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之我不是蛇精病(下) 第926章

　　观光车驶出站点没一会儿，一颗子弹从大楼间飞出，飞速贯穿了司陶特的心脏。

　　直到司陶特的尸体倒在巴士过道上，双层巴士上的人才察觉到异常，疑惑地转头往后方看去。

　　“司陶特，虽然我相信你……可惜了……”

　　附近的大楼上，科恩看着司陶特倒在巴士上，喃喃低语了一句，放下了手里的狙击枪，按下了耳机上的通讯按钮，汇报道，“司陶特已经击毙。”

　　日本，东京。

　　停留在东京湾上的游艇里，信息接收室屏蔽着外界的信号，室内所有传输信号都经过了加密，确保不会被人追踪到。

　　贝尔摩德听到科恩的汇报，出声回应，“好的，你马上按照计划撤离。”

　　“知道了。”科恩道。

　　通讯暂时切断后，朗姆联络了接应者。

　　等科恩抵达指定的接应地点，接应者立刻开车带科恩离开那附近，赶在警察抵达之前，远离那一带。

　　一个小时后，伦敦的警方还在司陶特死亡现场调查，科恩和接应者就已经坐上了提前安排好的飞机。

　　期间，池非迟还联络了人在伦敦的安德卜格，让安德卜格帮忙清理一些暗杀行动中留下的痕迹。

　　等科恩和接应者都安全坐上飞机，池非迟、贝尔摩德才开始联系加拿大的行动人员。

　　同时，朗姆也联络了下一个目标阿夸维特，让正在待命的阿夸维特赶往加拿大多伦多的CN塔。

　　一个小时后，阿夸维特和观光团一起登上CN塔，被高空中靠近的直升机上的狙击枪所击毙。

　　直升机上的基安蒂在通讯频道里汇报，“我把阿夸维特解决掉了。”

　　“Ok，”池非迟用嘶哑声音道，“立刻返航。”

　　“收到！”

　　等到基安蒂回应后，池非迟暂时切断了通讯。

　　贝尔摩德在一旁联络上绿川纱希，“莱多，基安蒂已经完成任务，你做好接应的准备，等基安蒂回去之后，你们立刻离开那里……”

第3687章 真是让蛇为难

　　组织提前做了大量准备的情况下，处决司陶特、阿夸维特的行动人员迅速出击、一击即杀，又赶在当地警方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以最快速度离开当地。

　　多伦多的警方还在针对暗杀事件进行现场调查时，基安蒂、绿川纱希已经坐上了离开加拿大的飞机。

　　在这期间，朗姆也联系了在加拿大发展的核心成员，让对方安排人手把痕迹清理干净。

　　这样一来，等加拿大的情报组织CSIS接到消息、展开调查，不仅杀人凶手已经离开了加拿大，就连行动痕迹也会被清理干净，情报组织可能连组织杀手的活动轨迹都没办法查清楚，更别说掌握什么犯罪证据。

　　把事情都安排好，池非迟、贝尔摩德、朗姆这才离开信息接收室，到客厅里吃晚餐。

　　饭后，朗姆留在游艇上，继续监控后续情况。

　　贝尔摩德搭乘另一艘游艇上岸，准备易容到警察医院附近观察一下情况，为带走库拉索做准备。

　　池非迟则登上了乌丸秀弥所乘的游艇，向乌丸秀弥当面汇报行动进度。

　　“科恩预计会在明天上午八点抵达日本，基安蒂、莱多会在明天上午九点抵达日本，去接他们的人都已经安排好了……”

　　“奥吉尔跟科恩在伦敦机场分开后，直接飞往了美国，朗姆说奥吉尔的后续安全情况由他来确认，这一点已经征求过您的同意……”

　　“我离开的时候，琴酒和伏特加还没有传回消息，不过他们应该可以在明天下午之前回到日本。”

　　乌丸秀弥听池非迟说完，点了点头，语气平和道，“今天辛苦了，你今天晚上要留在这里过夜吗？还是想回去一趟？”

