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旅行者天下第一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和催促,仿佛怕他真的被别人绊住脚。
羽生弦一伸手,安抚似的揉了揉她的金色长发:“放心,很快。”
话音落下,他的身影便如同被橡皮擦去的铅笔痕迹,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原地,没有留下丝毫幻影移形的波动,仿佛从未存在过。
离开临时居所,羽生弦一并未立刻前去寻找赫敏或是秋张。
对于现在的他而言,这个世界唯一还能让他提起些许兴趣的物品,或许就只剩下那传说中的死亡圣器了。
老魔杖,复活石,隐形衣。
它们所代表的征服死亡的寓意,在过去的他看来或许还有几分价值。
但如今,屹立于更高层次的他,看待所谓命运和死亡的角度已然不同。
“区区世界的命运线,又算得了什么。”
他立于云端,俯瞰着下方如同微缩模型般的霍格沃茨城堡,眼中尽是漠然。
“若碍事,斩断便是。”
他不再需要遵循这个世界的规则去收集圣器。
强大的神念如同无形的潮水,瞬间覆盖了整个霍格沃茨,轻而易举地锁定了两件圣器的位置——校长办公室。
下一刻,他便直接出现在了霍格沃茨校长办公室内。
周围的银器还在自动旋转,发出轻微的嗡鸣,历任校长的肖像画似乎都在假寐。
阿不思邓布利多正坐在办公桌后看着一份文件,察觉到不速之客的到来他猛地抬头,半月形眼镜后的蓝色眼睛锐利地看向凭空出现的羽生弦一,眼中充满了震惊和警惕。
他甚至没有感觉到任何魔法波动!
“下午好,邓布利多校长。”
羽生弦一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问候天气,他的目光直接落在了老魔杖之上。
邓布利多立刻意识到了对方的意图,他几乎是瞬间举起了自己的魔杖,但羽生弦一的速度更快。
他甚至没有动用任何魔杖,只是随意地一抬手。
一股无形却庞大到令人绝望的力量瞬间禁锢住了邓布利多,让他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体内的魔力如同被冻结的河流,无法调动分毫。
邓布利多眼中第一次流露出难以置信的骇然,这种力量完全超出了他的理解范畴!
羽生弦一漫步走到老魔杖前。
他随意地把玩了一下,感受着其中蕴含的相对于这个世界而言还算不错的魔力源泉,但随即撇了撇嘴,似乎有些失望。
“勉强还算顺手。”
他评价道,仿佛在评论一件廉价的玩具。
接着他的目光转向邓布利多:“还有隐形衣,我知道波特家那件在你这里保管着,交出来吧,省得我麻烦。”
邓布利多嘴巴无法动弹,只能用愤怒和不解的眼神瞪着他。
“不愿意?或者无法回答?无所谓。”
羽生弦一的神念早已扫遍整个办公室,下一刻办公室角落的一个古老木箱自动打开,一件银灰色的仿佛由月光织就的织物飘了出来,轻盈地落在羽生弦一另一只手上。
死亡圣器,已得其二。
羽生弦一看着被彻底压制、眼中充满无力感的邓布利多,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语气依旧平淡:“哦,对了,我这个人,不喜欢白拿别人的东西。”
他的目光似乎穿透了城堡的层层墙壁,看到了某些更深层的东西——那些纠缠的命运线,那些痛苦的过往尘埃。
“虽然这两件东西对你而言或许意义特殊,但于我而言,价值也就一般。”
他继续说道:“所以,作为交换,或者说补偿?”
他顿了顿,然后说出了让邓布利多瞳孔骤缩的话。
“我把你的妹妹,阿利安娜邓布利多,还给你如何?”
不等邓布利多有任何反应,羽生弦一空着的那只手对着身侧的空气轻轻一划!
仿佛撕开了时空的幕布,一个扭曲的光洞出现。
紧接着,浓郁到极致的生命气息混合着某种逆转规则的悖论感从中涌出!
光影交错间,一个穿着旧式裙袍、面容苍白但眼神清澈、带着几分怯生生的少女身影,缓缓地从光洞中凝实,最终轻巧地落在了办公室的地毯上。
她看起来有些迷茫,不知所措地看着周围,最(的的的)后目光落在了被禁锢在椅子上、老泪纵横、浑身剧烈颤抖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的阿不思邓布利多身上。
“阿不思哥哥?”
少女发出微弱而疑惑的声音。
羽生弦一看着这兄妹重逢的一幕,脸上没有任何波澜,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零。
他对着邓布利多,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我拿走了老魔杖和隐形衣,但是给你复弍氿qi翏(九)医吧柳活了你妹妹,邓布利多,仔细算来你应该感谢我。”
说完他甚至没有再多看那沉浸在巨大震惊、狂喜、惶恐与无措中的老校长一眼,身影再次如同鬼魅般缓缓消散,只留下办公室里恍如隔世的兄妹二人以及一室死寂的沉默和那些震惊得张大嘴巴连假寐都忘了的肖像画们。
对他而言,取走圣器,复活一个早已逝去的灵魂,都不过是顺手为之。
公平交易?
