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之我不是蛇精病(下) 第9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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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傲娇的家伙们就是这样吧，嘴上嫌弃个没完，行动却很诚实。

　　池非迟听着诸伏高明若有所指的话，总觉得诸伏高明可能是误会了什么，不过也不准备去深究麻瓜们的想法，“越水今天结束旅行回东京，我希望今天可以早点回去。”

　　诸伏高明已经把池非迟划入‘傲娇者’阵营，不打算跟池非迟争辩，顺着池非迟的话说下去，“小兰之前也跟我们说过，越水小姐最近跟朋友去福冈观光旅行，已经离开好几天了……所以，你们原本是打算今天回东京相聚吗？”

　　“没错……”池非迟看着车窗外的雨幕，语气幽怨道，“杀人的麻瓜真该死。”

　　黑田兵卫：“……”

　　这句话煞气真重啊。

　　不过话说回来，池先生现在身上的怨气好像更重，简直像一个含冤惨死的百年怨灵，好像连身边的空气都要沾染上怨气了。

　　“你以前可不会说出这么偏激的话……”诸伏高明担心黑田兵卫误会池非迟性格凶狠，出声暗示池非迟以前不这样，又有些好奇地问道，“池先生，你以前精神状态不佳、病情反复的时候，也会像今天这样吗？你今天好像很容易感到烦躁，说话也有些怪怪的……”

　　“没有……”池非迟回想着自己以前的心态，放缓呼吸，试着克制傲慢之罪对自己那份感觉上不明显、实则已经浸染思维的影响，“我知道我今天有时候说话很难听，其实我已经在克制了，但我现在也很难阻止自己产生一些奇怪的念头、或者产生奇怪的情绪变化，我也不知道自己之后还会不会做什么事，请见谅……”

　　说着，池非迟转身看向车子后座的车载冰箱，“冰箱里有饮料和矿泉水，你们想喝可以自己拿。”

　　黑田兵卫：“……”

　　跟之前说他会庆幸的时候相比，池先生现在的态度好像跟正常人没什么区别了。

　　坦白说，池先生之前说他会庆幸自己的决定什么的，说话虽然傲气了一些，但他也没有放在心上，年轻人聪明又有本事，有些傲气是正常的，更何况池先生还是出身有钱人家、从小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再傲气几分也不奇怪……

　　可是现在看池先生和诸伏的意思，原来他之前接触到的都是不太正常的池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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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说，他刚才一直在观察、分析池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人，结果观察目标本身处于异常状态，导致他收集到的信息都是‘非正常状态信息’，那……他刚才算是白研究了，对吗？

　　“黑田课长，您想喝点水吗？”诸伏高明主动询问黑田兵卫。

　　“不用了，”黑田兵卫回过神来，看了看车窗外的雨，“最近天气还不是很暖和，外面又还下着雨，我不是很想喝凉的。”

　　“我也是……”诸伏高明又问前座的池非迟，“池先生，需要我帮你拿瓶饮料吗？”

　　“不用，我不渴。”池非迟道。

　　“不过话说回来……”黑田兵卫把视线放在池非迟身上，不确定地问道，“池先生，以你现在的情况，参与调查真的没问题吗？”

　　池非迟微微皱了皱眉，“你不该质疑我。”

　　诸伏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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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先生今天……

　　唉，算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他事后再找机会跟黑田课长解释一下吧——池先生正常时候说话还是很好说话的、不像今天这么欠揍。

　　黑田兵卫原本就能接受池非迟有些傲气，现在得知池非迟目前处于异常状态，更加不会因为池非迟的话而生气，也不想跟池非迟闹得不愉快，语气平和道，“这次事件很恶劣，我们警方的调查始终没有太大进展，我难免会产生一些顾虑，不过我也仔细想了想，既然我已经拜托你们帮忙调查，那我也该相信你们的能力才对！”

　　三人坐在车上待了一会儿，去附近调查的大和敢助、上原由衣以及其他两名刑警陆续回来。

　　黑田兵卫得知四人没有得到有用的线索，当即决定把现场交给鉴识人员勘察、自己带队回警局。

第3652章 三只啄木鸟

　　有上原由衣在，自然不需要池非迟、大和敢助来驾驶车子。

　　一行人返回长野县警本部，黑田兵卫以‘讨论案情’为由，将池非迟、毛利小五郎邀请到一间小型会议室，并让诸伏高明将九年前、半年前两起案件的调查资料送到会议室。

　　在诸伏高明出门后，毛利小五郎埋怨起跟进来的柯南，“你这个小鬼不在外面呆着，跟进来做什么啊？”

