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之我不是蛇精病(下) 第853章

　　拉克已经在考虑如何降本增效了吗？

　　资本家来画大饼，果然是信手拈来。

　　她原本担心拉克老大学坏了、哪天闲得无聊去爆女孩子的金币，现在看来，她想得还是太简单了。

　　以自家老大这种先把牛郎行业上下游研究透彻、再反手画个大饼试图套路牛郎的行动思路，她好像更应该担心拉克老大学坏了、哪天闲得无聊去爆牛郎们的金币？？？

第3511章 结局已定

　　池非迟见绿川纱希惊讶地看着自己、一脸‘你居然这么想’的表情，无所谓地补充道，“要是你想花钱，那也随你。”

　　“不……如果那一千万活动经费剩下来的钱、都是属于我的工作奖金，那我还是省着点花吧，”绿川纱希不想跟钱过不去，立刻收起了脸上的惊讶表情，用水果叉戳了一块西瓜块、放进口中，把西瓜块吃掉后，才试探问道，“拉克，那一笔行动经费，我可以花一些在本间身上吗？”

　　“你全部给他都没关系。”池非迟果断道。

　　绿川纱希愣了一下，开始怀疑池非迟是不是在说反话，小心地向池非迟确认，“本间去牛郎店工作，是为了赚取上大学的学费，如果我在牛郎店把一千万日元都给了他，他就不需要再为学费担忧了，这样等组织联系他的时候，他就没有理由为了钱而同意加入组织了吧？”

　　想到一个温和懂事的孩子正在牛郎店里被人欺凌、在痛苦中扭曲着自己的观念，她有些不忍心，但她只是想找机会稍微给本间恭五万十万的，让本间恭当前的生活好过一点，没敢想着把大量的钱交给本间恭、让本间恭获得足够的学费，以免破坏组织后续对本间恭的招揽。

　　拉克现在居然说……全部给本间也没关系？

　　这是认真的吗？

　　“如果本间得到足够的学费后，立刻离开那家牛郎店，之后拒绝组织的招揽，”池非迟平静地用嘶哑声音道，“那就说明他的胃口不大，在得到自己迫切需要的东西之后，他就会远离一切不算光彩的赚钱手段，像这样的人，就算一时因为缺钱而加入组织，在赚到自己所需要的钱之后，大概率又会因犯罪而产生负罪感，很容易因心理压力过大而背叛组织，那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不要招揽，省得以后麻烦。”

　　很简单的道理。

　　如果本间恭从绿川纱希那里得到足够的学费后，立刻远离任何可能引发犯罪的人和场所，说明本间恭内心的黑暗度不够，跟组织属性不符，而本间恭本身也不是什么难得的科学家、精锐杀手，不招进来也不是不行。

　　而如果本间恭拿到足够的学费之后，被激起更多的贪欲，这样他们也算试探出了本间恭的本性，而且一旦本间恭的贪欲被撑大，组织后续招揽本间恭也会很方便……

　　他目前的任务、他给绿川纱希的任务，是确定本间恭是否适合加入组织，而不是招揽本间恭。

　　虽然砸钱试探的方法直接粗暴了一点，但这样也能完成任务，只要他们不暴露组织的存在，手段直接点也不是不行。

　　“这么说也对，”绿川纱希明白了池非迟的想法，开始认真考虑自己要不要给本间恭提供学费，很快意识到一个问题，皱眉思索着道，“我给本间一大笔钱，真的会让本间走回正途吗？他在牛郎店工作，如果我作为客人到店里消费并给了他一大笔钱，他说不定会觉得自己进入牛郎店是对的、自己再努力一下还可以赚到更多，最糟糕的情况，可能会让他觉得做牛郎也很好，与其去上大学、还不如继续留在牛郎店里工作……”

