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爱丽丝威震天
这具身体依然在被她放纵生长,她体态的成熟便是证明。
但哪怕她不想,她的潜意识也是会有思维发散的。
她讨厌麻烦,不想花时间打理身体。
身体便不会让她打理,会自发延缓一些部位的滋长。
白竹清虽然不知道这里的门道,但她本来也不在乎细节。
在白想控制了不用幻神去魅惑她,以及她逐渐习惯、能做到抵御白想那幅容颜的冲击的此时此刻,她忽然有些患得患失起来,只觉得对面的人是那样完美,美的都不像是现实当中该出现的。
我也不算什么天才,要说有什么地方是独特的,也就是继承了小姑的遗产,可能具备一些不完整的小姑的天赋。
这样想,两人间的距离便好像一下子给拉远了不少。显得白竹清像个尘世的凡人,这一汪热腾腾的池水也一下变成了寰宇天河,她是隔着天河在仰望仙神。
遵从内心,白竹清当然不希望这种感觉持续下去。所以她越发珍稀被她拿捏在手里的这一只脚,不断在水下抚摸白想的脚背,用大拇指掐住白想脚掌的穴位进行按摩,好似只有拿捏着这个东西她才有安全感,才觉得自己和白想真是认识着的,也真是有这一层关系的一样。
情发自然,两人都没意识到这种变化正在加剧。所以也就不会有什么人打断阻止……阻止白竹清用稍显偏激的态度用上了炁力,还本能把炁力顺着白想的脚底穴位给按了进去。
“嗯……?”
这样的穴位刺激就太强烈了,白想当即回神,口中下意识发出一道压抑轻吟。
随后抬头,金瞳半睁,带着疑惑看向妹妹,搞不懂她这是什么操作。
不是说好了只有修行时才能这么做吗。
她不是会违背诺言的性子,这是又受了什么精神刺激?
“姑姑……”白竹清身体僵硬,也知道自己是做错了,她感觉手里的脚被白想抽走,虽然知道这是自己不对,但心里免不了一阵空空落落,就好像缺失了什么宝贵的东西。
“学什么不好,学这种嗜好。”
白想觉得她好像没有想过两人这坐姿和位置许多事情都是相对着的,伸手到水里抓住少女纤细的足踝,顶着妹妹的惊呼轻轻发力,将一只秀气小脚拉出水面。
“姑姑……!”白竹清整张脸腾的红了,看样子想要说点什么,但就是期期艾艾说不出来。
这种事情……这种事情自己做和被别人做它就是不一样呀!
被姐姐这样看脚什么的……
脚底脚心都被看到了……
白想没管她的羞怯,只是专心注意着少女被泡红的脚底皮肤、脚掌纹路,就好像是学者抓到了想要的标本,在专心致志的观察考量。
白竹清大半个身子都软进了池水,只剩脑袋还露在水面之上。她根本不敢看白想研究自己脚丫的画面,用双手捂住两只眼睛,蜷缩着脚趾有些发抖。
但时间久了,这种情绪也难以持续。
她又忍不住微微张开一点指缝,双眼从中透视过去,看到白想半蹙眉在嘀咕着什么,还把她的另一只脚也拎起来查看。
这是在做什么?
白竹清傻了。
我身上发生了什么异变?能让想儿姐大惊小怪?
“你别说话,让我想想。”
白想伸手止住她,还是僵持在那里继续思索。
又过了几十秒,白想放下少女的足踝,身体哗啦一下从水中站起。
这……这是!?
白竹清惊讶的看着她就这样起立,然后涉水往前走了几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自己,再一点点的蹲下身子,双腿分开,再次将大半身子沉入水中。
哗啦啦……
随着水波荡漾,支离破碎,那颤动的美好也被碎光覆盖,只是随着起伏若隐若现。
而那张脸也是,带着无可挑剔的精致五官,尤其是那双威严金瞳压了下来,几乎和自己对着鼻尖。
“你的炁力特性……”
白竹清还沉浸在这美妙画面里难以自拔,下一刻却听到白想发问:“你的炁力特性,和你有这般特性的人,多吗?”