　　柯南担心毛利小五郎把自己丢出门，找座位坐下时，特地坐到池非迟的另一边，跟毛利小五郎保持距离，卖萌撒娇，“可是我很想知道你们要做什么嘛！”

　　“没关系，就让他加入吧！”黑田兵卫走到会议桌对面，盯着柯南道，“我之前就在警察厅里听说过，毛利小五郎身边有一个名叫江户川柯南的小男孩，总能以出人意料的角度发现事件的蛛丝马迹，推动推理的发展，是‘沉睡小五郎’的智囊……”

　　“是这样吗？”柯南看着黑田兵卫严肃得有些阴沉的脸，脸上维持着从容的表情，心里警惕。

　　作为一个在医院里昏睡十年、醒来没多久就调到长野县任职的人，这位黑田课长对他……或者说对小五郎叔叔身边的情况会不会太了解了一点？

　　上午在松代大桥下，诸伏警官准备离开跟他们提到‘池先生’，这位黑田课长立刻就知道诸伏警官说的是池哥哥、也知道池哥哥跟叔叔的关系，询问‘毛利小五郎的大弟子也来了吗’。

　　池哥哥拜师叔叔虽然不是什么秘密，但他们和身边人都没有特地宣扬过这件事，外界也从来没有这类报道，这位黑田课长知道池哥哥是小五郎叔叔的大弟子，本身应该很关注小五郎叔叔或池哥哥的信息。

　　现在也是一样……

　　大部分人听到沉睡小五郎破案的故事，注意力都会放在叔叔这个主角身上，不会太关注毛利小五郎身边的一个小孩子，这位黑田课长能知道他的信息，也能证明黑田课长了解过不少和小五郎叔叔有关的事情。

　　当然，这位黑田课长不一定是刻意调查过他们，有可能是平时就很关注案件、推理相关的消息，又或者是朋友很多，反复听警视厅的朋友、听长野县的警官提起他们，加上本身很注意细节，所以就记住了小五郎叔叔身边的人的信息。

　　他们不止一次地卷进事件中，消息灵通一些的警察都有可能听说过他们，可是，黑田课长也有可能专门调查过他们。

　　灰原说朗姆酒有一只眼睛是义眼，这位黑田课长也有一只眼睛是义眼，前不久，潜入组织的水无怜奈说朗姆行动了，同样是不久之前，这位黑田课长从沉睡中醒来，样貌和以前相比、出现了不小的变化……不管怎么看，这个人都值得怀疑吧？

　　“我的智囊？”毛利小五郎听黑田兵卫这么说，有些诧异地看了看柯南，碍于黑田兵卫严肃起来时的气场，也没有反驳黑田兵卫的评价，小声嘀咕道，“这个小鬼有时候观察力是很敏锐啦……”

　　“咚咚！”

　　会议室的门被敲响。

　　诸伏高明在门口出声道，“课长，我把案件资料拿来了。”

　　“辛苦你了，请进！”黑田兵卫坐到会议桌主位上，在诸伏高明拿着资料进门后，又道，“直接把资料交给池先生吧！”

　　“是！”诸伏高明把两份厚厚的文件放到池非迟面前。

　　池非迟看了看两份文件封面的标注，先翻开了九年前的案件资料，出声提醒道，“黑田课长，诸伏警官，剩下的三只啄木鸟，很可能都是长野县警内部的警察，接下来最好不要让警官们单独行动，尤其是以前跟竹田警官、鹿野警官关系要好或经常一起工作的警察，在我看完资料前，把他们留在警局里。”

　　黑田兵卫考虑了一下，认真对诸伏高明道，“诸伏，通知竹田班的人、大和、以及其他跟竹田和鹿野关系要好的警察，让他们去大会议室里讨论案情、整理一下我们目前掌握的线索，在我过去之前，不要让他们离开！”

　　“我知道了！”诸伏高明正色应了一声，又提醒道，“可是，现在我们已经有两个同事遇害，短时间内，大家或许还能坐在会议室里讨论，但时间长了、或者有人想到新的调查方向，他们一定会闹着要离开，要是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即便这是您的意思，我也没办法说服他们留在会议室……”

