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之我不是蛇精病(下) 第962章

　　毛利兰没有耍赖，虽然想不通服部平次今天为什么不告白，但也愿赌服输，去自己房间里拿来了自己珍藏的相册。

　　毛利小五郎找出来的那张照片里，毛利兰的年纪大概才刚上幼儿园，小小的人站在家里，眼泪汪汪地看着自己鼻尖的鼻涕泡，似乎正惊讶自己为什么能吹起鼻涕泡、因此而忘记了哭泣。

　　“怎么样？”毛利小五郎把照片放到桌上给其他人看，“很可爱吧？”

　　越水七槻看着照片里小小兰懵懂的样子，眼睛一亮，笑着赞同道，“很可爱啊！”

　　“真的呢！”柯南看着照片，忍不住笑了起来。

　　小兰这张照片真是可爱！

　　“确实是很可爱的瞬间。”池非迟也出声表示赞同。

　　跟其他人不同，毛利兰越看越觉得这张照片上的自己在冒傻气，越看越觉得羞耻，用手里的相册将照片挡住，“好了，我们再看看其他照片吧！”

　　毛利小五郎刚想说话，就被毛利兰用警告的目光盯上。

　　“爸爸，那张照片我们都已经看过了，你还是快点收起来吧，”毛利兰语气幽幽道，“一定要好好保管，千万别弄丢了，也别不小心弄坏了……”

　　毛利小五郎担心自己珍藏的照片被毛利兰销毁，连忙将那张照片拿走，拿着照片起身回房间，“我当然会收好它，你可不要打它的主意啊！”

　　“我知道啦……”毛利兰无奈回应着，收回了视线，向池非迟、越水七槻、柯南分享起相册里的照片。

　　这本相册里，有一些毛利兰的个人照片，比如第一次参加空手道比赛的照片、第一次参加舞台剧演出的造型照片、某年铃木园子帮忙拍下的很有美好氛围的照片，同时，也有不少和其他人的合影。

　　跟父母的合影，跟铃木园子的合影，跟高中空手道社团成员的合影，其中当然少不了跟工藤新一的合影。

　　毛利兰珍藏的人生照片里，几乎每个时期都有铃木园子、工藤新一两人的身影，从幼儿园到高中，从未间断。

　　毛利兰指着一张张照片给池非迟等人看，说起照片背后的故事。

　　“这张照片，是小时候我爸爸妈妈带我出去玩的时候、有一位摄影师帮我们拍的全家照，其实我已经记不清那天的事情了，不过我前几年还听我妈妈说过，那年樱花开得很茂盛，我们一家去神社里看樱花，本来是不打算拍照的，可是有摄影师主动找到了我们……”

　　毛利小五郎从房间里出来，听毛利兰说到当年的事，心里不由得怀念起来，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安静地听着毛利兰说下去。

　　“这是我幼儿园毕业的照片，这个是我，这是园子，这是新一，看表情就能看出来吧？他在上幼儿园的时候，就是一副小大人的样子……”

　　“还有这张照片，这是我过生日的时候，爸爸帮我和我妈妈拍的合照，那个时候，爸爸还在当警察，工作很忙，前些年总是错过我的生日，不过那天他提前请好假，而且没有什么突发事件把他叫走，我觉得那天真的很幸运，而且我妈妈那天把头发散了下来，现在看到照片，我也还是觉得她那天好漂亮喔……”

　　“这是我跟新一露营时出去拍的，园子那次本来也会跟我们去，可是她前一天在学校不小心扭伤了脚，那天只能待在家里休息……”

　　“这是新一国中受邀去参加足球训练时，我们在训练场旁边拍的……”

　　“这是我们国中毕业的全班合影，你们看，新一的身高在这个时候就比我和园子高了，对吧？”

　　“这张是我、新一、园子在新年时出门玩拍的……”

　　“还有这张……”

　　毛利小五郎听着听着，突然发现毛利兰说的回忆里、工藤新一出现频率高得惊人，有些不爽地吐槽道，“喂喂，小兰，后面这些年的照片里，那个侦探小子出现的频率也太高了吧？你跟他的合影，该不会比跟我、跟英理的合影还要多吧？”