　　这……

　　她本来是想帮本间恭一把，结果这么一考虑，她给本间恭一大笔钱，倒是有可能会让本间恭彻底陷入牛郎店？

　　池非迟垂眸喝着茶，见绿川纱希总算反应过来，出声道，“没错，而且突然得到一大笔钱后，他的思想说不定会发生一些变化，对于一个曾经体验过贫苦生活、今年刚满18岁的人来说，快速赚到一大笔钱所带来的心理冲击，可以直接重塑他的三观，他可能会不断反思——采取那些更为‘灵活’的赚钱方式、是不是可以让自己和亲人都轻松一些，这样在组织正式招揽他之前，他说不定就已经说服自己要接受那些灵活的赚钱手段了。”

　　绿川纱希思索着道，“那如果我不以客人的身份给他钱，而是以看重他、欣赏他为理由，借给他一笔钱去交学费呢？他没有直接在牛郎店里赚到钱，就不会认为牛郎的工作很容易赚钱，大概率会选择离开牛郎店，拿着那笔钱去上大学……这样组织就很难招揽到他了吧？”

　　“不，如果是这样，过段时间就会有组织的人找上他，问他——‘要不要像帮助你的那个善良大姐姐一样、为我们工作？我们的报酬很多，而且可以让你去帮她的忙’，”池非迟抬眼看着绿川纱希，嘴角弯起没什么感情的微笑，说话声音依旧嘶哑刺耳，“帮助恩人、跟恩人站在一起，这是一个很适合用来安慰自己的理由，可以帮助那些受道德束缚的人冲破束缚、更加心安理得地放纵自身去追逐欲望……”

　　绿川纱希：“……”

　　照这么说，不管她给不给本间恭一笔钱、以什么方式给、给多或者给少，好像都不会影响组织对本间恭的招揽几率？

　　她突然有种微妙的无力感，再加上拉克现在笑得像一个阴郁的恶魔，让她手脚有些冰凉……

　　“本间会不会加入组织，要看他内心对金钱的欲望、是否压过他在过去生活中累积的道德观念，”池非迟嘶声说着，压下了嘴角的笑意，“本间现在已经在牛郎店里待了两周，应该知道牛郎的那些营业手段有多不光彩，就这样，他依旧愿意顶着被人欺凌的痛苦、留在那里，这样难道还不足以让你看出他的决心、他内心对金钱的渴望吗？就算他下定决心只哄骗坏人、只从某个坏女人身上赚钱，他内心的道德也已经被撕开了一个口子，你借钱帮他度过难关，只会给予他一个用来劝说自己加入组织的理由，并不会增加组织招揽他的难度。”

　　绿川纱希彻底明白过来，有些感慨，“也就是说，在本间了解牛郎部分营业手段、依旧选择留在牛郎店的那一刻开始，组织对本间的招揽就已经有很高的成功几率了，对吧？”

　　“安高斯图拉把他列入外围成员备选名单中，肯定有信心招揽到他，”池非迟顿了改一下，“如果你在调查期间跟他接触得多，后续可能会由我们去负责招揽他，到时候我看有没有机会把人要过来。”

　　“把人要过来？”绿川纱希有些意外，“你很看好他吗？”

　　“他很有潜力，不止是我，安高斯图拉也很看好他，”池非迟语气平静地解释道，“我没有安排外围成员去调查，而是让你出马，也是因为看好他，所以我才想确认得更仔细一些。”

第3512章 大家开心就好

　　“您想重点培养他？”绿川纱希还是有些惊讶，主动问道，“那需要我在调查过程中做点什么吗？比如借钱给他、让他更愿意选择我们之类的……”

　　“用不用这些手段都行，你自己决定，”池非迟声音嘶哑道，“其实安高斯图拉手下有不少人可以挑选，我向他索要一两个人的控制权，他应该不会拒绝。”

