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旅行者天下第一
她一个箭步冲到羽生弦一面前,眼睛闪闪发亮,压低声音,带着促狭的笑意,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问道:“雪之下雪乃?”
“不然呢?”
周防有希得到确认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甚至带着一丝吾家有儿初长成的诡异欣慰感。
她用力拍了拍羽生弦一的肩膀,凑得更近,声音压得更低,眼神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和一丝毫不掩饰的提醒:“也就是说现在的你,已经没了那层枷锁了,对吧?”
她意有所指地加重了枷锁二字,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薙切绘里奈,语气带着一种你懂的的暗示和怂恿:“那么接下来是不是该对其他人出手了?”
她的潜台词再明显不过:既然最大的障碍已经破除,那么羽生弦一是时候开启你那波澜壮阔的后宫征程了!
广阔天地,大有可为啊少年!
羽生弦一:“……”
他刚刚还沉浸在毕业的喜悦中,被周防有希这直白又充满期待的提醒弄得一时语塞刀。。
126周防有希,你给我洗干净等着
羽生弦一感觉自己的脸颊微微发烫。
周防有希那直白的话语,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唰地一下剖开了他那些带着点得意又有点龌龊的小心思,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尤其是薙切绘里奈还在旁壹另异VI I( 四)V 四就爸边看着!
“喂,这种事情心照不宣就好了,有必要这样大声说出来吗?我不要面子的啊!”
薙切绘里奈站在旁边,双臂环抱,精致的下巴微微抬起,发出一声清晰无比的嗤笑声。
那声音不大,却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和了然。
她那双紫罗兰色的眸子斜睨着羽生弦一,仿佛在说:看吧,又被我说中了。
这个家伙脑子里那些弯弯绕绕,那些自以为隐秘的、带着强烈占有欲的念头,在她面前根本无所遁形。
或者说羽生弦一这个家伙压根就没想过要掩饰!
“五七三”他那些炽热的、带着掠夺性的目光,那些有意无意的肢体接触,那些带着暗示意味的玩笑话就像春日里融化的积雪,痕迹清晰可见。
无论是面对心思细腻、总能看透他本质的薙切绘里奈,还是性格直爽、常常语出惊人的周防有希,羽生弦一几乎从未费心去隐藏过他那昭然若揭的计划。
先吃掉雪之下雪乃,然后就该轮到她们了。
这念头就像一张无形的网,早就笼罩在她们头顶,只是她们各自选择应对的方式不同罢了。
此刻被周防有希如此直截了当、甚至带着点戏谑地戳穿了那点带着粉色泡泡的野心,羽生弦一短暂的尴尬后,反而生出一种破罐子破摔的释然。
既然底牌都被掀了,还装什么正人君子?
他嘴角勾起一个带着点痞气、又透着十足侵略性的笑容,目光毫不避讳地在周防有希和薙切绘里奈身上扫视了一圈,最终定格在周防有希那张带着促狭笑意的脸上。
“行啊,既然你这么明白我的心思,那我也就不跟你客气了,你就自己洗干净了,乖乖等着我去找你吧。”
这话简直露骨得可以。
空气仿佛又灼热了几分。
周防有希闻言,非但没有半分羞怯,反而大大地翻了个白眼,红唇撇出一个不屑的弧度。
“呵,口气不小。”
她非但没有退缩,反而上前一步,将怀里抱着的那厚厚一摞的文件,啪地一声带着点报复性的力道直接拍在了羽生弦一的胸口。
文件分量不轻,撞得羽生弦一闷哼一声,下意识地伸手接住。
“那么这些至关重要的文件,就劳烦羽生大人您自己处理了,我呢。。。”
她故意拉长了声音,脸上绽开一个明媚又带着十足恶作剧意味的笑容,甚至还俏皮地眨了眨眼。
“现在就去按您吩咐的,洗干净了,香喷喷地等着您大驾光临哦!”
说完,她潇洒地一甩那头柔顺的长发,转身作势就要走。
“有希!”
一旁的薙切绘里奈终于忍不住了,白皙的脸颊上飞起两抹可疑的红晕,声音里混合着无奈、羞恼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你你能不能正经一点!这种话也说得出口?”
她简直要被周防有希这种自投罗网的态度气笑了。
这家伙的神经到底是怎么长的?