　　“我想等这次行动结束再回去，”池非迟见客厅里只有简在餐桌旁做酸奶、没有外人在场，用回了自己原本的声音，“我提前跟越水打过招呼，说我要帮朋友调查一些事、最近几天没办法回家、可能会去信号不好的地方，让她不用担心，所以，我想我过两天再回去也没事。”

　　“那今晚你就留在我这里过夜吧，”乌丸秀弥笑了笑，转头看向餐桌前忙碌的简，“这样玛歌就不用担心明天早上没有人品尝她做的酸奶了。”

　　“燕麦酸奶杯吗？”池非迟看到简往杯子里放燕麦片、酸奶、蔓越莓干、葡萄干等东西，认出了简想做什么食物，“我也有好几年没吃到了。”

　　“那您明天早上一定要尝尝看，”简动手往杯子里放着酸奶杯的材料，笑着道，“跟以前一样，我会帮您多放一点燕麦片，再放一点淡奶油。”

　　“谢谢。”

　　池非迟向简道谢之后，跟乌丸秀弥打了声招呼，拿出手机开机，翻看了一下未接来电、未读邮件，只选择性地回复了一些工作邮件，紧跟着给越水七槻打电话报平安。

　　通话中，越水七槻把院子翻修完毕的消息告诉了池非迟，跟池非迟提了提白天灰原哀来过的事，又说起自己明天跟小泉红子约好了去逛街。

　　“我们不是约好改天一起去旅行吗？我和红子打算明天去商场进行一次大采购，买一些旅行度假时能用上的东西，特别是婴幼儿用品，”越水七槻兴趣十足地计划着道，“防晒、保暖用品不能少，儿童药物、湿纸巾、防蚊贴之类的东西也需要采购，还可以再买些零食，让小树在路上吃……对了，要不要买一些纸尿裤带上呢？”

　　池非迟：“……”

　　如果诺亚知道他们帮忙买了纸尿裤，表情一定很精彩。

　　“虽然小树的灵魂比正常一岁半宝宝成熟很多，平时用不上这种东西，”越水七槻解释自己的想法，“但小孩子的身体不一定能憋住尿，憋尿时间长了，对身体也不好，万一我们在路上需要不少时间赶路，一时又找不到厕所，我们带上纸尿裤可能会好一点吧？算是一道保险……”

　　池非迟一想到自己有机会看到泽田弘树的精彩表情，就实在不愿意帮泽田弘树拒绝，“如果你觉得有必要，确实可以带上。”

　　“那我和红子明天就去买，”越水七槻又问道，“你有没有什么想买的东西啊？”

　　“我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池非迟道，“正常旅行要用到的东西，家里也都有，到时候我带上那些东西就可以了……”

　　乌丸秀弥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在池非迟打电话时，用面包虫喂着两只乌鸦，看到非赤蹿到茶几上、盯着袋子里的面包虫看，抓了几条面包虫放进一个空碟子里，把碟子放到非赤面前。

　　非赤喜滋滋地在心里赞美了乌丸秀弥，将头凑近碟子，双眼盯着扭动的面包虫，按耐着性子观察了一会儿，确认面包虫没什么攻击力之后，才张嘴吞下数只面包虫。

　　“……知道了，你也早点休息。”

　　一旁，池非迟挂断了电话，没有再将手机关机，只是把其中一张电话卡的信号服务暂时关闭。

　　乌丸秀弥见池非迟结束通话，又抓了一把面包虫、全部放到了非赤面前的碟子里，出声感慨道，“非赤还真是一点都不挑食。”

　　“它就是这样，什么都想尝尝看，”池非迟收起手机，看了看吃得津津有味的非赤，吐槽道，“如果让它长大一些，它可能不介意一口一个小朋友。”

　　非赤停下了吞面包虫的动作，陷入沉思。

　　这……

　　话说回来，小孩子好吃吗？

　　可是，吃小孩子不太好吧？人类幼崽还是挺可爱的，留下来陪它打电玩好像也不错？

　　唉，真是让蛇为难！

　　简被池非迟的说法逗笑，见非赤停住进食，调侃道，“非赤好像开始考虑你的提议了！”

　　池非迟：“……”

