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综漫,双穿霍格沃茨 第183章

作者:旅行者天下第一

亚历山大加斯科因,一位活跃于欧洲,精于算计,拥有极高智慧和大骑士位阶,权能与电光石火的速度极为滑溜难缠。

爱莎夫人一位行踪最为神秘,常年居于印度次大陆,几乎从不参与世事,但据说拥有着极其诡异、甚至能扭曲因果的幸运类权能的女性弑神者。

这三个人,在羽生弦一原本的计划中,或许可以暂时放任不管。

但在即将面对最后之王这个最终考验的节骨眼上,他们就成了必须清除的不稳定因素。

原因很简单:根据羽生弦一所知的情报,最后之王的实力并非固定不变,其苏醒后的力量,与当下现存弑神者的总数量和强度,存在着某种正相关的关系!

也就是说,现存的弑神者越多、越强,最后之王被唤醒时获得的力量加成就越大!

羽生弦一虽然自信,但绝不会愚蠢到去给自己最终的对手凭空增加难度。

更何况,这三个家伙的权能,看着也还算有点意思。

所以在解决掉最后之王之前,羽生弦一决定先行出手,将这三位同胞彻底清出游戏!

其中对于那位喜欢藏头露尾的黑王子亚历山大,羽生弦一最为不喜。

此人心思缜密,擅长谋划,是个潜在的麻烦精,绝无留下的可能,必须优先清除。

至于那位冥王安妮查尔顿同样没有留着的必要。

而最后那位爱莎夫人,羽生弦一在仔细检索了关于她的零星情报后,眉头不由得微微蹙起。

这位夫人极其低调,几乎找不到什么像样的战斗记录,但其能安然活到现在,本身就是一个奇迹。

她拥有着一种极其蛮不讲理的幸运,任何针对她的阴谋或攻击,总会因为各种离奇的意外而功败垂成,甚至反向作用到施术者自己身上。

这种玄乎的权能,让羽生弦一想起了某种名为锦鲤的生物。

对付这种类型的对手,有时候实力碾压反而可能因为各种莫名其妙的意外而翻车。

需要更讲究策略和一点点玄学。

略作思忖,羽生弦一便做出了分配。

他看向身旁气息日益深厚的罗濠,开口说道:“罗濠,北美的那位冥王,就交给你去处理,我要你以最快的速度杀掉她可有问题?”

让罗濠去对付同为女性的安妮查尔顿,倒也合适。

既能检验一下罗濠恢复并增强后的实力,也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罗濠闻言,凤眸之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被羽生弦一复活并收服后,她心中一直憋着一股复杂的气,急需一场战斗来宣泄和证明些什么。

一位弑神者级别的对手,正好合适。

“区区蛮、北美伪王,手到擒来。”

她本想说蛮夷,但想到羽生弦一又硬生生改口,语气中充满了自信。

经过羽生弦一权能的部分滋养和羽生弦一的帮助,她的实力已然更胜往昔。

“很好。”

羽生弦一点点头,对于罗濠的效率毫不怀疑。

“我会让艾丽卡和莉莉娅娜协助你提供情报支持。”

接着,羽生弦一的目光转向远方,仿佛已经锁定了那位在欧洲活跃的黑王子。

“至于那位喜欢躲躲藏藏的黑王子我亲自去解决。”

羽生弦一的语气带着一丝冷意0 。。

对于这种喜欢在幕后搞小动作的聪明人,他更喜欢亲手将其碾碎,杜绝任何意外。

那么剩下的便是最后一位也是最让羽生弦一觉得有些棘手的——爱莎夫人。

羽生弦一并没有立刻分配任务,而是决定将她留到最后来处理。

原因无他,正是因为那位爱莎夫人身上那疑似锦鲤附体的离谱幸运属性。

在羽生弦一看来,幸运这种属性,有时候就是如此的蛮不讲理,完全不遵循基本的力量法则。

它可能让一个弱者绝处逢生,也可能让一个强者的绝杀因为踩到香蕉皮而打偏。

在自身状态并非万全、且对方能力极其诡异特殊的情况下,贸然先去处理这位幸运女神,绝非明智之举。

万一阴沟里翻船,因为什么离谱的意外而受伤甚至失败,那可就成了天大的笑话了。

所以最稳妥的策略便是:先集中力量,以雷霆万钧之势,迅速解决掉相对正常的黑王子和冥王,剪除其羽翼,最后再以全盛之姿,去专心对付那位最玄学的爱莎夫人。

届时就算她的幸运再如何逆天,在绝对的实力差距和有所准备的前提下,羽生弦一也有信心能将那所谓的幸运彻底击碎!

“就这样决定了。”

羽生弦一收回目光,语气不容置疑0。0。

“即刻出发,罗濠,你去北美,我去欧洲,以三日为限,无论成功与否,在此汇合,之后再一同前往印度,去拜访那位爱莎夫人。”

“好。”

简洁地应了一声,身影一晃,便已运用缩地成寸的神通,消失在了原地,可谓雷厉风行。

羽生弦一也不再耽搁,对艾丽卡等人吩咐了几句后,周身空间微微扭曲,直接动用幻影移形,朝着欧洲的方向而去。

狩越]〣+仪??2邻迩迩艺s@an陵(8侕猎弑神者的行动,就此展开。

全球神秘侧仅存的几位魔王,即将迎来他们未曾预料的终末。

而这一切都只是为了那最终决战时,能减少哪怕一丝一毫的变数。

羽生弦一的谨慎与冷酷,可见一斑。。

325白之巫女,公主爱丽丝

欧洲,不列颠,伦敦。

与充斥着古老魔法气息的意大利或遍布着神明遗迹的希腊不同,伦敦这座现代都市更多地弥漫着一种工业与神秘交织的独特氛围。

而在其郊外,一片被古老橡树林环绕的私人庄园深处,隐藏着一处不为人知的居所。

这里,便是被誉为白之巫女姬的爱丽丝路易斯欧芙纳法尔公主的静养之地。

羽生弦一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无视了庄园外围那些对普通人而言堪称严密的魔法结界与守卫,直接出现在了一间充满维多利亚时期风格、却又配备了诸多现代医疗设备的奢华卧室门前。

