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丹华抱一
其实只是正常的反应，但很明显，拉格纳在这方面的理智程度还是差点。
“住……住口……！”拉格纳的声音，终于带上了一丝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哭腔。
“说。”陆墨的声音瞬间变得冰冷，再也没有半分的戏谑，只剩下不容置喙的命令，“告诉她们，你……很享受。”
这最后的指令，如同一道摧垮一切的惊雷，彻底击溃了拉格纳最后的心理防线。
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我……”她缓缓地转过头，用那双早已被泪水模糊的、充满了空洞与麻木的眼眸，望向了那些同样充满了绝望的队员们，嘴唇艰难地张开着。
“我……很……”
每一个字，都仿佛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很……享……受……”
当最后一个充满了屈辱与堕落意味的音节，从她口中吐出的瞬间。
整个牢房的空气，仿佛都在这一刻，彻底地凝固了。
但是，陆墨可不会让事情这么简单地发展下去。
“哦？只是享受吗？”他嗤笑一声，脸上露出了显而易见的、充满了“不满意”的表情。
他俯下身，在那张充满了倔强与不屈的俏脸之上，留下了一个充满了惩罚意味的深吻，将她那未来得及出口的抗议，尽数吞咽入腹。
紧接着，他不顾她的挣扎，将那具充满了力量与美感的娇躯，轻松地翻转过来。
“看来……光靠你一个人的努力，是远远不够的啊。”
他的膝盖，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轻轻地、阻止了她的反抗，将她所有的抵抗，都彻底地化解于无形。
他并没有使用任何粗暴的手段。他的指尖，如同最优雅的钢琴家，轻柔地、有节奏地，弹奏着。
每一次触碰，都恰到好处地，避开了那些能够引发剧痛的部位。
她所有的抵抗，都只是徒劳。
陆墨可是在她徒弟身上，好好的掌握了很多内容呢。
说起来也奇妙……明明没有硬性关联。
但是对付幽兰黛尔的手段在拉格纳身上竟然发挥了不少的作用。
除此之外，还要感谢姬子阿姨的指导。
她那引以为傲的、经过千锤百炼的钢铁意志，开始一点点地瓦解、崩溃。
“让大家好好欣赏你的样子……看看你到底是讨厌，还是喜欢。”
“不可以！”
拉格纳还想挣扎，但是陆墨要想让她露出想要的表情不要太轻松。
让这些队员们看到拉格纳的表情，对拉格纳绝对是足够诛心的吧。
不知道，她知道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也有她的那几个好学生，会有什么样的表情。
最终，她的身体，便如同失去了所有支撑的丝线般，彻底地……瘫软了下来。
只剩下……那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的，绝望的泪水。
“看来……你已经，彻底脱力了呢。”
“既然……你满足不了我，”他的声音，如同在陈述着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那我也只好……去找些别的玩具，来解决一下问题了。
这句话，如同最恐怖的惊雷，在拉格纳的脑海之中，轰然炸响。
她猛地抬起头，那双湛蓝色的眼眸之中，第一次，浮现出了真正的、纯粹的惊恐与绝望。
她看到，陆墨的脚步，停在了那个队伍里最年轻、也最胆小的队员面前。
她看到，他伸出了那双充满了罪恶与侵略性的手。
她看到，那个里总是充满了活力的年轻女孩，此刻，正如同受惊的羔羊般，在他的阴影之下，瑟瑟发抖。
“不……不要……”
拉格纳的大脑，彻底地，陷入了一片空白。她甚至都忘记了思考，身体便已经先于她的理智，做出了最原始、最本能的反应。
她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以一种近乎于狼狈的姿态，扑到了那个男人的脚下，用尽全身的力气，死死地，抱住了他的双腿。
“——求求你……不要动她们……！”
她的声音，不再带有任何一丝一毫的“队长”威严，只剩下最卑微、最纯粹的，充满了哀求意味的破碎哭腔。
“你要……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只要……你放过她们……”
“——我……什么……都愿意做……”
第212章为了老师，姬子打算任我玩
陆墨低头，欣赏着脚下这个已经彻底抛弃了所有尊严与骄傲的、美丽的“女武神”，脸上露出了一个胜利者般的残忍的笑容。
自己这样确实有点赖皮了。
作为反派手段下作，实力碾压，外加不给她时间。
这种折磨她的手段果然是最有效果的，这位前天命著名教官，还是被他暂时地，驯服了。
当然，他并没有立刻享用这份主动送上门的“祭品”。
他只是缓缓地蹲下身，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加掩饰的愉悦。
“很好……既然你这么听话……”
“——那今天晚上，我就先……放过她们了。”
说着，他不顾拉格纳那充满了感激与屈辱的复杂目光，一把将她那具早已失去了所有反抗之力的娇躯，再次轻松地，打横抱起。
“——但是……”他的声音，如同最温柔的魔鬼，贴着她的耳畔，轻声低语，“你的惩罚……才刚刚开始呢。”