或许吧。。
352赫敏,你知道我没什么耐心的
霍格沃茨城堡八楼,巨怪棒打傻巴拿巴的挂毯对面。
羽生弦一的身影如同从水波中漾出,悄无声息地凝实。
他甚至不需要像普通巫师那样来回踱步三次、集中精神思考需求,仅仅是意念微动,一扇光滑古朴、散发着神秘气息的门扉便凭空出现在原本光秃秃的墙壁上。
有求必应屋。
一个能够响应使用者需求,变幻出相应场景的房间。
此刻,它回应了羽生弦一寻找赫敏格兰杰的意念。
他推门而入,门内的景象并非堆满杂物的巨大仓库,而是一间安静、布满书架的小型阅览室。
温暖的炉火在壁炉里噼啪作响,空气中弥漫着旧羊皮纸和墨水的气息。
而在靠近炉火的一张宽大扶手椅上,一个有着浓密棕色卷发的女孩正蜷缩在那里,膝盖上摊开着一本厚重得足以当盾牌使用的古籍,但她显然并未阅读,而是怔怔地望着跳跃的火苗出神,眉头微蹙,仿佛承载着与她年龄不符的沉重心事。
正是赫敏格兰杰。
作为一个知晓未来片段的重生者,赫敏的存353在本身就像是一个行走的、活生生的预言球,蕴含着巨大的信息价值。
羽生弦一自然不会将她遗落在这个世界。
他需要她,不仅仅是因为她那超越同龄人的聪慧和潜力,更重要的是她脑海中那些关于未来的记忆碎片。
她究竟在忌惮什么?
那个所谓的未来究竟发生了怎样惊天动地的事情,以至于需要让她这样一个灵魂跨越时间洪流,回溯归来?
更重要的是,羽生弦一迫切地想要知道,自己在那个未知的未来里,究竟会面对什么样的敌人?
是某个尚未苏醒的古神?
是来自其他维度的入侵者?
还是别的什么连他都难以想象的存在?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即便自信如他,也不会拒绝提前获取关乎自身存亡的关键情报。
可惜,之前的数次试探和询问,赫敏都如同一个被封死了瓶口的魔药瓶,始终紧闭心扉,守口如瓶。
羽生弦一甚至尝试过使用摄神取念,但结果却令他有些意外,赫敏脑海中关于未来的核心记忆区域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以他当时的力量,竟无法窥探。
这反而更加深了羽生弦一的好奇与重视。
能够阻挡他窥探的力量,绝不寻常。
而这一次从弑神者世界归来,成功弑杀神明、篡夺其权能后的羽生弦一,实力早已今非昔比,跨越了不止一个层次。
他感觉自身的力量如同浩瀚星海,深不可测。
或许现在已足够强大,能够撕开那层神秘的面纱,窥探到赫敏心中所隐藏的、关于未来的终极秘密。
不过羽生弦一并没有选择像之前那样直接粗暴地进行精神入侵。
实力的提升,也群弍衣叁(五)VI掺迩带来了一些心态上的微妙变化。
他更倾向于一种更具掌控力、也更礼貌些的方式。
他想看看,在绝对的力量差距面前,赫敏是否会主动选择坦白。
他缓步走近,脚步声轻得几不可闻,但赫敏还是猛地从沉思中惊醒,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般抬起头。
当她看清来者是羽生弦一时,脸上顿时的浮现起了笑容,但是随后的她又深深的皱眉了起来,她察觉到了羽生弦一现在的实力似乎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你又变强了。”
她的声音有些干涩。
羽生弦一没有在意她的紧张,径直走到她对面的椅子坐下,目光平静却带着无形压力地落在她脸上。
他没有寒暄,直接切入主题,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赫敏。”
他唤了她的名字,黑色的眼眸仿佛能看穿灵魂。
“我的实力,相较于上次见面,已经变强了很多。”
他微微停顿,让这句话的份量充分沉淀到赫敏心中,然后才继续问道:“那么现在,你是否愿意告诉我,究竟在未来,我会遭遇什么事情?”
他的语气很平淡,没有威胁,没有逼迫,就像是在讨论一个学术问题。
但正是这种极致的平静,配合着他身上那深不见底、仿佛与整个空间法则融为一体的恐怖气息,形成了一种远比咆哮和威胁更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赫敏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她放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袍子,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眼前的羽生弦一和之前判若两人。
如果说之前的他是一座需要仰视的高山,那么现在的他,就是一片望不到边际的、深沉的宇宙,仅仅是无意识散发出的威压,就让她体内的魔力运转都变得滞涩起来。
她张了张嘴,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
眼中充满了激烈的挣扎。
说出未来的真相,会引发怎样的后果?
更可怕的灾难?
还是会直接导致悲剧在读重演?
可是,如果不说羽生弦一会放弃吗?
阅览室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炉火燃烧的噼啪声,以及赫敏越来越急促、紧张的呼吸声。
命运的答案,似乎就悬于她接下来的抉择之间。羽生弦一耐心地等待着,如同蛰伏的猎手,静待猎物自己走入早已布下的罗网。
羽生弦一看着赫敏那纠结的摸样瞬间的将赫敏拉入怀里,随后的轻轻)鸸〗林=爾?亻? 尔 』/意叄陵V III迩抚摸着赫敏的脸蛋。
“别在拒绝我,赫敏,你应该知道我这个人没有什么耐心。”
“抱歉,但是现在我真的不能告诉你,除非你能够达到三位数,否?依〇冥1 旗死 物韭A死j〩 iu疤「【者的话。。。”
“三位数?”
“对,我想你应该明白我说的代表什么!”
羽生弦一沉默了。
三位数,如果真是羽生弦一所想的那样,那么现在的羽生弦一还真的不够。。
353羽生弦一:炼铜可耻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炉火不安分的噼啪声在寂静的阅览室里回荡。
赫敏的内心如同暴风雨中的海面,波涛汹涌。
她能感觉到那层保护着记忆的神秘壁垒在羽生弦一无声的威压下发出细微的哀鸣,仿佛随时都会破碎。
说出真相的后果难以预料,但抗拒的代价,此刻看来或许更加立竿见影且无法~承受。
就在她几乎要被这沉重的压力碾碎,嘴唇颤抖着即将开启一条缝隙时,羽生弦一却突然收敛了那令人窒-息的气势。
他并没有继续追问,那双深邃如夜的眼眸中的探究光芒微微黯淡,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了然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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