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逐华华
【那时的她,满心都是不切实际的憧憬,日日夜夜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学到景夜的本事,然后用这些强大到足以改天换地的力量,为在战斗中被景夜无情击败、陷入绝望的雷电芽衣雪耻。】
【“我那时怎么就那么傻呢?” 】
【扶里巴斯在心底狠狠地自嘲,脸上扯出一抹苦涩又无奈的苦笑,眼中满是懊悔,仿佛要将过去那个愚蠢的自己彻底唾弃。】
【现在想来,那些举动是多么的可笑与幼稚,简直就像一个涉世未深的孩童在玩闹 。】
【她终于醍醐灌顶,彻底明白姬子老师当初为何一直极力阻拦她,不准她见景夜。姬子老师总是一脸凝重,语重心长地告诫她】
【为何姬子老师总是说景夜的力量太过危险,靠近他只会陷入无尽的危险之中,那危险就像黑暗的深渊,一旦踏入,便再无回头之路。】
【可那时的自己,被对强大力量的渴望冲昏了头脑,双眼被贪婪蒙蔽,根本听不进去老师的良苦劝告,还时常因为老师的阻拦而与她闹别扭,甚至在心中埋怨老师不理解自己的抱负。】
【扶里巴斯的眼眶微微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如同即将决堤的洪水。】
……………………
【她清晰地忆起,往昔姬子老师每次谈及景夜,脸上都会浮现出极为复杂的神情。那眼神深邃而凝重,仿若能穿透层层迷雾,看穿未来,看到自己日后被景夜摆弄、陷入绝境的凄惨模样。】
【可那时的自己,满心被对强大力量的渴望所占据,犹如被蒙住双眼的盲人,对老师的担忧与劝告嗤之以鼻,只一味地偏执追求力量,将老师的苦口婆心抛诸脑后。】
【而如今,眼前雷电芽衣那屈辱至极的画面,宛如一记重锤,裹挟着无尽的冲击力,狠狠地砸在她的心上,震得她五脏六腑都在发颤。】
【雷电芽衣,在出云国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传奇人物。她的英勇事迹在大街小巷口口相传,无数人对她狂热崇拜,视她为守护出云国的希望之光。她的每一次战斗,都被人们传颂为史诗。】
【在扶里巴斯心中,雷电芽衣不仅是并肩作战的挚友,更是她一直以来尊敬、崇拜的偶像。她曾无数次在心中以芽衣为榜样,渴望能像她一样勇敢无畏、守护众人】
【可此刻,这位出云国的骄傲,自己心中的英雄,却屈辱地跪在冰冷坚硬的地上,头被景夜无情地踩在脚下。】
【她的身体因愤怒、屈辱与恐惧而剧烈颤抖,如同暴风雨中飘摇的孤舟,却因深知对方的强大,不敢有丝毫反抗。】
【泪水如决堤的洪水,顺着她那满是泪痕的脸颊肆意流淌,打湿了地面,也刺痛了扶里巴斯的心。】
【“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扶里巴斯的双眼瞬间瞪大,眼眶几乎要被撑裂,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的火焰,熊熊燃烧,“我怎么这么蠢,怎么就如此糊涂,到现在才彻底明白老师的一片苦心。”】
【她的拳头下意识地紧紧握住,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的皮肉之中,殷红的鲜血顺着指缝缓缓滴落】
【扶里巴斯的目光如同一把锐利无比的剑,裹挟着复杂难明的情绪,直直地刺向雷电芽衣。】
【那目光仿若一道强光,瞬间穿透了雷电芽衣用仅存的尊严勉强筑起的防线。】
【此刻的雷电芽衣,内心原本就已被屈辱与愤怒填满,像是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在感受到扶里巴斯那饱含震惊、心疼,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失望的目光瞬间,屈辱和崩溃的情绪宛如决堤的洪水,以排山倒海之势瞬间攀升到了顶点。】
【“我怎么会让她看到我这副模样……” 雷电芽衣在心底绝望地悲号,那声音在她脑海中不断回荡,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震碎。她的身体颤抖得愈发厉害,四肢不受控制地痉挛着,仿佛下一秒就会被这无尽的屈辱与痛苦无情地撕成碎片。】
