续慢吞吞吃着东西，如果不是绿川纱希接受过相应训练，大概也会怀疑自己会不会是看错了……

　　16号桌是一对老夫妇，看上去比较正常，不过老太太在用摄像机拍摄海面，也不排除是受雇于某个人、特地登船帮对方拍摄今天的海上录像……

　　绿川纱希走进洗手间时，大脑闪过一丝迷茫情绪。

　　是她疑神疑鬼吗？为什么她会感觉这个餐厅里的很多人都有问题？

　　不过，绿川纱希还是忍住了回头再看一看的冲动，直接关上了洗手间的门，在洗手间里待了五六分钟，耐心地补了个妆，随后才打开洗手间的门，发现之前接待自己和池非迟的男服务生站在洗手间附近的过道上，转头看了过去。

　　就在绿川纱希走出洗手间时，男服务生也将视线放在了绿川纱希身上，露出了一个温和又礼貌的笑容。

　　绿川纱希也对男服务生回了一个客气的微笑，动身离开了洗手间门口，第一时间将目光投向11号桌的方向。

　　11号桌，一个女服务生站在桌旁，弯腰将托盘里的茶点放到桌上，正好挡住了池非迟的身影。

　　绿川纱希看着池非迟那边的情况，还没走出两步，就听到了身后男服务生的声音在靠近。

　　“这位客人……”

　　绿川纱希停下脚步，转头看了看附近，见自己和男服务生周围没有其他人，才把疑惑的目光放到走近的男服务生身上，“你在叫我吗？”

第3269章 线人含量超标

　　“是，抱歉，我……”男服务生站到绿川纱希面前，神色纠结地看着绿川纱希，“我知道我不该多管闲事，可是那位先生对您的态度很冷淡，或许您可以考虑换一种方式跟他相处，比如制造一点神秘感，那样说不定会好一点……”

　　绿川纱希愣了一下，在心里琢磨着男服务生跟自己说这些话的用意。

　　刚才拉克老大对她的态度，已经差劲到服务生都想劝她‘别当舔狗’了吗？

　　“当然，我也不是很懂恋爱的事，不过我觉得您本身就是很可爱的女孩子……”男服务生秀气的脸蛋憋得发红，很快叹气道，“算了，您就当我在胡说八道吧。”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谢谢你的关心，”绿川纱希笑着回应道，“不过他性格本来就是这样，我并不会因为他的态度而难过的。”

　　“原来是这样啊……”男服务生轻轻松了口气，整个人好像轻松了很多，转头看向坐在座位上、低头看手机的池非迟，“话说回来，他应该不是日本人吧？我没有故意偷听你们谈话，不过我每次送餐路过你们旁边的时候，好像都是你在跟他介绍横滨，所以我在想，他是不是对日本不太熟悉呢？”

　　绿川纱希在男服务生问起池非迟的信息时，心里的警铃被触动，笑着糊弄道，“是啊，他前不久才来到日本，听说日本是他母亲的故乡，他接下来准备在日本发展。”

　　“原来如此，”男服务生转头看了看窗外的海景，笑着道，“游船大概还有半个小时靠岸，您接下来可以多欣赏海岸景色，我就不打扰您了！”

　　绿川纱希对男服务生笑着点了点头，等男服务生离开之后，走过长长的走道，回到11号桌坐下。

　　池非迟用手机编辑着信息，头也不抬地嘶声道，“餐后甜品有水果和点心，我不确定你想吃什么，所以让服务生各端了一份上桌，你自己决定吃什么，我只喝茶就够了。”

　　绿川纱希看了看池非迟脸上淡漠的表情，感觉来回推让不是好选择，也就没有跟池非迟客气，低头看着桌上的甜品道，“那我先吃点心吧，如果我等一下还能吃得下东西的话，我再尝一尝水果。”

　　“刚才你跟那个服务生聊了些什么？”池非迟突然问道。

　　“要是他知道你问我这种问题，搞不好会觉得我有希望了呢，”绿川纱希笑了笑，如实说了情况，“我准备过来的时候，他叫住了我……”

　　说了说男服务生跟自己交流的内容，绿川纱希一边吃着点心，一边分析道，“他找我说那些话，应该不是喜欢我，因为在我表示自己不介意你态度冷淡的时候，他并没有表现出失落、遗憾或者窘迫之类的情绪，反而是松了口气，好像心里轻松了不少，所以我想他可能只是单纯地担心我受到伤害、才会跟我说那些话，至于他之后问到你的情况，我还不能确定他是有意打听、还是随口一问。”

　　“其他人呢？”池非迟问起绿川纱发现的可疑人物，故意将问题说的含糊，“你刚才发现了几个？”

　　绿川纱希神色古怪了一瞬，如实道，“很多，多到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首先是我们旁边12号桌的客人……”

