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之我不是蛇精病(下) 第784章

　　自首？

　　池非迟转头看向大厅方向，“那可能需要你多等两分钟，目暮警官去门口接人了，他很快就回来。”

　　城户达彦看着池非迟无比平静的表情，觉得池非迟此刻的反应跟自己设想的不太一样、实在太过镇定了，怀疑自己没有把话说清楚，解释道，“我的意思是，ICU病房里那位先生后脑上的伤，其实是我造成的，今天早上，我跟他在急救中心后面的花园里起了争执，今天花园长椅上重新刷了油漆，他外套上的油漆应该就是那个时候沾上的，然后我想要开车离开，他却用手拉住车窗，我急着摆脱他的纠缠，就很粗暴地开车甩开了他，当时他撞到了花坛上，我想他头上的伤应该就是那个时候留下来的，我……我应该对这件事负责！”

　　池非迟听城户达彦诉说了事情经过，觉得这件事交给警方去确认就可以了，看到目暮十三带着两个警察回来，出声道，“目暮警官，城户医生想找你们自首。”

　　“自、自首！？”目暮十三惊讶地愣了一下，一头雾水地走向两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城户达彦看到目暮十三的反应，忍不住把目光投向池非迟。

　　这位警官的反应才是正常反应吧？

　　刚才面对池先生那种波澜不惊、就像听到了无聊故事的反应，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小题大做了……

　　他可是在自首啊！

　　池非迟见城户达彦看着自己，考虑了一下，认为自己是应该给城户达彦一点鼓励，“城户医生愿意自首，是一个很有担当的人。”

　　城户达彦叹了口气，决定不指望池非迟能给出正常反应了，随后想着池非迟说的话，有些自嘲地笑了笑，“我反而觉得自己是很没有担当的人，不然的话，我也不会害别人受到伤害，同时又给各位添这么多麻烦……”

　　“城户医生？”目暮十三到了两人身前，向城户达彦投去疑惑的目光，“池老弟刚才说，你……”

　　“是的，警官，我要自首，其实是我害ICU病房里那位先生受伤的！”

　　城户达彦站起身，对目暮十三说了自己跟中年男人起争执的经过。

　　目暮十三自然不可能就这么相信城户达彦的话，追问城户达彦为什么会跟那个中年男人起冲突。

　　城户达彦一开始还有些犹豫，但在目暮十三的劝说下，还是如实说了两人起冲突的原因。

　　一个月前，城户达彦结束度假，搭乘新干线列车回返东京，

　　路上，城户达彦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翻看着自己编写的那本《紧急医疗的现场》，以此来打发时间。

　　列车行驶到半路时，列车的广播播放了一则紧急消息——列车上有一位乘客突然生病了，如果乘客中有医生的话，希望医生乘客可以去看看病人的情况。

　　同时，乘务员带着那个中年男人顺着车厢寻找医生。

　　因为城户达彦当时就在看医学书籍，所以乘务员主动问起城户达彦是不是医生，中年男人也表示是自己的女儿突然发烧了、希望有医生可以去帮忙看看。

　　当时城户达彦和婚外情对象在一起，他和对方不想被人注意到，所以，城户达彦就对乘务员和中年男人说自己不是医生，拒绝了帮忙。

　　今天早上，城户达彦在后门外面停好了车，正准备进医院时，那个中年男人突然跑出来，拿着刀子拦住了城户达彦，质问城户达彦那天为什么要骗自己。

　　直到中年男人找上门来，城户达彦才知道，一个月前的列车上，中年男人和乘务员没有找到医生帮忙，男人的女儿到了下一站才被紧急送医治疗，结果晚了一步，男人的女儿去世了。

　　事后，中年男人想起列车上见到的城户达彦，觉得城户达彦当时的态度有些可疑，之后根据那本《紧急医疗的现场》找到了米花急救中心、找到了城户达彦，想让城户达彦向自己的女儿道歉。

