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丹华抱一
然后,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动作自然地,将剩下的那些“牛奶”,如同最普通的化妆水般,轻轻地,拍打在了自己那张同样光滑细腻的、充满了少女气息的脸颊之上。
然后,空间里扩散着不正常的气氛。
第210章天命最强教官被迫白给
享用完那充满了“爱之精华”的特制早餐,木屋里那看似“正常”的一天,才算真正开始。
今天这些女仆的“工作”,是清扫积雪和劈柴——在这片千年不化的雪原之上,这是维系生活最基础、也最重要的日常劳作。
当然,这是陆墨打算更好地玩弄拉格纳的理由——毕竟这种东西实际上并不需要就是了。
他只需要惬意地坐在门廊下,手中捧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由羽兔亲手奉上的特浓可可。
而负责这些体力活的,自然是那位刚刚加入这个“家庭”的、还需要被好好“学习”的“新成员”。
“嘿咻……嘿咻……”
拉格纳咬着牙,将斧头一次又一次地高高举起,再狠狠地劈下。
汗水,顺着她那英气的脸颊滑落,将额前的发丝浸湿,紧紧地贴在她的皮肤之上。
作为女武神来说,这工作不算困难,但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却不一定。
当然,她身上的那套装扮,却与这充满了原始力量感的劳作场景,更是显得是那样的格格不入。
那件充满了羞耻意味的黑白女仆装,早已被她那因剧烈运动而不断渗出的汗水,彻底地浸透。
布料,紧紧地贴在了她的身上,将底下那力量和美感勾勒得一览无余。
而在她的身旁,那个同样被“惩罚”着进行“监督”工作的可可利亚,状态,则显得更加地……不堪入目。
与拉格纳那充满了“抗拒”与“屈辱”的被迫劳作不同,可可利亚的脸上,却挂着一副充满了“满足”与“欢愉”的、病态的笑容。
她并没有去劈柴,她的“任务”,是确保拉格纳的“劳作效率”。
某种意义上来说,现在的工作还真的挺合她胃口的。
光明正大地满足她的一些小心思。
她手中拿着的,自然是特制的皮鞭。
每当拉格纳劈砍的动作稍有迟缓,她便会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工具”。狠狠地,抽打在她略微感到嫉妒的那短到不堪的“裙摆之下”。
她嫉妒的并非是身材而是体质。
一个两个身体素质那么强,要不是她稍微作弊了一下,这种穿着她可能是在场最容易冻死那个。
“——快一点,拉格纳小姐,”她的声音,充满了压抑与不难意味的颤抖,却又带着令人纠结,“主人的耐心……可是很有限的哦。”
拉格纳看着身旁这个已经彻底被玩坏了的“前辈”,不知为何,总是能感到一阵诡异感。
同样是被那个男人收服的女人,可可利亚虽然也称那个人为主人,但是……怎么说呢,表现和另外几个人不一样。
暂时说不清的哪里不同。
汗水顺着拉格纳的下巴滴落,砸在冰冷的斧柄上。
她停下动作,用袖子擦了擦额头。
这种天气出汗很舒服,但是等身体冷下来了可就难受了。
最终还是忍不住,用一种充满了试探的语气,低声开口。
“你……一直……都是这么服侍他的吗?”停止工作,拉格纳稍微想明白了一点违和感。
可可利亚的“待遇”不太一样。
虽然那个米丝忒琳更差就是了。
但是可可利亚收到的命令还有她的反应和另外的确实不一样。
而她这句充满了模糊意味的问话,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
可可利亚仿佛没听见般,依旧沉醉于手中的“工作”,直到她的动作稍显得厌倦,才缓缓回过神。
原因无他。
虽然她现在不担任反派了,但是不妨碍曾经的敌对关系还在发挥着作用。
能打一位天命s级女武神的老师,这种爽感真的不太一样。
说起来,某种意义上自己当年能搞事的如此顺利说不定还有她的功劳?