【她的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柔软的皮肉,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殷红的鲜血顺着指缝缓缓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洇出一朵朵凄艳的血花,可她却浑然不觉疼痛。泪水像是失控的洪流,疯狂地涌出,如断了线的珠子般簌簌落下,模糊了她的视线,让眼前的世界变得一片朦胧。】
【雷电芽衣觉得这或许是景夜故意的安排。不然扶里巴斯怎么会如此巧合地来到他家?】
【景夜向来行事手段狠辣,他很可能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进一步羞辱自己,让自己在朋友面前彻底失去尊严。】
【“这个恶魔,他怎么能这么残忍……” 雷电芽衣在心底咒骂着,对景夜的恨意又增添了几分。】
【但她清楚,此刻自己根本无力反抗景夜的安排,唯一能做的,只有继续忍耐。】
【然而,即便内心已然千疮百孔,仿若被无数把利刃反复穿刺,雷电芽衣还是咬着牙,凭借着一股顽强的信念,强忍着景夜踩在头上的那股沉重得近乎窒息的压力。】
【她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卧病在床、昏迷不醒的母亲、不知何时才能苏醒的姬子老师】
【还想起了那些曾在她身后,满怀信任与期待,需要她保护的人们,他们的声声呼唤仿佛就在耳畔。】
【“不能放弃,我必须忍……” 雷电芽衣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句话,每重复一次,就像是给自己的灵魂注入了一股微弱却坚韧的力量。】
【她的嘴唇被咬得发白,毫无血色,甚至渗出了一丝殷红的血迹,那血迹在惨白的嘴唇上显得格外刺眼。可她依旧倔强得如同狂风暴雨中屹立不倒的苍松,保持着那个屈辱到极致的姿势,任由景夜的脚肆意践踏自己的尊严,仿佛要用这痛苦的忍耐,换取未来那一丝渺茫的希望。】
【景夜似乎察觉到了雷电芽衣情绪的剧烈波动,他那如同毒蛇般敏锐的目光微微一眯,脚下微微用力,仿佛要将雷电芽衣彻底踩进尘埃之中。】
【他脸上挂着那副令人厌恶到极点的冷笑,那笑容如同恶魔在人间的投影,散发着邪恶与残忍的气息。】
【“怎么,你的朋友来了,你就受不了了?继续忍着,这才刚开始呢。”】
【声音冷酷无情,不带一丝温度,如同恶魔从九幽地狱传来的低语,在这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的房间内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雷电芽衣和扶里巴斯的心上 。】
【景夜微微俯下身,身姿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充满着危险的气息。他缓缓凑近雷电芽衣的耳畔,那冰冷的气息仿若寒冬腊月的霜风,喷在她纤细的脖颈上,令她的肌肤瞬间泛起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身体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你说,你来找我寻求帮助,是不是因为你心里清楚,自己就是个弱小的废物,根本无法保护那些你在乎的人?” 他刻意压低了声音,那声音虽不大,却犹如一把打磨得无比锋利的尖锐匕首,裹挟着恶意,直直地精准刺向雷电芽衣内心最脆弱、最不堪触碰的地方,仿佛要将她仅存的尊严与自信彻底撕碎 。】
【景夜一边说着,一边用那双仿若寒潭般冰冷的眼睛,斜眼看向扶里巴斯,脸上的冷笑愈发浓烈,嘴角上扬的弧度仿佛在向她们炫耀着自己高高在上、无可撼动的绝对掌控权,在这方天地间,他就是主宰生死、决定命运的神,而雷电芽衣和扶里巴斯不过是他掌心随意摆弄的蝼蚁 。】
【此刻,外面的世界仿佛是另一个极端,依旧热闹非凡,仿若一场永不落幕的狂欢盛宴。民众们的欢呼声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雷电芽衣!雷电芽衣!” 那狂热的呼喊声带着无尽的激情与崇拜,仿若汹涌的洪流,穿透厚实的墙壁,肆无忌惮地传进屋内。】