　　城户达彦确实想要道歉，可是因为中年男人当时手里拿着刀子、情绪很激动，所以城户达彦才急着离开，想要摆脱中年男人的纠缠，最后导致中年男人受伤。

第3330章 有关系

　　“根据他的说法，他女儿是因为以前的旧病突然恶化，才会在列车上发烧，就算我那天去帮忙，大概率也没办法帮到他，所以，他在意的不是我去帮忙看诊是不是来得及，真正让他不能原谅的是我说谎这件事……”城户达彦低头看着地板，神色愧疚道，“他当时就是这么跟我说的，其实我也有同样的想法，所以这一次他被送到米花急救中心来抢救，根本不是巧合，也不是什么讽刺，是老天给我的惩罚！我这么说他或许不会相信，但我是真的想要救下他，作为医生，如果我那天也能对他的孩子进行急救，也许那个孩子……”

　　说着，城户达彦将头压得更低，眼泪也流了出来，“我真的很后悔！”

　　在城户达彦说到自己和中年男人起冲突的原因时，越水七槻就已经到了走廊间，站在长椅附近，听城户达彦说完事情经过，差不多也明白发生了什么，看到城户达彦满脸愧疚地流眼泪，在一旁轻轻叹了口气。

　　目暮十三也想要叹气，不过还是忍住了，放缓语气道，“城户医生，我觉得池老弟刚才说的没错，你愿意自首，这就是一种很有担当的表现！接下来还需要你带我们去看看你们起冲突的地方，希望你能够配合！”

　　“当然没问题！”城户达彦伸手取下眼镜，快速擦了擦脸上的眼泪，“我这就带你们过去……”

　　池非迟见越水七槻一副被这起事件吸引的模样，没有继续看陨石鉴定资料，带着越水七槻跟上了警方，去后门外的花园里看了现场。

　　花园里确实有重新涂漆的户外长椅，花坛上也沾有大片血迹。

　　目暮十三立刻让千叶和伸打电话联系警视厅，找鉴识课人员过来采集长椅上的油漆、花坛上的血迹、车窗边上的指纹，自己则是打电话跟搜查二课的负责人说了说情况，让搜查二课把过来帮忙的人再调回去。

　　打完电话，目暮十三跟搜查二课过来的警员沟通了一下，让两个搜查二课的警员先离开，很快又找上城户达彦，“城户医生，鉴识课的人很快就到，麻烦你陪我们在这里等一会儿吧！对了，之前我们在病房外讨论调查方向，你停在不远处看着我们，难道那个时候你已经想要自首了吗？”

　　“没错，我那个时候就想过自首，”城户达彦叹了口气，看向站在花坛看戏的池非迟，“不仅是因为心里的愧疚，也是因为池先生说中了那件外套沾上油漆的经过，我觉得自己不应该再抱有侥幸心理，而且等伤患醒过来之后，我也不可能再把事情隐瞒下去，所以，我在去其他病患那里查看情况的时候，内心其实很煎熬，纠结着要不要对警方坦白，根本静不下心来去做别的事……现在把真相说出来，我心里反而好受多了。”

　　池非迟突然想起一件事，出声问道，“城户医生，你的婚外情对象是森田小姐吗？就是把外套交给我们的那位护士小姐。”

　　“这……”城户达彦有些犹豫，“开车导致那位先生受伤的人是我，我婚外情对象的身份、跟这件事应该没有太大关系吧？”

　　“有关系，”池非迟反应平静地分析道，“在你抢救那位伤患时，森田护士将对方的外套、鞋子都带走了，之后我们看到她的时候，她手里抱着那件外套、站在附近病房门口，却又把鞋子放在急救中心的大厅里，既然外套和鞋子都是伤患的东西，她为什么不把这两样东西放在一起、而要把外套带到了ICU病房附近？我想，会不会是她发现了外套上的油漆，知道这是很重要的东西，想要提醒你，所以带着外套专门在哪里等你？”

　　城户达彦额头上冒出了冷汗，“这、这个……”

　　“如果是这样的话，在目暮警官离开后，她主动找我说话，应该是想从我这里打探一下调查情况，只是被你出现打断了，”池非迟目光平静地看着城户达彦，“更重要的是，发现我们已经离开ICU病房门外，她会怎么做？如果她不愿意让你们两个人的婚外恋情关系曝光，这个时候只要进入ICU病房里……”

　　目暮十三反应过来，脸色大变地转头问千叶和伸，“千叶，病房那里有人守着吗？”

　　“没、没有，”千叶和伸也想到了最糟糕的情况，汗了汗，“搜查二课调过来的人手已经离开了，我们的人还没有赶过来，所以……”

