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烟火酒颂
池非迟看着大和敢助:“……”
居然用话点他,怎么?有意见?
大和敢助,盯:“……”
满脸的不高兴已经写在脸上了好吗?
山村操跟在大和敢助身后过来打招呼,跟大和敢助完全是两个样子,笑眯眯道,“池先生,你来了啊!哎呀,毛利先生,你也在啊,今天也要麻烦两位多多帮忙了。”
其他警察:“……”
他们现在说不认识这位同事还来得及吗?
“是长野县的大和敢助警部,还有群马县的菜鸟刑警啊……”毛利小五郎瞥着山村操,这打招呼的顺序有点问题,请记住,他才是做老师的。
“你真是的,毛利先生,我的名字是叫山村操,”山村操翻起自己夹在西服外套口袋上的证件,指着疯狂暗示,“你看……”
毛利小五郎压根就没看证件,疑惑问道,“不过案子是发生在长野吧,怎么连群马县警也来了?”
“有一起案子的现场,在长野县和群马县的交界处,”大和敢助解释,“所以才……”
“遭到遗弃的尸体膝盖以下的部分,”山村操又指着自己的证件,笑着疯狂暗示,“居然就在我们群马县~的辖区里呢!”
“话说,我已经知道你的名字了,你就不用老是……”毛利小五郎无语瞥了山村操的证件一眼,瞪大眼睛,“警、警部?!你已经升上警部了?”
“啊,被你发现了!”山村操笑眯眯敬了个礼,“全靠森林公主殿下保佑,在下一跃升为警部了!”
毛利小五郎惊讶之后,一脸无语地瞥山村操。
这家伙都能这么快的升职啊……
柯南从池非迟口袋里的窃听器,听到这些人的对话,心里呵呵干笑,再次同情起群马县的民众们。
山村操笑眯眯凑近池非迟,“我接下来还是会更加虔诚,尤其是在遇到这种大范围连续凶杀案……”
池非迟神情冷淡地打断,“我今天没空帮你带香。”
山村操:“……”
无情!
大和敢助都有些惊讶,打量着浑身透着‘莫挨老子’气场的池非迟,又突然笑了起来,“池先生,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池非迟看了看大和敢助,不太想接茬。
大和敢助笑得露出一排白牙,豪爽道,“在下虚长你几岁,你要是有麻烦,说出来我说不定可以帮帮忙啊!”
欺负不了诸伏高明,他还欺负不了比他小很多的……
池非迟看着一脸灿烂笑容的大和敢助,语气平静道,“敢助君,为人莫做中山狼。”
大和敢助脸上笑意一僵。
用这种淡定语气叫他‘敢助君’的情况……池先生确定自己不认识高明那家伙吗?
还有,虽然这句他没懂,但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狼?”山村操疑惑打量大和敢助,“狼有什么不好?大和警官是很有孤狼的气势耶!”
大和敢助脸色缓和了一些,虽然不确定池非迟这是什么意思,但狼这种动物,其实他还是很喜欢……
“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池非迟声音幽幽道。
大和敢助咬牙切齿。
大和敢助盯池非迟的目光瞬间凌厉。
大和敢助握拐杖的手指在用力收紧。
山村操默默远离看起来要找池非迟打架的大和敢助。
不远处的座位上,贝尔摩德易容成的男刑警戴着框架眼镜,斯斯文文地坐着等会议开始,抬眼看了看一群人,又把视线移到会议室前的白板上。
东京、长野、群马、静冈、神奈川……
拉克居然和这么多地方的警察认识,看起来还很熟,是成天到处玩、去到哪里玩都能遇到事件吧!
横沟参悟看着脸上写满了‘我想揍人’的大和敢助,汗了汗,忙笑着转移话题,“呃,对了,柯南呢?”
大和敢助深呼一口气,决定看在这是在警视厅会议室的份上,先忍忍。
不过,池先生的嘴比高明那家伙毒多了!
池非迟也没再跟大和敢助纠缠。
虽然他很喜欢欺负大和敢助,那种愤怒想要反抗太让人想继续欺负了,但他今天比较想划水。
“柯南?”荻野彩实好奇看着横沟参悟。
“是寄住在毛利先生家里的孩子,名字叫江户川柯南,”横沟参悟笑着解释,“虽然是个小孩子,但观察力很敏锐呢!”
“这么说起来,”横沟重悟回忆着,“那孩子确实很容易发现警察发现不了的细节……”
“那个小鬼啊,”大和敢助笑了笑,“确实有着不输侦探的观察力!”