【这些声音曾经是雷电芽衣至高无上的荣耀,是她浴血奋战、用汗水与鲜血铸就力量的最好见证。每一声呼喊,都承载着民众对她的信任与敬仰,她是众人心中的希望之光,是守护这片土地的英雄】
【可如今,在这阴暗、压抑的房间里,在她遭受着这般屈辱的处境下,那些欢呼却显得如此讽刺,与她此刻狼狈不堪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近乎残酷到极致的反差,如同一把把盐,撒在她满是伤痕的心上 。】
【雷电芽衣紧咬下唇,那咬得近乎用力过度的模样,仿佛要将下唇咬碎。片刻后,殷红的鲜血顺着嘴角缓缓流下,在她惨白如纸的面容上,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她的双眼布满血丝心中的愤怒恰似汹涌澎湃的岩浆,在胸腔内疯狂地翻滚、咆哮,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胸膛,将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殆尽。】
【她依旧强忍着,双手死死地撑在冰冷的地板上,指甲几乎要深深嵌入那坚硬的地板之中,似乎只有这样,她才能抓住那一丝在黑暗中摇摇欲坠、即将消逝的坚持下去的力量,才能在这无尽的屈辱与绝望中,寻找到那一点点支撑自己不崩溃的勇气 。】
【扶里巴斯再也无法忍受景夜这般毫无人性的羞辱,心中的怒火如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爆发。】
【她向前猛地跨出一步,那一步带着决然与愤怒,震得地面都似乎微微一颤。双手紧紧握拳,手背上的青筋因用力而根根暴起,身体因愤怒而剧烈地微微颤抖,如同暴风雨中飘摇的孤舟。】
【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战场上那一幕,景夜操控着雷电芽衣,瞬间扭转了战局的画面】
【那时扶里巴斯以为你是强大且正义的,可如今怎么能却如此残忍地践踏她的尊严,你的行为简直令人发指!” 扶里巴斯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那是对好友遭受苦难的心疼,也是对景夜行为的极度失望。】
【雷电芽衣依旧低着头,默默忍受着这一切。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屈辱。但她知道,此刻不能冲动,为了保护家人和朋友,她必须忍耐,哪怕这忍耐的代价是如此沉重 。】
【景夜却对扶里巴斯的指责毫不在意,他脸上依旧挂着那副嘲讽的笑容】
【“你这个恶魔!你凭什么这么对她?芽衣为了守护大家,付出了多少,你根本不懂!” 她的声音中夹杂着难以抑制的哭腔,像是被痛苦与愤怒哽住了喉咙,但又充满了愤怒赋予的强大力量,那力量仿若能冲破这压抑的空间,将景夜的丑恶嘴脸彻底揭露 。】
【景夜直起身子,动作优雅却又透着无尽的傲慢,轻蔑地看了扶里巴斯一眼,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虫子。】
【“守护?就凭她现在这副狼狈的样子?她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谈什么守护他人。” 他的话语仿若一颗颗冰冷的子弹,带着致命的杀伤力,无情地朝着雷电芽衣和扶里巴斯心中那仅存的一丝希望射去,瞬间将其击碎,化作无数的碎片,消散在这冰冷的空气中 。】
【景夜听闻扶里巴斯那饱含愤怒的指责,不仅没有丝毫的动容与愧疚,反而发出一阵刺耳的轻笑。】
【这笑声在这压抑得近乎窒息的空间里回荡,恰似夜枭在死寂的黑夜中啼鸣,透着难以言喻的诡异与阴森,让人脊背发凉。】
【刹那间,他猛地伸出手,那只手好似一只迅猛的鹰爪,一把紧紧拽住雷电芽衣的头发,紧接着用力往上一提,动作粗暴而野蛮,毫不顾忌雷电芽衣的感受,硬生生地迫使她抬起头,直面扶里巴斯。】
【“瞧瞧你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自己心里也清楚,你弱小得可怜,不是吗?” 】
【景夜微微俯下身,凑近雷电芽衣的耳边,用极低却又清晰的声音说道。这声音看似轻柔,实则像一把精心打磨的锐利刀刃,精准无误地割着雷电芽衣那仅存的自尊,每一个字都如同一滴浓硫酸,灼烧着她的内心。】
