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云中有秋雨
“直到,死亡的尽头!”
长庚妊没有回答,只是握住了她的手,无言接受了她的邀请。
“伙伴最好了!”
德谬歌展颜一笑,带着他开始在「记忆」的长河中漫游。
在她用自己无漏净子的身份发力后,两者消失不见。
“为什么有种莫名的挫败感?”
在两人走后,「黑塔」喃喃自语。
同为女性,她能感受到,她看他的眼神可算不上清白。
嗯…她成败犬了?
不对,她都还没开始正式争锋呢,何来败犬一说?
不管是哪个黑塔,她们的一生都未曾有过什么败绩。
失败,是天才字典里不会存在的东西。
无论是多难的课题,她就算暂时卡住也都能在最后顺利解决。
既然没在哪个课题上败过
那,在人际关系上也应当如此!
……
……
仙舟方壶。
“伙伴,你为什么会在地上躺着?”
德谬歌指着将花放在胸前装尸体假死的自己问。
“我在COS我最爱的汤姆老师。”
长庚实话实说。
德谬歌困惑,“汤姆老师是谁?”
“配音界痛喊专用户。”长庚回。
“有机会真想听一听呢。”
德谬歌好奇地诶~了一声。
“不过,没想到「什么——都做得到」的伙伴还会有如此窘迫的时候呢。”
德谬歌特意拉了长音。
貌似没想到一直在说着「是我就做得到」的他还有这种时候,在为发现他新的一面感到高兴。
长庚呵呵,不予作答。
这可不是黑历史,这是他的来时路!
「真是的,可不能自暴自弃哦伙伴,赶紧跑路了啦!」
在长庚的记忆中,有个原本不存在的粉发少女出现,强硬地拉住了自己的手,带着他跑了起来。
「不用了,有句话说得好,四海之内皆兄弟,是时候该让你见识一下我们弗雷尔卓德人一声兄弟的权威性了」
自己反手拉住了她,止住了跑路行动,直接开启领域,在少女你疯了的目光凭着一声兄弟获得了岚的赐福。
“这是伙伴传奇之路的开始吗?”
德谬歌轻笑着问。
“是。”
长庚回答,同时也回问出了一个问题:
“那这是你想要的吗?”
去翁法罗斯之外的世界看看,是你的愿望吗?
“不告诉你~”
德谬歌很好继承了昔涟的俏皮。
长庚闻言,也没有过多追问。
在之后,自己与少女开始在战场游走。
在一句「我是来结束这场战争的」宣言中结束了第三次丰饶民战争。
第一天的旅程暂且告一段落。
“伙伴,你知道吗?”
德谬歌背手,浅笑吟吟。
“其实不只有我一个人想跟你道别哦。”
她轻声说着,长庚周身的场景又是一变。
“去看看她吧,她也等了你好久呢。”
*
哀丽秘榭。
等长庚视线恢复时,他已经来到了充满乡土风味的小村庄里。
目光正前方是个坐在秋千上的娇小背影。
秋千在她的助力下一晃一晃,白皙的小腿随之在空中荡漾。
“你来了?”
像是知道长庚来了一样,昔涟抓住了秋千两侧的绳子,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回首看去,脸上带着甜美的笑。
“这是已经开始闭合因果了吗?”
长庚上前,走近后问道。
昔涟会重新出现,代表德谬歌选择拥抱了自己无漏净子的命运。
“嗯。”昔涟没有否认
在他走到她的身后时,她将自己的目光重新眺望至了前方。
“哀丽秘榭,人家的家乡是个很漂亮的地方对吧?”
她不想谈论这沉重的话题,于是在悄无声息将其转移。
“我一直都想让你看看呢。”
她启口的语调轻柔,“这片我爱着的地方,爱着我的地方。”
“要我帮你推吗?”
长庚向她眺望的地方看去,枫林以及波光粼粼的水面一览无余。
昔涟摇了摇头。
她往右侧坐了点,然后拍了拍秋千,似是在示意自己坐下。
当然长庚觉得有点扯。
这秋千不大,坐两个人完全是超额负担。
昔涟眉眼微弯,没有说话,只是一味朝他微笑。
长庚搞不懂,于是上前。
在他刚走到秋千旁,像是打算真的按她指示坐下时。
昔涟却突然站起,紧接着趁其不备拉了他衣袖一把。
让他一个人入坐在了这秋千上。
在长庚还没出口何意味时,她就把自己当做坐垫一下就坐在了膝上。
两人以这种方法共坐一个秋千。
昔涟的体形很娇小,贴着他让这点被放大的尤为明显。
不管是骨架还是身段,都小上那么一圈。
她身上有股若有若无的麦田清香,让人心底不自主升起一股惬意。
昔涟紧贴着他的胸膛,少女娇柔的身体隔着衣装传来一种别样的感受。
“伙伴喜欢荡秋千吗?”
她微抬头,正好与垂眸的他正对上视线。
“还行。”
对长庚来说,无聊时一个食物包装袋的介绍表都是大杯。
“我很喜欢哦。”
她浅浅一笑,笑得一不小心就会让人恨不得把蛋塞进去。
“秋千随风荡起的时候。”
昔涟向后助力,在他身上磨蹭了一会,似是想要秋千荡起。
长庚满足了她这个愿望。
“心也会飞得好高好高,仿佛能追上远去的思念一样。”
昔涟脸上的笑容更甚,两人就这样轻轻荡着千秋。
不快也不慢,一切都像是岁月静好。
长庚闻言,随口说,“想谁了就去见不就好了?”
“是呀。”
昔涟眯眼,“所以我来见你了呀~?”
“以后天天见。”
长庚的意思是,他能带她走。
“再荡高些吧伙伴。”
昔涟依旧笑着,但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他将秋千荡高了些。
然后见到了少女为他准备的惊喜,也明白了她为什么会邀自己荡秋千。
在正常看不到的视线死角处有个稻草人。
唯有将秋千荡起,才能借着一瞬的高度俯视到它的身影。
“凭印象做的,是不是…不太像?”
昔涟的话语中有了些不安,像是担心这份礼物做的并不好。
两人见面的次数其实并不算多。
算上这次,一共就只有四次,单手可数。
昔涟也没有什么机会仔细观察他的面容。
所以稻草人只取了几个显著的象征。
头发、衣服,还有最重要的肩挎长弓。
“少个东西。”
在长庚看来挺完美的,还愿很高,就少了张脸有点遗憾。
“少了张脸是吗?”
昔涟说着,再度昂头,期待着他低头。
“那伙伴这次可要好好让人家把你的样貌记在心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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