　　“你立刻去看看！”目暮十三吓出了一头冷汗，“如果那位先生没事，你就先守在ICU病房门口，务必要保证他的安全！”

　　“是！”千叶和伸也知道情况紧急，连忙掉头往大楼里跑。

　　“不会的，夏美她……”城户达彦看着大楼，脸色苍白地低声呢喃，“她应该不会做这种事的……”

　　目暮十三看到城户达彦这种反应，神色严肃地问道，“城户医生，你的婚外情对象真的是那位护士小姐吗？”

　　城户达彦无力地点了点头，“没错，是她。”

　　“你今天早上开车甩开那位先生时，她也在现场，甚至就坐在你车子里，对吗？”池非迟又出声道，“如果你跟那位先生起过冲突之后，见面或者打电话把情况告诉了她，你应该不会事无巨细地描述你们的每一个动作，她也不会像警方一样、为了固定证据链而向你询问每一个细节，这样一来，她应该没办法知道外套上的油漆有多重要，因为外套上的油漆也可能是在别的地方沾到的，不一定是那位先生来过急救中心后花园的证据……而她之所以能够意识到那件外套很重要，大概是因为你和那位先生起冲突时，她就在不远处看着，亲眼看到那件外套蹭到了油漆未干的椅子上。”

　　城户达彦从惊愕状态中回过神来，见目暮十三向自己投来询问的目光，苦笑了一下，老老实实地点头承认，“池先生说的没错，她当时就坐在车子里。”

　　“那么，你当时开车甩开那位先生，是否也有她的原因呢？比如考虑到她的生命安全、考虑到两人的关系会不会曝光，或者她当时有没有对你说过什么……”目暮十三问着，见城户达彦又开始露出犹豫神色，忍不住加重了语气，“医生，既然你已经找到警方自首，我希望你可以如实将事情真相告诉我们，而不是在这个过程中为了包庇某个人而歪曲事实，这样不利于我们警方调查，而且森田小姐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就像你现在勇敢承担起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一样，她也需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你要做的应该是鼓励她勇敢面对，而不是继续让她逃避责任！”

第3331章 这很合理

　　“我……我知道了，”城户达彦看了看池非迟，觉得自己隐瞒真相而不被拆穿的可能性很低，也就放弃了替森田夏美遮掩的想法，老老实实地坦白道，“今天早上，夏美确实就坐在我的车子上，我选择开车甩开那位先生，除了担心自己的安全之外，也是担心夏美受伤、担心我和夏美的身份被发现，不过夏美当时并没有对我说过什么，她已经被吓坏了，开车甩开那位先生是我在慌张之下自己做出的决定。”

　　目暮十三见城户达彦神色坦荡，对城户达彦点了点头，没有再追问下去。

　　很快，千叶和伸给目暮十三打来电话，说了ICU病房里的情况。

　　千叶和伸赶到ICU病房的时候，森田夏美已经进到了病房里，正打算关闭那个中年男人使用的呼吸机，被千叶和伸看到后及时拦了下来。

　　此后，森田夏美没有再做出其他危险过激的举动，听千叶和伸说城户达彦已经找警方自首了，很快承认了自己就是城户达彦的婚外情对象，也坦白自己之所以想要关闭呼吸机、也是因为害怕中年男人醒过来之后揭露自己和城户达彦的关系。

　　又过了几分钟，搜查一课过来支援的警员赶到，看守在ICU病房门口。

　　千叶和伸不需要再看守病房，带着森田夏美到了后门外的花园，找目暮十三、城户达彦汇合。

　　在目暮十三的安排下，警车也开到了后花园外的停车场里。

　　越水七槻赶往米花急救中心时，开了池非迟那辆红色雷克萨斯SC过来，之后就将车子停在正门口，在警方把警车开到后门花园外的这段时间里，池非迟也到了米花急救中心正门外，将车子开到后门花园外的停车场停好。

　　越水七槻下车后，就站在车子旁边，旁观着千叶和伸等人把城户达彦、森田夏美带上警车，见目暮十三主动走过来，笑着跟目暮十三打了招呼，“目暮警官，你们这就要回警视厅了吗？”