陆墨对于拉格纳的滋味还真是有点期待——这算是第一个不断对他有好感的和他在床上度过一段美妙的时光呢。
“张嘴……让我好好看看哦。”
……
当拉格纳再次恢复意识之时，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同样柔软的床铺之上。
身体，像是被彻底地拆散后又胡乱地拼接起来一般，连动一根手指都感到无比地困难。
而她的精神，则更是陷入了一片充满了疲惫与麻木的、混沌的黑暗之中。
她模糊地记得，在自己彻底地、心甘情愿地，献上了一切之后，那个男人，似乎也同样地，“遵守”了他的“承诺”。
他特地在她快要陷入昏迷的时候让她查看了一下同袍们的情况，并没有再对她们，进行任何……更进一步的侵害。
作为代价，拉格纳可是整整半小时没有任何的吞咽动作，要经常在他命令下张开嘴巴。
然而，这并没有让拉格纳的心中，产生任何一丝一毫的“庆幸”。
因为，她知道……
从她主动地，将自己的一切，都当作“交易”的筹码，献给那个男人的那一刻起。
她们，就已经……彻底地，沦为了这个男人的、可以随意玩弄的……——“私有物”。
直到现在，她还是想不明白要怎么解决一个能够掌控至少一位s级女武神的对手。
就在她的意识，即将在无尽的疲惫与屈辱之中，再次沉沦之时，一道熟悉而又充满了复杂情绪的少女的声音，突兀地，在她的耳边，响了起来。
“——老师……”
是……幽兰黛尔……
拉格纳艰难地，睁开了那双早已被泪水与汗水浸湿的、沉重的眼睑。
映入眼帘的，并非是什么陌生的天花板，而是一片温暖与柔的纯白空间。
而那个拥有着金色长发，脸上充满了愧疚与担忧的复杂表情的、美丽的少女。
正安静地，跪坐在她的旁边，用着挣扎与痛苦的眼眸，静静地，注视着她。
“……这里是……”拉格纳的声音，因为主动停下吞咽动作太久，活动不顺畅还有点沙哑。
“——是，您的梦里，老师。”
“……比安卡？你……长大了？”
看到了对方的模样。
拉格纳的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困惑。
眼前的少女，和她记忆中那个仅仅十岁左右、脸上还带着几分稚气的孩子，截然不同。
身材高挑，性格自信。
但又带了一些不太浓的颓意。
“老师……”幽兰黛尔的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
那双自信的蓝眸中现在藏着很多东西。
都是她想说但是现在不能说的。
“等一下……”看到现在的比安卡，拉格纳的思路在一瞬间变得无比清晰。
她强撑着那酸软不堪的身体，从床上坐起，“虽然，你说这里是我的梦……但既然你能以现在的模样存在，也就意味着……我脑海中那些混乱的记忆……都是正确的，对吗？”
自己牺牲的记忆，带回幽兰黛尔的记忆都是正确的！
“是的……老师，”幽兰黛尔点了点头，声音里带着一丝沉重的意味，“您现在所在的，并不是正常的世界。”
“那……塞西莉亚前辈……也是假的？”所以，自己之前所见到的那位圣女大人，也是有问题的。
“她是真实存在的，”幽兰黛尔的回答，却又一次地，超出了她的预料，“——但，她不是我妈妈。”
就像黄泉不是芽衣。
“不是你妈妈……也就是说，”拉格纳的声音，在一瞬间变得无比干涩，“——比安卡，你……都知道真相了？”
幽兰黛尔的称呼不是塞西莉亚前辈，而是妈妈，那就意味着……
拉格纳的心中，忽然涌起了一丝荒诞的庆幸。
——还好……当初的自己，已经“死”了。
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知道了全部真相之后的……比安卡。
就算知道比安卡的个性不会多说什么
“……是的，老师。”幽兰黛尔忍不住沉默片刻，最终还是承认了这一点。
这本身对她来说不算什么，但是……
“这也是……问题的所在，”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双湛蓝色的眼眸之中，充满了挣扎与痛苦，“虽然，我……并不恨您，但是……”
——但是，要向您复仇的人，却是另一个“我”啊。
那个被您亲手打下来的“我”。
这句残酷的话语，幽兰黛尔怎么也说不出口。
两头为难就是这样的。
她无法去阻止“姐姐”那充满了正当性的、合理的“复仇”。
更无法，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敬爱的“恩师”，就这样被迫进入陆墨的“后宫”。
虽然她不排斥让拉格纳加入陆墨的后宫，但是……用这种方式她心里别扭啊。
但不告诉老师的话，又让她感到无比地心虚，就好像……是自己，亲手出卖了老师的“尊严”，来换取那个同样是“自己”的、“姐姐”的……原谅一样。
“……是这样的话，反而好办了呢。”
出乎幽兰黛尔的意料，拉格纳在听完她的“坦白”之后，脸上非但没有丝毫的绝望。
反而……还露出了一丝充满了“了然”与“解脱”意味的、复杂的笑容。
这个世界……不是真实的。
虽然，她还不知道，这背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既然，这一切都只是虚假的“剧本”，那就意味着……无论接下来，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都不会对现实世界，产生太大的影响。
自己，反而……不需要再去考虑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