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之我不是蛇精病(上) 第1275章

　　鹤见叶子放下筷子，起身去开了门。

　　门才一打开，池非迟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你好，请问你是鹤……真、真是个大美人啊！”

　　门口，毛利小五郎直勾勾盯着有一副美艳面孔的鹤见叶子，看得鹤见叶子一阵不自在。

　　“鹤见小姐，”樱木功陪在一旁，神情慈祥和善地帮忙介绍，“这位是名侦探毛利小五郎先生，我们正好在门口遇到，听说他有很重要的事找你。”

　　毛利小五郎笑得像个痴汉，连连点头道，“是，是有很重要的事！鹤见小姐，不知道你介不介意我们进去坐会儿啊？”

　　元太从鹤见叶子身后走出，一脸鄙视地瞥着毛利小五郎，“太差劲了吧！”

　　“元、元太？”柯南惊讶看了看元太，又探头看向屋里，试图寻找阿笠博士和光彦、步美的身影。

　　这三人都主动到了门口，不用怎么找就能看到，不过……

　　那边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次性便当盒、一脸冷淡地看过来的人，不是池非迟还能是谁？

　　“小鬼？博士？”毛利小五郎也顾不得盯着鹤见叶子看了，目光扫过屋里，“还有非迟？你也在这里啊！”

　　鹤见叶子反应过来之后，邀请一群人进屋，自己去旁边房间泡茶。

　　越水七槻坐到低头吃面的池非迟身旁，目光追随着鹤见叶子的背影，有些心不在焉。

　　确实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而且穿着颜色肃静的长裙，看起来优雅又有女人味。

　　重点是，和小七哥哥关系不明……

　　“话说回来，博士，你们怎么会在这里？还有非迟……”毛利小五郎坐到沙发上，侧头看向低头吃面的自家徒弟，突然怔住了。

　　柯南觉得奇怪，走近池非迟身旁，也不由愣了愣。

　　池非迟身上有一股他们闻过的气味，就是案发现场闻到的、那种带淡甜的花香……

　　“怎么了吗？”阿笠博士见三人反应不对，疑惑问道。

　　毛利小五郎看了看同样好奇看过来的樱木功和毛利兰，很快正了正神色，看着池非迟问道，“非迟，我想问一下，今天上午十点到十二点这段时间，你在哪里？在做什么？”

　　越水七槻惊讶地转头看毛利小五郎，这么一转头，也闻到了池非迟身上的气味。

　　池非迟暂时放下了便当盒，“上午十点左右，我到了草药馆，之后就一直待在草药园深处，躺在躺椅上打盹。”

　　“一直在草药馆吗？”毛利小五郎松了口气，“那鹤见小姐应该帮你证明吧？”

　　阿笠博士和三个孩子面面相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柯南察觉不对劲，出声问道，“博士，你们怎么了？”

　　“这个……”阿笠博士尴尬挠头，“虽然不知道你们为什么问非迟这个问题，但……”

　　“我们是在中华街遇到鹤见姐姐的。”光彦迟疑着道。

　　步美看了看元太膝盖上的纱布，“因为元太摔倒、磕破了膝盖，所以鹤见姐姐才带我们来草药馆包扎。”

　　柯南看向从茶水间探头的鹤见叶子，连声追问，“鹤见小姐，你和池哥哥之前没有待在一起吗？你是什么时候离开草药馆的？那个时候池哥哥还在这里吗？”

　　“啊？”鹤见叶子不明所以，不过还是回忆着，“池先生来之前，我一个人在会客厅整理账册，他到这里来，都是去草药园，所以我没有多招待他，告诉他躺椅昨天被我收回屋里之后，就继续在这里整理账册，大概是上午十点半的时候，我去了一次草药园，想问问池先生想吃什么，不过他好像睡着了，我没有上前打扰他，自己去中华街买食物，所以我离开之前，他还在草药园里……”

　　“你回来的时候呢？”柯南又追问道，“是几点钟？”