　　非赤可能是真的在考虑。

　　毕竟现在非赤可以利用土能力长成巨蟒，想吃小朋友也能吞得下。

　　“主人，那个……”非赤抬头看着池非迟，语气纠结地问道，“你有没有吃过小朋友啊？味道好吃吗？”

　　池非迟用手指弹了一下非赤的脑袋，“不许吃。”

　　调皮的小朋友不要扔，裹上鸡蛋液，粘上面包糠，下锅炸至金黄酥脆，控油捞出，连非赤都馋哭了什么的……绝对不行。

　　“非赤应该没办法长到吃小朋友的程度，还是吃这个吧……”乌丸秀弥笑了起来，往非赤面前的碟子里添了一把面包虫，又把剩下的面包虫放到两只乌鸦面前，说起另一件事，“你父亲一直在给日本警察提供资金支持，他的本意，应该是希望日本警方可以多关注你的安全、必要时给你提供一些照顾，出于这个目的，他肯定会在日本警界中经营起一些人脉，而你跟一些日本警察好像也保持着不错的关系，我之前想过，这次在库拉索传回来的名单上、会不会有你的代号……”

　　非赤刚吞下一大口面包虫，被乌丸秀弥的话吓了一跳，感觉到面包虫在口中不安分地扭动，才把面包虫吞咽下肚。

　　“那您为什么还把自己的身份告诉我、让我知道这么多组织情报？”池非迟心里倒是没有多少惊讶，态度随意地反问道，“这样真的好吗？”

　　“其实‘名单上有你的名字’、跟‘你会把我的情报出卖给警察’，这是两码事，我认为你不会把情报泄露出去，所以愿意让你知道这些情报，”乌丸秀弥声音温和地说着，看到非赤将几只面包虫拱出了碟子外，伸手将掉出来的面包虫捡进碟子中，“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承担后果，要是我的判断、我的选择出了错，那我也理应承担后果，更何况，你是我的血缘至亲、是我生命的延续，如果你想要将我经营的事物摧毁、并认为自己是对的……虽然我会很不甘心，但我似乎也可以认命。”

　　池非迟能够理解乌丸秀弥的想法。

　　如果未来某一天，诺亚继承安布雷拉却不认可他之前的理念、亲手把安布雷拉摧毁，虽然他会很不甘心自家几辈人的心血毁于一旦、很想将逆子揍成肉饼，但真要走到了那一步，他大概也会无奈地接受这个结果。

　　毕竟自己的心血固然重要，但也不能真的把自家孩子揍成饼吧？

　　他家外祖父也会这么想，多少让他有些感动。

　　太好了，他外祖父对亲人的包容度不算低，以后要是他不得已对组织、对乌丸家做点什么，他外祖父大概率也不会被直接气死、或者被气得找人来干掉他。

　　“而且我实在太想和你说说话了，”乌丸秀弥看着非赤和两只乌鸦吃东西，语气带上几分感慨，“在渴望家人却不能相见的时候，灵魂深处似乎会发出虚弱的哀鸣，它一阵一阵地回荡在心上，持久绵长，像是一段不知何时能够终止的乐曲，那种滋味不致命，却也不好受，而当我想到我们可以这样坐着谈心的时候，灵魂似乎就可以得到有效的安抚，这让我越来越渴望与你相认，一想到早一天见面、我们就能多相处一天，我就不想再等待了，同时，这种灵魂得到安抚的感觉，也让我无比享受现在有你陪我说话的时光……虽然我们两人的情况不同，但我想我的那种感受，你应该可以理解。”

第3688章 难得信任

　　“能再见到您，我确实很高兴。”

　　池非迟认真说着，在心里默默补充：如果原意识体还在，应该也会高兴的……或者说，原意识体可能会比他更高兴。

　　“这就是我相信你的原因之一，”乌丸秀弥语气平缓地轻声道，“这个世界上，有一些人很想得到外界的认可，为此不惜牺牲家人的利益，也有一些人在观念上与家族产生了分歧，最终选择背弃家族，我不知道他们最终是否会后悔，我只知道如果我这么做了、我一定会后悔，我相信你跟我一样，相比起外界的认可，我们更在意家人的处境，在确认过这一点之后，我就判断你不会为了获得外界认可而出卖我的情报，至于观念……我们在不同的时代成长起来，现在也处于不同的境地中，观念有所差异是正常的事，但接触下来看，我想我们两个人的观念，并没有矛盾到让你需要背弃亲情的地步。”