　　“至少提醒他们不要单独行动，”黑田兵卫也知道这样没办法拦住其他警察，只能皱眉进行让步，“如果有人要离开警局去调查，一定要先弄清楚他们打算去什么地方，让他们离开后定时跟总部的同事联络！告诉他们，这是为了安全着想！”

　　“我明白了，”诸伏高明道，“那我这就去通知他们去大会议室！”

　　毛利小五郎看着诸伏高明出门，又把目光投向黑田兵卫，神色凝重地出声道，“黑田课长，之前非迟打电话过来的时候，说鹿野警官被杀害了……”

　　“没错……”

　　黑田兵卫想到毛利小五郎、柯南刚才并没有去鹿野被害的现场，主动说起了鹿野尸体的情况、现场调查情况。

　　柯南原本凑在池非迟身旁看资料，发现池非迟看资料的速度太快、自己有些跟不上，索性就先听了听鹿野被害的调查情况。

　　“啄木鸟还剩下三只……”

　　毛利小五郎听得眉头紧锁，“难道凶手计划还要杀害三名警官吗？”

　　“凶手恐怕就是这么想的！”黑田兵卫沉着脸道。

　　两人说话间，池非迟看完了九年前的那起案件资料，又翻开了半年前嫌犯被击毙的案件资料，继续一目十行地阅读资料。

　　柯南低头思索了一下，转头看向身旁的池非迟，“池哥哥，你之前让我去问一问刑事部各位警官的名字，是为了找出可能被凶手盯上的警官吗？”

　　黑田兵卫想到池非迟在鹿野家门外和柯南通过电话，也将目光放在了池非迟身上。

　　“没错，我跟大和警官去鹿野家的路上，他收到了那封从鹿野警官手机传来的邮件，就是‘吾乃毗沙门天灭啄木鸟之军神’那封邮件，”池非迟头也不抬地翻看着资料，“当时我还在邮件信息上，看到了鹿野警官的姓名……”

　　“姓名？”毛利小五郎有些疑惑。

　　“鹿野警官名叫鹿野晶次，”柯南看着毛利小五郎，替池非迟解释道，“这个名字不是很像初鹿野忠次吗？就是在川中岛合战中战死的那名武将，他是武田军的将领，在第四次川中岛合战中，因为山本勘助的啄木鸟战术被看穿，他也因此死在了敌军手中……”

　　“你是想说，凶手盯上鹿野警官，是因为他的名字跟那位武将很像吗？”毛利小五郎皱眉质疑，“这样是不是太牵强了一点？”

　　池非迟翻过一页资料，低头看着新一页上记录的文字，“可是大和警官的名字是大和敢助，跟武田军的军师山本勘助很像，凶手把那封邮件发到大和警官手机上，我有些担心大和警官也是凶手的目标，所以我才想让柯南查一查其他警官的名字、尤其是最早遇害的竹田警官的名字，看看他们的名字有没有联系。”

　　黑田兵卫眼里闪过一抹锐利的精芒，“最早遇害的竹田，名字是竹田繁，跟武田信玄的弟弟武田信繁的名字很像……”

　　“这么说起来……”毛利小五郎脸色一变，回忆着道，“第四次川中岛合战中，武田信繁是第一个被敌军斩首的武田军将领吧？”

　　“没错，”黑田兵卫神色沉肃道，“那次大战，武田军的名将武田信繁、初鹿野忠次都死在了战场上，除了他们两个，战死的武将还有三枝守直、油川信吉、以及军师山本勘助。”

　　毛利小五郎想起了之前刚接触过的一名警察，“等等，那位三枝警官……”

　　“他的名字是三枝守，只比三枝守直差了一个字，”黑田兵卫继续道，“另外还有秋山，他原本姓油川，在他父母离婚后，他才跟着母亲改姓秋山，但他原本的名字是油川信介，跟武将油川信吉的名字也只差了一个字。”

　　“三枝警官、大和警官、油川警官，正好是三个人……”毛利小五郎右手托着下巴，皱眉思索着，“也就是说，凶手接下来的目标会是他们三个吗？”

第3653章 重磅炸弹

　　黑田兵卫沉默了一下，“其实我还在想，大和会不会是那个凶手……”

　　“大和警官？”毛利小五郎愣了一下，很快露出了然神色，“是因为九年前被竹田班长击毙的那个嫌犯、是大和警官小时候的玩伴，所以您才怀疑大和警官吧？而且您去鹿野家之前说过，今早有人目击到疑似大和警官的人去过松代大桥……”