池非迟见山村操在一旁神游,心里默默估算有他掺和之后,爱尔兰注意到柯南的几率。
不用估算了,跟今天其他人提不提柯南无关,以前柯南忘我推理的次数也不少,爱尔兰潜入警视厅多少都能听说一些,注意到柯南反常的几率依旧很高。
目暮十三陪着假松本清长进门,看到站在门口附近聊天的一群人,神色严肃地用报告书砸着手心,“各位,我们可以开始会议了吗?”
“抱、抱歉。”横沟参悟立刻和弟弟、学妹闪人。
大和敢助也果断转身回座位上坐好。
山村操打量着入座白板前座位中的松本清长,低声问道,“池先生,那个一脸凶巴巴的人是谁啊?”
“东京警视厅搜查一课,松本清长管理官。”池非迟侧头看着山村操。
连组织的人都知道松本清长,山村操作为警察,居然认不出来,是不是该反思一下了?
还有,作为一个大男人,山村操能不能别躲在他身后、从他肩膀后往外瞄?
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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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3章 那一位的心果然是偏的
会议开始,负责主持会议的目暮十三陪上司松本清长坐在白板前,介绍了一下案件大致情况,让人下发了调查资料,又让白鸟任三郎针对资料进行说明。
池非迟和毛利小五郎坐在靠窗的地方,没有和其他警察坐在一起,只有白鸟任三郎陪同,也算对得起毛利小五郎目前‘特别顾问’这个身份。
白鸟任三郎起身,说明案件情况。
除了前天发生的第六起事件,之前五起,凶手都是用大型刀具行凶,从伤口的形状判断,是用右手自上方大力挥舞砍下。
另外,前五个被害人都是事先被人用电击器电晕后绑走,被带到警方发现尸体的地方,遭到杀害并弃尸。
第六个被害人,则是死于车祸。
“不过在这里出现了一个疑点,为什么凶手要把已遭绑架的被害人带到其他地方,再加以凶手,”白鸟任三郎站着说了疑问,又继续道,“接着,在这六具遗体的身旁,都找到了涂有红色圆圈、背面刻有英文字母和纵向竖线的麻将牌,很明显,这是由嫌犯留下的犯罪信息。”
荻野彩实看着搜查资料,思索着道,“这六张牌被涂红的部分,在七筒牌下方的四个圆圈中,还剩下右上跟左下的圆圈没有被涂红,也就是说,嫌犯很可能还要再杀两个人吗?不过,为什么发生长野县的案子,留下的麻将牌是一筒呢……”
“英文字母则有两个A和EHZ,”横沟参悟摸着下巴,“还有应该是反转颠倒的L。”
“另外还有一点,”白鸟任三郎把搜查资料翻了页,“这件凶杀案中的六名被害人,都有一件随身物品被取走了。”
池非迟把发给自己那份资料翻页,看着上面陈列的物品。
六个被害人身上被取走的东西,是:项链、束口钱包、御守、摩托车钥匙、隐形眼镜和吉祥物玩偶。
组织要找的是第三个被害人、身为议员秘书的冈仓政明,储存卡应该就被放在那个御守里面。
在他们做准备这几天,凶手也没闲着,又
千叶和伸举手问道,“会不会是被绑架时不小心遗失的?”
“不,既然六个人都各自遗失一件随身物品,还是应该推测为这是被嫌犯取走的比较妥当。”白鸟任三郎道。
爱尔兰顶着松本清长的身份,沉思着出声,“问题还是在于犯罪信息的意义啊。”
“另外,还有一个关键线索,”白鸟任三郎又翻了资料页,“第六位被害的龙崎先生临死前,说出了‘七夕、京’这样的死前讯息。”
“龙崎先生车子的刹车油,可能是在大鉴山休息站被泄光的,”横沟重悟把搜查资料放到桌上,“他大概是在那里见过嫌犯吧!”
“话说……”毛利小五郎突然起身,走到会议室前台中间,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诸位是不是想得太复杂了呢?麻将牌就代表着打麻将,杀人动机就是打麻将引起的纠纷,留下一筒和七筒,说明打麻将的是八个人……”
毛利小五郎开始带偏思路,横沟参悟和山村操还一脸恍然大悟地附和着。
不过,不是所有警察都那么迷糊。
很快,荻野彩实举手提出疑问,“那个……请问英文字母又该做何解释呢?”
大和敢助也提出问题,“又为什么要把被害人带到不同的地方杀害?”