我的特性,指的是‘入微掌控’?
“我平时对弟子的关照太少了。”白想语气有些低沉,“这种事情……只能问你。”
听起来好像有些自责,白竹清顿时从幻想中惊醒。
不,这怎么能是姐姐的错呢?
是我没有做好报告,这应该是我的错漏才对!
“不……不是这样的!”她慌忙回答,“这,关于这方面的统计我已经在做,目前录入范例共1029例,基本上没有谁的炁力特性是一模一样的。”
“没有一模一样?”白想眯眼,“是没有人和你一模一样,还是每个人互相都不是一模一样?”
“是后面那种!”白竹清肯定,“我敢发誓,这个我不会记错掉的!”
这样。
白想点头,身体从前倾略微回返了一些,上身躯干习惯性挺直。
她在思索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即‘炁力的特性,这算不算一种另类的神潭’。
神潭是抢夺规则再具现,具现成功后变成属于自身的规则秩序。
炁力特性则无需抢夺,而是随着每个人入门,根据那个人的心性、内景,自然而然生成出来。
看似二者沾不上边,但如果是把身躯和自我看做一个小世界呢?
神潭对于这个小世界是规则秩序,为什么炁力特性不能也算作是规则和秩序?
起码对于清儿来说,她的‘入微掌控’是她能走到今天的支柱之一。她修炼过程中的所有步骤都是围绕这特性在运转,那为什么不能这样看呢?
这个想法生出的瞬间,白想就像拨开了迷雾,眼前一片空旷清明。
世界。
小世界。
确实……如果是换一个视角来看待守序和失序的平衡关系,那很多事物就变得清晰,不再有那么多弯弯绕了。
想儿姐到底知不知道,她到底在干嘛……
白想沉浸在感悟中感慨万千,并没注意到少女在下面仰视自己已经仰视的不断在咽口水。
这个角度,这个略微张开腿,跪在池子里的姿势。
可是正好,将有些让少女难以言明的美好之物都显化了出来……让她目不转睛的在注视啊。
“也许我想的是太多了。”
白想回神,这才发现妹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大红脸,那只在水面上露出来的小脑袋红的就像猴子屁股,明明羞怯的要死却还瞪圆了眼睛在看自己,仿佛以后就再也没机会看到似的。
“看够了吗。”
白想微微俯下身子。
白竹清已经说不出话,只知道愣愣跟着点头。
“看够了就起来。”
白想再次站起来,身体背着光跨出浴池。
偶尔奖励下小宠物她不介意,但她也不全是在生活中找情趣的。
关于这方面的猜想,还得在小宠物身上继续验证。
就这样,几分钟后,两人身穿浴袍离开水房,一齐坐到床上摆出正跏趺坐,却是中间略微交错,以身体抵靠在一起的怪异姿势。
“你的修为还是太弱。”白想明言,“接下来我会进一步淬炼挖掘隐秘穴道,你要做的就是用你的‘入微掌控’来感应我身体内发生的一切变化,竭尽所能的来观察我。”
“观察?”白竹清张了张嘴。
她看看白想脖子下面敞开的白皙,脸色略微有些古怪。
“不错。”白想点头。
这也算是对她的考验吧,她这么想。
如果‘入微掌控’能在不经过自己引导和提示的前提下做到这一点,那这个特性……
至少白想觉得,不只是特性那么简单。
没爬起来,今天四更补一万字
(≧□≦)
这几天都没睡好,估计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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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秦武阳证剑
就在此时,荒州,关岭道,这座要塞城池已经基本人去楼空,彻底成了一座死城。
但奇妙的是,它也并没有遭到太大的破坏。那些街道楼宇,乃至外侧的城墙都大致完好,很多地方散落着报刊和垃圾,街道上堵塞着大量板车和汽车,这些都表明它在遭到遗弃之前依然能容纳近百万人口继续生活。
