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之我不是蛇精病(下) 第940章

　　别管什么派，他家越水很可爱就对了。

　　“H派？”阿笠博士放下茶杯，对自己没听过的这个名词感到好奇。

　　“就是指所有H参与创作的歌都会听、每次新歌发行也都想第一时间听到的人，”灰原哀不急不忙地解释道，“其实就是H的粉丝，据说之前有H的粉丝跟朋友聊起感兴趣的音乐，朋友说自己是民谣和蓝调音乐的爱好者，这位粉丝喜欢的音乐类型很多，而且很喜欢H参与创作的歌曲，今年基本都在听H参与创作的歌，所以她就说自己是H派的拥趸，结果朋友也很喜欢H参与创作的歌，立刻改口说自己现在也加入H派了，他们把这件事分享到网络上之后，H的粉丝就开始自称自己是H派的……”

　　“原来如此，”阿笠博士失笑道，“大家都很有趣呢！”

　　灰原哀伸手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补充道，“我是骨灰H派的，就是指平时几乎只会听H参与创作的歌、对其他流行歌曲已经快要丧失兴趣的一群人。”

　　“H派原来也有不同的类型吗？”阿笠博士感兴趣地问着，下意识地看向池非迟。

　　池非迟实话实说，“我也不太了解这些。”

　　“这些跟H本人没什么关系啦，都是粉丝们开玩笑时的说法，”越水七槻笑了笑，用手机打出一个艺人的博客，“我不打算去莉萨的演唱会，就是想第一时间听到这首歌……”

　　池非迟侧头看向越水七槻的手机屏幕，看着博客上的通告内容。

　　“这是THK公司准备重点培养的男歌手，对吧？敏也之前还特地找你帮他写歌，”越水七槻看着手机，眼里带着期待，“虽然他只是新人，但因为这次新歌的词曲都是H创作，所以关注这首歌发布的人很多呢，这首歌正好在今天下午两点半发布，相比起莉萨的演唱会，我还是想早点听到这首歌……这就是歌词里有‘不论几生几世，都要永远在一起’的那首歌吧？那天你在酒店大堂里写歌词，我正好看到了，就一直期待可以早点听到这首歌……”

　　“原来你对这首歌这么有兴趣吗？”池非迟有些意外，很快又道，“早知道的话，我就让他们把录制好的歌曲提前传给我了，不过现在让他们传过来也可以，要我给公司打电话吗？”

　　“我都忘了，只要你跟歌手打声招呼，他应该很愿意把录制好的录音提前传给你……”越水七槻懊恼了一下，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重新打起精神来，“不过都已经等到现在了，我还是等到新歌正式发布的那个时间吧。”

第3721章 果然值得期待

　　灰原哀坐在一旁，用自己的手机搜索出了歌曲发布信息，“距离这首歌发布还有40分钟，如果已经等待了很多天，这点时间确实不算太久，在那之前，我们可以看会儿电视、或者听一听其他的音乐……”

　　“话说回来，小哀，你这几天都在听一首新歌吧？”阿笠博士回忆着道，“好像也是一首H作曲作词的歌……”

　　灰原哀转头看向池非迟，“就是那首《世界将变成你的颜色》。”

　　那首歌，是在他们去东都水族馆那天早上发行的。

　　她坐在博士开往东都水族馆的甲壳虫车子上，在那首歌发行的第一时间就用耳机听了歌。

　　听第一遍时，她只觉得那首歌藏着奇思妙想，世界变成某个人的颜色是一个很有趣的想象，至于那首歌的旋律，她将之归入‘流行音乐常见类型之一’的范围，倒是没有太在意。

　　直到库拉索去世之后，可能是因为她之前听这首歌的时候，想过非迟哥会是什么颜色的、自己会是什么颜色的、身边其他人会是什么颜色的，也可能是因为库拉索那只没有染色的海豚挂件，让她意识到库拉索在那一天退去了黑色，她再听那首歌激昂的旋律，越来越能听出其间的悲壮。

　　那份悲壮中带着一种决然，让她总是想起库拉索那天开车冲进摩天轮下的场景。

　　所以这几天闲下来的时候，她都会听一听那首歌，在听歌时想想他们与库拉索的相识经历，偶尔也会想到非迟哥的情况、自己当初在组织里的一些事。

　　“我最近也在听这首歌，”冲矢昴放下了自己手里的茶杯，眯着眼看向池非迟，用闲聊的语气问道，“池先生，其实我有些好奇，如果你可以将世界染成某个颜色，你会选择把世界染成什么颜色呢？”