　　“因为最近来旅行的观光客很多，那家中华餐馆又很受欢迎，我排队多用了一点时间，准备回来的时候遇到孩子们，路上也耽误了很久，回到这里的时候，我担心池先生等太久，看过时钟，”鹤见叶子看了看墙上的挂钟，“那个时候应该是中午十二点十三分，那个……我离开草药馆的时间和回来的时间有什么问题吗？”

　　“你没问题，你出门之后，邻居、路上的行人、餐馆的员工和博士他们，都能证明你这段时间在做什么，”池非迟重新端起便当盒，低头吃着面，自己给自己分析了一下，“老师问的是我的不在场证明，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件，而嫌犯作案时间可能在上午十点到十二点这段时间，没有人能够证明我十点半到十二点这段时间、一直待在草药馆里。”

　　毛利小五郎点了点头，正色道，“事实上，开办了江神原小学的户田次郎先生，在今天下午十二点半左右，被发现死在了地下视听室里，警方判断的死亡时间，是在上午十一点前后……”

　　柯南看着毛利小五郎，提醒道，“鹤见小姐是十点半出门的，她出去的时候，确认池哥哥还在草药园里，虽然半个小时的时间，速度快一点的话，也从这里赶到江神原小学去，但没有足够的时间把地下室里灌满水吧？”

　　“除非池先生会用魔法，一下子变出很多水来……”越水七槻说着，探头凑近池非迟肩膀，抽动鼻子闻了闻，“不过，他身上确实有在案发现场闻到的那种气味，不止一点点。”

　　“咦？”毛利兰也起身走上前，在池非迟身旁嗅了嗅，“真的耶，一模一样的淡甜花香味！”

　　鹤见叶子脸色微微一变，连灰原哀走到身旁也没有注意。

　　“鹤见小姐身上也有……”灰原哀到了鹤见叶子身旁闻了闻，思索着道，“之前小兰姐不是说过，那应该是某种草药的气味吗？所以我想，那会不会是草药馆某种草药膏的气味。”

　　“杀死户田先生的凶手，可能患有某种疾病，到草药馆里来买过那种药膏，在去地下视听室行凶时，就把药膏蹭到了某个地方，气味也随之留在了那里，”毛利小五郎接过话分析着，自己连连点头，“对，就是这样！因为视听室是封闭空间，所以那种气味留在那里，直到尸体被发现也没有散去。”

　　“可是，为什么地下楼层的走廊间没有那种气味呢？”越水七槻提出疑问，“那里的空气流通性也不太好，如果凶手身上的气味足够留在房间里，走廊里应该也会残留一点吧？”

　　“肯定是因为凶手没有把药膏蹭在走廊某处啊，只是稍微残留的一点气味，”毛利小五郎自信满满道，“在尸体被发现的时候，有不少救援人员、警方走过走廊，太多气味混杂，就冲淡了那种气味，以至于人类没法闻到。”

　　越水七槻：“……”

　　好有道理，不过现在一切都还是猜想，包括那是药膏气味这种事，毛利先生不用这么笃定地拍板‘就是这样’吧？

　　柯南不想跟毛利小五郎争辩，说到药膏他就想起来了，他以前确实闻到过那种香气，就是池非迟给京极真的药酒里有，“池哥哥，那你应该知道那是什么气味吧？就是带淡甜气味的花香，有点像水果中马奶子葡萄的气味，以前你跟京极先生打架之后，给他的药酒里，除了草药味，就有那种味道，只是我们在地下视听室闻到的气味，没有其他草药味，就只有那种……”

　　“抱歉，我们这里没有那种气味的药膏。”

　　鹤见叶子出声打断，虽然声音传递的情绪并不强硬，但也明显不愿意多提。

　　这一下，不仅柯南觉得鹤见叶子反应过度，其他人也向鹤见叶子投去探寻的目光。

　　鹤见叶子长长舒了口气，眼里带着困惑之意地皱了皱眉，“我想应该是某种相近的花香味吧，是你们闻错了，很多花香都差不多，不是吗？”

