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只废猫
“得想一个能够快刀斩乱麻,并且还能防止春风吹又生的方法。”
八幡说着,其思绪也开始行动起来,威慑只是保底,毕竟像这种没什么背景,但却天不怕地不怕的人脑袋多少都有些轴。
“那么,这件事就交给我好了。”
时田信治笑言,众人看着他十分自信的模样,愣了愣:“时田前辈你有办法吗?”
“我以前也遇到过这种事呢。”时田信治说着。“毕竟梓和奈奈华可是少见的美女。”
“姐姐也被骚扰过?”在旁静听的千纱闻言问道。
“嗯,一次结伴出行的时候被人缠上了,好多年前的事了。”
时田信治回忆着,那差不多已经是他大一时候的事了,刚组建『Pab』的他,在获得了社团男子先生的奖金后,就带着众人去横滨旅行。
结果就在那里,遇到了流氓搭讪事件,就买瓶酒的功夫,回来就看见社团好不容易招来的两位女生被一群杀马特围住。
这能忍?当场他们就冲了上去。
“结果呢?学长你们把他们揍了一顿吗?”伊织问道。
“那倒没有,毕竟互殴是要进局子的。”时田信治举起一根手指头。“他们看见我们跑过来,还以为是黑帮的成员,于是头也不回地逃跑了。”
……也是,学长他们的形象放在哪个地方都是很有压迫力的,恐怕也就只比某个幼稚园的园长要差了一点。
所以,果然还是威慑嘛,果然拳头大在哪都好说话啊,就像那句话所说的一样,读书是为了让自己能够和傻子心平气和地交流,健身是为了让傻子能够心平气和地和我交流。
“所以,学长你们是准备去威慑他们吗?”
“呀,不是。”
“诶?”
时田信治摸着自己的脑袋:“其实我真的认识一个黑帮的……并且关系还挺好。”
“还是威慑就好!”
倒也不至于如此凶残!
话说前辈你也未免太深藏不露了吧!
就在众人为此震惊的时候,『纽带乐队』的四女已经登上了舞台,她们站在聚光灯下,演奏起了第一首歌曲。
【……足りない 足りない 誰にも気づかれない,
殴り書きみたいな音 出せない状態で叫んだよ,
「ありのまま」なんて 誰に見せるんだ,
馬鹿なわたしは歌うだけ,
ぶちまけちゃおうか 星に,】
欢呼声此起彼伏,舞台上的后藤一里紧盯着手中的吉他,拨片快速地划过线弦,她的内心依旧在不安着,下午的排练出错了那么多,尽管现在还一切正常,但万一出了问题,她们乐队的伊豆一站之旅便会遭遇滑铁卢的惨剧了。
放下心来,后藤一里,你没问题的。
她试着平复内心,但却还是十分紧张,明明已经表演了那么多次,可为何这次会这样。
糟糕,错漏了一个音。
“后藤同学,是不是有点紧张?”
既然已经没后顾之忧了,八幡便将目光看向了本晚之旅的重头戏,就如视频中那样,几位少女的实力都很不错,但是。
后藤同学的模样好像有些奇怪……
第二十四章 良策
乐队的吉他手状态不对,这对于一场演出来说是一件极为糟糕的事,尤其这还是后藤同学打响她们『纽带乐队』在伊豆名气的第一站,若此次以失败结尾,相信少女们的自信心会受到极大的打击。
比企谷八幡望着台上的粉发少女,在『牢骚屋』中听伊地知同学谈起这个烦恼时,他便隐隐为后藤同学感到担心,他知道若是因为自己的状态不佳而导致演出失败的话,这位内敛的少女一定会给自己很大的心理压力。
只是为何已经完美演出过多场的后藤同学会在这次突然掉链子呢?紧张吗?也许是有一点的,但绝对不会是主要原因。
八幡的眼眸微微眯起,宛若一条晒干的咸鱼,当然了,他也不会相信伊地知同学口中的,后藤同学被他蛊惑了的理由,这怎么看都是一个错误答案。
不是他太过对自己不抱有期望,觉得自己不会吸引到少女,主要就是,后藤同学在表演的时候连一眼都没瞅过他啊,你就算要担心自己在朋友面前会丢脸,首先也得先看他一眼吧。
而且,对方的脸色隐隐之下有些苍白,弹奏时手的动作也较为僵硬,再加上少女无意识地并拢双腿,八幡觉得,他好像猜到了答案。
后藤同学,该不会是闹肚子了吧?
