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之我不是蛇精病(下) 第865章

　　比如，把安高斯图拉推荐的人选，交给贝尔摩德去审查，把贝尔摩德推荐的人选，交给琴酒去审查，把琴酒推荐的人选，交给别的什么人去审查……

　　这样交叉审查，审查出来的结果也比较可靠一些。

　　其次，他要将人选分配到合适的审查者手上。

　　以琴酒的审查计划来说，这种审查方式相当于先把人拉进组织、让人参与犯罪、在犯罪行动中把不合适的人剔除掉，这样审查手段比较直接粗暴，好处是审查速度快、效率高，坏处是可能需要把不合格的人都杀掉，对人手的损耗会比较大……

　　像本间恭这类有犯罪潜力、但以前没有犯罪经历的人，要是突然间参与进绑架或者抢劫中，可能会因心理压力过大、中途想着退缩或者背叛，放在琴酒的审查计划里，退缩或者背叛的人肯定会被清理掉。

　　如果他把这类人安排给琴酒审查，现在交给琴酒八个人，最后能不能活下来两个都难说。

　　所以，他最好把名单中那些已经表现出明显犯罪倾向的人、从资料上看敢于杀人放火的人，交给琴酒来审查。

　　这样一来可以减少人员损耗，二来也可以提高琴酒组织行动的成功率，要是琴酒能够成功组织两场抢劫或者绑架，还可以顺便帮组织获得一些资金。

　　当然，抢劫和绑架都是容易被警方盯上的重大犯罪，要是那些人在行动过程中失了手、被警方盯上，大概也会被琴酒全部干掉，这八个人最后能活下来几个，他现在也说不准，但既然琴酒准备接触那些人、组织那些人犯罪，只要那些人能活下来，最后应该会自动归入琴酒手下。

　　这次审查工作不是苦差事，虽然要安排调查，要写调查报告，但每个审查者都有机会接触到一些有犯罪潜力的人，在调查过程中，审查者把自己比较看好的人收拢到手底下，填补一下自己的人手空缺。

　　……

　　一分钟后。

　　琴酒用手机翻看着下载解压后的资料，把八个人的基本信息看了一遍，“任务有时限吗？”

　　“没有，”池非迟嘶声道，“不过那一位希望组织可以尽快补充一些人手，如果你没有其他事情要忙，就早点安排。”

　　“安排他们行动不算什么麻烦事，我把情报看完就可以开始……”琴酒把手机熄屏并收了起来，发现池非迟在盯着远处街道看，顺着池非迟的视线看过去，一眼就在人群中捕捉到绿川纱希的身影，猜到了池非迟今晚指定在这里见面的原因，“你那边已经开始行动了吗？”

　　“我这边已经全部安排好了，”池非迟看着绿川纱希走到一家牛郎店门口，“现在只需要等调查结果就行。”

　　“看来我也得抓紧时间了，”琴酒见绿川纱希径直走进那家牛郎店，没有在车上久留，打开车门下了车，把燃到尽头的烟蒂丢到路边，用脚踩灭，反手关上车门，“我去找伏特加汇合，有问题我再联系你。”

　　池非迟目送琴酒走进巷子，把车子开到附近停车场停好，换了个声音，打电话把一名服务生叫到停车场，从背后用电击枪把服务生电晕，随后用涂有麻醉剂的手帕捂住服务生口鼻，确认服务生彻底昏睡过去，才将人放到停车场的角落里，换上这名服务生的衣服、换上一张跟这名服务生一模一样的易容脸，走进了绿川纱希光顾的那家牛郎店的后门。

　　牛郎店里装潢奢华，角落灯光昏暗得有些暧昧。

　　打扮得体的牛郎们陪着客人坐在座位间聊天，也有三两个牛郎组织客人凑在一起玩游戏。

　　池非迟顶着男服务生的身份，在牛郎店里端了一个小时的盘子，除了在招待客人的地方和后方酒水区往返，期间也找机会去过后面的员工洗手间，不仅把店里的牛郎、客人、服务生认了个遍，还把这家店的地形、房间分布也摸了个一清二楚，甚至在员工洗手间、吧台、酒水储藏室、厨房等地方听到了不少八卦，将店里大部分牛郎的人际关系了解了个大概。

