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云中有秋雨
可这是无法阻止的,祂的降生是必然的。
因为这是「博识尊」锚定的时刻,无人能改变,铁墓一旦降临对于全银河来说都将是灭顶之灾。
而现在变数出现了。
不出意外,长庚会阻止一切,就如他改变了别的时间线的「终末」一样。
这也是为什么路易斯·弗莱明会说:
论之「存护」,公司远不及长庚的原因。
更是他这次之所以会出面的缘由。
公司所守护的一切都会在「铁墓」的余波中消散,就这还搁这喊捍卫「存护」呢,真想捍卫「存护」等之后去干「铁墓」啊!
够铁墓大人一只手打的吗?
没那个本事打还要叫,到最后不还得依靠长庚这个变数来打?
那都要靠人来救自己了,还要跟人宣战?
还说啥啊,这次事件名声失损直接乖乖受着认输就是了。
就算先抛开在不久后长庚会顺手救公司于危难之间不说。
真打起来那相信公司就算不栽铁墓手里,也得栽他手里了。
路易斯·弗莱明在大是大非上看的很是明白。
正如他刚才所说的那般,全银河的人都一定会欠长庚一条命。
当然,长庚并不会主动拯救世界——
因为拯救世界对他而言全都是顺手的事。
权威!
……
……
已经离开了庇尔波因特境地的星穹列车。
车厢内。
“呜呜呜,帕姆刚提新车啊!”
帕姆正在锤地痛哭,对于新上任领航员对于列车的粗暴对待发出强烈抗议。
“别哭列车长,车不就是用来开的吗?”
对此,作为罪魁祸首的长庚回答只有一个。
列车长舍不得蹬的星穹列车,他站起来蹬!
图片:"蹬的时候就那么笑",位置:"Images/1763594645-100448758-114113586.jpg"
第一卷 : NO.143:花火:我是没有数值,但我还有长庚不是吗?
“列车是交通工具,不是行凶道具啊帕!”
帕姆止住眼泪,气冲冲地对他说。
“别带我节奏,我没撞人。”
长庚表示自己确实在交通。
不过拿列车撞人在匹诺康尼也不是没有过,但总得说起来,那种撞远远比不上亲自驾驶的爽感。
哪怕这次他只撞了墙也比不上。
“呜呜呜,帕姆真是看错你了!”
帕姆抹着眼泪。
“继承这车票的人果然跟那炸列车的无名客一脉相承帕!”
它本以为阿哈这个最糟糕的无名客难得转了性,将自己的车票给予了具有真正「开拓」精神的后辈。
「开拓」精神确实有,但拿列车闯人的无名客有「开拓」精神又不太可能。
“你怎么还金屋藏娇?”
而帕姆在抱怨的同时,另一边也传来了动静。
“哇哦~多么可爱的小姐?”
花火说着,随手就解开了手上的镣铐。
镣铐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还好她跟符玄一样是矮子,不然列车的地板就衰了。
“我还以为你不近女色呢。”
花火俏皮地背着手,开始围着三月七打转,四处端量着她,寻找着其身上能让这位游侠留在身旁的特殊。
“嗯~「记忆」的人?”
花火从她身上捕捉到了一份熟悉的气息。
“你跟「记忆」的人就那么有缘吗?”
她那么说着,回首望去。
“没想到不止有位忆者,身边还一直跟着位不知来历的姑娘。”
十分好奇他会给出什么回答。
“随地乱扔垃圾怎么说?”
可花火一转头就见长庚诋毁着自己,这有点让她没绷住。
“我感觉她比我还恶劣。”
长庚指着被没道德的花火随手丢在那边的镣铐,扭头对帕姆说。
上了列车就代表着是跟自己同境地的人了,有句话说得好,与其寻找自己的过错,还不如诋毁他人。
“除了三月七乘客外,帕姆可是不会给你们发车票的帕!”
帕姆脸颊鼓起,左右两只大耳朵抬起形成了一个X。
然后把镣铐捡起,气冲冲地走了。
长庚看着它离去。
“好了,现在该说说你口中的情报了。”
他收回视线,准备跟花火聊聊。
咔嚓一声,闪光转瞬即逝。
正如花火回首就见长庚在诋毁着自己一样,长庚回首就见到了大差不差的景象。
“茄子!”
花火取下了三月七腰间挂着的相机,高高抬起,他家三月在半知半觉间就被忽悠拍了一张合照。
“你茄子什么茄子,聊正事呢。”
长庚出声让她将注意力拉回这边,别污染三月的纯真。
“你有玉兆吗?来跟花火加一个好友吧~!”
花火将相机返给了三月七,不知道放哪的玉兆被她取了出来。
“我等会把你踢出组队了信不信,幽默拉条女。”
长庚让她麻溜的,只有50%拉条效果那他对她的耐心也就只有50%。
“什么破外号?”
花火直呼何意味。
“好了好了,那么凶干什么?”
她将玉兆收起,打散了加好友的打算。
“不就是正事吗?”
花火叉腰,嘴角轻扬,“正事很简单啊,你的忆者朋友被困住了。”
“就这么简单。”
“被什么困住了?”
长庚最讨厌两种人,一是说话说一半的,二。
“还能被什么,当然是流光忆庭啊。”
花火当然知道他会问,将早已准备好的答复给出。
“虽然不知道她是因为触及到了什么东西才被流光忆庭囚禁的。”
她继续说着,“但可以确定的是,你这位忆者朋友的状况不容乐观。”
“可能随时都有被忆庭洗脑的可能?”
“你知道的,这群忆者最喜欢玩些精神控制的把戏了。”
说完,花火开始观察着他的变化。
但长庚没什么反应,只是看着她,问:
“你怎么知道的?”
花火并不介意回答这个问题。
“我之前找乐子找到了一位忆者头上,最后从他身上搜到了些情报。”
她忽略了很多来龙去脉,只是将关键部分总结一下后道出。
“是吗?”长庚低吟着。
触及到了什么东西才被囚禁。
这还用问吗?铁是翁法罗斯啊。
看来这流光忆庭有很多人都不希望黑天鹅去搅乱他们的局。
唉真没想到还有背刺看。
流光忆庭里貌似大半都是极端货色,比起他们黑天鹅这个纯良还是太人畜无害了。
“在哪个流光忆庭你知道吗?”长庚问。
既然事情已经明了,那这解决的办法也显而易见了。
很简单,把流光忆庭直接除掉不就好了?
就是不知道在哪个流光忆庭,他记得黑天鹅说过有很多分部的。
“当然知道。”
花火点点头,夹着嗓子说:“只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亲爱的游侠~”
“呵呵,你会说的。”
真不说等会直接扔回公司去,好好的等价交换不做非得浪。
懒得喷。
【要杀忆者?】
听到他们交谈的长夜月突然蹦了出来,在他脑中响起了她的声音。
【不管是流光忆庭还是其的党羽。】
【如果要给这些人找麻烦,那请务必要算我一个。】
长夜月那么说着,声音难得有了些波动。
‘你跟这些忆庭的仇很深啊?’
见到她那么积极的态度,长庚想到了她不久前说的话,出声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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