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之我不是蛇精病(下) 第988章

　　饭后，池非迟准备搭列车回东京，毛利小五郎、毛利兰、柯南商量了一下，也决定回东京去，再加上同样要返回东京的仲代秀虎、仲代麻奈美、早见裕之，一群人搭上了同一班列车，在路上扎堆聊天，让路程不会太无聊。

　　“仲代先生这样的人，就是所谓的‘女儿控’吧？”毛利兰跟性格温柔的仲代麻奈美很快聊到了一起，笑着道，“他一直很担心你呢！”

　　“毛利先生也差不多吧？”越水七槻对毛利兰道，“要是小兰遇到危险，毛利先生也会那么着急的！”

　　毛利兰没有否认，半月眼道，“不过他平时很气人就是了……”

　　毛利小五郎见隔壁位置的女儿开始吐槽自己，一脸无语地收回注意力，低声嘀咕，“她们从坐上车就开始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到底要聊多久啊……”

　　“孩子们这样才比较有活力啊。”仲代秀虎在旁边笑着道。

　　池非迟看了看坐在附近看书的灰原哀，“确实如此。”

　　灰原哀：“？”

　　她只是坐着看了会儿杂志，这样也能被误伤？

　　毛利小五郎瞥了一眼从洗手间回来的柯南，“只是某些小鬼又太有活力了，精力旺盛得到处乱跑，一不小心就见不到人影，真是让人头疼！”

　　柯南一头雾水地看了看毛利小五郎，坐回灰原哀身旁，拿起自己留在座位上的侦探小说。

　　他只是去上个洗手间，没有招惹过叔叔吧？

　　“不管性格是活泼、还是文静，孩子们都有自己可爱的地方，有时候或许会让人感到头疼，但有时候也让人感到幸福，”仲代秀虎笑了笑，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又忍不住叹气，“不过我真是没想到，江原居然是那样自私的人，要是毛利先生这次没有拆穿他的真面目，我就要将麻奈美嫁给一个根本不爱她、只是为了钱才想娶她、在关键时刻想要牺牲她的男人了……”

　　说着，仲代秀虎自己调节好了情绪，对毛利小五郎道，“毛利先生，真的很感谢您的帮助！我此刻的庆幸心情，同样有女儿的您应该能够明白！”

　　“我当然能明白，”毛利小五郎看了看毛利兰，也感慨起来，“有一个可爱懂事的女儿，做父亲的肯定会担心她会不会被人伤害、会不会被人欺负啊。”

　　两位‘女儿控’老父亲转头相视，眼中带着一种‘你懂我’的惺惺相惜。

　　池非迟坐在旁边，也想起戴安娜当年嫁给一个完全不懂自己灵魂与追求的男人，翻开之前在车站买的晨报，试着缓解一下自己心里的一丝郁闷，“不过，老师应该不用太担心小兰所托非人，工藤家的新一跟小兰是青梅竹马，他父母是您早就打过交道的人，他也是您看着长大的孩子，知根知底。”

　　附近，柯南听到池非迟对自己的评价，心里乐滋滋，假装认真看书，实则竖起耳朵，想听一听毛利小五郎对此的看法。

　　池哥哥说的没错，他是什么样的人，叔叔应该很清楚。

　　正直靠谱，家世清白，绝不是坏人。

　　要是他和小兰遇到危险，他舍弃自己的性命也要保护小兰，他的这份决心，叔叔应该多少也能看出来一些，所以，叔叔以后提到工藤新一的时候，能不能不要总是一副看他不顺眼的样子了……

第3833章 温和派

　　仲代秀虎听池非迟这么说，用羡慕的目光看着毛利小五郎，“原来令千金有一位青梅竹马的结婚人选吗？其实我以前也希望麻奈美找个我了解的孩子结婚，这样知根知底的人，我也能放心一些，但我身边实在没有合适的人选……”

　　“不是啦，那小子才不是我女儿的结婚人选！”毛利小五郎连忙摆手否认，有些嫌弃道，“那只是跟我女儿一起长大的小鬼，他父母又正好是我认识的人，他想跟我女儿在一起，还得先过我这一关才行，我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仲代秀虎很能理解毛利小五郎的想法，笑着道，“以毛利先生的本事，我相信别有用心的人一定骗不过您，这么说的话，您也确实不需要太担心！”