　　12号，13号，14号……

　　池非迟听绿川纱希把可疑的人都说了一遍，将手机放到绿川纱希身前，让绿川纱希看自己刚才编辑好的备忘录内容。

　　【有问题的桌号：1，3，4，6，7，8，10，12，13，14，15，18，19。】

　　绿川纱希看着那一大串数字，目光有些发直。

　　拉克没有开玩笑，对吗？

　　这是‘有问题的桌号’，而不是‘没问题的桌号’，对吗？

　　可是二楼餐厅一共有20桌客人，其中十三桌……不对加上他们所在的11桌，20桌中就有14桌客人有问题，这个比例是不是太夸张了？

　　线人含量：70％。

　　走私势力的利益分配会议还没开始，各方这是打算先把线人们凑在这个餐厅里开个会吗？

　　池非迟留出一点时间让绿川纱希消化信息，随后补充道，“还有跟你说话那个服务生，他应该是警方的线人。”

　　“您能确定吗？”绿川纱希忍住了转头环顾四周的冲动，低声道，“我不是想要质疑您，可是……这也太多了吧？”

　　“朗姆派人混进了服务生里，”池非迟收回手机，神色平静地解释道，“他的人上船前看过多份资料，那13桌客人里面都有资料中记录过的面孔，应该不会弄错。”

　　朗姆派上船的人是库拉索。

　　库拉索提前看过不少势力的资料，上船后在餐厅里转一圈，一下子就看到十多个资料里出现过的面孔，确定这些桌号的人有问题。

　　之前绿川纱希和那个服务生站在洗手间外说话的时候，库拉索就借着端甜品上桌的机会，将情报告诉了他。

　　“至于那个服务生……”

　　池非迟继续道，“他是今天被临时安排过来帮忙的员工，在开船前后，他每隔一段时间都会跟人秘密联系，还一直有意无意地打听客人消息，朗姆的人注意到他之后，关注了一下他的行动，判断他应该是日本警方的人。”

　　“那他找我说话，是察觉到我们有什么问题了吗？”绿川纱希疑惑问着，开始回忆自己和池非迟进入餐厅里的一举一动。

　　“在你进入洗手间后，他就走到洗手间外面的过道上，假装自己在看风景，实则在偷偷观察餐厅里的客人，”池非迟道，“你去洗手间的那段时间，游船正在接近走私会议的集合地点，知道走私会议这件事的人，会下意识地观察集合地点附近的情况，他站在那个角落里，正好可以观察到整个餐厅里的客人的反应……”

　　“也就是说，他出现在洗手间外面，跟我去洗手间的目的一样，都是为了观察餐厅里有多少可疑人物，对吗？”绿川纱希整理着头绪，“既然你注意到他什么时候到了那里，那你应该没有被他注意到吧？”

　　“发现他走到那里之后，我就低头看手机，始终没有转头去看窗外的大海，应该没露出什么破绽，”池非迟顿了一下，“不过，大概是我有什么地方还是让他比较在意，所以他才会向你打听我的情况。”

　　“你穿着一身黑色衣服，脸上表情一直冷冰冰的，也不怎么说话，看上去就像是杀手或者那种性格阴郁的极端人物，他会在意也很正常吧？”绿川纱希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又分析道，“照你这么说，在游船靠近那个地点的时候，我去了无法看到海面的洗手间里，你又一直低头看手机，没有去观察那个集合地点附近的情况，那么在他看来，我们应该不太可能是某个势力派上船的眼线，至少比起那些表现醒目的人来说，我们的嫌疑要小得多……”

　　池非迟看着绿川纱希唇上的口红，出声道，“而且餐后第一时间去补妆，很符合你之前构造的单恋人设，他看到你从洗手间里出来之后，对你的怀疑应该就降到了最低，所以他跟你说那些话，除了想要探听一下我的情况，大概也是真的想要劝说或者鼓励你。”

　　“居然敢在潜伏期间多管闲事，看来是刚从学校毕业没多久的新人……”绿川纱笑了笑，笑容里没有嘲笑的意味，只是透着轻松，“我跟他说那些话，应该没有露出什么破绽吧？”

　　“你说我前不久才到日本来，是一个很不错的回答，”池非迟道，“目前知道会议消息并且有所行动的势力，都是日本境内的势力，他们能找到横滨当地人或者很了解横滨情况的人上船，没必要让一个刚来日本没多久、不了解当地情况的人上船查探情况。”

　　“那我算是立功了吗？”绿川纱希笑着问道。

　　“当然算，”池非迟用嘶哑声音肯定着，看向桌上的点心和水果，提醒道，“女孩子在跟单恋对象吃饭的时候，通常会担心对方觉得自己吃得太多、行为举止不够优雅，会有意控制食量，所以，你等一下别吃水果了，点心最多只能吃一半。”

　　绿川纱希：“？”

