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等不到流星雨
阮梅则是很乖巧的递来餐盘:
“所以能请,阿清消灭掉剩余的食物吗?”
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忍不住笑一下,这阮猫猫,隔这等着我呢。
陆清甚至还能在河虾上,看见一枚清晰的牙印。
不过陆清倒也不在意这些了,既然答应了家猫,那多给点奖励又有何不可呢。
阮梅依然很乖巧的递来她用过的筷子,如同痴女一般的待在一旁,双手撑着下巴,静静的看着陆清用餐。
【黑塔:心机女,真下头!!】
【花火:哎,无能的狂怒哟~】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算的上一种另类的接吻。
【花火:可怜的劳清,被阮梅玩弄于鼓掌之中。】
“哎,之前不见你这么节约。”陆清顺势做出哈士奇指人的表情包同款动作。
“节约是好习惯,不是吗?”
“我一会儿要洗澡,其实我觉得一起洗可以节约用水的。”
这就是天才的发散思维吗?
陆清可不敢进去,这不被她一口吃掉他就把卡芙卡的名字的倒过来写。
淅淅沥沥的流水声,不多时便从浴室传来,陆清则是微微阖上双眸。
这样的日子,其实倒也不错。
从今天起,开始过少爷生活。
关于母亲为何会秘密约见阮梅,陆清已经能猜到原因了,他谈女友这事,只有青川知道,所以,可恶的泄密者,我打了一百零八拳都不肯脱下我哥们的人皮面具吗?
【三月七:这明显是他在报复吧!!!】
「时间走的很快,阮梅身为天才,研究自然不会止步不前。」
「只是,她时常废寝忘食的研究,对此,你也表示理解。」
「但还是尽量保证了她的生活规律。」
「终于,这一年之后,她的研究取得了突破性的研究。」
“阿清,我缺少了一门很重要的实验耗材。”她一边挽着玉簪,朝着门口喊道。
“我去叫小五买,叫什么名字。”
阮梅则是摇摇头,这种植物,买不到的,听说只有在极北极冰之地,才有些许生长的痕迹。
“这样吗?需要我做什么吗?”
“可能,你要陪我出门一趟了,据说那片区域,人迹罕至,至今还有不少丰饶孽物活动的痕迹。
“行,我很强的。”
经过时间的推移,陆清发现自己,已经逐渐领悟,生命的真谛,关于生命命途,他一直都在向前践行着,这也是他的底气。
但阮梅从未向陆清提及过,她不仅想要让她的母亲痊愈,更想让她的父亲复活。
她通过解析陆清提供的生命本源,不断的追寻生命的奥秘,甚至有时,她还会偶尔闪过一些想要解剖陆清的想法。
不过她可舍不得。
“阿清,准备好了吗?准备好就出发了。”
“差不多了。”只是,在阮梅未曾察觉的死角,陆清的眼中,闪过一丝极度理性的光芒。
因为那个,属于阮梅的天赋,已被陆清复制成功了,按照阿哈的尿性,这里肯定有一个欢愉的成就。
金色天赋欸,这没有成就,简直天理不容吧。
【科研圣手(金):天赋一如其名,这就是一个妥妥的天赋怪。】
不过可惜,貌似是没有和阮梅一起研究生命的机会,便要出门了。
【三月七:我好想要这个天赋,这样就没人说我傻不啦叽的了。】
【李素裳:是不是有了这个天赋,我读书就不会被我娘骂了啊。】
【阮梅:你还可以三年读完大学,硕士和博士。】
【黑塔:没这么慢。】
不过,就在出发前,青川来到了陆清的家门口。
“清子,干嘛呢?黑眼圈这么深。”他再看了一下身旁容光焕发的阮梅,似乎明白了一切。
可恶的狗男女。
“你来有什么事。”
“最近,丰饶孽物又在暴乱了,建议等一段时间再出门。”
“等一段时间,是多久。”
“按以往的时间来计算,也就十年八年的吧。”
什么叫就,某些死去的记忆又开始攻击起自己了。
【花火:黑塔:比如,也就三十年后的流星雨。】
【花火:黑塔:要当我一辈子的站长。】
【花火:黑塔:要测一辈子的模拟宇宙!】
【黑塔:你很烦你知不知道!!!】
这一次模拟,陆清不是短生种,毕竟掌握了些许生命的奥秘。
这算是一件少有的好事了。
阮梅则是迟疑了片刻,明显,她的母亲耽搁不了这么长的时间,毒素一直无法完全驱除,一直是她心里的一根刺。
“阿清,拜托了。”
“嗯,放心好了,现在的我,强的可怕。”
第47章 暴雪