毛利小五郎汗了汗,“呃……”
“还有……”坐在警察间的高木涉也不怎么给面子地举手问道,“龙崎先生的死亡讯息又该怎么解释呢?”
“这个……关于……关于这些问题,”毛利小五郎憋了半天,也没想到该怎么圆,只能敷衍道,“以后再慢慢想嘛!”
下方警察顿时一片哗然。
“搞什么啊……”
“咳,”目暮十三也有些无语,转头问低头看搜查资料的池非迟,称呼正式了不少,“池先生,你呢?关于这个案件的疑点,你有什么看法吗?”
池非迟依旧看着资料,态度冷淡道,“没有。”
听到其他警察更加无奈的议论声,白鸟任三郎一头黑线道,“我说……池先生,你今天早上一直板着脸,不会是宿醉未醒吧?”
静。
池非迟抬头,用探寻的目光打量白鸟任三郎。
白鸟怎么会知道他昨晚去喝酒了?
目暮十三、假松本清长、大和敢助、荻野彩实、横沟兄弟、包括佐藤美和子等警视厅的警察,都向白鸟任三郎投入惊讶、疑惑、好奇的目光。
白鸟任三郎一脸木然地看着池非迟,语气悠然道,“我早上过来的时候,在走廊上遇到小田切部长,他看起来精神状态不怎么好,我关心了两句,听他说,是因为敏也昨晚和你一起去庭院酒屋喝酒,到了凌晨两点多才被你和森园先生送回家,好像因为和你比赛喝酒喝输了,敏也回家之后就开始抱着吉他在院子里唱摇滚,被他吵醒的小田切部长气得直接让他到森园家里去对付一宿……”
池非迟:“……”
原来是小田切敏郎走漏了风声。
目暮十三:“……”
真是的,开搜查会议前一晚,还喝酒喝到深更半夜。
池老弟是觉得有毛利老弟在,自己只需要来走个过场吗?
大和敢助:“……”
这个小子今天一大早就臭着一张脸,难道就因为宿醉未醒、或者是昨晚玩过头了没注意好?
就这个原因,他感觉自己刚才被怼得有点亏!
警察间,易容成普通警员的贝尔摩德也忍不住抬起头,看池非迟的目光带上幽怨。
她一边要给爱尔兰培训、联系爱尔兰看易容情况,一边要给看守松本清长的人送吃的喝的,顺便盯紧松本清长的情况,防止松本清长逃跑。
她还以为拉克那边也有很多事要忙呢,拉克却跟人喝酒喝到凌晨两三点才回去休息?有那点时间,来跟她换会儿班不行吗?帮她去送一晚吃喝也好啊……
爱尔兰察觉警员中有人目光不太对劲,转头看去时,却发现没人有异常。
贝尔摩德已经收敛了眼里的异样,假装和其他警察一样,一脸惊讶地看着别给啊,但心里的幽怨还逐步发酵。
那一位的心果然是偏的!
“照小田切部长的话来分析,池先生,你昨晚和敏也、森园先生从晚上十点一直喝酒喝到凌晨两点,之后送敏也回去、看敏也折腾,再到你回家休息,大概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吧,大概休息了不到四个小时,您就起床赶往警视厅来开搜查会议……”白鸟任三郎看着池非迟,用相当客气的语气道,“所以我在想,你会不会是因为休息不够,所以不在状态呢?”
“你不用激我,”池非迟看穿了白鸟任三郎的小心思,神色平静地看着白鸟任三郎道,“该说的各位警官都已经说了,疑问就这么几个,谁都知道,现在应该弄清楚嫌犯留下的麻将牌信息是什么意思,还有龙崎先生留下的死前讯息的含义,可是我也没有头绪,所以你要我说什么好?”
嗯,只要他不心虚,他就不会怯场。
白鸟任三郎被一通‘平静解释兼反问’回敬得有点窘迫,见池非迟已经看穿了他的心思,尴尬笑着挠头,“这、这么说也对,其实我刚才说出那种质疑,只是觉得你有时候对案件不太感兴趣,想逼你一下……真是抱歉!”
池非迟想想白鸟任三郎都想着逼他一把了,再想想贝尔摩德刚才幽怨到了极点的目光,觉得自己则不该划水过头,低头看向桌上的搜查资料,“如果非要说有什么看法,那就是……仪式感。”
“仪式感?”目暮十三疑惑出声。
池非迟抬眼看向会议室里的大群警察,“各位觉得嫌犯留下犯罪信息,是出于什么目的?挑衅警方吗?”
会议室里的气氛顿时正经不少,也没有人再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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