面对羽生弦一这种赤裸裸的宣言,竟然还能如此从容甚至反将一军?
周防有希停下脚步,侧过头脸上的笑容收敛了几分,带上了一丝看透世事的淡然,她看着薙切绘里奈,那眼神仿佛在说:大小姐,别天真了。
“绘里奈,”
她的声音平静下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
“拒绝不了的。”
她微微叹了口气,目光扫过羽生弦一那副我就这样你能奈我何的表情,又落回薙切身上。
“从一开始,从他盯上我们的那一刻起,或者说,从我们默许他进入我们生活的那一刻起,这张网就已经织好了。”
她摊了摊手,语气带着点认命的意味。
“根本就逃不掉,所以何必费那个功夫扭扭捏捏、欲拒还迎呢?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最后结果还不是一样?”
这话语直白得近乎残酷,却精准地击中了薙切绘里奈内心某个一直不愿深究的角落。
薙切绘里奈张了张嘴,紫罗兰色的眸子里闪过复杂的情绪愤怒、不甘、羞耻,还有一丝被说中心事的狼狈。
她很想反驳,想大声斥责周防有希的消极,想痛骂羽生弦一的无耻,想捍卫自己那点摇摇欲坠的骄傲和矜持但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口,终只化作声长、满了无力感的叹息。。。。。。。。。
她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衣角,微微低下头,那副模样,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认命了。
是啊,她能逃到哪里去?
她的心,她的骄傲,早就在不知不觉中,被这个可恶的家伙攥在了手里。
看着眼前两个风格迥异却同样绝色的女孩,一个斗志昂扬地开着黄腔应战,另一个则是一副被命运扼住喉咙、放弃挣扎的模样,羽生弦一觉得这画面既好笑又。。。嗯,相当养眼。
他低笑出声,带着点掌控全局的得意,伸手毫不客气地将那摞差点把他砸岔气的沉重文件,又塞回了周防有希怀里。
“行了行了。”
羽生弦一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他伸手,动作极其自然地、带着点亲昵又带着点惩罚意味地,分别掐了掐周防有希和薙切绘里奈那吹弹可破的脸颊。
周防有希被他掐得嗷了一声,不满地瞪他。
薙切绘里奈则像受惊的兔子,猛地一颤,脸上瞬间红霞密布,想躲开却又像是被钉在原地,只能羞愤地瞪着他,那眼神几乎要在他身上烧出两个洞。
“看看你们两个这副样子。”
羽生弦一收回手,指腹似乎还残留着那细腻肌肤的触感,他心情颇好地调侃道。
“一个像是英勇就义,一个像是生无可恋,至于吗?”
他绕过宽大的办公桌,走到两人面前微微俯身,目光在她们脸5。7上逡巡,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欣赏和占有欲。
“放心,还没轮到你俩呢!”
“不过嘛。。。”
他身体微微前倾,压低的声音带着磁性,如同情人间的低语,却又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宣告。
“你们也可以提前做好心理准备,或者,像周防说的,洗干净等着?”
他故意停顿,赏两人瞬间变化的表情。
周防有希是果然如此的了然加挑衅,薙切绘里奈则是羞愤交加的红晕再次蔓延至耳根。
“毕竟,我确实的从来就没打算放过你们,一个都不会放过。”
这句话如同最终判决,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和炽热,在空气中回荡。
说完他不再看两人精彩纷呈的脸色,迈开长腿,径直走向门口。。
127盖娅又憋了个大的,加拉特隆降临
雪之下阳乃指尖轻敲着桌面发出清脆的节奏,那双洞察人心的眼眸紧锁着羽生弦一。
话语里带着几分玩味,几分不容忽视的警示:“我已经给那些个财阀警告过了,弦一你的名头足够响亮,他们之后的动作确实会有所收敛,但这只是暂时的。”
她微微前倾语气加重,“在看不到实实在在的肉的情况下,那些贪婪成性的家伙,是绝不会真正松口的!”