“服侍?”她侧过头,那双迷离的紫色眼眸中带着一丝困惑,仿佛不理解拉格纳在说什么。
“这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能够被主人使用,本就是我们的荣幸。为什么要用如此怪异的词汇。”
“……荣幸?”拉格纳的心猛地一沉,难道这都是自己的错觉,“为什么?难道被折磨也是荣幸吗?”
难道她和其他人都是一样的。
“哎呀呀”可可利亚闻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转过头,用那双同样充满了迷离与痴醉的紫色眼眸,望着那个还在“负隅顽抗”的“后辈”,脸上露出了一个“过来人”般的、充满了怜悯与同情的笑容。
“话可不能这么说哦,拉格纳小姐,”她的声音,如同最甜美的毒药,“这,并非是折磨,而是……主人对我们这些“不听话”的孩子,最仁慈的……恩典啊。”
“你现在,之所以还会感到痛苦,只是因为……你还没有真正地,理解到这份恩典之中,所蕴含的……极致的快乐而已。”
这句话的真话占比蛮高的——毕竟是可可利亚的亲身体验。
这几天陆墨没少用稍微过分的手段享受她——好几个地方都还累着痛着。
但她确实很开心,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比如,水果什么的。
“——只要,再多来几次,你很快……就会和我们,变得一样了呢”
这番充满了疯狂的诡异“心得建议”,让拉格纳的大脑,再次陷入了一片空白。
然而……就在拉格纳即将被这股强烈的认知冲击带来的失望淹没之时。
一个充满了违和感的、极其细微的“漏洞”,却刺破了这看似天衣无缝的“假象”。
“我们”?
拉格纳的瞳孔猛地一缩。
不对劲……
如果,可可利亚真的像贝阿朵莉亚和西琳一样,被彻底地洗脑、重塑了认知,将“侍奉主人”视作唯一的真理。那么,在她的话语体系之中,代表着“同伴”的,只可能是同样属于“奴隶”阵营的贝阿朵莉亚和西琳。
她根本不可能,也没有任何理由,会将自己这个还在“抗拒”着主人的、尚未被彻底“驯服”的“异类”,包含在“我们”这个充满了集体归属感的词语之中。
这句话,看似是在“劝诱”,实则……更像是一种充满了试探与暗示意味的……——“提醒”。
她,没有被洗脑!
区别在哪里呢?
拉格纳有些不解。
“主人,木柴已经劈完了,您还有什么吩咐。”
“那就一起来玩吧。”陆墨指了指房间里
只见贝阿朵莉亚与西琳,正如同两只最敏锐的猎犬般,脖子上又多了一副由上好皮革制作成的精致项圈。
而陆墨,则如同一个真正的“主人”般,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之上。他的手中,并没有拿着任何“宝物”,而是……一根充满了“训练”意味的、柔软的逗猫棒。
他时不时地,便会将那根系着彩色羽毛的木棒,在空中,轻轻地晃动一下。
而每当此时,那两位原本还“认真”地搜寻着什么的“宠物”,便会如同受到了某种绝对指令的召唤般,无比默契地,向着那个充满了“恩典”与“赏赐”的“主人”,争先恐后地,飞扑而去。
而可可利亚,则无比自然地,加入了这场“游戏”。她同样戴上了项圈,四肢着地。
只是动作却远没有另外两人那般狂热,只是不紧不慢地,在房间的角落里,象征性地嗅探着。
拉格纳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被陆墨那充满了玩味的视线,牢牢地锁定。
“拉格纳小姐,”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点……加入进来?”
