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钱mygo，什么叫我真亏了？ 第8章

　　【宿主：今照之】

　　【本周期亏损：220万】

　　【本周期盈利：0（正常比例结算）、849万（股票特殊比例结算）】

　　【本周期剩余51天】

　　【名下资产：红叶咖啡店（严重亏损）、ExElio事务所（先期投入小额亏损）、丰川地产股票（价值上升，未到举牌比例）】

　　【系统资金：0】

　　【个人资金：476万日元】

　　事务所才到手里，先期投入一点小亏是正常的，因为买的Live2D虚拟形象在外界看来不值那么多投入，事务所倒是无所谓。

　　正常的商业行为，像他从B站购买流量包，是很难计入亏损的。除非出现变故导致推流严重下降，且B站不予补偿，才会被认定为亏损。

　　而他赚钱的主力，丰川地产，可以说是形势一片大好。

　　关掉面板，今照之开始了新的充满希望的一天。

　　他先看了看今天的安排。

　　“喵梦亲和千早同学在培训，事务所那边没我什么事，晚上去在家看Pas*Pale的B限……咖啡店这边，先去给RiNG发函申请入驻吧。”

　　“哦对，阿拉蕾她的那个大小姐乐队，好像有演出？”

　　今照之想起来，昨天丰川同学很郑重地发来消息，邀请他去CiRCLE这家LiveHouse观看她和阿拉蕾的乐队Crychic的演出。

　　演出的歌曲是两首原创曲。

　　一首《海夏夜》，丰川祥子作曲，Crychic五人作词，讲述的是丰川祥子与仲町阿拉蕾在海岛上相遇的夜晚，歌词水平中规中矩。

　　一首《再生歌》，丰川祥子作曲，仲町阿拉蕾作词，但歌词是今照之捉刀的，直接抄了胡子男乐队的《115万公里的胶卷》。仲町阿拉蕾本来不是很愿意冒用他的歌词，读了几遍后却同意了。

　　原则上，今照之不抄歌，也不喜欢当文抄公。他在流量时代，掌握了流量就是掌握了热度，词曲可以买。

　　如果要打造原创才子人设，词曲可以找嘴巴严实一点的人买，实在不行跟《APT》一样营销就行了。像《APT》这样稳定的营销取胜，没有一点点音乐上的天分因素，才是今照之推崇的商业化音乐。

　　当然，如果有一晚上写两首歌还能排练好的乐队，当他没说。

　　JPOP经典和弦，加念经饶舌，加知名明星，在日本泛滥开的TikTok上病毒式营销，连《APT》这种韩语歌曲都能在日本爆火几个月！

　　《APT》编曲作词有一丁点含金量吗？

　　缝合作曲，KPOP公式念经，今照之只看见了发行公司对流量、对火星哥、对互联网的理解，这才是值得他学习的音乐楷模。

　　为了给仲町阿拉蕾铺路，他拿出了《115万公里的胶卷》这首他为数不多印象深刻的曲子歌词，看看能不能给她来一次病毒营销。

　　现在是仲町阿拉蕾的起步阶段，Crychic五人都没有作词的经验，一起写的中规中矩的歌词反而失去了少女乐队的灵性，哪怕是《我的爱是订书机》《米饭是菜》那样都好。仅此一次，之后他就不会再抄歌词了。

　　“去看看Crychic演出吧。”

　　今照之收拾了一下，打车来到CiRCLE。

　　他看着跟自己远远招手打招呼的仲町阿拉蕾，面对闪亮青春的少女乐队，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阴暗了一点，把少女的梦当商品卖。

　　“算了，等赚大钱了，就不给她安排太商业化的歌曲和营销了。”

　　今照之默默思索着，走到演播室里。

　　阿拉蕾与祥子五人登台，Crychic的初次演出，开始了。

第15章 Crychic，少女的闪耀

　　今照之在台下鼓掌。

　　目光一直放在Crychic身上。

　　这段时间，他对Crychic成员有了些印象，交流不多。

　　印象最深刻的就是Crychic的团魂，键盘手丰川祥子。她有很强的编曲能力，演奏能力也很强，在今照之心中她几乎就是女版的藤原聪。

　　掌声渐歇。

　　丰川祥子轻抚键盘，乐器之王无可争议的音色的共鸣，瞬间就牢牢吸引了今照之的关注。随后，前奏的钢琴riff中不断出现越来越多的乐器，吉他、贝斯、架子鼓，宛如键盘手丰川祥子拉着其他人的手，开始攀升。