他推门而入,动作自然得仿佛?气II3笼斯 揪q《i陕IV卅回到自己家一样。

房间内光线柔和,弥漫着淡淡的草药清香与少女的幽香。

柔软的公主床榻上,一位女子正静静地倚靠在堆叠的软枕之中。

她拥有着一头如同阳光般灿烂的金色长发,肌肤白皙得近乎透明,仿佛易碎的瓷器。

她的容貌精致柔美,带着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纯洁与高贵,但那双湛蓝色的眼眸中,却难掩长期的病02痛所带来的虚弱与疲惫。

她便是爱丽丝公主,拥有着举世罕见的强大灵力,却也因此被孱弱的身体所束缚,常年只能卧病在床。

对于羽生弦一这个不速之客的突然闯入,爱丽丝公主似乎并未感到太过惊讶。

她那清澈的眼眸看向羽生弦一,里面没有恐惧,只有一种早已预料到的平静,以及一丝深深的无奈。

“不请自来,并非绅士所为,第七位的王。”

她的声音轻柔悦耳,却带着显而易见的虚弱感。

羽生弦一目光平静地打量着这位久负盛名的巫女姬,对于她那委婉的指责不以为意。

他缓步走到床边的沙发前,自顾自地坐下,仿佛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绅士礼仪,是留给需要客气的人的。”

羽生弦一语气平淡。

“而我今天来,是谈正事,并非做客。”

他开门见山没有丝毫寒暄的意思:“我听说你拥有着这个世界上最顶尖的灵视能力,以及一种极为特殊的灵力运用技巧——灵魂出窍。”

“你可以让自己的灵魂脱离这具孱弱的身体,以纯粹灵体的形态行走于世,甚至可以凭借强大的灵力,暂时凝聚出一个与本体完全一般无二、足以以假乱真的幽体,凭借这个能力,你足不出户,却可知天下事,可观任何你想观看的景象。”

羽生弦一叙述着对方的能力,如同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

他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直视着爱丽丝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眸。

“那么,以你的能力,想必在我踏入这座庄园之前,甚至在我决定来找你之前,你就应该已经看到了我的到来。”

“那么,你也应该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羽生弦一的身体微微前倾,带来一股无形的压迫感:“告诉我,爱丽丝公主,亚历山大加斯科因,那位黑王子,他现在,在哪里?”

“……”

随着羽生弦一的问题问出,房间内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

爱丽丝公主脸上的平静终于被打破,她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盖在身上的丝绸薄被,湛蓝色的眼眸微微低垂,避开了羽生弦一那极具穿透力的目光。

她陷入了沉默。

这种沉默,并非是因为不知道答案,而更像是一种知晓答案却无法说出口或者说出口便会带来灾难的挣扎与恐惧。

羽生弦一看着爱丽丝公主这副反应,嘴角缓缓勾起一抹一切尽在掌握的弧度。

“看样子,你是知道的。”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笃定的嘲弄。

“你的灵视,果然名不虚传,那么,你的答案呢?”

他并不着急,只是耐心地等待着。

他知道,对方既然拥有预知般的能力,就一定很清楚拒绝他、或者欺骗他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那绝不是她或者她所关心的人所能承受的。

问题只在于,要如何让她开口。

是威逼?

以她自身或者以整个贤人议会甚至以整个伦敦的安危作为威胁?

还是利诱?

承诺治愈她孱弱的身体?

赐予她更长久的生命?

或者给予她其他想要的东西?

又或者采用一些更直接、但也更粗暴的手段?

比如强行搜索她的记忆?

虽然这可能会对她的灵魂造成不可逆的损伤,甚至可能让这位娇弱的公主香消玉殒,但这对羽生弦一而言,并非是不可接受的代价。

一个无法为自己所用的情报源,其价值终究有限。

爱丽丝公主显然也明白自己此刻的处境。

她缓缓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羽生弦一,那目光中有无奈,有哀求,也有一丝属于巫女姬的倔强。

“王啊……”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您所追寻的道路,充满了无尽的杀戮与毁灭,亚历山大卿他或许并非您的敌人,他……”

“他是不是我的敌人,并不重要。”

羽生弦一冷漠地打断了她的话。

“重要的是,我认为他是,这就足够了。”

“告诉我他的下落,这是你唯一的选择,不要试图用谎言搪塞我,我的耐心有限,而且我有很多种方法可以验证你话语的真伪,而那些方法恐怕都不会让你感到愉快。”

羽生弦一的话语中,已经带上了毫不掩饰的威胁意味。

冰冷的杀意如同实质般弥漫在房间内,让本就体弱的爱丽丝公主脸色变得更加苍白,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她毫不怀疑,如果自己继续坚持,眼前这位冷酷的魔王绝对会毫不犹豫地采用最极端的手段。

一边是朋友的道义与可能带来的灾难,另一边是迫在眉睫的毁灭威胁……

爱丽丝公主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上似乎沾染了些许湿润。

她深深地吸了753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艰难地开口说道:“我可以告诉您,但是请您答应我,不要牵连无辜,而且,亚历山大卿他很狡猾,即便我告诉了您他此刻的位置,他也未必会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