　　“没错，而且在鹿野被害时，大和也离队单独行动了，目前没有证据能证明他是无辜的，当然，也没有证据证明他是凶手，我想池先生想查阅九年前的事件资料，大概也是想从中找到线索……”黑田兵卫看向池非迟，发现池非迟没有在看资料、而是在盯着自己放在桌上的手走神，疑惑唤道，“池先生？”

　　池非迟抬眼看向黑田兵卫，不出意料的，看到了一张缺乏立体感的脸。

　　就在刚才，他眼前的世界又变样了。

　　会议桌褪去木色，变成了简单的黑色线条，周围其他事物同样被简化，只有他的手还保持着原先的立体感。

　　当他把手放在桌上时，就像一只完整且立体的手、被放在了一张由简笔画纸叠出来的简陋纸桌上，两者对比鲜明，让他有了几分荒诞的感觉。

　　这个世界的事物，看起来奇怪又脆弱，不管是人还是桌子，好像他一巴掌就能拍扁……

　　黑田兵卫总觉得池非迟目光平静得有些怪异，跟之前看自己时有些不一样，一时又分辨不清区别在哪里，试探着问道，“池先生，你没事吧？”

　　“没事。”池非迟收回视线，重新看向桌上的文件。

　　各种事物失去立体感，倒是不会影响他判断事物长度、高度，也不会影响他查看事物上的文字。

　　只是视觉体验很奇怪……

　　柯南坐在一旁，察觉到池非迟刚才看黑田兵卫的眼神有些反常，想到了池非迟之前在车上看自己的目光，探身凑近池非迟，伸手在池非迟眼前晃，“池哥哥，你是不是又……”

　　“坐好，不要捣乱。”池非迟伸手抓住柯南的手腕，把柯南的手按到桌上，盯着桌上的文件，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这次事件上，感觉到心跳变得快慢不定时，眼前的世界也恢复了正常。

　　毛利小五郎观察池非迟的脸色，怎么看都感觉自家徒弟的脸色有些缺乏血色，皱眉提议道，“非迟，你现在的脸色很难看啊，我看我还是送你去医院看看吧……”

　　“我不去，”池非迟拒绝得很干脆，抬眼看向黑田兵卫，“黑田课长，我已经把资料看完了，现在我说一说我的发现……”

　　黑田兵卫感觉池非迟的目光跟之前好像又不太一样了，考虑到池非迟说话并还算有逻辑性，还是决定先听一听池非迟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第一件事，是长野县警总部刑事部警官们的名字，关于这一点，刚才柯南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池非迟语气平静地直接丢重磅炸弹，“第二件事，是我之前听说过的一个传闻，据说长野县境内存在一个啄木鸟会，这个组织在非法倒卖枪支，跟长野县警关系密切，很多成员可能就是长野县警内部的警察……”

　　毛利小五郎听池非迟说到警察倒卖枪支，惊得一下子站起身来，“什、什么？！你说长野县警内部……”

　　柯南也神色震撼地看着池非迟。

　　警察组团倒卖枪支？这可是件大事，是一件足以挂在新闻头版上很多天、未来几年还会被反复提及的大事！

　　黑田兵卫同样把视线放在池非迟身上，沉着的神色看上去平静，心里的惊讶却一点不比毛利小五郎、柯南少。

　　他这次调到长野来，就是为了调查警察内部有人倒卖枪支的事，对于啄木鸟会的存在，他已经有了一些头绪，倒是不至于被吓一跳，让他惊讶的是，池先生居然也知道这件事吗……

　　“老师！”池非迟提高声音，阻止毛利小五郎喊出关键信息之后，才恢复了正常音量说话，“您冷静一点，别那么大声。”

　　毛利小五郎看了看紧闭的会议室门，坐回了椅子上，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开始对池非迟的精神状态产生怀疑，“非迟，你知道你刚才说的那种情况有多严重吗？这么大的事，你以前好像从来没有跟我说过……”

　　“跟我说起这件事的人，也是从别人那里听说的，他没有接触过啄木鸟会，也没有依据来证明啄木鸟会存在，”池非迟神色自若地给自己找好了理由，“我自己就认识长野县警的一些警官，不觉得他们会是倒卖枪支的那种人，所以，那天我们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只是当做聚会时的地方怪谈来聊，我听过就忘到一边了，直到之前大和警官手机上收到那封邮件，邮件里提到‘吾乃毗沙门天灭啄木鸟之军神’，我又听他说竹田警官的头颅上被凶手留下了一个‘X’印记，那个印记有可能是用啄木鸟的脚、沾血印上去的，我才想到以前听说过的啄木鸟会……”