　　“确实如此。”池非迟再次认可了乌丸秀弥的话。

　　他在一些事情上有自己的想法和计划，但他从来没有想过害死他家外祖父。

　　“我相信你的另一个原因，是信任，”乌丸秀弥见非赤和两只乌鸦把面包虫吃得差不多了，又往桌上的水碗里添了些水，“就算你站到了警察那一边，他们也未必会给予你足够的信任，日本公安、美国CIA、英国MI6这类情报机构更是如此，他们对自己人都没有足够多的信任，如果你选择和他们站在一起，或许会有那么几个人愿意相信你，但对于大部分人而言，你就是一个异类，你没有经历过他们所信奉的思想教育，没有像他们一样进行过就职宣誓，你们既没有共同的经历，也没有共同的身份认同，甚至可能没有共同的目标，因此，你的可靠程度会一次次被质疑，我看着你从小长到大，知道你不是那种愿意一遍遍证明自己的人……”

　　池非迟默默听着，心里清楚乌丸秀弥说的都是事实。

　　任何情报机构都有自己的规章制度，这是保障自身情报不外泄、确保情报系统可以安全运转的基石。

　　就像组织成员需要犯罪来获取信任一样，日本公安这类情报机构也不会无缘无故对谁产生信任，公安内部成员想要得到信任，必须有一个清白可靠的‘出身’，通过高层审查后投入工作，在工作中遵守规定，工作期间还要定时跟上级接头或者汇报工作、不得擅自行动，一旦违反规定去做事，就有可能会遭到怀疑。

　　水无怜奈之前就是因为接头人死了、自己流落在外，不能按照规定来传送消息，不再符合CIA对可靠特工的标准，所以就一直得不到CIA的信任，也得不到CIA的一些行动支持。

　　就像他外祖父说的那样，这些情报机构，对自己人也未必有多信任。

　　日本公安也是如此，安室可以因为他们两人的交情而信任他，一部分公安警察或许也会因为他的帮助、他的能力而认可他，但整个日本公安系统不会轻易给他信任。

　　要是公安体系中的守旧派知道他的事、知道安室会跟他交换情报，恐怕已经有人质疑他是否可靠了，而要是公安委员和安室想要给他更多的情报知情权，搞不好会被人指责以权谋私、不守规矩、不顾大局、肆意妄为……

　　他只想跟安室互相交换情报、不想跟公安牵扯太多，也有这方面的原因——距离产生美。

　　他现在跟公安保持距离，偶尔给安室提供一些情报，公安想要从他这里获得更多情报，会主动争取他，大部分守旧派也愿意给他一些交换情报的权利，但如果他真的加入公安、想要为公安做事，那么，公安系统的态度就会是——不好意思，你要接受审查，你要遵守规定，你要服从指挥，等我们确定你足够可信之后，你才有权利知道这个……

　　他这辈子不缺吃喝，想要得到权势也轻而易举，明明可以自己在外面潇洒自在，为什么要去公安系统中给别人当牛做马、受人支使？

　　他外祖父想说的就是这个意思——我认为你不可能成为公安的‘自己人’，因为他们信不过你，而你也受不了他们。

　　不得不说……这个推理十分正确。

　　这一章有点少，还是先更了吧，下章多码一点。

第3689章 规则之内

　　“人与人之间产生信任，可能是源于一段共同的经历，也可能是基于信仰、血缘，又或是个体展现出的品格、用时间累积起的口碑，不管怎么样，信任都不会凭空出现，它的存在需要一个支撑，”乌丸秀弥不急不缓道，“我们的信任有血缘作为支撑，从你出生开始，我们就不可避免地产生了共同利益，我获取的生存资源越多，你的生存环境就越能得到保障，反过来也是一样，我们会更愿意亲近对方，也愿意给予对方更多的包容，只要我们稍加相处、互相感受到彼此的善意，就能快速建立起初步的信任，这是那些警察不能比的……而在我愿意信任你的情况下，组织里大部分人都不会对你发出质疑，这种气氛应该会比你站到日本警察那一边、不断遭受质疑要好一点，所以从信任方面来看，我也觉得你跟我站在一边的可能性更大。”