　　“我觉得这个世界的种种颜色已经很美好了，没必要染色，”池非迟给出了自己答案，“如果非要染的话，我就染透明色好了，不会破坏世界原本的色彩。”

　　“世界本身就已经很美好了吗？”冲矢昴脸上露出微笑，“还真是充满希望的回答……”

　　池先生之前将可以染色的海豚挂件染出黑色色块，让海豚挂件变成了虎鲸外观，他问出这个问题时就在想：池先生的答案会不会是‘黑色’？

　　可是池先生的回答是他之前没想到的，答案中充满着对这个世界的好感，跟漆黑的黑色完全不搭边。

　　所以说，池先生把海豚挂件染成黑色，只是因为自己喜欢虎鲸、想要把海豚变成虎鲸吗？他之前怀疑染黑色有着池先生的心理映射，似乎是他自己想太多了？

　　……

　　四十分钟后，阿笠博士关闭了电视节目的声音。

　　池非迟见冲矢昴还没有回去的打算，出声道，“冲矢先生，你今天好像不是很忙？”

　　冲矢昴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前一阵子，我研究的课题出了一点问题，为了解决问题，我那几天忙得焦头烂额，现在好不容易把问题解决掉，我想好好休息两天，也比较想跟朋友们待在一起……我这样打扰到你们了吗？”

　　“没有，”池非迟解释道，“只是你平时好像很忙，经常吃过饭就走，今天你在博士家留了这么久，让我有点意外。”

　　“我找到了……”灰原哀用手机软件搜索到刚发行的歌曲，见阿笠博士返回沙发上坐好，将手机的播放音量调大，“虽然手机比不上THK公司的专业播放设备，不过大部分人都是用MP3或者手机听歌，想要知道大部分人听起来的效果，还是用手机来播放比较合适……好了，我开始播放歌曲了。”

　　提醒之后，灰原哀点击了歌曲的播放选项。

　　高速网络下，歌曲很快在手机上加载完成，节奏轻快的钢琴音响了起来。

　　阿笠博士对这首曲子记忆深刻，惊讶地低喃出声，“原来是这首曲子啊……”

　　灰原哀听着曲子前奏，心里的期待情绪在发酵。

　　她第一次听非迟哥用钢琴弹出这首曲子，就觉得这首曲子很好听，有一种让人放松下来、陷入回忆中的魔力。

　　之前她听着这首曲子，回想起自己在美国念书时，某一天她看到窗外绿意斑斓的树影，那些绿色充满生机，随风悠然摆动，过去她一直被人孤立的郁闷好像一扫而空，内心突然就平静了下来。

　　一想到这首曲子终于被制作出来、她以后随时可以听，她就觉得高兴。

　　而且曲子这么出色，以非迟哥的创作水准，搭配上歌词的完整歌曲想必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H的歌曲果然值得期待。

　　前奏过后，充满少年感的歌声响起。

　　“看样子这个世界依然想将我驯服，就如你所愿吧……”

　　年轻的声音没有过于欢悦不羁，也不显得颓靡沮丧，带着一种坚定又温和的感觉，吐字清晰，像少年人正认真地诉说着自己过去的经历或感受。

　　“我憎恨着这个世界，这个由字典里的辞藻堆砌而成的世界……”

　　歌词中出现了‘憎恨’这种字眼，歌声中却没有强烈的感情起伏、没有带上憎恨该有的情绪，依旧是那种平缓诉说的感觉，让灰原哀感觉到一丝异样。

　　“你就站在我面前，脉脉含羞却又故作淡然，一笑莞尔完全是世界教科书级别……”

　　描述的美好情感时，歌声似乎比之前更温柔了一些，但没有青涩感情中该有的激动与兴奋，加深了听者心里的异样感觉。

　　当一个人可以平和地说出自己的恨意与爱意，意味着那个人很可能经历了巨大的人生挫折。

　　如果歌者有成熟男性的沧桑嗓音，听者或许还不会太在意歌曲是否在诉说挫折，可是歌者声音年轻坚定，没有饱经风霜的沧桑，没有自暴自弃的颓然，没有自怨自艾的感伤，像一个面对世界始终勇敢又温柔的年轻人，容易让听者想到自己尚且简单纯粹的时候，在美好中添加挫折与磨难，是一种会让人不愿面对的残酷。