　　“所以你开始怀疑长野县警内部确实存在一个啄木鸟会、而且这次事件也跟啄木鸟会有关吗？”黑田兵卫回忆了一下，“这么说起来，上原看到竹田头上的那个‘X’印记时，也提到了啄木鸟会，她说她已经过世的丈夫以前提过，长野县警内有一个啄木鸟会，不过对方听说她以前当过刑警后，就马上对啄木鸟会闭口不谈了，她只能从对方的语气，来判断那不是什么好的组织……”

　　“大和警官到鹿野家查看情况之后，我在车上发邮件问过那个朋友，对方也不知道多少关于啄木鸟的事，不过他又提到一个细节，啄木鸟会好像有一个代称是‘X’，”池非迟低头翻了翻半年前的案件资料，翻到其中一页，把资料册向毛利小五郎、黑田兵卫的方向推了推，“半年前的这起银行抢劫事件中，嫌犯已经快要被警方劝服、放下枪投降了，但当时在周围负责警戒的竹田班出现了一点失误，嫌犯察觉到警方有动作后受到刺激，开始在银行里开枪乱射，之后被竹田繁警官开枪击毙……”

　　毛利小五郎探头看着资料上记录的文字。

　　“另外……”池非迟伸手翻过两页资料，继续道，“那天在银行的职员、客人，都在笔录中提到，嫌犯被警方包围后，跟什么人打过电话，大部分客人受到了惊吓，记不清嫌犯具体说了什么，有两个人记得嫌犯提到了‘被抓住’、‘手枪’、‘X’之类的话，那名职员倒是明确表示，嫌犯当时说‘要是我被抓到，你也会完蛋，手枪的来源和X都会暴露’……”

　　说着，池非迟把资料翻到最后一部分，“这份资料后面提到，警方事后并没有找到嫌犯的手机，所以没办法查证嫌犯当时有没有跟人打电话、给什么人打了电话。”

　　“嫌犯手机遗失？”毛利小五郎看着资料上记录的文字，皱眉道，“既然不止一个人听到嫌犯打电话，那么这件事应该不会有假，明明是那么重要的证物，结果却不慎遗失了……”

　　“也就是说，啄木鸟很可能真的存在于长野县警内部，这个组织里的警察在非法倒卖枪支，半年前，这个抢劫银行的嫌犯也是啄木鸟会的客户，”黑田兵卫神色阴沉地推理道，“嫌犯抢劫银行被警方包围后，跟啄木鸟会的成员通过电话，威胁对方说，如果自己被抓住，那么，手枪来自于啄木鸟会的事、啄木鸟内部成员的信息都会暴露……而在嫌犯跟啄木鸟会的人通话之后，因为竹田班的异动，嫌犯受到刺激，在银行里胡乱开枪，之后被竹田给击毙，在嫌犯死后，就连嫌犯的手机也消失了，这么看来，如果长野县警内部真有一个啄木鸟会存在，最可疑的就是竹田班的成员！”

　　毛利小五郎叹了口气，神色认真地对黑田兵卫道，“黑田课长，虽然我不愿意相信警局内部有这样的事情存在，但非迟、由衣警官都听说过啄木鸟会，半年前的这起抢劫案件中又存在这么多疑点，今天发生两起事件也反复出现了‘啄木鸟’相关的信息，我想长野县警确实有必要调查一下内部的人了！”

第3654章 不需要理由

　　黑田兵卫一脸凝重地对毛利小五郎点了点头，又看向池非迟，“池先生，啄木鸟会的事，你之前跟大和说过吗？”

　　“去鹿野家的路上，我就已经跟他说过了。”池非迟实话实说。

　　“说到大和警官……”毛利小五郎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啄木鸟战术就是军师山本勘助发明的吧？大和警官的名字跟山本勘助很像，脸上还有着一个X形的伤疤，他该不会是创建啄木鸟会的大Boos吧？”

　　“可是大和警官好像一点都不喜欢竹田班，”柯南提醒道，“我们在川中岛古战场遗迹那里见到大和警官时，他不是还让鹿野警官他们转告竹田警官，说就算是上头的命令，他也不会回到竹田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