　　在牛郎店里，客人上洗手间需要牛郎陪同，明面上是说‘尊贵的公主殿下怎么可以自己去上洗手间’，但实际上，这是有意限制客人的自由活动区域。

　　到牛郎店来消费的客人，其实很难看到牛郎店的另一面。

　　有的牛郎在前方跟女客人谈笑风生，举止斯文得体，回头钻进后面的员工更衣室，就开始低声咒骂客人小气难缠；有的牛郎长得一脸无辜，像是毫无心机的清纯男大学生，但一走进员工洗手间，就会一脚踢到同事身上，面色狰狞地欺凌同事；有的牛郎在金主面前一口一个‘宝贝甜心’、一口一个‘你是我见过最有魅力的女人’，到酒水储藏区跟正牌女友打电话时，又说到‘都是那个女人一直纠缠我、我不得不招待她’，顺便旁敲侧击地催促正牌女友赶紧来店里给自己花钱……

　　要是让客人不经意看到、听到这些藏在背后的黑暗，牛郎和牛郎店还怎么从客人那里爆金币？

　　所以，到牛郎店里收集情报，伪装成服务生其实要比伪装成客人、牛郎更有效。

　　这些外表不算出众、跟牛郎们比起来笨嘴笨舌、不会让牛郎们感觉到威胁的服务生，就算接连在旁边路过三五次，也不会被客人和牛郎们多看上两眼。

　　不过让核心成员整天易容成服务生、过来调查一个准外围成员，这样实在是大材小用。

　　只是初步确认一下某个牛郎是否可以加入组织，这种事只要让绿川纱希假扮成客人，每天过来待上一两个小时，观察一下目标本间恭的处境，布局试探一下本间恭，这样调查个几天也就差不多了。

　　池非迟在店里待了一个小时，见绿川纱希坐在店里跟一个年轻牛郎聊天，没有打扰绿川纱希，从后门离开了牛郎店，回到停车场里，把衣服脱给地上昏迷的男服务生盖上，撕下易容脸，上车离开了停车场，前往下一个调查目标所住的公寓楼。

　　他把调查任务安排给绿川纱希、给一些外围成员去完成，但也不能闲着结果，有空的时候，他也要随机抽取一两个调查目标，在附近转悠一下，看看负责调查的人有没有尽职尽责地完成任务，做一做监督工作，顺便帮忙观察一下调查目标身上有没有疑点……

第3539章 人的问题

　　翌日，早。

　　池非迟在家吃过早餐，开车前往安布雷拉位于东京的总部，上午在会议室参加会议，中午和燕健三、大山弥在办公室里吃饭，又简单讨论了上午的会议内容。

　　真池集团、菲尔德集团、燕氏财团整合为安布雷拉时，三家内部就推行了‘智能办公’策略，让员工将各家各部门资料录入网络，统一到安布雷拉诺亚方舟的内部办公系统中。

　　这样的智能化，让方舟分担了大量运算工作，帮助三家的资产尽快完成了整合，同时，方舟根据那些已经录入到内部办公系统中的资料，提炼出不少有用的数据，既可以给普通职员提供一些工作辅助，也可以让各层管理者更加了解公司业务情况。

　　大量数据汇聚到安布雷拉总部，经过方舟的计算后，也加深了总部对于各个部门、旗下各家公司的了解。

　　智能办公带来方便的同时，也带来了一些问题。

　　有诺亚方舟在，安布雷拉倒是不用担心网络安全问题，只要各家公司按照规定来保管系统数据，在没有人为泄露公司数据的情况下，各家公司的数据安全其实是有所保障的，不过，问题就在于‘人为’。

　　试图窃密的人发现安布雷拉的内部网络系统难以攻破之后，自然不会就此放弃，一些商业间谍把目光转向了公司内部的职员，尤其是那些可以接触到内部系统资料的技术人员、管理人员。

　　为了防止员工人为泄密，安布雷拉总部已经在方舟的帮助下，升级了管理制度，对各层人员接触内部资料加强了限制，增加了一些保密协议的签订，也增加了一些人的在职福利，希望可以借此减少员工背叛公司的可能。

　　不过，新管理制度目前只有安布雷拉总部在使用，接下来，安布雷拉还会建议旗下控股的公司也在管理制度上进行一些改革。

　　今天的会议，就是让各家公司的社长汇聚在一起、商谈一下管理制度改革的事。

　　如果有人想要改革，安布雷拉总部可以让方舟帮这家公司制定对应的方案，如果不愿意改革，总部也不会勉强，只要公司管理者可以管理好公司、可以让安布雷拉总部得到收益、可以保证总部和盟友的数据安全，总部并不介意公司内部是不是改革过。

　　此外，今日会议主题还涉及另一个关于‘人’的问题。

　　安布雷拉总部和旗下公司可以利用方舟进行精准的数据运算，导致公司不再需要那些身处数据运算职位上的人，如果直接把人开除，不仅显得公司做事不地道，还会引起内部大动荡，让那些工作暂时不受影响的人也对智能办公心生恐惧、担心自己早晚有一天也会失业，这样对于长期发展其实没什么好处。