【雷电芽衣那原本明亮的双眸中,瞬间闪过一丝强烈的痛苦,像是被突如其来的闪电击中。她拼命地克制自己,努力不让痛苦的声音从喉咙里溢出。屈辱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好似即将决堤的洪水,可她那倔强的性子让她硬是将泪水憋了回去,不肯让它们轻易落下,仿佛这样就能守住最后一丝尊严。】
【扶里巴斯目睹这一幕,,瞬间熊熊燃烧起来“你放开她!” 她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沙哑、扭曲】
【景夜却只是用那轻蔑至极的眼神,轻飘飘地瞥了扶里巴斯一眼,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只不自量力的小虫子。】
【与此同时,他手上的力气不但没有丝毫减弱,反而变本加厉地加大了几分。】
【就凭你,也妄图救她?” 景夜发出一阵嘲讽的大笑,脸上的神情满是不屑,那高高在上的姿态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在他眼中,扶里巴斯和雷电芽衣不过是两只毫无反抗之力的蝼蚁,只能任由他随意摆弄、肆意践踏。】
【在这昏暗的房间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仿佛整个世界都被黑暗笼罩,看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
【景夜瞧着雷电芽衣那倔强不屈的模样,心底那股恶趣味如同被点燃的野火,愈发熊熊燃烧起来。】
【他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鸷,猛地一发力,手臂肌肉瞬间紧绷,将雷电芽衣的头又硬生生往上提了提,动作粗暴野蛮,全然不顾雷电芽衣的痛苦。】
【“自己说,你是不是个废物?” 他俯下身,凑近雷电芽衣耳畔,声音冰冷刺骨,裹挟着浓重的压迫感,仿若从九幽地狱传来的恶魔低语。在这狭小密闭的空间里,声音不断回荡、盘旋,震得人耳膜生疼,好似要钻进灵魂深处,将人最后的尊严碾碎。】
【雷电芽衣双唇紧紧抿起,那倔强的神态仿佛要将世间所有的不屈都凝聚于此。她的双眼瞪得滚圆,眸中满是愤怒与不甘的熊熊火焰,似要将景夜彻底焚烧。】
【她拼命地摇头,发丝在景夜手中凌乱飞舞,每一次摇头都带着坚定的抗拒,坚决不愿听从景夜那羞辱性的指令。】
【“怎么?不愿意说?” 景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犹如寒霜,透着彻骨的寒意。与此同时,他手上的力气陡然再次加大,如铁钳般死死揪住雷电芽衣的头发。】
【刹那间,雷电芽衣只觉头皮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疼得她身体猛地一颤,眼眶中再次泛起泪花,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因她的倔强,迟迟不肯落下。】
【扶里巴斯在一旁看得心急如焚,她的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
【她焦急地来回踱步,眼神中满是担忧与无助却又毫无办法改变眼前的局面。然而她的呼喊在景夜那疯狂的世界里,犹如石沉大海景夜对她的声音充耳不闻,仿若她只是一个透明人。】
【他依旧如恶狼紧盯猎物般,死死地盯着雷电芽衣,眼中闪烁着病态的期待,等待着她屈服的回答。】
【雷电芽衣紧咬着牙,洁白的牙齿都因用力而微微泛白。此刻,她的内心仿佛有两个小人在激烈争斗。】
【说出口,意味着将自己的尊严彻底踩在脚下,彻底沦为任人羞辱的可怜虫;不说,这如影随形、无休无止的折磨,似乎要将她的意志彻底消磨殆尽。】
【她艰难地侧过头,看了一眼扶里巴斯。从好友那满是关切的眼中,她看到了担忧,那担忧如同温暖的怀抱,给予她力量;也看到了鼓励,那鼓励好似黑暗中的火把,为她照亮前行的路。】
【最终,为了能保护家人和朋友,为了那在黑暗中如星火般渺茫却又珍贵无比的希望,她的喉咙微微颤动,缓缓张开了嘴……】
【就在雷电芽衣即将吐出那足以碾碎自己尊严的屈辱字眼时,扶里巴斯的双眼因愤怒与焦急而布满血丝】