“那个女生,表情好僵硬。”
千纱站在他的身旁,与他一同看向舞台边缘处的后藤一里,作为女生,她浅浅扫了几眼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嗯,也许是肚子不舒服吧。”
八幡回道,这种时候除了祈愿后藤同学能坚持住,也没有别的招了。
千纱睨了他一眼:“倒是也没有说错。”
这话里有话啊。
八幡放低姿态,谦卑地询问:“敢问千纱大师,真正的原因是什么?”
“肚子不舒服,你不是说了吗?”
真是肚子不舒服?
千纱没有理睬他疑惑的目光,自顾自地说了一句:“看这模样,大概率是吃了冰的东西吧。”
冰的东西?是指他下午买的那个冰棍吗?他看了保质期没过啊,八幡有些纳闷,女生的肚子都这么娇弱吗?小町之前也是,吃了根冰棍整个人就跟快仙逝了一样。
不过过了一段时间就生龙活虎了,一天吃两根都没事。
……一段时间,脆弱。
这意思是,来亲戚了?
八幡的脸色霎时如石头般僵硬,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罪魁祸首不就是他了吗?
“你脸怎么一抽一抽的?”
“那个冰东西,我买的。”
上天可鉴,他是真不知道这件事啊!话说为什么知情的后藤同学要接过啊!为了维系朋友间的友谊,哪怕身体不舒服也要强撑着吗?哈吉独!他才没有那么小气的!
——
果然不该在特殊时间吃冰的东西啊,切身体会着腹部里的器官痉挛,后藤一里咬住了下唇,尽力跟着音乐弹奏着和声。
她的身体很弱,每当到了这个时期都会很难受,不过凭借着意志力倒也能撑下去,但今天有了意外情况,导致她痛的手筋都快抽搐了。
后藤一里眼角含泪,一方面是好不容易得到的朋友发出的邀请,一方面是有着重大意义的演出,无论哪边,她都割舍不下啊。
而且那冰淇淋真的很好吃,以前也常会有这种想法呢,以毒攻毒什么的,但从来都没尝试过,每当到了亲戚来的时候,妈妈都会把冰箱锁住,避免她偷吃一些不该吃的东西。
可越是不让做的事情就越是想做啊。
对不起>人<妈妈,早知道会这么难受,果然还是应该听你的话才对。
她不安的情绪传导于身旁之人,山田凉看了眼在另一次元中已经泪如雨下,整个人仿佛都快燃尽的后藤一里,淡漠地将视线看向台下,寻找着某人的身影。
在与其对视过后,竟惊人地产生了眼神对接。
[盯……]
在读懂她眼神含义的那一刻,八幡无语至极。
[这个字其实通过动作就能够表达出来了。]
[有效呢。]山田凉点了点头,手攀在音弦上,顺畅地在拨动着弹出低音。[主意。]
[什么主意?]