拉格纳的身体一僵。她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她只能强忍着内心的屈辱与抗拒,同样戴上了那象征着“奴役”的项圈。
只是她自己的视线,死死地锁定在了可可利亚的身上,试图从她接下来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之中,找到能够印证自己猜测的……——蛛丝马迹。
时间,很快便来到了下午。
那场充满了胡闹意味的“游戏”,早已结束。
而拉格纳,看起来也稍微习惯了一点这样的生活。甚至主动提出要做好女仆的职责——比如打扫陆墨的卧室。
这本应是一件充满了屈辱与不甘的苦差事。然而,此刻的拉格纳,脸上却看不到半分的抗拒。
她的心中,只有一个无比清晰的、坚定的目标——
——她要去看望她的队员们。她必须,确认她们的安全。
而要想达成这个目标,她就必须……取悦眼前这个,掌握着她们所有人命运的男人。
是的,只有这样才有机会。
当然,如果仅仅是这样还是不够的。
简单的方式给陆墨打扫房间并不能体现她的服从。
当陆墨一脸惬意地,靠在卧室的沙发上,用着一种充满了审视意味的目光,打量着她之时。
拉格纳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那股翻涌的羞耻感。她缓缓地,解开了自己身上那件女仆装的纽扣。
不会脱掉,也不会穿上。
她恰到好处地,将它褪至了肩头,露出了底下那作为女武神常见的结实又细腻的肤质。
那副模样,既像是不慎滑落的肩带,又像是一种无声的、充满了暗示意味的邀请。
然后,她拿起手中的抹布,并没有立刻开始擦拭家具,而是如同一个正在进行热身运动的体操选手般,当着陆墨的面,将自己那双修长而又健美的长腿,以一个惊人的角度,高高地抬起,抵在了的墙壁之上,做出了一个完美得无可挑剔的、充满了柔韧性与美感的“一字马”拉伸动作。
她甚至还故意地,将自己那充满了力量与曲线美的身体,向着他的方向,缓缓地,压了下去。
那被女仆装裙摆所遮掩的部分,也在这个充满了挑衅意味的动作之下,若隐若现。
“主人……这样可以吗?”
没有让陆墨看到什么更不该看到的东西,但就是这样犹抱琵琶半遮面才能更好取悦陆墨。
做完这套充满了“专业性”的“准备活动”之后,她才缓缓地,将自己的身体,放了下来。
“主人,”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因“热身”而产生的微喘,听起来,却又充满了不容抗拒的魅惑,“接下来的服务,可能会不太方便。为了防止……弄脏您的鞋子……”
她并没有把话说完,而是直接地,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意图。
她如同最温顺的面包铺般,以一个充满了献媚与顺从意味的姿态,缓缓地,来到了那个正一脸玩味地看着她的男人的脚下。
然后,无比自然地,将自己那光洁的、充满了健康肤色的后背,紧紧地,贴在了他那双同样穿着军靴的脚掌之下。
是的,不是帮陆墨脱靴。
“——请……用我来当脚垫吧。”
陆墨饶有兴致地,感受着脚下那具充满了弹性的、温热的“活体地毯”。他甚至还故意地,动了动自己的脚尖,在那充满了力量美感的脊背之上,轻轻地,踩了踩。
拉格纳的身体,猛地一颤,一时间差点呼疼。
这种女仆她一点经验都没有,当然会感觉到不舒服。
但她的脸上,却依旧保持着那副充满了“专业”素养的、恭顺的表情。
直到确认,自己的“诚意”,已经被“主人”彻底地,接受了之后。
她才缓缓地,抬起头,用那双同样充满了坚韧与不屈的眼眸,无声地,却又无比清晰地,向着他,传递着自己的“请求”与“交易”。
——只要……您能让我去看望她们……
——我……什么,都愿意做。
是个聪明人,个性也不错,可惜啊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也是被奥托坑的最惨的人之一。
陆墨自然不会对拉格纳太狠,而是轻笑一声,点了点自己的脸颊。
拉格纳微微一愣,随即瞬间便领会了“主人”的意图。
她的身体,因为这个充满了屈辱意味的姿势,动作不熟练而略显僵硬。但她还是用着一种充满了效率的方式,缓缓地,从那张柔软的地毯之上,重新爬了起来。
然后,她一步步地,走到了那个依旧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之上,等待着她的“奖赏”的男人面前。
她并没有立刻凑上去。
而是先伸出手,用指尖轻轻地,将被汗水浸湿的发丝,优雅地,捋至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