　　组织招收外围成员的门槛不算高。

　　核心成员平时发现合适的人选，就可以直接推荐对方成为外围成员，例如他和琴酒上次钓鱼钓到的那些人。

　　只要选中的人本事过得去、愿意为组织做事、不太可能出身警方或间谍组织，就可以让对方成为外围成员、帮组织做事。

　　除此之外，外围成员还有其他招收途径，比如像这次一样，一些核心成员把自己选中的人选名单整理出来，由某个人统一进行筛查，之后再由另一个人进行核查，要是没什么问题的话，再安排人手去招揽这些外围成员加入组织。

　　如果安高斯图拉在搜寻外围成员的过程中、遇到了自己欣赏的人，安高斯图拉早就自己派人去接触对方了，不会等到现在，换言之，这份人选名单上的人，大部分是某个核心成员觉得适合加入组织、但又不是十分感兴趣的人，所以才会交由组织来统一筛查、统一接触。

　　这种情况下，只要他开口要人，提供人选的核心成员一般是不会反对的。

　　这也算是他作为初轮筛查人的隐藏工作福利——名单上的这些人，他可以优先挑选一些自己有兴趣的人。

　　……

　　把工作内容说清楚之后，池非迟和绿川纱希也都吃好了晚餐，前后走出餐厅。

　　到了停车场，池非迟用手机进行转账，将一千万日元的行动经费转到绿川纱希账户中，等绿川纱希确认钱款到账后，才跟绿川纱希各自驾驶车子离开，在路上更换了易容和车子，开车回到七侦探事务所。

　　晚上八点半，池非迟回家洗过澡后，到二楼客厅和越水七槻一起看电视。

　　电视上播放着户外恶搞综艺节目。

　　“发现巷子里冲出一大群人之后，我们的观察目标立刻掉头就跑！哇！真是惊人的速度！”

　　非赤趴在茶几的抽纸盒上，双眼直勾勾盯着电视，欢快地吐蛇信子。

　　小美飘在茶几旁边，看到电视中的男人被吓得掉头就跑，没忍住发出阴森的笑声，“嘻嘻嘻……”

　　越水七槻和池非迟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抱枕，笑得眉眼弯弯，“哈哈哈……”

　　池非迟认真盯着电视。

　　虽然他没感觉到笑点，但……大家开心就好。

　　“接下来，是我们的第二个观察目标，这一天，这名男子跟往常光顾了这家温泉旅馆，也跟往常一样，走到角落里没有客人的温泉池边，准备享受一段轻松舒适的时光……”

　　电视里，一个中年男人走进室内，到了角落的温泉池前，拿下了身上的毛巾，在一团友好马赛克中，光溜溜地走进了温泉池中。

　　“然而，今天跟往常不太一样的是，今天这里会有很多很多的客人，而且还都很喜欢他在的那个温泉池……”

　　语气严肃的旁白中，一个个年龄不同、体型不一的男人打开门进屋，径直走向观察目标所在的温泉池。

　　观察目标一脸茫然时，这些人陆陆续续取掉了毛巾，在一片片友好马赛克中，进入了温泉池。

　　一个，两个，三个……

　　小小的温泉池里很快就挤了十多个人，而门口还有人不断往里走、不断往温泉池里去。

　　缩到角落里的观察目标：“？？？”

　　(☉_☉?)

　　“哈哈哈……”

　　“嘻嘻嘻……”

　　越水七槻和小美又笑出声来。

　　池非迟：“……”

　　作为一个泡澡也喜欢挑角落、不想接触别人的人，看到节目中观察目标男子的悲惨遭遇，他实在笑不出来。

　　“再之后，是我们的第三个观察目标……”

　　越水七槻和小美笑笑停停，非赤也看得津津有味，直到节目结束、进入广告时间，一人一魂一蛇才把视线从电视节目上移开。

　　“不愧是最近很火的户外综艺节目，节目组确实很有创意，”越水七槻给出了评价，转头看到池非迟一脸平静，想想池非迟好像没有笑过，主动问道，“池先生，你不觉得好笑吗？”