　　毛利小五郎听着仲代秀虎的夸赞，努力克制着自己，没有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但嘴角还是怎么都压不下去，“哪里，在这种事情上，我也要提高警惕才行，如果那小子敢欺负小兰，我一定会让他知道名侦探的厉害！”

　　柯南忍不住笑了笑。

　　是，是，名侦探先生！

　　“如果工藤欺负小兰，小兰自己就能揍扁他，”池非迟语气平静地对毛利小五郎道，“要是小兰不忍心揍他，还有我和安室在，怎么也不至于让您亲自出手。”

　　柯南：“……”

　　虽然他肯定不会欺负小兰，但背后还是有点凉凉的。

　　旁边，灰原哀看了看柯南僵在嘴角的笑，小声调侃，“怎么？笑不出来了吗？”

　　柯南无语地瞥了灰原哀一眼，低声反击，“是啊，我突然发现身边善良可爱的人真是少。”

　　“那还真是抱歉啊，居然让你觉得我不够善良。”灰原哀不以为然地说着，低头继续看杂志。

　　柯南：“……”

　　就很气人。

　　一旁，毛利小五郎接到高木涉打来的电话，挂断电话后，跟池非迟、仲代秀虎又聊起了事件进展，“荻久保最早是在东京作案，他和细贝先生之前也都常住东京，所以，之前的抢劫案、这一次勒索赎金案，都会交由东京警视厅来调查，江原先生偷走赎金的事，同样会交由警视厅负责，不过高木警官告诉我，江原先生已经联系了律师，让律师去保释他，因为那一亿日元已经找了回来，所以他的保释应该不会有问题，后续他会得到什么样的处罚，还要看仲代先生愿不愿意原谅他，如果能得到仲代先生的原谅，他的处罚应该会轻上很多。”

　　仲代秀虎沉默了一下，“既然没有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我也不想追究他的责任，我会请他配合我、一起宣布他和我女儿的婚约取消，之后就希望他好自为之吧。”

　　毛利小五郎没打算干涉仲代秀虎的决定，又说起另外两个人，“至于荻久保和细贝先生，他们犯罪是事实，就算仲代先生您愿意原谅他们，他们应该也免不了要进监狱。”

　　仲代秀虎点了点头，轻轻叹了口气，“发生了这样的事，我也需要反省一下自己……”

　　说着，仲代秀虎看向池非迟，无奈地笑了一下，“或许池顾问所代表的温和派才是对的，过去我对生产自动化改革的安排，似乎太激进了。”

　　“温和派？”毛利小五郎惊讶地看着池非迟。

　　“怎么？”池非迟看向毛利小五郎，脸上没有丝毫情绪波动，“这让您很惊讶吗？”

　　“不……”毛利小五郎汗了汗。

　　看着他家徒弟这副冷冰冰的淡定模样，他真的很难把徒弟跟‘温和派’这种字眼联系在一起……

　　仲代秀虎又笑了笑，向毛利小五郎解释，“自动化是无法避免的发展路线，如果我们的工厂不愿意主动改变，那么，我们生产期间的成本、效率以及安全将会弱于其他企业，这样我们的商品就有可能会在竞争中被市场淘汰，站在个人的角度来说，这关系到我们企业的生存，站在更高的角度来说，如果日本没有企业愿意进行自动化改革，那么，日本的产品迟早会因生产成本高、售价高、效率低等因素，在国际市场上失去竞争力，时间久了，日本产品就会被迫退出国际市场，到时候将会有更多生产线上的人失去工作，给日本的经济带来毁灭性的打击……”

　　毛利小五郎听得点头认可，“如果日本商品完全失去国际竞争力，那确实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说这些好像有些冠冕堂皇，但事实就是，如果不能适应时代发展，那么早晚会被时代所抛弃、被掩埋在历史的废墟中……”仲代秀虎顿了顿，“之前我跟池顾问参加的那场交流会议，主题就是讨论怎么适应时代发展，那天我和一部分人所持的观点是，既然要进行自动化改革，不如快刀斩乱麻，将一部分不那么优秀的员工辞退，让他们尽快转业、去寻找其他适合自己的工作。”