　　只要安布雷拉和旗下公司还能正常运转，就不可能走裁员这一步。

　　但安布雷拉和旗下公司也不能白养着这些人、让这些人只拿薪水不做事，所以，安布雷拉整合完毕后，总部和旗下公司都在对这部分职员的职务进行调整。

　　首先，对那些入职时间还短、方便调岗且愿意接受调岗的职员，总部和旗下公司会进行调岗，将人调到其他岗位上；其次，剩下不愿意调岗、或者本身累积了丰富工作经验的职员，有一部分会被在原岗位上，和方舟进行配合，将人力与人工智能结合，一同对公司数据进行分析和管理，另外一部分则组成新的调研部门，不再对公司内部数据进行分析，转而针对外界市场、针对其他公司进行数据分析；最后，要是旗下公司没办法把人全部安置好，那可以把一些能力还不错的人送到总部来，由总部来接手这部分人的安置，总部得到人手后，会把人安排进新成立的商业情报部中，让这些员工天天盯着外部市场、盯着其他公司，来对其他公司的情况进行调查和研究。

　　简而言之，今天的会议是帮旗下公司解决发展问题：想改革管理制度又没有好主意怎么办？找总部！公司里有一些数据分析人员没办法安置怎么办？找总部！

　　财团对成百上千的公司进行注资、控股，平时从这些公司获得收益的同时，也要承担起整合资源、帮各家公司进行内部资源置换的责任，必要时，要帮旗下公司兜一兜底，帮忙解决旗下公司在经营过程中遇到的麻烦，让旗下公司发展得更好、再给予总部更多利益反馈。

　　像今天这种汇聚旗下公司社长来开会、帮忙各家公司解决问题的会议，池非迟作为安布雷拉现任会长的继承人，能参加肯定要参加一下，跟各家公司社长混个脸熟，也为自己累积一些资历。

　　只要池非迟在这些会议上表现得体、看上去不像个糊涂蛋，以后池非迟接手池家资源、接过会长职务时，旗下这些公司社长也能对安布雷拉的未来、对池非迟这个新会长保持信心，可以减少新旧交替带来的动荡。

　　“您今天在会议上的表现很好，反应迅速，把意图表达得很清晰，说话也有理有据……”

　　午饭期间，燕健三也谈起了池非迟今天的表现，“而且大家肯定能看得出来，您事先做了不少功课，对相关信息有过充分的了解，总的来说，不管是您表现出来的工作能力，还是您表现出来的工作态度，都没有可挑剔的地方。”

　　池非迟对着面前的食物伸筷子，“我之前一直在关注管理制度改革、安置数据分析员的事情，毕竟这两件事对于安布雷拉来说都不是小事，昨天晚上，我又针对会议上可能会有人提出的问题，做过一些准备，所以准备还算充分。”

　　“您事先觉得紧张吗？”燕健三问道。

　　“说不上紧张，”池非迟实话实说，“我只是想表现得更好一点。”

　　燕健三事先就告诉过他，今天要把会议上一半的主导工作交给他来做。

　　他自然也会提前做好准备，让自己今天可以轻松地应对会议，确保自己不会在会议上出糗。

　　“您今天的表现确实很好，我觉得在内部事务上多给您一些自主权，您应该也能搞定，不过您接触内部事务的时间还短，在这些社长面前还是缺乏威望，要是突然让您接手太多事务，大家私底下可能会产生一些质疑……”燕健三琢磨着道，“还是慢慢来吧，这样持续一段时间，先让大家习惯您参与决策。”

　　“其实我也觉得不需要着急，”池非迟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等我熟悉了各项工作的内容，再逐步接过内部事务的管理，这样我能轻松一些，以后也不至于因为对事务陌生而手忙脚乱。”

　　“确实如此，”燕健三吃了两口面前的食物，又失笑道，“对了，您好像还是不太喜欢听人客套，今天有人跟您说客套话的时候，您不止一次地打断、转移了话题……”

　　“我并不反对大家互相客套、互相吹捧，适当的客套可以表达彼此的善意，这当然没问题，但他们今天说了太多吹捧的话，多得有点超过我的承受范围，”池非迟语气平静道，“在这些方面，就让他们来迁就我吧。”

　　“顾问，话说回来，原先属于真池集团旗下的几位社长，今天的客套话应该没说太多吧？”坐在一旁吃饭的大山弥忍不住笑道，“毕竟真之介先生也不喜欢一群人坐在一起互相吹捧、半天说不到正事，其实就连我，也不太习惯太长时间的客套、吹捧……”