　　“你还好意思说呢，”毛利兰埋怨道，“自从你和妈妈分居之后，我们一家人就没有好好拍过一次合照了，后面照片少也是正常的啊！”

　　“咳……”毛利小五郎心虚地干咳一声，试图把话题遮掩过去，“其实都一样啦！孩子长大了，生活中自然就不止是父母了，慢慢的，你会有自己的朋友、自己的恋人，再之后，你可能还会有自己的丈夫、孩子，到了那个时候……”

　　毛利兰看到毛利小五郎满脸不舍、眼眶微微泛红，内心被触动，“爸爸……”

　　毛利小五郎把自己说得心酸起来，吸了一下鼻子，才继续道，“到了那个时候，父母就只会占据你生活中很小很小的一部分了。”

　　“但那是难以割舍、失去了会极其痛苦的一部分。”池非迟纠正道。

　　“非迟哥说的没错，”毛利兰看着毛利小五郎，语气温柔而坚定道，“不管我的生活中有没有出现其他人，你和妈妈永远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是我生命开始的时候就认识的、其他人没办法取代的、最最重要的人！”

　　“小兰……”毛利小五郎被感动得眼中泪光闪动。

　　“所以你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毛利兰收起了眼里的柔和情绪，正色提醒道，“这两天你要继续控制饮食，不要吃高脂肪的东西，除了每天的正餐之外，也不许吃零食，当然，酒也不要喝了……”

　　毛利小五郎：“……”

　　简直无情！

第3773章 惨烈事件

　　一个小时后……

　　毛利兰让其他人看完最后一张照片，将相册合上，继续跟越水七槻聊着自己和工藤新一之前遇到的事件。

　　毛利小五郎不想听某个高中生侦探多么厉害、多么睿智，自己到楼下拿了几份报纸。

　　池非迟发现毛利小五郎拿回来的报纸中有这两天的晨报，主动向毛利小五郎要了一份。

　　毛利小五郎大方地把今天的晨报递给池非迟，自己坐到一旁，翻看起昨天的晨报，很快就惊讶道，“全家人都死了吗？这也太惨烈了……”

　　柯南顿时没了听毛利兰、越水七槻聊天的兴趣，凑到毛利小五郎身旁，探头看报纸，“叔叔，是最近发生什么事件了吗？”

　　“是自杀事件，”毛利小五郎看着报纸上的报道，神色复杂地叹了口气，“有一对债务缠身年轻夫妇，带着年幼的孩子一起自杀了。”

　　毛利兰听到了毛利小五郎的话，停下跟越水七槻的聊天，惊讶道，“怎么会……”

　　“报道上提到，这对夫妇三年前向地下钱庄借了一笔钱，这三年来，他们一直在努力赚钱还债，但地下钱庄的利息很高，加上一年前男主人失业，他们不得不卖掉房子和车子来还债，”毛利小五郎看着报道，简单总结道，“可即便如此，他们还是没办法把债务偿还干净，又因为实在受不了催债人的骚扰、逼迫，所以就带着年幼的孩子自杀了。”

　　池非迟看向毛利小五郎手里的报纸，发现毛利小五郎的说辞已经把这次事件美化了很多。

　　日本有不少地下钱庄跟暴力社团存在联系，大一些的暴力社团甚至自己就在经营地下钱庄。

　　与此同时，暴力社团还经营着房地产业、风俗业产业、地下赌场等产业，这与地下钱庄形成了一条可持续发展的灰色产业链。

　　对于那些从地下钱庄借了钱、被高额利息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欠债者，催收人员会怂恿欠债者卖地卖房来还债，还会故意把价格压低。

　　因为之前双方签下的借款合同中，可能存在‘地下钱庄优先收购’这类条约，也或者是因为其他势力不愿意得罪这家地下钱庄背后的势力，欠债者会很难找到其他出价合理的买家，只能将自家的房产土地贱卖给地下钱庄。

　　而对于没房没地的欠债者，地下钱庄也有办法从这些人身上榨取利益，如果欠债者是年轻的女性、长相出色的男性，催收人员就会引诱这些人投身风俗业，如果欠债者是不适合进入风俗业、但自身有某项专长的人，催收人员也可以将其介绍到赌场或者其他地方工作。