　　池非迟用手指碰了碰爬到手掌间的非赤，把快要说出口的地狱笑话咽回去。

　　这种思路其实也没有太大问题，荻久保龙次这不就转行当抢匪了吗？

　　他们可以相信人类在环境改变之后的适应能力，虽然这种适应能力，有时会把人导向出乎大家意料的方向。

　　“而以池顾问为主的温和派，则认为改革的过程可以缓慢推进，优先把员工安排到其他职位，如果员工实在不适应新职位，再考虑是否辞退，”仲代秀虎思索着道，“当时我认为这样会耗费管理层太多精力，一不小心就会导致企业内部混乱，反而会让企业和那些员工的处境更糟糕……”

　　“仲代电气目前虽然稳定占据日本大部分市场，但整体来看，仲代电气涉足的行业单一，不像安布雷拉一样发展多元，因此不会有足够的职位去安置多出来的员工，”池非迟出声对仲代秀虎的立场表示理解，“所以我能理解仲代先生的想法，与其让那些员工和企业在拖延中被消耗掉元气，不如早点进行分割，这样至少有一方可以存活得不错。”

　　那天会议上，改革激进派基本是仲代电气这样发展方向单一、或者是规模不大的企业，这些企业不是不知道辞退员工可能会导致一些人生活压力骤增、可以会引发动乱和报复，但是这些企业也没办法为员工提供足够的职位，为了保障自家生存空间，自然会选择激进一点的改革方式。

　　而像是安布雷拉、铃木财团这样发展多元的大财团，因为有不少职位可以调配，可以把那些员工安置下来，再加上好名声便于自家吸引人才、培养员工忠诚度，所以反而属于改革中的温和派。

　　另外，发展方向单一、规模不大的企业，平时面临的竞争更加激烈，部分社长的思想更加偏向于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这些社长会认为——如果一个人有能力或者可以适应社会，那么，这个人去哪里都饿不死，如果一个人被辞退就无法生存，那就说明这个人是天生的失败者，不值得浪费资源去供养，不如任其自生自灭。

　　仲代秀虎的想法没这么激进、冷血，但也觉得快刀斩乱麻是节省大众精力、节省社会资源的好办法。

　　说白了，激进派也好，温和派也罢，大家都是根据自家情况、基于自家立场，选择了一个最优解，没什么高下之分。

　　仲代秀虎见池非迟说出自家企业的难处、并表示理解，心里有些感慨，认真思索了一下，“不管怎么说，手段温和一点也不是坏事，我想我应该试着去寻找一个最佳的平衡点。”

　　池非迟对仲代秀虎的想法表示赞同，“这也是我想做到的事。”

　　仲代秀虎见自己的想法被池非迟认同，心里高兴起来，又拉着池非迟、毛利小五郎讨论那天交流会议上没得出答案的一些问题。

　　像是人工智能对于各行业的影响、哪个行业会最早被智能化社会给淘汰、无人工厂有没有实现的可能以及存在什么隐患……

　　附近，灰原哀默默翻看杂志，不时关注一下那边的聊天内容，心里叹了口气。

　　明明是出门旅行，这些人居然又说起工作上的事。

　　她希望非迟哥好好休息，但看非迟哥的样子，似乎也对这些话题有兴趣……算了，既然非迟哥自己高兴，她还是不去打扰了。

第3834章 调查类的工作

　　列车抵达东京。

　　仲代秀虎和池非迟、毛利小五郎一行人道别，带着仲代麻奈美、早见裕之离开。

　　池非迟拉上毛利小五郎、柯南去了一趟警视厅，将之前的雨夜伪装车祸事件、圣诞前夕百货大楼厨师遇袭事件、以及刚发生的仲代麻奈美绑架事件的笔录全部完成，为接下来去京都做准备。

　　毛利小五郎得知池非迟明天要去京都，主动邀请池非迟、越水七槻去聚餐，还叫上了安室透，在米花町一个家庭餐厅请所有人吃了一顿。

　　晚餐接近尾声时，柯南趁着池非迟陪毛利小五郎喝酒、注意力被毛利小五郎牵制的时候，找上安室透窃窃私语，“安室先生，池哥哥这一次要去京都、还计划在京都待上至少一周，会不会跟组织的某个行动有关？”