　　“既然现任会长和会长继承人都不喜欢过度客套的会议氛围，那些社长接下来肯定会做出改变，”燕健三有些感慨道，“其实说太多客套话也是很累人的，见面时少一些客套和吹捧也好，这样大家反而可以轻松一些。”

第3540章 环境变差了

　　饭后，池非迟和燕健三、大山弥又参加了安布雷拉金融机构的集体会议。

　　这算是一场资源分配会议，各家金融机构和总部金融部门都安排了人出席。

　　对于会议中的资源分配方案，参加的人心里其实早就有了底，相比之前，分配方案整体没有太大变化，这场会议只是为了让各家确认一下分配方案，进行得十分顺利。

　　在场的人大部分是老相识，所以会议气氛也很和谐。

　　会议结束后，各金融机构负责人起身离席，跟池非迟三人打过招呼，一边往会议室外走，一边跟熟人低声聊起生活琐事。

　　有人讨论着保健知识，有人相约改天一起吃饭，还有人聊起了大矶金融会社社长千金的死。

　　在各家负责人离开后，燕健三问起了大矶金融会社的事。

　　“他们说的大矶金融会社，是铃木财团旗下那个大矶金融会社吗？”

　　“是啊，就是那个大矶金融会社，”大山弥压低了声音，“大矶社长的女儿昨天被人杀死在酒店里，今天应该有新闻报道出来，我听说昨天铃木会长家的千金也在那家酒店……”

　　“你的消息真灵通，大山先生，”池非迟合上了面前的笔记本电脑，看着大山弥道，“其实我昨天也在场。”

　　大山弥没想到自己八卦别家财团的继承人、结果自家财团的继承人也在场，有些尴尬，“是、是这样吗？”

　　“我记得大矶家的女儿……”燕健三回忆了一下，“是叫永美吧？我以前在宴会上见过她几次，她对继承家业没什么兴趣，做事也比较任性，跟铃木家大小姐绫子还能聊上两句，跟铃木家二小姐园子的关系就比较冷淡了，好在大矶社长也不指望她能继承家业，打算招赘一个女婿继承家业，把永美交往了很久的男朋友带在身边栽培，我记得大矶社长培养那个年轻人也有十年之久了……”

　　池非迟见燕健三对大矶家的事感兴趣，也就说了说昨天的情况，“昨天我、越水、园子和朋友约好，去那家酒店的泳池游泳，正好遇到大矶小姐也在那里玩，她确实没有跟园子打招呼，甚至没有跟园子说过一句话，她的未婚夫、也就是大矶社长的秘书左卷先生，倒是跟我们打过招呼。”

　　“那昨天的事件到底是怎么回事？”燕健三有些疑惑，“是有仇家报复大矶家吗？还是那个孩子自己招惹了什么人？”

　　大山弥低声让秘书去茶壶来添茶，自己坐在一旁，竖着耳朵听。

　　“杀死大矶小姐的人，就是那家酒店的总经理……”

　　池非迟把凶手身份、杀人动机都跟燕健三说了说，又道，“昨天我们离开酒店的时候，警方已经通知了大矶社长去警局，他好像受到了很大的打击。”

　　“这也难怪，自己疼爱的女儿被人杀死，而杀死女儿的人又是自己任命的经理，换作是谁都会受到打击的……”燕健三唏嘘了一下，又皱眉道，“大矶社长似乎还有一个女儿，是跟情妇生的，现在永美遇害，不知道大矶社长会不会考虑让另外那个女儿来继承家业。”

　　“如果可以的话，我觉得大矶社长会考虑让二女儿跟左卷先生相处一下，看看两个人有希望在一起，”池非迟道，“毕竟大矶社长培养了左卷先生十年，左卷先生的表现似乎也不差。”

　　大矶金融是铃木财团旗下重要的金融公司。

　　大矶金融未来的继承人是谁，不仅铃木家会关注，有业务往来的其他财团会长、大型金融机构也都会关注一下。

　　现在安布雷拉与铃木财团关系亲密，两家可能也会有一些小范围的金融合作，安布雷拉旗下金融机构的负责人谈起大矶永美被害事件，不仅是为了八卦，也是想谈论一下大矶家未来的继承人会不会变更、会变更成什么人、继承人的能力和性格怎么样。

　　要是大矶家新继承人的性格跟大矶永美一样娇蛮任性，那以后合作起来就要多留意一下了。

　　“这么说也对，辛苦培养了十年的继承人，放弃实在太可惜了……”燕健三顿了一下，“只是那两个年轻人会同意这种安排吗？”