　　可以说是适合新人乐队，也可以说是情绪递进。

　　“真是温暖的编曲啊。”今照之感叹着。

　　在他眼中，Crychic最大的价值就在丰川祥子。其余的几人……说不好听，就是有点水平的人来演奏效果都差不多，甚至说不定还更好。

　　不过，换其他人，也没法让丰川祥子有这样的状态了吧。

　　无聊的大人默默思忖着，脑袋里全是根本不闪亮也不怦然心动的商业，眼睛似乎直接把Crychic五人当作了摆在货架上的商品。

　　旋律舒缓中带着紧凑，仲町阿拉蕾用她极具个人特色、宛若拥有实质性甜度糖分的声音演绎着一曲海岛上两个少女相遇的故事。

　　今照之享受着水平不算特别高的音乐。

　　演出台上，金发少女在间奏中放下话筒，呼出一口气，与今照之对上了视线，投来眼神中的意味显然是询问。今照之虽然觉得就那样，为了少女的身心健康，还是鼓励性质地点头，比大拇指。

　　仲町阿拉蕾像是松了口气，有些紧绷的脸颊绽放出她这个年龄该有的青春洋溢的笑容，瞬间引发了台下的欢呼与尖叫。

　　在舞台的聚光灯下，Crychic的主唱成功点燃了演出室的氛围。

　　“哦！感觉很不错呢！”

　　今照之身旁，脑袋有两个小尖尖的星星发饰的少女也在台下听着歌。她不断跟着节奏点着头，肩膀小幅度地摇晃着。

　　注意到今照之，她张大了眼睛：

　　“呀，这不是今老板吗！你终于要决定把咖啡店搬到CiRCLE了？我最近老想喝你的奶茶了，可惜红叶咖啡店太远了……”

　　“小香澄啊。”今照之认出了这个少女，给出了拒绝的回答，“我没有这个打算。不过，新开的RiNG里倒是有我。”

　　他是在SPACE认识的她。

　　PoppinParty的吉他主唱，户山香澄，身上的阳角味简直就跟太阳一样猛烈、刺眼。另外，据说被都筑诗船压力到失声的也是她。

　　她的声音也非常有特色，有机会也得发展成艺人。

　　“RiNG？涉谷的那个吗，好，有机会我们一定会去的！……”

　　“台上的人正在看着你呢，你怎么好意思忽略舞台的？”另一道熟悉的年老女声又从今照之背后传来，让他脊背有些发凉。

　　正是身边跟着白色猫系少女的都筑诗船女士。

　　今照之忽然有点小疑惑，为什么都筑诗船女士每次都在今照之身后刷新？跟她神出鬼没的孙女简直一样，也不知道是谁学的谁。

　　“咳。”今照之咳嗽了一声。

　　“老板！”户山香澄看见都筑诗船，有些害怕，也有些惊喜。她挠挠头，给都筑诗船问了个好就逃走了。

　　从她身上穿的CiRCLE工作服来看，现在应该是她的打工时间。也就是说，她溜号出来看Live，结果被LiveHouse老板当场逮住了。

　　“我已经不是SPACE老板了。”

　　都筑诗船摆了摆手，专注跟今照之沟通，“这是你的乐队？”

　　“只是我的小艺人在乐队而已。感觉怎么样？”

　　“这个乐队，简直一团糟！满是错误的贝斯，拙劣的鼓点，吉他也毫无感情，中间的出错更是数不胜数……这是根本没练多久吧，她们根本就没有做到自己的最好！这能上台，工作人员对她们太温柔了！”

　　都筑诗船抱着胸，丝毫不留情地点评着。

　　“确实。”今照之默默点头。

　　都筑诗船继续着她的火力压制：

　　“主唱也太嫩了，甚至连感情都不充沛，令人失望！你的小艺人怎么回事，夏天夜晚相遇，写的是她的故事吧，怎么跟没经历过一样？”

　　“店长真是幽默。”

　　今照之也发现了这点。

　　毕竟仲町阿拉蕾还有个跟她很像的姐姐三角初音，说不定其实是三角初音玩了一手替身文学，冒充自己的妹妹跟丰川祥子过了这个夏夜呢。

　　“而且……”都筑诗船还想接着讲。

　　“抹茶芭菲大哥哥，芭菲。”