【“不!芽衣,不要说!” 扶里巴斯拼尽全力。她猛地伸出双臂,那动作迅猛而果决,仿佛要将整个世界的恶意都挡在身后。】
【紧接着,她用尽全身每一丝力气,狠狠地抱住了景夜。】
【她的双臂紧紧环绕着景夜的身躯,像是要将他禁锢在这永恒的黑暗之中,绝不让他再对雷电芽衣施加一丝一毫的伤害。】
【景夜身体瞬间微微一僵。脸上闪过一丝稍纵即逝的惊讶,那表情仿佛在说,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怎么会有如此惊人的勇气与力量。】
【雷电芽衣的话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硬生生打断,她原本已经准备好迎接那无尽屈辱的双唇微微张着,像是定格在了时间的缝隙中。】
【她的眼中满是震惊与不解,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眸此刻因为这意外的转折而多了几分神采,但更多的是迷茫,仿佛置身于迷雾之中,不知该何去何从。】
【泪水依旧在她眼眶里打转,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摇摇欲坠,此刻却因为内心的复杂情绪而多了几分挣扎。】
【 扶里巴斯紧紧抱住景夜,仿佛抱住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世间所有罪恶的源头。她的身体因为愤怒和用力而剧烈地微微颤抖,那颤抖如同地震时大地的震动,传递出她内心深处的痛苦与不甘。】
【她费力地转头看向雷电芽衣,眼神中满是坚定与温柔,那目光仿佛能穿透黑暗,给予雷电芽衣无尽的力量。“芽衣,你不是废物,永远都不是。” 她的声音轻柔却又充满力量,如同春日的暖阳,洒在雷电芽衣冰冷的心上。】
【然而这份落在黑暗当中的春日暖阳,却比起所以的罪恶都更加的黑暗,更加的让雷电芽衣的内心感到无边的寒冷和可怕】
【景夜很快从惊讶中回过神来,他的眼神瞬间恢复了往日的冷酷与轻蔑,脸上重新浮现出那副令人作呕的轻蔑笑容。他用力挣扎了一下,试图挣脱扶里巴斯的束缚,手臂上的肌肉紧绷,青筋暴起,却发现她抱得如同铁箍一般极紧。】
【“你以为这样就能救她?简直可笑。” 景夜冷哼一声,那声音从他的鼻腔中发出,带着浓浓的不屑,如同冬日的寒风,冰冷刺骨。】
【雷电芽衣的目光紧紧锁住景夜脸上那让人寒毛直竖、毛骨悚然的冷笑。她的瞳孔猛地收缩,原本就因屈辱和痛苦而黯淡的眼眸中,陡然涌起一阵如惊涛骇浪般强烈的惊慌。】
【过往与景夜打交道的种种经历,如同电影画面般在她脑海中走马灯似的快速闪现。她太了解景夜的恶劣与残忍了,每一个细节都如同刻在心底的伤疤,触目惊心。】
【以往只要景夜露出这般令人胆寒的表情,无一例外,他必定又在暗中盘算着某个恶毒至极、足以将人拖入无尽深渊的计划。】
【“不好,他的目标该不会是……” 雷电芽衣的思绪如脱缰的野马,在恐惧的驱使下疯狂疾驰,一个可怕到极致的念头冷不丁地在她脑海中闪过。】
【刹那间,她的眼神瞬间被恐惧填满,犹如深不见底的黑洞,满是绝望与无助。她的目光像被磁石吸引一般,紧紧盯着景夜那犹如恶魔般的身影,以及此刻正被他桎梏、浑然不觉危险的扶里巴斯。】
【“难道他要对扶里巴斯下手?!” 这个想法如同一道裹挟着毁灭力量的闪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划过她的心头。】
【一瞬间,她只觉浑身的血液都好似凝固了,一股从脚底直窜脑门的寒意,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四肢仿若被冻僵,动弹不得。】
【扶里巴斯此刻仍像一尊坚定不移的雕像,紧紧抱着景夜,她的双臂因用力而微微颤抖,脸上满是决然与坚毅。】
【她的心思全然被保护雷电芽衣的念头占据,一门心思地想要为好友挡住这世间所有的恶意,却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正迈着无声却致命的脚步,在黑暗中一步步逼近自己。】
【她沉浸在自己的信念里,忽略了景夜那原本就阴森的眼神,此刻正愈发幽暗深邃,随时可能将人吞噬。】