　　要是遇到行事不那么狠毒的地下钱庄，欠债者还有一条生路，在卖房卖地、投身风俗业、或是卖力工作之后，有机会还清债务。

　　要是遇上行事狠毒的地下钱庄，对于一些有赚钱潜力的欠债者，地下钱庄就会故意设置一些陷阱，比如故意引导欠债者违反合约中的某项条款、以此来增加欠债者的总债务，又或是引导欠债者去地下赌场工作、利用地下赌场给欠债者设陷阱，以此来控制欠债者，直到将欠债者的金钱和潜力彻底压榨干净。

　　当然，如果有欠债者能像绿川纱希那样、突然一下子还清高额债务，那么，即便这位欠债者属于地下钱庄眼中的潜力欠债人，地下钱庄也不太可能会刻意设置陷阱。

　　毕竟一个债务缠身的人突然拿出一大笔钱，有可能是得到某个大势力的帮助，地下钱庄经营不会为了保住一两个潜力欠债者、而去得罪其他大势力。

　　存活下去才能获得更多利益——这是几乎所有地下钱庄经营者都明白的道理。

　　说白了，地下钱庄只是欺负那些有油水、但没什么背景、又容易在压力下退让服软的人。

　　报道中的那对夫妇看上去就是这类人，妻子年轻貌美，丈夫有一手好厨艺，两人绝对是地下钱庄眼里的潜力欠债者，身上没什么惹不起的黑道背影，朋友圈里都是再普通不过的普通人，而夫妻两人又遇到了行事狠毒的地下钱庄，结果可想而知，这对夫妇很努力地工作了三年，期间也承受了不少屈辱，妻子甚至进入过风俗业，这期间两人还把房子和车子都卖了，全凭‘还清债务后一家人好好生活’的信念支撑着，却怎么也还不清债务，大概是想到自己一家很难摆脱地下钱庄的吸血，那对夫妇才会绝望地带着孩子自杀……

　　每一年都有不少人因地下钱庄的欠债而自杀，但这样全家自杀的情况并不多见，而且这次事件还有一个年幼的孩童因此身亡，这件事显然已经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警方也格外重视这起全家自杀事件。

　　报道中还提到，警方怀疑地下钱庄的催收人员用孩子威胁过这对夫妇、或是用其他手段迫使这对夫妇做了一些违法工作，不过目前还没有找到切实的证据，只能继续调查。

　　他不想泼冷水，但现实就是，即便警方找到了催收人员威胁恐吓那对夫妇的证据，大概率也只能逮捕几个催收人员。

　　考虑到那些地下钱庄与暴力社团的联系，催收人员只要不想自己家人或者自身遭到暴力社团的报复，有很大几率会把罪认下来，不会连累地下钱庄的经营者入狱……

　　一旁，毛利小五郎看完报纸，发现柯南也探头在看，动手将柯南拎起来，一把丢到对面的沙发上，“你这个小鬼，不要一听到事件就好奇个没完啊！”

　　“啊！”

　　柯南摔在柔软的沙发上，虽然不至于受伤，但也摔得头晕眼花。

　　“爸爸，你干什么啊？！”毛利兰连忙放下相册，起身上前查看柯南的情况，“柯南，你没事吧？”

　　柯南自己坐起身来，“我没事……”

　　毛利兰仔细看了看柯南的脸，确实柯南没有受外伤、脸色也正常，这才放下心来，想到柯南不哭不闹，越发觉得毛利小五郎过分，埋怨起毛利小五郎，“爸爸，你不要总是欺负柯南啦！”

　　“小孩子磕磕碰碰很正常啦，这个小鬼平时玩滑板肯定也摔过跤，更何况，我只是把他丢在沙发上，沙发那么软，他怎么可能会受伤呢？”毛利小五郎一脸无所谓地替自己辩解了一下，见毛利兰还是神色气恼地盯着自己，汗了汗，连忙转移话题，“现在已经晚上六点多了啊，难怪我的肚子已经饿了，小兰，你打电话去楼下伊吕波寿司店订餐吧！非迟，七槻，你们两个人今晚也留在这里吃晚饭吧……”

第3774章 让人迷茫

　　第二天上午，柯南独自到了阿笠博士家。

　　“什么？”