[是你做的吧,小波奇下午和你在一起,然后就变成这样了。]
她面无表情地用眼神传话着,说起这个其实她还有点小怨念的,当虹夏发现小波奇状态不对时,关心了询问了几句之后,竟问出了那个禁忌话题,导致她多收过来的几百日元还没捂热,就全部还了回去,明明可以拖到月底,少吃几天草的。
[无法反驳。]
事实就是如此,八幡也没理由反驳。
只不过主意啊……
要他来想,最好的主意就是搞出一场闹剧,把这次的演出临时中断掉吧,比方说,他突然大喊一声,或者嘲讽她们的乐队演出真差之类的,这样引战的情况下,所有人的心思也会偏离,那么演出肯定就无法进行下去了。
只不过,他百分之百会被赶出去,若他只有一个人的话倒也无所谓,只不过他身边还有着千纱等人,得考虑一下她们的想法才行。
真是,人一旦有着牵挂就会变得懦弱这句话果然没有说错,像在那次竹林告白,他毫无牵挂地就a上去了,结果被雪之下,由比滨一套组合拳锤的差点怀疑起人生。
那么,既要维持双方两边的感受,又不能将事情闹得太过难堪的话。
他走到伊织二人身旁,找到耕平。
“耕平,你会那个……”
说到这里他卡壳了,那个鼓舞摇荧光棒的动作叫什么来着。
“你会手*棒子吗?”八幡表情严肃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口中说着消音的话语。
“就算我还没有交到女朋友,但我至少还有点私钱。”耕平震惊地看向他,这人突然走过来讲些什么呢?这是能在大庭广众下讨论的话题吗?
“所以,你找**了?”伊织淡定询问。
“你俩一个比一个粗鄙啊,我有精神洁癖的,虽然偶尔不会发作,但在这件事情上,我还是很纯真的。”
“你俩在说什么?我说的是御宅族用来支持偶像,用荧光棒甩的那个舞蹈。”
八幡觉得他再不暂停他们的谈话,这一章可能就要被封了。
“荧光棒?御宅艺吗?”耕平擦擦鼻子,颇为自豪。“那你可是问对人了。”
——
已经快要撑不住了……
后藤一里表情崩坏,无意张开的嘴宛若一滩被打破的蛋液,里面似有白色的蛋壳正往外吐露着。
“后藤同学!”
这是……比企谷同学的声音。
是哦,他今晚也会来看演出的。
后藤一里费力地抬起眼睛看向声音的来源地,当看到时,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只见一群人正拿着临时赶工出来,上面写有『纽带乐队赛高』的横幅挥舞着,前面的三位男性则是拿着荧光棒在旋转着,其中最前面那人的手势极为娴熟,都快转出花来了。
诶?这是在做什么?
难不成,是在应援!!!
“这种方法有效吗?”伊织边转着荧光棒边问道。
“不知道,但人总会在特别无语的时候忘记其他的情绪的。”
八幡回道,说到底这件事他有百分之八十的成功率,你看,台上的后藤同学震惊到手能下意识地跟上其他人的节奏了。
这,就是良策。
第二十五章 网球对练
那晚的演出终是在众人的震惊目光下进行下去了,尽管背上了御宅族的头衔,但总的来说一切还算完美。
乘坐电车回到伊豆半岛,在与扇言,乐队众女寒暄了几句之后,他便被伊织,耕平二人以押送犯人的方式强行带离了。
至于吉田咲这个少女,由于经过了刚刚的搭讪事件,情绪还是有一点不稳定,好在经过奈奈华的温柔安抚下,她的心情也算是恢复到了正常的水平线。
再次郑重地跟众人道谢过后,她打了个电话找人来接,不多时,她的母亲赶了过来。
女子的眼神中有略微沧桑感,眼神中也带着些许疲累,她轻轻抓住自己女儿的肩膀,在上下打量了一下发现没有什么损伤后,跟众人道了声谢,便离开了。
八幡望着她们的背影渐渐远去,心中突然产生了种想法,也许在不久的某一天,他们还会再见的。
这种想法在吉田咲离开途中回头看了一眼耕平时尤为强烈,但想到耕平说自己并不喜欢土气的女孩,这种想法便也随之消散。
搭讪事件后的第二天,听说前辈他们又去了伊东市,并且还带上了交好的橄榄球社的成员,看来是去解决当初放狠话的小混混一事了。
第二天的下午,前辈们回来,并告知这件事已经不需要担心了,看着他们乐呵呵的模样,八幡知道,过程比他想象中的要轻松许多,只不过他的内心还是有着淡淡的不安。
可能是从小接受良好教育,导致他对这些毒虫有着浓烈的不信任感,他认为,从他们口中所得到的任何字语都有可能是在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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