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丹华抱一
程立雪教了两遍，陆墨就已经领悟了几分太虚剑法的门道，很难想象不久之前这个男人还只是啥都不行的一个社畜。
而陆墨能够这么快领悟太虚剑法的原因无他。
其他世界的剑法大家的故事，陆墨已经知道很多了。
在崩坏这个根本不以武学作为主打的世界，他丰富的知识储备量让他对于太虚剑法的领悟比很多人都强。
其他世界的那都是什么剑法？
将自己的舌头割了，领悟只手之声，其实力强大到只需三招剑法就能横行天下很长一段时间。
将剑法的境界从意发并行升级到发在意先，说人话就是才刚想着出剑，自己的剑法就已经把对面砍了。
“有了情，所以有所局限。但也因有了情，所以无所局限。”的无极剑法。
用剑的各方面知识已经储备完成，现在的陆墨学习太虚剑法在领悟方面和开了修改器没什么区别，只需要刷熟练度和实战就可以了。
说的再清楚明白一点，陆墨的情况就是，脑袋真的会了，但是他的身体不听脑袋的指挥。
“师丈的天分若是齐格飞看到，怕是会羡慕的要死吧。”
当年齐格飞怎么变强的，程立雪可是最了解的一个人——毕竟她当年就是负责揍齐格飞的。
对于齐格飞的变强速度她可是一清二楚。
“我的情况和岳父大人可不太一样。”
虽然自己学太虚剑法学的快，但是如果没有琪亚娜给自己开挂，那自己离齐格飞确实还有相当大的差距。
如果天赋分成资质，悟性，根骨，身法这些方面来量化的话。
在悟性方面，陆墨无疑是超过齐格飞的。
但是如果没有琪亚娜开挂，在根骨方面的差距是永远无法弥补的。
不要以为齐格飞一开始能被立雪一招秒就很弱。
离家出走期间的齐格飞在数值上一点都不低。
他菜的理由是——白板。
等级够了没学技能那菜是理所应当的。
而陆墨学技能很快，资质根骨直接被琪亚娜拉满，也就是身法这点比较拖后腿。
实力变强的速度快也是理所应当的。
“来，再演练一遍剑法，我看看还有哪里不足？！”
程立雪走到陆墨的身边，替陆墨的修行进行着查漏补缺。
“腰部用力不足，这一式你的腰部还要再挺起来一点。”
程立雪表情略微有点僵硬。
现在的她表情忽地有些为难。
双手悬空在陆墨后背处一寸有余的地方。
在神州武林，像是点穴之类的招数，传承都是以同性为主。
现在的程立雪就明白了为什么会有这种潜规则。
要矫正陆墨的动作的话，她就必须贴身触碰陆墨的身体。
主动去抬起陆墨的手，压住陆墨的腰部。
难免会让她感到几分不适应。
而这也是识之律者的目的。
当年老古董的教法，可没有传给立雪——她的教学方式可不需要多余的触碰。
而立雪要指导陆墨那就必须要牵牵小手，摸摸这里摸摸那里的。
这样某些火花就更容易碰撞发生出来了。
“呼没事的，没事的”
程立雪短暂地为难了一下，就深呼吸调整自己的状态继续为陆墨纠正着出招动作。
手掌抬起陆墨的左肩，调整着他的出招力道。
然后手指下移到腹部，轻轻按下去，让陆墨切换着呼吸频率。
吐气呼气的动作是最容易出错的。
手脚动作多练几次就能熟练，但呼吸速率和动作的配合可是很关键的。
并不是越快越好或者越慢越好。
自己当年练剑的时候也经常还会不协调的。
再到下一步需要矫正的地方，程立雪不免犯了难。
原因无他，只是因为要调整的姿势是陆墨的整个形体。
而最适合程立雪施加力道的地方，不是别处，就是陆墨的“殿部”。
摸陆墨这个男人的臀这种事情，程立雪是真的没有经历过啊。
要是按下去，她就像个女流氓一样。
这种事情，她这个黄花大闺女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不要扭扭捏捏的嘛，我们江湖儿女，不拘小节的啦。”
看到程立雪的迟疑，识之律者哪里还忍得住，直接抓着程立雪的手按在了陆墨的臀上。
很可惜，陆墨不是美国队长，所以屁股没有什么特色。
除了让程立雪害羞以外别无作用。
程立雪就这样在识之律者的“威逼”下当上了女流氓。
在天命当中，摸过女武神屁股的男人几乎没有——最多也只有已婚女武神被自己丈夫摸。
而摸过男人屁股的女武神，恐怕就只有程立雪一个人了。
“唔陆墨师弟，背挺直，下盘力量继续往下压，力道不稳很容易露出破绽的。”
摸了不该摸的地方，让程立雪心情蛮复杂的，哪怕手上根本没有感觉到什么。
连称呼都因为现在的心情变成了师弟。
“是!”