　　灰原哀听柯南说完心里的担忧，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你是说，非迟哥可能已经在怀疑你是工藤新一了吗？”

　　“我是有这样的怀疑，”柯南神色认真解释道，“前天服部说关东高中生侦探是我熟悉的工藤新一，池哥哥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昨天池哥哥打赌赢了之后，提出要看小兰收藏的相册，那本相册里有不少我小时候和小兰的合影，这两件事结合在一起，我很难把这当成一个巧合，但我现在也没办法确定池哥哥是不是真的有了怀疑，他昨晚和七槻姐姐留在毛利侦探事务所吃饭，今天早上也跟我们一起去波洛咖啡厅吃早餐，按理来说，他有很多机会可以试探我，可他完全没有行动，看上去好像没有试探我的打算……”

　　阿笠博士坐在一旁沙发上，神色担忧地猜测，“新一，非迟没有试探你，会不会是因为他已经认定你就是工藤新一了啊？”

　　“我觉得不太可能啦，组织之前毒杀的目标没死、且变成了小孩子这种事，不管是从事情的离奇程度，还是从组织的利益、又或是从我们的安全来考虑，都不是一件小事，池哥哥作为组织成员、作为我们的朋友，应该不会那么草率地认定我就是工藤新一才对，”柯南右手托着下巴，神色困惑地整理头绪，“就算他已经发现那种药物能使人身体幼儿化，就算他想到我很擅长推理、心智比小学生成熟很多、很可能是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他应该也会再认真确认一下，怎么会不加以确认就把事情丢到一边呢？即便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他应该也……”

　　说着，柯南突然沉默了。

　　“说到好奇心，非迟好像不是时时刻刻都有好奇心吧？”阿笠博士说出柯南沉默时意识到的问题，提出另一个可能，“这样的话，非迟这两天没有试探你，会不会是因为他在怀疑你的同时、又受病情影响、对你的真实身份失去了好奇心？”

　　“不排除这个可能……”柯南想了想，有些郁闷地双手抱头，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但最好不是这样，如果池哥哥会受病情影响、做出一些反常的选择，那他的行动就变得不可预测了嘛！”

　　“江户川，不管非迟哥有没有行动，我们都要考虑最糟糕的情况。”灰原哀正色提醒道。

　　“你放心吧，我会的，”柯南将手放了下来，认真而笃定地对灰原哀道，“不管池哥哥是什么情况，我最近都会做好面对试探的心理准备！”

　　灰原哀对柯南点了点头，转头看向阿笠博士，“我继续给博士特训，直到他改掉叫你‘新一’这个毛病为止。”

　　“不好意思，我刚才又忘了你提醒过我的，”阿笠博士尴尬地笑了笑，“我跟新一做了那么多年的邻居，叫他的名字也已经叫习惯了……”

　　……

　　安布雷拉，东京总部。

　　池非迟坐在办公室里，用电脑查阅着柯南、灰原哀、朱奈瑞克、世良真纯、羽田秀吉、工藤有希子等人的DNA数据分析报告，花了一个上午将报告全部看完，下午又看了看方舟对药物改进的建议，给十五夜城里信得过的两名科学家分配了实验任务。

　　从这些人的基因检测数据来看，这些人确实都拥有一些大部分人身上不具备的异变基因。

　　也就是说，他之前的猜想很可能是正确的：APTX—4869可以导致柯南、小哀、朱奈瑞克身体幼儿化的关键，就在基因里，只要拥有某段特殊异变基因，就能在使用APTX—4869之后、出现与大部分人类不一样的药物反应，能在APTX—4869的毒素下活下来、并使身体幼儿化。

　　这种情况在医药界其实很常见，比如一些药性温和的感冒药，大部分人按量服用药物都不会有事，但依旧会有极少的一部分人，服下药物后会出现严重副作用，甚至有人会休克、死亡。

　　反过来也是一样，对大部分人而言，APTX—4869是毒药，但在极小一部分人那里，APTX—4869或许并不是毒药，也或许没那么强烈的毒素，可以让这些人在服用APTX—4869后活下来。