【雷电芽衣心急如焚,想要大声呼喊提醒扶里巴斯,可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且冰冷的大手紧紧扼住,干涩得发不出半点声音。她的嘴唇微微开合,却只能徒劳地吐出几口微弱的气息。】
【她太清楚景夜的手段了,那些残忍的过往如同噩梦般萦绕在她心头。若是景夜真的对扶里巴斯动手,以扶里巴斯目前的实力,在景夜面前,根本就如同螳臂当车,毫无抵挡之力,只会被瞬间碾压。】
【就在扶里巴斯拼尽全力之时,脖颈处的寒毛陡然竖起,一种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
【她敏锐地察觉到,景夜那如针般锐利且冰冷刺骨的目光,此刻正紧紧地锁定在自己身上。那目光仿若一道实质化的冷箭,带着让人胆战心惊的压迫感,似乎能轻而易举地穿透她的肌肤,看穿她的灵魂。】
【扶里巴斯心中猛地一凛,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瞬间明白了景夜的目标恐怕已然转移到自己身上。】
【她下意识地微微咬了咬下唇,贝齿陷入娇嫩的唇肉,留下一抹淡淡的红印。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决绝,那是破釜沉舟的勇气,是为了守护重要之人不惜一切的坚定。】
【在这千钧一发、生死攸关的时刻,她深吸一口气,胸腔剧烈起伏,空气中的压抑气息顺着鼻腔涌入肺腑,却没能冷却她内心炽热的决心。紧接着,她用力握紧双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伴随着一阵刺痛,她开口了。】
【“景夜,我愿意陪你居合。” 扶里巴斯大声说道,声音从她的胸腔深处迸发而出,由于紧张,声带微微发颤,却又带着一股仿若能冲破黑暗的坚定,字字掷地有声。】
【她的话一出口,原本压抑得近乎窒息的房间,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每一丝流动都停止了,只剩下时间在这死寂中缓缓流逝。】
【雷电芽衣此前满心焦急,眼神中满是对扶里巴斯安危的担忧,眼眶中甚至隐隐泛起泪花。听到扶里巴斯这句惊人之语,她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瞳孔因极度震惊而急剧收缩,仿佛两颗即将爆裂的黑色珍珠,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扶里巴斯,你在说什么?!” 雷电芽衣失声尖锐且颤抖,带着浓浓的担忧和焦急,那声音仿佛要冲破这压抑的空间,唤醒扶里巴斯的理智。】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无法理解,为何扶里巴斯要在此时做出这样疯狂的决定。在她看来,这无疑是将自己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置于极度危险的境地,如同一只柔弱的羔羊主动走向恶狼的血盆大口。】
【景夜听到扶里巴斯的话,脸上那凝固的表情慢慢融化,转变为一种饶有兴致的模样。】
【他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探究,上下打量着扶里巴斯,那眼神仿佛在审视一件从未见过、充满新奇感的玩物。】
【“哦?你确定?” 景夜开口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语调微微上扬,仿佛对扶里巴斯的提议感到十分有趣,就像是发现了一个能给自己带来无尽乐趣的新游戏。】
【扶里巴斯迎着景夜那仿若实质化的、充满戏谑与探究的眼神,只觉心脏剧烈跳动,仿佛要挣脱胸腔的束缚,像一台疯狂运转的鼓机,每一次跳动都震得她胸腔发疼。】
【双腿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犹如秋风中飘零的落叶,仿若筛糠一般,她内心十分清楚景夜的强大,对方就像一座不可逾越的巍峨高山,而自己在其面前不过是一只渺小的蝼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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