　　“我带着经验与知识，怀揣着尘封已久、锈迹斑斑的勇气，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冲到了你的身边……”

　　灰原哀默默听着歌，心里有着一丝难言的复杂。

　　单听这首歌的曲子，她的内心可以安宁下来，她还以为完整的歌曲会比较温暖治愈，没想到……

　　她以为是糖，描述着美好情感的歌词听起来也是糖，但她怎么感觉自己好像挨刀子了呢？

　　“半睡半醒间，依偎着一杯温热的可乐，梦见了一个遥远的地方，在教室的窗外，在随着电车而颠簸的清晨……”

　　比之前激烈的旋律中，越水七槻想起十多年前自己与池非迟相识的钢琴教室，想起自己曾经一次次坐上前往东京的列车、暗自盼望着可以在某处与池非迟重逢，即便自己现在已经得偿所愿，但想到那一段段期盼的、失望的、重新振作的时光，想到现在终于可以和池非迟坐在一起，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她没有觉得委屈，只是那种美好又酸涩的感受，让她莫名其妙地想要流眼泪。

　　歌声停止后，乐曲持续回响着，久久不停。

　　池非迟听到身旁越水七槻轻轻吸了一下鼻子，转头看到越水七槻低头坐着、眼睫和头发一样柔顺地垂着，像是一只正默默难过的可怜小动物，出声唤道，“越水？”

　　越水七槻用手擦了擦眼角，抬头看向池非迟，眼眶依旧泛红，面对池非迟探究的目光，眼里闪过一丝难为情，侧目移开视线，“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想起某部电影了吧……”

　　池非迟：“……”

　　可能是？

　　越水自己都没办法肯定地说出这个借口，要他怎么相信？

　　“对了，我之前看过的那段歌词呢？”越水七槻转移话题，“我刚才好像没有听到……”

　　“还在后面。”池非迟道。

　　他前世听的那首《火花》，最后一段歌词与前一段歌词之间，隔着三分多钟的纯音乐，他之前特地调整了这段音乐的长度，只保留了一分多钟，给听众留了一点可以回忆过往、放纵情绪的时间，又没有把时间留得太长。

　　算算时间，这首歌的尾声差不多也该到了。

　　池非迟话音刚落，歌声再次响起。

　　“就连表达爱的方式，也弥漫着你的气息，就连走路的方式，也萦绕着你的笑声……”

　　“总有一天，你的一切都会化为乌有，所以将你的一切深深映入脑海，已经不是我的权利，而是我的义务……”

　　越水七槻安静地听了片刻，鼻子又有些发酸。

　　池先生是神明，她是人类，不出意外的话，她的寿命会比池先生短暂很多，终有一日，她会死去，她存在的痕迹也会慢慢被时间消除。

　　她既希望池先生能记得她，又不太希望池先生记得她，经常思念一个人是很煎熬的事，她不想让池先生受那种苦。

　　她所信奉的神明大人，应该轻松愉快地生活着。

第3722章 大魔王时代

　　越来越激昂的音乐中，歌声变得更加坚定，像是在认真宣誓。

　　“在命运、抑或未来这样的字眼都不足以表达的地方，我们相恋了……”

　　“在那样的世界里，我们约好一辈子，不……不论几生几世，都要永远在一起……”

　　歌曲播放停止。

　　灰原哀缓和着心里惆怅的情绪，拿起手机看了看播放页面，“结束了。”

　　阿笠博士抬手擦了擦眼角，“真是奇怪，这首歌明明诉说着美好的情感，我听起来却总是有些难过。”

　　越水七槻听到阿笠博士这么说，这才确定不是自己多愁善感，附和道，“就是说啊……”

　　“大概是因为这首歌里藏着离别吧，”冲矢昴想到了自己再也见不到的恋人，心情也有些沉重，语气认真道，“虽然歌词里没有提到离别，但歌曲中的‘我’好像与挚爱之人分开了，挚爱之人给自己留下了十分美好的回忆，可惜两人却无法相聚，只能约定未来或者下一世再相遇……这是我的理解。”

　　“好像是这样，”越水七槻回忆了一下歌词，看向池非迟，心里不由得醋意升腾，“原来池先生心里有一个期待着相聚的人吗？”

　　池非迟看着越水七槻酸溜溜又想假装淡定的样子，觉得越水七槻这种反应实在可爱，不想让越水七槻胡思乱想，看着越水七槻道，“是有一个这样的人，不过我跟她已经相聚了，虽然时隔十多年，再遇到她的时候，她只顾着陪一群高中生玩侦探游戏……”