　　“呃，”毛利小五郎怔了怔，“话是那么说，可是……”

　　“鹤见小姐，你不会以为是伊丽莎白复活去害人吧？”池非迟语气平静地问道。

　　“不会的！伊丽莎白生前一直在帮助江神原的人们，她又怎么会做出伤害大家的事？”鹤见叶子立刻反驳，很快又皱眉迟疑起来。

　　“鹤见小姐有什么难言之隐吗？”毛利小五郎主动问着，却看向池非迟。

　　他家徒弟应该知道轻重，不会在这个时候隐瞒吧。

第1745章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池非迟见鹤见叶子不愿意说，而其他人又都看向自己，再次放下便当盒，解释道，“你们闻到的香味，应该是接骨木的花香，江神原种植接骨木的地方就只有这里，而说到接骨木，江神原的人们能想到的也是蒙格玛丽家，其实接骨木和我也有一点关系，不过这份关系除了伊丽莎白之外，大概连鹤见小姐也不清楚，鹤见小姐大概是想这起杀人事件会不会跟蒙格玛丽家有关，为了伊丽莎白的名誉，才会犹豫，当然，她也没有撒谎，草药馆的药都是当场调配，目前这里确实没有接骨木花成份的药膏，我手里倒是有一盒。”

　　说着，池非迟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了旁边的毛利小五郎。

　　毛利小五郎打开盒子后，凑近闻了闻，“好浓的中药味啊！”

　　越水七槻伸手抹了一点药膏，放在鼻子下，认真分辨着药膏里的复杂气味，“在很浓的中药味之后，是有一点点淡甜的花香。”

　　“有吗？”毛利小五郎又试着闻了闻，觉得药味太浓，随手把药膏盒放到了桌上。

　　柯南凑上前闻了一下，“跟池哥哥以前给京极先生的药酒的气味差不多，不过接骨木本来就是很大众的药材，药膏里会使用也不是很奇怪。”

　　“接骨木是很大众的药材吗？”步美好奇问道。

　　“接骨木全株都可以入药，根据药方不同，可以用在很多方面，比如治疗风湿水肿、跌打损伤、骨折或者创伤出血，我主要用来做跌打损伤的药，”池非迟看了看桌上的药膏，“这份药膏跟我给京极的药酒差不多，只不过药酒有相对强一些的止痛效果，合适用在打架受伤不久之后，而这种药膏适用于关节扭伤，比如之前扭伤了脚的柯南。”

　　柯南：“？”

　　他突然就被点名了？

　　“好神奇哦，”步美眼睛亮晶晶地感慨，“不同的药材可以搭配出不同的治疗效果，就像魔法一样！”

　　“我当初也是这么觉得的，”鹤见叶子目光柔和起来，“伊丽莎白就像一位善良的魔女，用草药园里的草药，搭配出各种药物，来帮忙受伤或者生病的人，还能帮忙预防疾病哦。”

　　“爸爸，我之前就跟你说过了，”毛利兰扬眉吐气，朝毛利小五郎道，“按照伊丽莎白书上的配方泡出草药茶，是帮你调理身体的，你以后就不要露出那种喝奇怪东西的表情了。”

　　毛利小五郎小声嘀咕，“我没感觉到有什么用啊……”

　　“看得出来，鹤见小姐很崇拜伊丽莎白女士，和她的关系也很好，”阿笠博士感慨完，又问道，“可是伊丽莎白女士已经去世了，鹤见小姐说出他们闻到的是接骨木花香，也没有什么关系吧？”

　　“如果案发现场有接骨木花香这件事传出去的话，说不定就会像我说的那样，”池非迟道，“从接骨木想到蒙格玛丽家，而又联想到魔女，再猜测会不会伊丽莎白复活来害人，传来传去，这么想的人多了，伊丽莎白就会从善良的女士，变成恶毒的魔女……”