呼——呼——
塞北的风卷来沙尘,连带卷起一张张旧报纸和散落满地的垃圾袋。黄沙中依稀能看到有两道人影缓步走来,都是随意穿着右衽古服,中间只用一根磨的起球的破布条扎紧腰部,其中挂着一把长剑和一只酒葫芦,脚踩藤草编织的凉鞋。
“师父。”其中一人出声问道,却是个女流,“我记得你之前跟我说过的……你和他,最好不要挨得太近。”
风沙撕开,显露出一张有些灰头土脸,但仔细看却能发现底子不错的雍容俏脸。
来人正是青萍道弟子剑首,同时也是这一代青萍道唯一的弟子,赵锋嘴里的‘秦师姐’。
那另一人不用问,只能是她的师尊秦武阳了。
“彼一时此一时啊~”秦武阳暂停下脚步,取下葫芦喝了口酒,看着这漫天黄沙喃喃说道:“这大争之世,万事万物都在随时变化。就连亘古不变的秩序——日出日落都可能改变,又何况区区慧灵做出的断言。”
他这话乍一听是无厘头,尤其是此时烈日当空,看起来除了风尘大了点一切正常,显得相当没有条理。
但实际上不是这样的。
因为现在不该是白天,钟表的指针是午夜两点。
“那师父。”秦师姐偏头斜视这老头,“这所谓的变化嘛,是不是也包含了你打算给我找个弟弟?”
“呃——这个嘛……”秦武阳上一秒还摆着高人架势,下一秒立马涨红了脸色,喏喏说道:“为师其实还没有想好……为师只是觉得将来你可能会比较寂寞……”
“而且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他突然反应过来,略显惊奇的看秦师姐,“我有表现出任何异常?”
“你当年是怎么找到的我,你忘了吗。”秦师姐撇嘴,“‘分剑识人’……你搞的这一手你是第一次用一样。”
“我只是……”
“好了,我也不是在跟你闹。”秦师姐主动解释起来,“其实你说的对,这么多年了,只和你这糟老头相处是挺单调,你想给我找个弟弟,师弟,我并不反对。”
“我唯一想知道的是。”说到这她做了个深呼吸,像是终于鼓起了勇气说出心里话,“……你是怕‘我们’这么过下去我觉得寂寞,还是怕‘我’明天之后,才觉得寂寞。”
因为寂寞这个词,通常都是只针对‘一个人相处’的环境去用的啊……
过去那么多年我和老头子都过过来了,他从来也没说我会寂寞。现在突然说这种话,又跑来这么近的地方,真的很难不让她胡思乱想。
面对质问,秦武阳罕见陷入沉默。
“我也不骗你。”他叹息一声,“今天和他见这一面,我确实不知道明天之后的我,还是不是我。”
“你……”终于得到当事人承认,秦师姐的眼睛顿时红了,“这一面就非见不可么!?”
“非见不可。”秦武阳很认真的和她对视。
他这个徒弟因为身世的缘故比较早慧,偏偏还不适合太早传下忘情道,还需要让她多经历洗礼。
唉,其实她应该能猜到的,这都是为了‘剑道’的大局。
“他们都说——剑道是对它法的模仿。”秦武阳转头看向前方的城墙,“而自青萍祖师创立此门,他,以及历代青萍剑主毕生的追求,其实都是改变这一现状。”
“不只是对长生的渴望那么简单的……尽管这也是目的之一,但在这条道路上,单纯的‘自私’,不足以让那么多人前赴后继,遵循一样的道途一次次冲击,又一次次无功而返。”
“你记住了,雨辰。”他眯起眼,“但凡是有这种情况发生的,在其背后一定是有更深邃也更沉重的东西在推动他们,在促使他们心甘情愿的做这些事。”
秦师姐低头不说话。
这道理其实她也知道,只是当真正需要面对它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预想中的那种淡然。
难道不能……就不能走另一条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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