　　“抱歉，我的笑点可能跟大家不太一样。”池非迟表达得很含蓄。

　　他确实没觉得哪里好笑……

　　“那你会不会觉得这样的节目很无聊啊？”越水七槻伸手拿起桌上的茶壶，往两人杯子里添茶。

　　“也不算无聊，用来放松神经也不错，”池非迟回答了一句，又问道，“对了，明天是几月几号？”

　　小美在一旁阴森地笑出声，“嘻嘻嘻……”

　　池非迟：“……”

　　(﹁﹁)

　　他家幽灵这是刚才笑太多、笑傻了吗？

　　小美感受到池非迟平静的凝视，立刻收住咧开的嘴角，低头道歉，“对不起，主人，我突然想起那个被一大群人挤进电梯的男人，没忍住笑。”

　　越水七槻想到节目里的那一幕，也没忍住笑了起来，先非赤一步笑着回答了池非迟的问题，“明天是5月17日，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啊？”

　　“因为羽田先生要参加今年将棋比赛的名人头衔战，我又很想看一看他使用新战术的效果，所以，我之前拜托大山先生联系过今年将棋比赛的主办方，让安布雷拉成了名人战的投资方之一，”池非迟解释道，“今天上午我收到邮件，今年名人头衔战的举行地点，已经确认为山梨县的时和温泉酒店，主办方在时和温泉酒店给我预留了一个房间，方便我去酒店里看现场比赛，另外，主办方还在邮件提到，时和温泉酒店的老板将在5月17日、名人战开始的前一天晚上，举办晚宴招待主办方、投资方、以及电视台的人，希望我有时间可以赴约……”

　　“你想去参加那个晚宴吗？”越水七槻问道。

　　池非迟点头肯定道，“没错，我想邀请你跟我一起去参加晚宴，之后我们可以在那家温泉旅馆住上两天，近距离观看名人头衔战，顺便度假。”

第3513章 度假准备

　　“在温泉酒店里一边度假，一边看名人头衔战吗？”越水七槻眼里带着一丝向往，“听起来很不错耶，如果可以的话，我当然想跟你一起去……”

　　“那我们明天上午就准备一下，”池非迟拿出手机，打开了Ul聊天软件，把拍下来的邀请函照片发给越水七槻，“明天晚上在时和酒店举行的宴会的宴会，宾客需要穿和服参加。”

　　越水七槻拿出自己的手机，翻出池非迟发来的邀请函照片，一边看着邀请函内容，一边好奇问道，“对了，你决定出门度假，是因为最近在忙的事情已经忙完了吗？”

　　“不，那些事短时间内没办法完成，目前只是告一段落，”池非迟实话实说，“我在等其他方面的消息，所以打算出去放松两天。”

　　当前收到的外围成员人选资料，他都已经看完了，但还有一些核心成员没有把资料传过来，他想看也看不了，只能再等等。

　　另外，他这两天安排了一些人去调查名单上的人，只是手里的人手不够，只能先调查名单上比较方便调查的一部分人。

　　今天晚上，贝尔摩德传来消息：‘关于赤井秀一的事，好像是波本弄错了，波本顺着线索调查下去，并没有找到赤井秀一的下落，我们这边的原定行动取消……’

　　既然贝尔摩德那边不用行动、有空闲人手，那他负责的事情也可以丢一些给贝尔摩德来做。

　　今晚跟绿川纱希见面前，他已经把名单上一部分人的资料发给了贝尔摩德，让贝尔摩德安排人手去调查那些人的情况。

　　在贝尔摩德确认自己可以帮忙后，他手头的事也算是安排完了，接下来他只需要等消息就行，可以找个地方休两天假。

　　正好羽田秀吉要参加名人头衔战，按照他们之前的约定，羽田秀吉会在比赛中使用他们之前研究出来的战术，条件允许的话，他当然想亲自去现场看看效果……

　　“你这两天早出晚归、忙得不得了，如果有可以，这样休息两天也好，”越水七槻看着邀请函照片，心情愉快地赞同道，“山梨县的风景很美，去那里的温泉酒店度假，绝对是一件很享受的事！”