　　听到池非迟语气冷淡地说出‘恶毒的魔女’，樱木功的眼皮一跳，脸色沉了一下，很快又垂眉敛目，继续安静地坐在一旁。

　　“另外，大家帮伊丽莎白守灵那天，我说起过猫不能进灵堂的传说，”池非迟继续道，“那个故事是说，一个老太太死后，被猫蹭过身边而复活，之后老太太变成了半人半猫的怪物，渐渐丧失了理智，一开始会在夜里吃活老鼠，很快又吃了自己的小孙女，并且狩猎了城市里的很多人，由于故事比较血腥，大家似乎吓得不轻，那就更容易联想到伊丽莎白身上，对此我很抱歉……”

　　柯南：“……”

　　他家小伙伴在人家守灵的时候，说什么老太太复活吃人的故事，人家可不得‘吓得不轻’？

　　而且他怀疑池非迟说的‘比较血腥’，跟‘非赤一般不咬人’、‘我再给你讲个不那么恐怖的小故事’这种话一样，是基于池非迟自己主观意识的判断，并未考虑听到故事的人的真实感受！

　　“您也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那天只是为了帮大家提神而已，”鹤见叶子表示理解，又感激道，“也谢谢您能理解我的想法和心情。”

　　“而且一旦谣言传开，就算以后能够证明户田先生的死跟伊丽莎白无关，江神原的人们再跟孩子说起伊丽莎白的故事，不再是值得尊敬的人物，而会带有一些恐怖色彩，甚至可能会用来吓唬调皮的小孩子，”池非迟顿了顿，目光平静地看着阿笠博士道，“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啊？”元太一脸茫然，“为什么要销毁骨头？”

　　“是‘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啦，”柯南一看池非迟又飙孩子们不理解的话，有些无语地给三个孩子解释，“意思是说，有很多人指责的话，就算是坚硬如铁石的东西，也能被融化，一直不断的毁谤，可以让人难以生存。”

　　“也就是说舆论作用很大，”池非迟平静接过话道，“众口一词，积非成是，流言可畏，能颠倒是非，置人于死地。”

　　柯南：“……”

　　喂喂，一会儿要是孩子们问‘积非成是’之类的怎么理解，他可不帮池非迟解释了！

　　池非迟说完之后，看了看桌上已经糊成一团的拉面，没有再动筷子。

　　他这话不是说给孩子们听的。

　　从接骨木的花香想到蒙格玛丽家，这个思路没有错。

　　外人觉得蒙格玛丽家没有后人了，才可能会联想到‘伊丽莎白复活’。

　　但他知道，蒙格玛丽家一脉其实还有两个人，一个是伊丽莎白的孙子、索菲亚的儿子、改了名字的樱木功，另一个就是伊丽莎白的曾孙女鹤见叶子。

　　这两个人之中，可能有一个人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并且杀死了户田次郎。

　　他之前说到‘恶毒的魔女’，很容易让知情人联想到索菲亚，当时鹤见叶子只是在皱眉，而樱木功神色不自然了一瞬、又很快恢复平静，有刻意掩饰的迹象，他再说到‘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就是想再试探一下樱木功，看看樱木功的反应。

　　樱木功神色如常，鹤见叶子的反应更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这一次试探似乎被巧妙地躲过了，不过也没有关系，如果这两人之一是凶手，一定会在意他知道多少，早晚会避开其他人找上他的。

　　他倒不是急着想把凶手揪出来，只是想让事态尽快掌握在自己手里。

　　凶手是可以继续杀人还是立刻入狱，这一切应该由他说了算。

　　“伊丽莎白女士已经死了，又不可能再死一次……”毛利小五郎发现鹤见叶子担忧皱眉，立刻拍着胸口道，“不过鹤见小姐你放心好了，案发现场有这种细节，不管是警方还是我们，都不可能在破案前随便传出去，我也能向你保证，不会让人破坏伊丽莎白女士的声誉！”