　　“是啊，”目暮十三看到越水七槻脸上阳光的微笑，严肃的神色缓和了不少，对越水七槻点了点头，转头看着警车道，“我们要带城户医生回警视厅进一步了解情况，森田小姐是城户医生跟那名男子起冲突的目击者，而且她刚才还想做一些糊涂事，所以我们也要把她带回警视厅去。”

　　“千叶警官赶到ICU病房的时候，森田小姐还没有关闭伤患使用的呼吸机，被千叶警官出声阻止之后，她也没有再尝试伤害伤患或者警方，”越水七槻问道，“她要面临的惩罚应该不会太严重吧？”

　　“因为她没有对伤患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所以她应该不会被追究这方面的责任，不过严厉的批评教育肯定少不了，”目暮十三认真回答了越水七槻的问题，又把视线投向池非迟，“这一次真是多亏了池老弟，要不是池老弟及时想到森田小姐是城户医生的婚外情对象、提醒千叶赶过去，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如果真的让森田小姐成功关闭了呼吸机，不仅伤患的生命安全会受到威胁，森田小姐也会面临更严重的惩罚，而事情真要发展到了那种地步，我恐怕也会因为自己这一次安排上的疏忽、而内疚自责一辈子的！”

　　“您千万别这么说，”池非迟跟目暮十三客套，“其实我也没有做什么，只是想到什么就说了出来。”

　　而且他也没那么热心。

　　他之所以那么积极地揭发森田夏美，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

　　嫉妒之人，实在看不得城户达彦那种自首了还要包庇对方的浓情蜜意！

　　（▼へ▼メ）

　　就算他身边也有愿意包庇他的人，但他现在没有被警察逮住，不需要别人包庇，‘有人包庇他’这种事就不存在、也不会发生。

　　不存在，就相当于没有，没有就可以开始嫉妒了。

　　这很合理。

　　“不管怎么说，我们都要感谢你对警方工作的支持和帮助，这一次如果不是你说中了外套沾上油漆的经过、还给我们提供了可行的调查建议，城户医生可能没那么快做出自首的决定，当然，不管城户医生出于什么原因而自首，他愿意自首本身就是很勇敢、也很有担当的行为，”目暮十三分别对池非迟、城户达彦的行为表示了赞赏，又道，“对了，池老弟，如果你方便的话，还要请你改天到警视厅去做一份笔录。”

　　“抱歉，我不方便。”池非迟果断道。

　　目暮十三被噎了一下，有些无语地劝道，“池老弟，其实你没必要排斥做笔录这件事，或许你还是不太适应，不过这并不是什么很难的事情……”

　　“目暮警官，今年我在警视厅里做笔录的时间，甚至比我参加安布雷拉总部会议的时间还要多，都已经这么长时间了，我依旧无法适应，我想自己无论如何也适应不了做笔录这件事了，”池非迟认真地跟目暮十三讲道理，“其实这次的事件之所以能够解决，都是因为城户医生自首，我既没有参与调查，也没有去劝说城户医生自首，只是帮巡警先生把可疑人物拦了下来、又在警方调查时说了说自己的想法，就算没有我那一份笔录，应该也不会影响警方结案。”

　　目暮十三这才想起池非迟昨天也去过警视厅做笔录，一头黑线道，“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

　　池非迟见目暮十三态度动摇，又道，“而且我有工作要去一趟美国，明天需要准备一下，后天就出发，还不确定什么时候回来，所以也没有什么时间去做笔录。”

　　“是吗？”目暮十三心里已经被池非迟说服了，但很想试试池非迟会不会着急，故意坚持道，“那今天呢？如果你之后几天都没有空的话，也可以现在就跟我们去警视厅将笔录完成啊！”

　　“可是我昨天才去警视厅做了一下午的笔录，今天不是很想去警视厅，”池非迟表情和语气还是很平静，“另外，我还要在这里等少年侦探团那几个孩子回来，也没办法现在就跟你们去警视厅。”

　　“等那几个孩子回来？”目暮十三有些惊讶，“他们不是已经回家了吗？”

　　“他们没有回家，而是去调查那位伤患先生早上的活动轨迹了，”越水七槻笑着帮忙解释道，“池先生觉得这类活动有利于小孩子开发大脑、培养个人能力，所以还没有把城户医生自首的事情告诉他们，想看看他们能调查到什么地步，如果他们调查顺利的话，说不定能一路找到这个后花园来，我和池先生准备在这里等一会儿、看看他们能不能找到这里！”