　　“对了，园子今天不是找你去帮忙调查什么吗？你们调查得怎么样了？”

　　池非迟随口问着，在手机上退出Ul聊天软件，看了看手机上显示的时期。

　　他果然没记错，今天是7月11日，已经入夏。

　　所以，‘明天是5月17日’这种事，这个世界生物到底是怎么推算出来的？

　　真是让他无法理解。

　　“我们的调查已经结束了，”越水七槻看完了邀请函的内容，听池非迟问起来，放下手机，兴致十足地跟池非迟分享道，“这次事情的起因，是园子认识的一个女高中生说自己遇到了麻烦事，那个女高中生在桑之木高中上学，今年在念高中三年级，她和同学一起举办了一个名叫‘织女俱乐部’的恋爱咨询窗口，这个俱乐部不使用电子通讯，只使用信件来交流，这种交流方式很受学生们的欢迎，学校有很多女生写信给她们诉说恋爱烦恼，可是三天前，织女俱乐部收到了奇怪的来信，上面写着‘7月8日，对MG愤怒’，就在那一天，织女俱乐部里一个名叫‘五代惠’的女高中生在喝水时，发现自己的水壶里被加了很多辣椒……”

　　池非迟立刻回想起这是原剧情中的事件，本来对这起事件没什么探究欲望，但看到越水七槻看自己的目光藏着一丝期待，不想让越水七槻扫兴，十分配合地给出了自己的分析，“MG这个英文简写，应该是来自‘惠’这个名字——‘めぐみ’中，め和ぐ罗马音的第一个字母，至于愤怒，则对应着辣椒，大概是因为愤怒和吃辣椒都会让人面部发红、呼吸急促。”

　　“正确答案！”越水七槻笑着宣布了一句，又继续分享道，“到了昨天，织女俱乐部又收到了一封奇怪的信，上面写着‘7月10日，给CT报应’，当天，俱乐部里一个名叫‘玉井千绘’的女孩子打开书包时，发现自己书包里被放了一个仿真蜘蛛玩偶，差点被玩偶吓得哭出来，然后是今天，织女俱乐部又收到了奇怪的信……”

　　……

　　翌日，上午九点。

　　和服制作店的一辆小型货车、一辆轿车开到了七侦探事务所外。

　　车上的店员下车后，一人按照了门铃，进门跟池非迟、越水七槻打招呼，另外四人打开了货车的车厢，清点了车厢里的和服数量，又将一套套和服送进门。

　　半个小时后，二楼客厅里的墙壁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和服，沙发上摆满了各色的女式腰带，两名店员陪着池非迟和越水七槻一件件看过去，介绍着自家店对这些和服的设计思路、这些和服的用料和印染优势。

　　商量过后，池非迟和越水七槻还用手机远程连线了池加奈，通过Ul聊天软件的网络视频功能，让池加奈也帮忙挑选一下合适的礼服。

　　“我参加这类宴会的经验不多，不确定该穿什么样的和服过去、需要注意些什么事，”越水七槻用手机拍摄着面前的和服，向池加奈解释，“所以想问一问您的建议。”

　　“原来如此……”

　　池加奈身处的美国已经进入夜晚，池加奈本人也已经回到了住处，穿着宽松的浴袍坐在沙发上，听越水七槻这么说，立刻欣然答应，“那我就陪你们一起挑吧，话说回来，小七槻，你左手边第二套和服很酷耶……”

　　“这套吗？”越水七槻往左移动，把手机摄像头对准了面前的和服。

　　池非迟跟着看了过去。

　　这是一套女式的访问和服。

　　仿问和服是比较正式的和服，在和服里属于准礼服，特征是整件衣服上绘满花纹图样、而且花纹通常是一副完整的大号图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