　　他现在已经拥有了不常见样本的基因数据，也从DNA数据中找到了不常见样本与常见样本的差异，但情况到底是不是这样，还要进行多次实验来确认。

　　实验也简单：只要找到其他同样拥有这种异变基因的生物、或者培育出拥有这种异变基因的小白鼠，对其使用APTX—4869，就能测试出APTX—4869使人幼儿化到底是不是受这些异变基因影响、具体是受哪部分基因影响。

　　等确认之后，他再着手研发新药物……研发一种适用于其他人、能使其他人也一样幼儿化的药物。

　　这项工作并不轻松，实验相关的琐碎工作，他还是安排给其他人好了，他就在办公室里等结果……

　　……

　　第二天。

　　池非迟结束晨练回家后，随手往桌上丢了一枚硬币。

　　去调查柯南，去公司工作，去调查柯南，去……

　　硬币在桌上转了几个圈，正面朝上倒在了桌面上。

　　池非迟收起硬币，吃过早餐、换过衣服就径直去了安布雷拉东京总部。

　　OK，今天继续去工作。

　　……

　　第三天，第四天……

　　池非迟每天早起去安布雷拉东京总部，一边做一做安布雷拉顾问的工作，一边安排组织外围成员行动、配合组织其他人完成一些行动前的准备工作，偶尔关注一下科学家对APTX—4869药物的实验进度，晚上不用参加宴会的时候，就在家陪越水七槻。

　　得知一个值钱的国际通缉犯出现在东京境内，池非迟还抽时间去会了会这名国际通缉犯，在一场追逃战之后，成功把国际通缉犯和其同犯逮捕，把人打包送到警视厅，赚了一点外快。

　　在此期间，工藤夫妇担心柯南没办法应付池非迟的试探，悄悄回到日本，藏在自己家里，做好了随时支援柯南的准备，但等了两天，夫妇俩发现池非迟把工作和应酬安排得满满当当、似乎已经把柯南忘到了一边，不禁陷入了迷茫。

　　他们儿子的怀疑正确吗？

　　会不会是儿子最近压力太大、误判了情况？

　　工藤优作觉得这样耗下去不是办法，干脆向柯南提议主动出击，让柯南主动找机会跟池非迟接触。

　　“我也觉得主动出击是个好办法，”柯南赞同工藤优作的提议，思索着道，“不过，要是池哥哥接下来的工作依旧很忙，我恐怕连他的人影都见不到，更加没有机会去试探他，就算我假装偶遇见到了他，他会留给我的时间恐怕也不多，那点时间不一定够我们完成试探，所以，我们还得想个办法制造一个时机，让我能跟他多相处一会儿……”

　　“小新，你要不要直接跟小迟说、自己想跟他去公司看看呢？”工藤有希子提议道，“你们正好在放暑假，你只要说自己的暑假作业准备以网络公司为主题，想跟他去参观一下安布雷拉公司，小迟应该不会拒绝吧？”

　　“池哥哥应该不会拒绝，”柯南无奈道，“但他很可能会直接把我丢给秘书，让秘书带我去参观，如果没办法跟他相处，我去安布雷拉公司参观也没什么意义啊。”

　　“那要不要试着以小孩子的身份去撒娇、让他找时间带你和其他孩子出去玩？”工藤优作提议道，“对了，还可以让博士或者毛利先生帮忙约他出门。”

　　“我可以试试，但具体什么时候能见到他，我也没办法确定，”柯南神色无奈道，“他可不是那种会因为别人突发奇想的要求、而轻易改变自己行程安排的人，要是他已经安排好工作，灰原去找他撒娇都没用，就算用上某个人意外感冒、想要他来探望之类的手段，其实也不一定有效……”

　　翌日一早，柯南吃过早餐，帮毛利兰打扫了餐厅，换好鞋子下楼，准备到二楼办公室里拿滑板、去阿笠博士家一趟，结果一推开办公室的门，就发现池非迟和毛利小五郎待在办公室里。

　　柯南愣了一下，惊讶地走进办公室，“池哥哥，你今天没有去安布雷拉工作吗？”

　　“我今天要去医院复查，”池非迟语气平静地回应道，“前两天老师说他有事想请教精神科医生、想跟我一起去医院，所以我今天早上过来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