　　鹤见叶子松了口气，笑着转头看了看茶水间，“差点忘了，我给大家泡了草药茶！”

　　光彦见鹤见叶子去端茶，疑惑说回正题，“可是话说回来，凶手到底为什么要在案发现场留下接骨木花香呢？会不会就是想抹黑伊丽莎白女士的声誉呢？”

　　“也可能是想嫁祸给池哥哥，”步美神色严肃又不满，“那样实在太可恶了！”

　　“还有鹤见姐姐也是一样啊，”元太补充道，“她身上也有接骨木的花香。”

　　身上有一样的气味？

　　越水七槻抬眼看向端着托盘走出来的鹤见叶子，不知不觉想到了秋庭怜子、千贺铃、仓木麻衣等人，默默对比。

　　不管性格怎么样、具体五官什么样，那些传闻中跟池非迟关系好的女性，似乎有一些共同的特征——长发，肤白貌美大长腿，身材一流。

　　虽然那些都是艺人、偶像，外形出色不奇怪，但她还是怀疑池非迟是不是特别钟情于这一类女性。

　　在那些条件里，鹤见叶子长发有了，漂亮脸蛋也有了，还有作为混血儿的高挑身高，身材比其他人都要好，说话温柔，跟池非迟关系似乎也不差，两人又都懂草药……

　　鹤见叶子出门辛苦排队、帮池非迟买午饭，池非迟一下子就知道鹤见叶子在担心什么，大早上就两个人待在草药馆，两人身上有一样的气味……

　　“那也有可能是巧合吧？”阿笠博士加入猜测案件队伍，“凶手或许只是正好喜欢接骨木的花香，或者身上带有香包之类的东西。”

　　柯南没有吭声，只是低头默默思考。

　　不，凶手用很特殊的手法作案，又提前寄出了‘魔女’的恐吓信，摆明了引导大家往蒙格玛丽家去想，而且香包之类的东西，不可能让整个地下视听室久久弥漫接骨木花香，所以不会是巧合。

　　至于是不是为了抹黑伊丽莎白的声誉，他暂时还无法判断。

　　因为凶手也可能早就想杀人，守灵那一晚听了池非迟的故事，突然灵机一动，制订了这种杀人计划，就是为了让大家觉得这是魔女做的，从而对调查的警察进行误导，方便自己脱罪。

　　而由于伊丽莎白是自愿把遗产给遗嘱上的人，凶手又说‘魔女的就是魔女的’，一副那些人不该继承遗产的姿态，这一点很矛盾，如果凶手想误导警察，可以先顺着伊丽莎白的遗嘱的意，再指出‘反悔’原因，留下‘发现这些人不配’这类话，这样更合理吧？

　　所以，最有可能的是，凶手特地在案发现场留下接骨木花香，不是为了误导，而是作案时的特殊‘标记’，是凶手自己想要表达什么……

第1746章 池非迟很奇怪

　　“我记得，出卖耶稣的犹大，就是被吊死在接骨木上的，”灰原哀思索着，“叛徒……凶手难道是说户田先生是叛徒吗？”

　　“不，”池非迟出声纠正，“接骨木流传已久的含义是守护、镇邪、消灾。”

　　这才是接骨木一直以来的含义。

　　如果非要联系上‘叛徒’，大概就是当年复仇者们曾在各据点种上了接骨木，用一些背叛和伤害了那些家族的人的鲜血浇灌着接骨木，也在那一棵棵接骨木旁边设立研究点，为了守护家族逃出生天的余火，而让自己和敌人一同承受着被改造的痛苦。

　　“另外，也有人说接骨木是一种很神秘的植物，会被当成灵魂的栖息地，也会和女巫、厄运等内容产生联系，”毛利兰回忆着道，“在中世纪，燃烧接骨木或者把接骨木放进家里，好像都是不吉利的。”

　　池非迟嘴角不由勾起一丝冷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