第3332章 果然是这样

　　“原来如此……”目暮十三忍不住提醒道，“不过池老弟，让小孩子去玩这种推理游戏，会不会太危险了一点？如果他们想玩推理游戏，可以虚构一两个事件让他们去解决，这样既能锻炼小孩子的能力，又不会有什么危险，不是更好吗？”

　　“目暮警官，他们把什么当做推理游戏的内容，并不是我可以决定的，”池非迟语气平静地提醒道，“他们已经知道了这起事件，以他们几个人的性格，就算我阻止他们，他们也会自己跑去调查的。”

　　目暮十三想到那五个孩子平日里的表现，无法反驳池非迟的话，心里甚至由衷地感慨带孩子不容易，见千叶和伸走到旁边，跟池非迟说回正题，“好吧，池老弟，既然你最近没什么时间，那你就去忙吧，如果没有出现什么特殊情况的话，这次事件就不用你去做笔录了！”

　　搜查一课的警察收队离开，留下几个鉴识人员待在后花园里采集证物。

　　池非迟没有回米花急救中心的大楼，坐到了车上，用手机继续看陨石鉴定资料。

　　越水七槻也坐到一旁的副驾驶座上，用手机查看池非迟拟好的出行纽约行程表，在网络上搜找着介绍纽约景点的帖子。

　　池非迟把陨石鉴定资料全部看完之后，跟越水七槻讨论了一下这次去纽约的观光安排，重新理了理行程表，又跟越水七槻一起用手机玩起了联网游戏。

　　中午十二点，少年侦探团五个孩子找到米花急救中心的后院大门口。

　　“解开谜题的关键，就在这家医院里吧？”

　　“没想到最后居然回到了这里，不知道池哥哥有没有跟七槻姐姐成功汇合……”

　　“咦？那是池哥哥的车子吧？”

　　步美一走进大门，就看到了停车场上的红色雷克萨斯SC，加快脚步跑上前，“七槻姐姐已经到了吗？”

　　少年侦探团其他四人立刻跟上。

　　随着接近车子，五个孩子听到了车子里传出的说话声、游戏音效声。

　　“我之前没怎么玩过手机端的《神奇大陆》，”越水七槻道，“特别是这款玩家5V5的竞技游戏……有人来了，池先生，对方找的帮手过来了！”

　　“别紧张，”池非迟道，“先集火生命值最少的人。”

　　各种技能释放的游戏音效中，三个孩子走到了车门旁边，表情已经从惊喜变成了无语。

　　他们那么认真地去调查事件，在外面足足跑了三个小时，从米花町追查到杯户町，又从杯户町找到这里，结果池哥哥和七槻姐姐凑到一起之后，居然坐在车里开开心心地玩网络游戏……

　　到底谁才是小孩子啊？

　　柯南没有在心里吐槽池非迟和越水七槻不做正事，看了看越水七槻脸上的轻松神情，又抬头看了看花坛附近的鉴识人员，眼皮跳了一下。

　　喂喂，难道说……

　　“池哥哥，七槻姐姐！”

　　三个孩子伸手敲了敲越水七槻身旁的车门。

　　“咦？你们来了啊？”越水七槻转头看了看孩子们，很快又把视线放回手机屏幕上，“稍微等一下，我们已经快要赢下这局游戏了！”

　　池非迟更是头也不抬地操作着游戏里的角色，“车子后门没有锁，你们可以先坐到后座去。”

　　光彦一头黑线地看着车子里的两人，没有急着上车，“池哥哥，你们也太偷懒了吧？”

　　“是啊，”元太一脸无语地指控道，“你们一个是名侦探毛利小五郎的大徒弟、一个是南部有名的职业女侦探，怎么能对眼前发生的事件这么不上心呢？”

　　“你们是说那个神秘男人后脑受伤的事件吗？”越水七槻忙着操作游戏角色杀人，也没有再转头去看孩子们，“事件已经解决了啊。”

　　柯南：“……”

　　呵呵，果然是这样。

　　“啊？！”元太惊讶地愣住，“解、解决了？”

　　光彦同样惊讶，转头看向急救中心后门口，“这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