　　越水七槻怔了一下，脸颊发烫地撇开视线，小声嘀咕，“什么啊，是你一副完全不记得别人的样子才对吧……”

　　“不过，她那种眼里藏着欣喜、却假装自己很淡定的样子，也很可爱就是了，”池非迟考虑到旁边还有其他人在，没有再跟越水七槻说下去，转头对仓促掩饰八卦表情的阿笠博士道，“其实在敏也拜托我写歌之前，我正好听说了一位老先生的故事，他和妻子很恩爱，不过他的妻子已经去世多年，我想他应该很想念妻子、很怀念曾经与妻子相处的那些时光，而且想到他，我难免想到自己和越水也要面对生离死别的人生课题，情绪有些消沉，所以这首歌里面确实藏着离别的情绪。”

　　“原来如此……”阿笠博士想到自己的年纪、想到自己喜欢的人，心里八卦别人的念头消失，轻轻叹了口气，“生离死别，确实一个让人不愿意面对、却不得不面对的人生课题啊。”

　　越水七槻也再次想到自己和池非迟的寿命差距忍不住叹气的冲动，悄悄伸手拉住池非迟放在身侧的右手。

　　“不过，池先生原来是那种对别人情绪很敏感的人吗？”冲矢昴忍不住道，“你平时都是很冷静的样子，很容易让人觉得你对情绪不会很敏感……”

　　“大概是生病的原因，我现在很难有强烈的情绪波动，不过这不表示我无法理解其他人的情绪，而且创作本身离不开想象，很多出色的侦探小说家，本身并没有长期从事侦探工作的经历，这并不影响他们创作，反过来说，要是真的让侦探小说家们长期从事侦探工作，等他们开始写作时，可能就会像毛利老师一样，只能回想起那些繁琐无聊的委托、难缠又刻薄的委托人，没办法写出精彩的故事，”池非迟回握住越水七槻的手，转头对看向自己的越水七槻道，“所以，不要再因为作品而吃醋了。”

　　越水七槻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回答，“我知道啦……”

　　阿笠博士看到两人感情这么好，心里也为两人高兴，很快又想起另一件事，“对了，非迟，说到情绪波动，我之前找到一些医学资料，其中有一份资料里提到抑郁症对脑部神经的损害，根据资料来看，有一些抑郁症患者在痊愈之后，确实会出现情感淡漠的症状，患者会很难感觉到情绪变化、情感波动，研究人员认为这可能是因为脑部神经尚未修复所导致的，也可能是药物留下的后遗症……”

　　“如果是药物后遗症，停药或者更换治疗药物一段时间之后，情感淡漠的情况就会好转，你停药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情况并没有明显好转，所以我想不会是这个原因，”灰原哀补充道，“那就有可能是脑部神经损伤导致的，从资料上记录的研究情况来看，在抑郁症痊愈后，这种脑部神经损伤可以随时间修复，只是每个人的修复速度不同，要是长期没有明显好转迹象的话，可以寻求医生的帮助。”

　　“上次我去复查时，医生跟我说过这个问题，在检查时也有医生帮我进行了简单的情绪测试，比起刚出院的时候，我现在的情况已经好多了，”池非迟道，“所以医生认为我正常生活就行。”

　　灰原哀想到池非迟近两次复查的结果确实一次比一次好，没有质疑医生的决定，低头看了看手机显示的时间，注意到音乐软件上的榜单变化，有些惊讶，“《火花》才发布十分钟，居然已经进入了月度新歌排行榜前五名，这种速度也太快了……”

　　越水七槻立刻凑近灰原哀，探头看着手机上显示的排行榜，满意又有些自豪地笑道，“因为这首歌很好听啊……反正榜单上前十都是H参与创作的歌，排在哪里都没关系啦。”

　　冲矢昴想起自己上次打开音乐软件看到的榜单，忍不住吐槽道，“日本所有的音乐排行榜单，H参与创作的歌曲占据了至少一半，前不久好像有一个日本音乐创作人在节目中说过，他们这一代日本音乐人就像生活在一个由大魔王统治的时代，每天睁眼就要被魔王的阴影所笼罩……”

　　池非迟：“……”