　　要乐奈就这么仰着头，盯着他。

　　“……乐奈！”都筑诗船女士破功了。

　　小白猫的眼睛是异色瞳，跟路边的白猫简直一模一样，难道她真的是修猫？邪恶的都筑诗船是老猫？

　　要乐奈又看向了她，无奈，都筑诗船只好拉上她。

　　此时，舞台上的Crychic的演出也结束了。

　　今照之为仲町阿拉蕾献上了掌声。

　　金发少女因为高强度唱歌，发丝粘连在微红的额头前。她先对着场下的观众鞠躬，随后对着今照之所在的方向将刘海撩到耳后，笑容餍足。

　　看来少女是唱爽了。

　　“好像都很感动呢，真是难为她们了。”

　　都筑诗船的声音也轻飘飘传来：

　　“今先生，如果你不想让她们觉得现在就是巅峰、从此困在这个水平的话，最好去泼一下冷水。她们好像都觉得自己演奏得很好哦。”

　　“我吗。”

　　“你是大人，拿出大人的样子！当然，你也能就当老太婆我多嘴。”都筑诗船说完，就带着猫去吃芭菲了。

　　其实，今照之也知道，都筑诗船讨厌的不是水平差，而是没有尽力。

　　舞台上的Crychic因为首次Live太紧张，频繁失误，这都是筑诗船觉得没达到上台条件的点。她的建议，也都是很合理的，唯一算错的，就是今照之没打算管这个乐队。

第16章 丰川地产，暴雷！

　　今照之不打算去扮黑脸。

　　Crychic会被今天的演出困在原地？关他什么事。

　　回去关上门，他跟仲町阿拉蕾聊聊就行了。至于其他人？今照之想象不到自己跟她们扯上关系的画面，大伙距离人类都有点距离吧。

　　长崎素世跟千早爱音很像，喜欢读气氛、看脸色，还算正常。

　　椎名立希跟自己聊天时挺礼貌的，阿拉蕾背后蛐蛐说，她其实很固执、执拗，经常自虐式训练，然后在练习时发挥失常；最让人无法理解的是若叶睦，今照之几乎没听过她说话，现实里真有这种性格的人？

　　“在这等她出来吧。”

　　今照之在CiRCLE店里，要了杯咖啡，在外面等待。

　　作为初来东京的海岛少女的第一场演唱Live，她跟乐队成员分享完喜悦之后，肯定还会想找他接着分享，直接离开可就太不解风情了。

　　CiRCLE后台，休息室内。

　　Crychic都几人感动不已，脸一个个都因为兴奋激动而通红，围着仲町阿拉蕾说说笑笑的，都还有许多意犹未尽的感觉。

　　“这真是我们演奏出来的曲子吗？好厉害！”

　　“太厉害了，阿拉蕾！”

　　“真羡慕祥子你啊，能跟阿拉蕾一起在海岛上渡过那个夜晚！”

　　“是啊，我到现在也很怀念……但这两首歌写的不仅是我。”

　　丰川祥子情绪高昂地说着，盯着阿拉蕾漂亮而独特的粉色的眼睛，“对吧？初……阿拉蕾？这两首歌，也是Crychic的大家，这是我们在这个春天命运相逢的、结缘的象征啊！我们是命运共同体！”

　　“嗯！我也很开心哦，小祥，大家。谢谢大家为乐队的付出，我真的好开心……”仲町阿拉蕾的视线从众人脸上一一扫过，勾起微笑。

　　实际上，她对丰川祥子的话毫无感觉，开心是因为被今照之肯定了。

　　那晚，她根本没有跟丰川祥子说过话，感动自然无从谈起。

　　眼前与她很熟悉的丰川祥子，似乎把她当成了另外一个人……当成了那个与自己很像的，在夜晚与她不会有什么区别的姐姐，三角初音。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她的开心是为今照之的，她的歌也只是给今照之唱的。仅此而已。

　　她的海岛外地人来东京的故事并不稀奇，她一开始来东京，因为手机没电，跟家里是几乎断了联系，还挨了许多城市的毒打。

　　最后，还是今照之以近乎收留的形式，让什么能力与文凭都没有的她来了咖啡店，也是他愿意相信在这座大城市显得平平无奇的自己也能成为屏幕上那些闪闪发光的偶像、明星们。

　　如果自己真的发光了，那也只是折射他的光芒的月亮而已吧。在真正发光的人面前，自己这种和煦的微光根本微不足道……

　　“这家伙，我要拉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