「很幸运的一点,你花费了亿点锋镝,便和阮梅搭上了一艘科考队的破冰船。」
「船体很是坚固,甚至还有云骑军小队驻守。」
「所有人都相信,这是一场愉快且没有危险的旅途。」
「不过中间倒是出了一点小插曲,有一位扎着丸子头的黑衣狐人女子,来要自己的玉兆号。」
「阮梅只是挽上了你的手,便轻易的劝退了那对你图谋不轨的坏女人,当然,这个坏女人的词汇是阮梅所想的,你并没有这么想。」
「不过貌似,越往冰雪极地深处前进,丰饶孽物的便越发活跃。」
「但庞大的破冰船宛如一辆重型的大运,便从这些丰饶孽物的头顶碾压而过,它们也爆为一团血肉。」
【花火:破冰船:不知道呢,我还以为它们在COS减速带呢。】
【黑天鹅:视野盲区,刹不住车,和我的保险说去吧。】
【黄泉:我们都在用力的活着。】
【花火:冥火大公:what i can say!!!!】
【黄泉:怎么少了一个战绩点?】
「但意外,总是来的这么猝不及防。」
「突如其来的暴风雪,让破冰船逐渐身陷泥沼,无法动弹。」
【阮梅:科普一下,破冰船并不是直接破开冰层,而是压在冰面之上,将坚冰碾压成齑粉,但一旦冰面太厚,破冰船便无法动弹了。】
【李素裳:知识以一种奇怪的方式,进入了我的脑子里。】
「一开始,所有人都以为这只是一场普通的暴风雪。」
「直到,时间一直在流逝。」
「破冰船里的薪碳一点一点的化为璧炉里的火焰,很快逐渐黯淡。」
「船舱里的补给,在肉眼可见的变少。」
「科考船的船长,早已无计可施,常常闭着眼睛,想着那位所信仰的星神祈祷。」
「可惜大岚神,从来不会回应信徒的期望,祂只会在沉默中,用那夺命的光矢,宣其纶音」
「绝望,逐渐在所有人的心头滋生。」
「足足半个月的时间,暴风雪不仅没有停歇,反而愈演愈烈。」
“阿清,这不正常,这很不正常。”阮梅摘下护臂,对着冻的吓人的双手呼出热气。
甚至于,她的白皙肌肤之上,都已经生出满目疮痍的冻疮。
陆清很心疼的,将生机灌入,缓解了她些许的疼痛,但也只是杯水车薪。
陆清的听力很敏锐,他能听见周围生命的悲鸣而哀嚎。
借助生命的权柄延展,他此时甚至可以偷听到部分人们的心声。
“我不想死啊!我的女儿还在家里等待着她的父亲!!!!”
“老娘还是处女呢,我还没有品尝过男人的滋味呢?呜呜呜呜……”
“好……好……冷……我好像……看见了妈妈……”
陆清转头,继续扫视着眼前的一切。
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就在最后的冰冷船舱之中,失去了他的生命。
而他最后的心声则是:
“娘,我好像又看见你了,就如同小时候坐在门框上的我在等你一样,是你来接我回家了吗?”
星神不会怜悯凡人,但陆清会,他见不得苦难。
明显,按目前的情况来看,团灭只是时间问题。
不过,陆清倒是有些好奇阮梅在想什么,但他不打算听,对于伴侣,他是不愿意用这种监听的手段。
“阿清,我是不是,太自私了,明明知道现在很危险,却还是一意孤行。”阮梅眸光有些黯淡。
“谁知道呢?莫名其妙的便遇上了这明显就不正常的暴雪,倒也不怪你。”
说完这句话之后,两人不约而同沉默了下来。
或许是因为过于寒冷,她贴近了陆清,因为他很暖和。
陆清知道,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掌握生命权柄的他,毫无疑问是唯一有资格在暴雪之中前进的人了。
所以,带上一些必需品,便前往暴风雪的源头,一探究竟吧。
不过,离开之前,陆清思考起了一个问题,那便是,自己还能回来吗?
他不想因为自己的离开,而让她忧心,但已经,没有选择了。
时间,倒是不急于这一会儿。
他打算,悄悄的给阮梅留下一封信。
此时的阮梅,已经靠着有些昏暗的炉火睡去。
所以,该写什么呢?
陆清一时之间,有些失神。
终于,手中的沾墨鹅毛笔,倾泄而下。
良久,陆清将眼前的信纸折好,连带着唯一的一小块桂花糕放在她的胸前。
透过巨大玻璃窗,陆清能看见窗外那飞溅的漫天风雪。
很黑,但这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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