被程立雪摸着屁股的陆墨心情也有点复杂。
毕竟这种经历并不在他的预期之内。
谁家好人被这么摸的？
但是没办法，失误这种东西，他本人也没办法控制的。
“嗯，就是这样没错，换下一招。”
程立雪现在算不上害羞，但是摸了陆墨屁股这件事情确实强制性地突破了她的底线。
哪怕再亲密一点的行为，程立雪做起来也没负担了。
“手腕再下沉半寸。
温凉的指尖贴上他的腕骨，陆墨后颈骤然泛起细密的颤栗。程立雪的呼吸近在耳畔。
“很好，就是这样。”
已经贴身相处之后，程立雪对于陆墨的动作指导也更加细致了些，不再像开头那样束手束脚的。
双手穿过陆墨的手臂下方托住陆墨的手肘，那对和琪亚娜姬子布洛妮娅不同的触感也挤压在了后背上。
虽然和那仨大雷没法比，但是陆墨也做出了新的品鉴。
程立雪虽然不能规模上和她们相比，但是立雪师姐很挺！
比起那几位因为重量下垂的好很多了。
“好，接下来斜向上刺出，然后回剑！”
下一个动作，程立雪没有贴身指导了，而是直接走到了陆墨的对面，让陆墨用剑点在她的咽喉处来修正着动作。
“嗯，很自然，没有什么需要矫正的地方。”
“再然后的话，当心，这一招下盘的稳定犹为重要！”
一整套剑招使出来会比较自然，但是拆解成单独的动作就会出现一点小小的问题。
就像正常人不可能在起跳之后悬在半空中。
陆墨维持着下一个姿势的情况下就不免有些摇摇欲坠。
这个时候，只要施加一点外力就会
而这个外力的来源，自然就是识之律者了。
所以接下来的福利就是
脚踝处被什么东西击中，接着陆墨只觉天旋地转，整个人不受控地向前栽去，鼻尖骤然陷入绵软的温香。
“小心！“程立雪双臂环住他腰肢，后仰的弧度恰好避开剑锋。陆墨的脸埋在她颈窝，能听见胸腔里平稳有力的心跳声，比他自己紊乱的脉搏慢了整整一拍。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后，程立雪并未直接放开陆墨，而是先帮他调整姿势让他能够站起。
前额贴上程立雪心口的刹那，像是撞进了春雪初融的云层。她的呼吸平稳得如同晨钟暮鼓。
“呼呼抱歉啦，师姐。”
“无碍，之后这一部分还要多练习练习。”
这可能是两个人相互之间最亲密最暧昧的动作，却没有什么暧昧的气氛出现。
自然是因为陆墨和程立雪之间的关系的进度又亲近了些。
两个人之间贴身接触已经没什么好迟疑犹豫的了。
虽然这进度似乎有点快就是了。
“来，继续！”
很快，半个小时就这样过去。
陆墨的不少姿势都得到了修正。而程立雪也多多少少体会到了识之律者和陆墨想要的感觉。
识之律者想要“一家人”的氛围，陆墨则是想要个姐姐。
一开始程立雪确实觉得有点困难。
但只要克服心里问题去接受，那好像也不是什么难事了。
程立雪收剑时，鬓角滑落的汗珠恰好坠入锁骨凹陷处。
随即颈侧滑落的汗珠沿着脊柱蜿蜒而下，消失在腰封里。
“师姐，擦擦汗吧！”
陆墨随手掏出一块手帕，递到程立雪的额间。
“谢过师弟，不对，师丈了。”
程立雪的声音自然了很多。
这声师丈也不是原本那种充满尊卑感的敬重，而是较为自然的家人之间谢意。
师弟和师丈两个称呼，程立雪都可以比较随意地从口中说出。
“不给你师姐擦擦汗表示点好意？”
识之律者凑了上来肘了下陆墨。
“我想不用了？就算是亲姐弟也需要避嫌不是吗？”
虽然说是这么说的，但是立雪那条手帕肯定是要还回来的。
到时候陆墨要怎么处置这条手帕可就另当别论了。
听到陆墨的说法，程立雪嘴角微微扬起。
和陆墨的相处确实挺让人放松的，程立雪多少明白师父为什么会找陆墨作为对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