　　虽然她不饿，这些点心和水果也不是非吃不可，但……

　　她吃水果的计划就这样被取消了？连点心都没了一半？

第3270章 六家

　　“也不是所有女孩子都会这样吧？”绿川纱希语气轻松地问着，没有再伸手拿点心，“或许有的女孩子不在意这些细节、甚至因为单恋的人坐在旁边而胃口大开呢？”

　　“不排除有这样的女孩子，”池非迟端起杯子喝茶，“但遵照大部分人的思维习惯来做，比较不容易引人怀疑。”

　　“早知道我就提前换个剧本了……”

　　绿川纱希跟池非迟开着玩笑，放弃了桌上的点心和水果，跟池非迟一样一边喝茶、一边悄悄留意着那些有问题的人，不时低声跟池非迟交流一下情况。

　　半个小时后，游船停靠在大黑町绿地公园前的海岸边。

　　船上客人在服务生的带领下，陆陆续续下了游船。

　　池非迟和绿川纱希混在人群中离开海岸，到附近一家商场里买了衣服，紧跟着回到绿地公园，分开进了男女洗手间。

　　十分钟后，绿川纱希摘下了伪装用的眼镜、黑色长波浪卷假发，换下了驼色风衣，将粉色长发束在脑后，戴上一顶棒球帽，穿着一身黑衣走出了洗手间，低头走到公园外的停车场，看准一辆车子的车型和车牌，上前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

　　车子驾驶座上坐着一个身材消瘦的中年男人。

　　男人穿着笔挺的西服、戴着眼镜，表情温和，整个人看上去儒雅文弱，不过转头看着绿川纱希时，目光却透出冰冷的审视。

　　绿川纱希一眼认出那张脸属于双子星游船餐厅15号桌的男人，笑着问道，“我想去那边的海岸上看看风景，您方便送我过去吗？”

　　中年男人目光中的审视收敛起来，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点了点头，“像您这么美丽的小姐需要帮助，我实在无法拒绝，请上车吧。”

　　绿川纱希坐上车子，顺手关上了车门，看到车子并没有驶向海岸、而是驶向附近的仓库区，心里松了口气，转头打量着身旁男人身上的西服、手表，“简直找不到一点破绽呢，拉克，刚才打开车门看到你，我根本分不清到底是他本人还是易容之后的你，心里有些担心我们的人会不会行动失败并让他给发现了，我还不太敢跟你相认呢！”

　　“要是我连你都骗不过去，那就更不可能骗过那些跟他朝夕相处的人了，”池非迟一脸平静地看着前路开车，用拉克酒的嘶哑嗓音说了一句，随后又恢复成中年男人温吞的嗓音，脸上表情也变得柔和了不少，像是一位好脾气的中年绅士，“只是在他下船的时候，将他引到一个偏僻的地方、把他弄晕后看管起来，要是我们的人连这种小事都做不好，那也太差劲了……后座的平板电脑上有最新情报，密码是行动之前跟你说的那个，你先看一看情报。”

　　“我知道了。”

　　绿川纱希认真起来，探身把购物袋放到后座，从后座里拿过平板电脑，在座位上重新坐好，低头在平板电脑上熟练地输入一串密码，解锁电脑，查看着上面的资料。

　　池非迟驾驶着车子，右手搭在方向盘上，食指轻轻敲击着方向盘。

　　这次参加会议的走私势力，其实只有六个。

　　首先，就是会议发起者所在的那个老牌走私势力。

　　那个老牌势力存在时间超过了二十年，在关东地区十分有名，有着不少固定的大客户，甚至举办过很多场黑市拍卖会，就连组织也跟对方有过多次交易。

　　据说这个势力收买了不少官员，用贿赂手段组建出了一个巨大的人脉保护伞，同时在其他国家也有搭建了利益人脉网，跟寒蝶会一样，有着可靠的军火走私渠道。

　　论走私方面的实力，这家老牌走私势力还在寒蝶会之上。

　　这一次会议的发起者，就是这家老牌走私势力的话事人。

　　这个话事人今年已经六十多岁了，说自己想要退休、想要把手里一些资源变现倒也合理。

　　而且这家老牌实力掌握的资源也很有价值，不管是客户群体，还是各国经营人脉网，对于其他走私势力来说，那都是一到手就能消化掉的好资源。

　　就算这份资源需要购买，但只要价格不是很离谱，只要这位话事人可以协助买家整合资源，各家肯定乐意花这笔钱。

　　不过根据朗姆得到的消息来看，这家老牌走私势力在美国有着一个固定的合作伙伴，那是美国本土的一个走私团伙，不幸的是，前不久那个美国走私团伙已经被国际刑警端掉了，换言之，这家老牌势力短期内已经没有能力弄到优质军火了。

　　而更糟糕的是，这家老牌走私势力在日本的最大保护伞遇到了麻烦，日本公安发现多年前的两起命案可能跟那个保护伞高官有关，不仅已经展开了调查，而且极有可能会找到关键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