　　池非迟再一次对乌丸秀弥的话表示认可，“比起在其他地方低伏做小、委屈求全，我也觉得还是仗着您的庇护、到处为非作歹要舒服一些，这样生活既不缺少挑战性，又不会让我怀疑自己有受虐倾向。”

　　乌丸秀弥对池非迟的说法感到哭笑不得，却也没办法说池非迟用词不当，“你的阴暗面，也不是警察所能接受的，不过想要为非作歹，光依靠他人庇护是不行的，自己也得拥有一直为非作歹的实力才行。”

　　池非迟都习惯了自家教育存在大问题，说起之前的话题，“话说回来，要是库拉索传回来的卧底名单里，真的有我的代号……”

　　“朗姆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他也会提醒库拉索把这件事忘掉，毕竟你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身份、而警方并没有针对我们进行调查，这足以证明你不会泄露组织的重要情报、是可信的，”乌丸秀弥道，“不过如果真出现了这种情况，我也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至少要让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两人说话间，简做好了酸奶杯，将酸奶杯送到厨房的冰箱里冷藏，又从厨房里带着热水壶出门，走到茶几前，往茶壶里添了热水。

　　乌丸秀弥看着茶壶壶口冒出的热气，又语气平和地轻声道，“非迟，血缘所带来的联结关系，比很多人想象中更难斩断，在一些人眼里，不管我们过去是否生活在一起，你和我都是一个整体……不可否认，这个世界上有一些善良理智的人，在你没有伤害过他们的情况下，他们不会因为我做的事而迁怒于你，但世界上也有那么一些人，在他们眼中，你跟我的亲属关系，就是你的原罪，你身上流有我的血脉，你就应该同我一起被消灭，这样的人只要存在一两个，就会对你的生存产生威胁，不管你是否愿意，我们都早早被血缘捆绑在了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的威胁也会成为你的威胁，所以，如果波本不是自己人，就下定决心将这个威胁解决掉吧……”

　　池非迟转头看向乌丸秀弥。

　　让人感觉慈祥的外祖父，瞬间就变成了让人感觉慈祥、但杀人不眨眼的外祖父？

　　上一秒：我们是一家人，我们和谐友爱。

　　下一秒：我们干掉波本吧。

　　“哪怕你过去和他相处得很好、要做出这个决定不容易，我也希望你能拥有这份决心，”乌丸秀弥也转头看着池非迟，目光带着认真的告诫，“不要因为心软就把威胁留下来，然后又在某一天感到懊悔。”

　　“我知道了。”池非迟点头应下。

　　说是这么说，但他还是想按自己的想法来。

　　“库拉索那边的情况，你也要多加关注，她知道组织与乌丸家的关系，还知道其他会威胁到组织的情报，绝不能让她把情报泄露出去，”乌丸秀弥叮嘱着，伸手接住飞向自己的两只乌鸦，让乌鸦蹦到自己的肩膀上，没有再说组织行动，“对了，你之前在电话说到旅行用的东西，是过段时间打算出去旅行吗？”

　　“是，我跟越水、红子约好一起去旅行，”池非迟道，“我想等这次行动结束就出发……”

　　两人聊了一会儿生活琐事，喝完一杯茶之后，乌丸秀弥见时间不早了，主动结束闲聊，在简的陪同下回了房间。

　　池非迟想到明天还有不少热闹可看，也没打算熬夜，带着非赤回到卧室，洗漱过后，用左眼连接上方舟情报网络，翻阅了一下今天的新情报，感到困意就睡了过去。

　　凌晨两点多。

　　“嗡……嗡……”

　　池非迟被手机振动吵醒，拿过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坐起身，接听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