羽生弦一靠在高背椅上,姿态看似放松,但眼神深处却是一片冰冷的锐利。
雪之下阳乃的话戳中了核心。
他当然清楚,财阀的本质就是追逐利润的巨兽。
他能凭借过往的雷霆手段和深不可测的力量震慑一时,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但这些习惯了站在金字塔顶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庞然大物,骨子里流淌着为了利益可以践踏一切规则的血液。
历史上为了攫取财富,他们甚至甘冒绞刑架的风险。
如果羽生弦一长期只挥舞大棒,吝啬于抛出一丝甜头,那么表面的顺从之下,必然暗流汹涌。
那些习惯了操纵一切的财阀绝不会甘心被09压制,他们只会蛰伏、窥探,然后寻找一切可能的缝尔尹衤三无九柳鏾隙,用更隐蔽、更不择手段的方式去获取他们渴望的东西。
到时候他们会用什么肮脏的伎俩?
收买、渗透、舆论操控,甚至更极端的暗杀、绑架,谁也说不准。
“放心。”
羽生弦一的声音平静无波,打破了短暂的沉默,嘴角勾起一抹近乎冷酷的弧度。
“关于这些嗅着铜臭味的鬣狗,我早已经有了盘算,他们不是摇尾乞怜,渴望一块骨头吗?那就给他们一根。”
他的话语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施舍感。
“一根足够让他们互相撕咬,却永远啃不到真正血肉的骨头,我会让他们在争夺中耗尽力气,无暇他顾。”
雪之下阳乃挑了挑眉,似乎对他这个分骨头的计划不置可否,转而抛出了另一个话题:“五大善人那边,最近的情报显示,他们对成为鬼似乎产生了不小的兴趣。”
“你不打算管一管吗?任由他们研究下去,可能会引发不可控的连锁反应。”
羽生弦一嗤笑一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厌倦:“管?怎么管?用拳头逼他们放弃唾手可得的力量?还是用道理说服一群掌控世界权柄的人?他们想研究,就随他们去吧。反正。。。”
“在这个由盖娅法则的世界里,真正的鬼绝不可能诞生,他们得到的,顶多是一些残缺的、可控的边角料力量,掀不起大风浪。”
雪之下阳乃转移话题:“说起来,最近似乎不需要你去给盖娅擦屁股了?”
“吞噬鬼灭之刃世界比捡垃圾好多要多的多。”
作为深度绑定这个世界的合伙人,羽生弦一深知吞噬融合鬼灭之刃世界所带来的庞大本源好处,这些收益,远比盖娅那个垃圾佬平时东捡西捡来的那些零碎垃圾要珍贵和宏大得多。
吞噬一个完整的世界才是真正的饕餮盛宴。
然而就在他话音落下的刹那,仿佛是为了印证墨菲定律的精准打击,一个极其突兀、散发着冰冷蓝光的虚拟弹窗唰地一声凭空出现在羽生弦一面前。
那界面简洁得令人心头发毛,只有一行不断闪烁的猩红警告代码,以及一个空间坐标点。
只扫了一眼,羽生弦一脸上谈论财阀和五大善人都能维持的从容,瞬间如同被冰水浇透的炭火滋啦一声彻底熄灭,取而代之的是铁青般的阴沉,额角甚至隐隐有青筋跳动。
“怎么了?”
雪之下阳乃立刻察觉到他气息的剧变,身体下意识绷紧。
能让羽生弦一如此失态的,绝非小事。
羽生弦一深吸了一口气,那口气息仿佛带着万钧的沉重,强行在脸上扯出一丝极其僵硬近乎扭曲的笑容:“呵,那个垃圾佬才刚在心里夸了她一句安分,结果后脚就给我整了个大的!”
他几乎是咬着后槽牙,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充满了难以置信的荒谬感和压抑不住的怒火,“现在我又得去给这位捡垃圾成瘾的盖娅擦屁股了!”
“问题很大?”
雪之下阳乃的心也沉了下去,能让羽生弦一脸色这么难看,情况绝对糟糕。
“还行。”
羽生弦一抬手用力捏着紧锁的眉心,指关节都微微发白,声音里透着一种认命般的疲惫和咬牙切齿。
“至少,还没把天捅个对穿窟窿,但麻烦是跑不掉了,我得立刻去处理!”
他猛地站起身,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
“去吧去吧!这里我盯着!”
雪之下阳乃立刻挥手,神情也严肃起来。
话音未落,羽生弦一的身影已在一阵轻微的空间扭曲中骤然模糊随后消失无踪。
下一秒,他精准地出现在坐标点,一栋摩天大楼的冰冷楼顶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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