　　安室透看了看池非迟，同样压低声音说话，“你怀疑顾问是为了组织的任务、才要去京都吗？”

　　“不能排除这个可能，不是吗？”柯南神色认真地反问。

　　平时池哥哥没什么大动作，他们可以耐心蛰伏，但只要池哥哥动起来，他们就有必要确认池哥哥的动作会不会跟组织有关。

　　就像之前池哥哥去伦敦时，跟贝尔摩德有过联系，也跟那个被灰原感觉到组织气息的女管家有过接触，他一直怀疑池哥哥当时在伦敦帮组织做了什么事，只是现在暂时无法求证。

　　这一次池哥哥突然决定去京都待一周，京都就在日本境内，从东京去京都，不像去美国、英国，不需要搭十多个小时的飞机，不需要缓解长途跋涉的疲惫、倒时差，不管是出差和旅行，一周的时间安排都有点长……

　　他觉得有必要关注一下。

　　“可是我也没有得到什么消息……”安室透想了想，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怂恿柯南，“既然你这么在意这件事，那你要不要找机会跟顾问一起去京都呢？反正你们最近正在放春假，你可以找个理由缠着顾问、让顾问带你去京都玩，这样要是他在京都有什么行动，你就能及时发现了。”

　　“如果他只是去旅行两三天，我倒是可以缠着他、让他带我去，”柯南有些郁闷地小声道，“但他这次要在京都待一周，还明确说过这一周时间里有工作要处理，并不是单纯地去旅行，七槻姐姐去京都同样有委托工作要做，我这个时候坚持要一起去，未免也太无理取闹了吧？别说池哥哥不一定会答应，叔叔和小兰姐姐大概也不愿意我去麻烦池哥哥的……”

　　“咳，其实我也有一个消息要告诉你们！”毛利小五郎见毛利兰、越水七槻也吃得差不多了，放下酒杯，眉飞色舞地宣布，“我已经接受了日卖电视台的邀请，后天去大阪的日卖电视台大楼参加一期访谈节目！听说参加访谈的另一位嘉宾，是关西一带的名人，我打算明天就出发去大阪，到大阪日卖电视台大楼了解一下访谈节目的流程，如果可以的话，我会提前跟对方见一面，互相熟悉一下……”

　　安室透听毛利小五郎这么说，惊讶过后，脸上重新露出微笑，低头跟站在自己身旁的柯南对视，小声道，“难题好像解决了呢。”

　　“是啊。”

　　柯南回应了安室透，坐回自己的座位上。

　　大阪距离京都不远，如果叔叔明天要去大阪日卖电视台录节目，他可以和小兰一起跟过去，有必要的话，就让叔叔自己在大阪录节目，他用‘想去京都找池哥哥玩’这样的理由，自己坐车到京都去。

　　以这两个地方的距离，他搭列车可以当天往返，还能趁池哥哥不备、来一场‘突然袭击’，这样更方便他确认池哥哥的情况。

　　而等叔叔录完节目，他还可以忽悠叔叔，让叔叔带他去京都住两天，等叔叔和小兰想回去，他再假装小孩子闹脾气、去跟池哥哥住两天……

　　这样一安排，一周时间差不多就过去了，他在这期间可以时不时在池哥哥身边转悠，如果组织真在这段时间让池哥哥去做什么，他应该可以察觉到一些蛛丝马迹。

　　其实，要是灰原主动表示自己想跟池哥哥去京都，事情可能简单一些，池哥哥应该很愿意带上灰原一起去，但灰原刚出门旅行了三天，接下来似乎打算陪陪博士、继续研究能将他们身体变回去的解药，如果他有办法自己确认池哥哥的情况，他也不想去打扰灰原……

　　总之，调查类的工作，就交给他这个侦探来做吧。

　　“爸爸，你明天就要去大阪吗？”

　　不用柯南开口，毛利兰就兴冲冲地主动提议，“那我和柯南也跟你一起去吧！上次我跟服部、和叶说好，改天去大阪找他们玩，和叶到时候会带我去买很可爱的草饼，而且大阪离京都很近，等你录完节目，我们还能去京都找非迟哥、七槻姐玩！”