　　情况有那么夸张吗？

　　虽然他前世听的日文歌曲，有一部分是在日本音乐圈爆火之后、火到其他国家的歌曲，其中一些甚至称得上是国际级人气歌曲，把这些歌曲集中在一起，今年的音乐榜单确实有一种神仙打架的美，但THK公司发行新歌的速度也没有很快，而且为了保证其他音乐制作人有生存空间，UL音乐软件还特地给其他音乐制作人加强过推广……

　　“听说各大音乐软件的排行榜单，已经针对H参与创作的歌制定了限制规则，比如同一人参与创作的歌、不能同时在榜单上出现五首或者六首以上这种规定，”灰原哀道，“不过就算是这样，其他音乐人好像也很有压力，毕竟榜单上的含H量还是很高，而且那些歌都在榜单前列，其他音乐人基本只能在榜单后一部分追逐排名，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H身上，给他们的关注比以前少得多。”

第3723章 演唱会突发事件

　　“各大音乐平台其实还是很照顾那些音乐制作人的，”越水七槻笑着加入讨论，“就连安布雷拉旗下的音乐平台、THK公司的音乐网站也是一样，在榜单规则、推荐规则上都给了他们优待，而且池先生以前跟我说过，THK公司会尽量把资源分配给其他音乐制作人，比如说，H创作的很多歌曲都不会出售影视使用权，让其他音乐制作人去竞争那部分收入……”

　　“这样的话，其他音乐制作人的利益应该不会受到太多影响吧？”阿笠博士道。

　　“是啊，所以音乐制作人们也没有抱怨自己生存不下去，只是觉得大魔王看起来太可怕，偶尔会抱团吐槽一下而已，”灰原哀翻看着手机上的榜单，“大魔王统治下的真正受害者，应该是那些没有加入THK公司的歌手吧？比如那位今天开演唱会的莉萨小姐，地下偶像很难获得出色的歌曲，平时很难通过歌曲来累积名气，好不容易靠着潮流装扮火起来，今天开演唱会的时候又遇到了《火花》发布，以这首歌现在的成绩，在明天的娱乐消息中，她这场演唱会的关注度和讨论度、应该会被这首歌抢走不少，再加上冲野洋子那些大偶像的相关报道，她这场演唱会带来的影响力又会被减弱，怎么想都觉得生存不易呢……”

　　“别把我和THK公司说的那么可恶，”池非迟动手往自己茶杯里添着茶水，语气平静道，“THK公司很早之前就公布了《火花》的发布时间，莉萨－帕普这场演唱会的时间，应该是在那之后才定下的，是莉萨－帕普的团队自己选择在这首歌发行的时候举办演唱会。”

　　“其实我能理解莉萨团队的选择，”越水七槻表示理解，“毕竟前段时间有不少知名歌手发布歌曲、举办演唱会，再过几天，又有冲野洋子小姐主演的电视剧首播，THK公司宣传了很久的新电影也会在那之后上映，最近一个月的时间里，只有这两天没什么热门综艺节目、电视剧首播，也没有知名歌手准备发布新歌，莉萨的团队大概是觉得，《火花》的演唱者是没什么名气的新人，以莉萨现在的人气，应该不会受到太多影响，要是错过了今天，未来一段时间也没有更适合她开演唱会的时机了……”

　　灰原哀顺手用手机搜索了莉萨－帕普的消息，“这么说也是，看论坛上的讨论热度，莉萨最近真的很有人气，就算《火花》这首歌会吸引不少人的注意力，她的演唱会也还有不低的讨论度……咦？”

　　越水七槻好奇地看向灰原哀，“怎么了吗？”

　　“娱乐论坛里的最新消息，”灰原哀低头看着手机论坛上的帖子，“有人发帖子说，自己去看了莉萨的演唱会，但演唱会刚开始的时候，就有人冲进演唱会现场，把莉萨绑架了，现在论坛里已经炸开了锅，有人质疑这是谣言，但还有一些人发帖说自己同样在演唱会现场、莉萨确实被绑架了……”

　　“这恐怕不是谣言，电视上好像也在播报这件事！”阿笠博士看着已经静音的电视，出声提醒着，从茶几上拿起遥控，按遥控器取消了静音。

　　电视上正在播放午后新闻节目，播报的标题被显示在电视屏幕左上角。

　　【莉萨－帕普演唱会场发生绑架事件】

　　在阿笠博士取消电视静音后，男主持人的播报声音传了出来，“不久之前，在偶像歌手莉萨－帕普小姐的演唱会现场，似乎发生了一起绑架案，我们已经收到了案发之后的影像，各位观众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