　　“虽然我昨天看他们没有暧昧的迹象，”池非迟道，“但只要大矶社长跟他们好好商量，他们说不定会同意的。”

　　会议室里有秘书在，有些话他不便说得太直白。

　　大矶永美的妹妹大矶滨香，是因为生母去世，所以才投靠大矶家，但大矶滨香已经28岁了，又不是未成年的小孩子，就算母亲去世了，自己也能够赚钱养活自己了吧？之前成天被大矶永美刁难，为什么不抱着‘我不伺候了’的决心，直接离开大矶家呢？

　　被大矶永美反复刁难还不离开，大矶滨香要么没什么主见和脾气、习惯依附他人生活，要么就是对大矶家的荣华富贵有兴趣，不管大矶滨香属于哪一种人，被大矶社长说服、同意跟左卷赖斗在一起的可能性都很大。

　　至于左卷赖斗……

　　昨天大矶永美找他搭讪，左卷赖斗没有半点吃醋、生气的模样，两人之间看上去没有半点男女感情，左卷赖斗更像是一个伺候着任性大小姐、成天帮任性大小姐救场的老奴，就这样，左卷赖斗还是跟大矶永美订了婚、完全不在意自己未来头顶会不会绿油油一片，要么是念着大矶社长栽培的恩情，想要回报大矶社长，要么是舍不得大矶金融会社继承人的位置，不管是哪一种原因，左卷赖斗都会同意跟大矶滨香接触。

　　只要大矶社长跟两人沟通的时候含蓄一点，用上‘希望你们为了大矶家来彼此接触’这类说法，给两人一个台阶下，这两个人大概率会同意尝试接触，也大概率会走到一起。

　　毕竟跟对方相处的感觉再怎么差，难道还能比伺候大矶永美时更差吗？

　　不出意外的话，大矶家未来还是会由左卷赖斗来继承。

　　“如果是由那个年轻人来继承，大矶金融会社的发展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燕健三想到秘书在这里，没有再讨论别人家的继承情况，“永美那孩子的葬礼，园子小姐应该会代表铃木家出席，您到时候会去参加葬礼吗？”

　　“我跟大矶小姐没什么私人交情，”池非迟道，“就不去了。”

　　如果大矶金融会社是安布雷拉旗下重要的金融公司，他肯定会一趟、慰问一下大矶社长，但大矶金融会社是铃木财团的下属公司，池家跟大矶家又没有多少交情，大矶永美的葬礼通知不太可能会通知到他这里来，他也没必要去参加。

　　三人聊了聊大矶家的事，随后又聊起了晚饭安排。

　　听池非迟说今晚跟毛利小五郎约好、要去外面吃饭，燕健三对大山弥笑道，“那我们今天下午就早点回家吧，回去陪家人吃顿晚饭。”

　　大山弥也笑着点了点头，“好的！”

　　秘书见三人的聊天告一段落，才出声道，“说到毛利先生……今天中午我还听朋友说起，日卖电视台里发生了杀人事件，毛利先生在那里帮警方调查，不知道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池非迟拿出调成静音的手机，发现有三封未读邮件，点开毛利兰传给自己的邮件，快速扫了一眼，“日卖电视台确实发生了事件，不过已经解决了，不会影响我跟老师今晚的聚餐。”

　　“日本近两年的环境是不是变差了？”燕健三回忆着道，“今年的犯罪率，好像比前些年高出了很多……”

　　“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大山弥琢磨了一下，“不过，也可能是因为非迟少爷拜了名侦探毛利小五郎为师，我们比较关注侦探、事件之类的话题，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感觉吧。”

第3541章 很任性

　　“我觉得日本的环境还好，美国近些年不是也经常发生枪击事件吗？”

　　池非迟没办法否认日本今年犯罪率很高，只能提一提危险性更高的地方，分散一下两人的关注重心，说着话，点开其他两封邮件看了看，见时间不早了，起身跟两人道别，独自到了公司外的停车场，开车到米花町接上越水七槻，又开车到毛利小五郎说的车站，找毛利三人组汇合。

　　毛利三人组坐上了池非迟的车，由毛利小五郎指路，池非迟很快将车子开到了一家餐厅外面的停车场。

　　车子一停好，毛利小五郎就打开车门下了车，抬头看了看旁边建筑外墙上招牌，有些得意地问道，“就是这家餐厅！看起来还不错吧？”

　　这是一栋二层建筑，上下两层都是同一家餐厅。

　　虽然餐厅位置有些偏僻，但外观时尚，两层楼都有明亮的大窗户，外墙有霓虹灯组成了餐厅的名字——‘丹尼的餐厅’，餐厅整体看上去很有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