　　“也对，正好你们已经放春假了……带你们一起去倒是没关系，不过你们到时候不要影响我工作哦！”毛利小五郎不放心地警告了一句，又看向安室透，“安室，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大阪啊？虽然这次没有什么复杂的委托，但如果你想出门旅行的话，可以顺便跟我们一起去……”

　　“谢谢您的好意，不过不用了，”安室透笑着回应，“我最近有工作要做，没办法丢下委托人跟大家一起出门！”

　　“哦？你最近也有委托工作吗？”毛利小五郎精神一振，没有等安室透回答，笑眯眯地举起酒杯，“那就让我们为大家都有委托工作而干杯吧！”

　　池非迟很配合地陪着毛利小五郎喝酒，放下酒杯后，才出声问道，“对了，老师这次参加的访谈节目，是什么样的主题？是推理类的访谈节目吗？”

　　毛利兰也把目光放在毛利小五郎身上，好奇问道，“是啊，爸爸，你说的那个名人也是侦探吗？如果是侦探聚集的推理类节目，你可要打起精神来、千万不要输给别的侦探哦！”

　　“联系我的电视台工作人员说过，”毛利小五郎认真回忆，“那个人是皋月什么的，好像还是个会长……”

　　池非迟：“……”

　　皋月会？

　　果然是剧场版《唐红的恋歌》那段剧情吗……

　　难怪非墨和诺亚最近都到京都去了。

　　皋月杯歌牌少年组比赛好像就在这两天，等少年组比赛结束，发生剧场版剧情的高中组比赛就会正式开始。

　　按照前些年年的传统，在高中组比赛结束后，应该还会有一场成年组的比赛，再之后，是不限年龄、不限性别的混合赛，不过，今年这两场比赛可能没希望开始了。

　　毛利小五郎回忆不起访谈节目的细节，直接放弃思考，“反正对方不是侦探，我想应该是什么行业的名人吧，比如赛马名人之类的，节目组邀请我过去，或许是想听一听我怎么把推理应用在赛马上！”

　　“赛马名人？有这样的名人吗？”毛利兰越想越觉得自家老爸此刻的表现很不靠谱，担心毛利小五郎因准备不足而在节目上出丑，心里焦虑起来，“爸爸，访谈后天就要开始了，你不会到现在还没有把访谈节目的主题弄清楚吧？”

第3835章 这不对！

　　“没关系啦……”毛利小五郎往酒杯里倒上酒，姿态轻松惬意，“我明天不是还要去大阪的日卖电视台吗？到时候我会向节目组了解情况，这样就能知道节目是什么主题了嘛！”

　　“真是的……”毛利兰见毛利小五郎一点不急，无语地提醒，“你要是在节目上出丑，我可不会管你哦！”

　　“放心，放心，我名侦探毛利小五郎可不是浪得虚名的，参加这种访谈节目，我已经很有经验了……”毛利小五郎随口应付着毛利兰，将杯子里的酒一口喝下大半，舒服地叹了口气，“真是好酒啊！”

　　柯南见毛利兰气鼓鼓的样子，无奈地笑了笑。

　　他还是找帮叔叔搞定访谈节目，确认叔叔没问题之后，再去观察池哥哥的情况吧……

　　叔叔这个样子，还真是让人放心不下。

　　……

　　翌日一早，池非迟、越水七槻在家吃过早餐，收拾好出门要带的东西，就到上野动物园接团子。

　　熊猫馆工作人员昨天接到池非迟的通知后，帮团子洗了澡，给团子做了一次身体检查，连夜让人收拾出一辆动物运送车，在运送车的车厢里放上春笋、团子平日里喜欢的玩具和垫子，饲养专家一大早就调节好车厢里的光线、温度，检查了隔音和通风设施，确保团子可以舒服地前往京都。

　　同时，熊猫馆还组织了一队有着医生、保镖的运送队，用以保证团子在路上的安全。

　　熊猫馆准备周全，团子却不愿意坐运送车，见到池非迟之后，就飞扑过去，挂到池非迟身上当大型挂件，听到池非迟说熊猫馆已经安排好了运送车，立刻哼哼唧唧地表示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