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水牛
在坟墓前沉默的拜了拜,雪之下独再次迈步朝着城堡内走去,就在进门位置,再次看到了一位人造人。
是一位高挑的女性。
有着一头深紫色的长发,神色冷艳而嗜血,身材矫健而挺拔,手握一柄断裂的太刀保持积蓄火山一般的恐怖气势定格在那里。
她死了。
哪怕栩栩如生。
一丝微光自来眉心透过,隐约间还有仿佛嗜血狂兽一般的怒吼战意在城门前回荡。
显然,这是一位远比崛北学强横的剑道大家,只是依旧是一样啊.....
雪之下独按在女人身上,闭眼感受着。
隐约在残余意志中看到一个黑影缓缓走来,平静,从容,一步踏出在紫发美人视野中就是闪现。
紫发美人只来及一声兴奋的吼声:来厮杀吧,瞬间爆发顶级人造人的机能,但那足够将城堡都斩开的攻击还未爆发,就被一缕淡淡的微光切断了太刀,自眉心一没而入,将其一切生机斩杀。
毫无还手之力....
甚至那位从者都未曾回头,未曾有丝毫的停顿。
雪之下独隐隐察觉到了什么,更加沉默了,只是自女剑士的右胸找到了对方的身份标识。
【人造人18号,曾为人类毒岛冴子。】
【十三岁学尽毒岛流剑术精意,十七岁获得全国青年杯冠军,十九岁拜访各国名师,踏入剑意的层次,被称为现代剑豪,二十三岁进入魔术界,二十七岁因渴望更强的力量,打破人类的限制,加入爱因兹贝伦,特优级素体。】
后面是一连串的黑色星星,显然是某种评级。
正面还有....
【剑术家人造人排位第二,具备第五阶段力量,被认为是有足以叫板从者的战力。】
但显然.....并没有。
视角中,人们也不知不觉的沉默了。
感受到一种无力和悲凉,哪怕是如此强横天才的剑士,接受了最残酷的改造,最后面对从者.....
也依旧仿佛杂草一般毫无意义。
掩埋了剑士,更加沉默的雪之下独继续向前。
很快。
一具具死不瞑目的人造人尸骸,一具具惨烈的战场出现在人们面前。
见证者们甚至看到了曾经击伤和真的居合斩少女,知道了她的全名。
桂言叶!
出身其实是小财阀的大小姐,因为魔术师的争斗而失去一切 ,毫无存在意义的游荡,最后被坂柳有栖所收留。
后来成为了剑士人造人的第三位,所有机能完全为了居合而生,只有一剑的力量,但这一剑却连毒岛冴子也接之必死。
此刻,她被无数利刃贯穿,钉死在长廊中,无神的双眼与雪之下独对视。
咔嚓。
一丝丝光点溢出,一根根苍银的长枪利剑缓缓化作绚烂的灵子消散。
与其一同消散的,还有桂言叶那残碎的躯体。
死前决死一剑,她已经将一切都燃烧掉了,但眨眼间就横死当场,被那从者一击毙杀,毫无意义。
不.....
“....是有意义的。”
终于走出长廊,来到城堡的大厅,看着那台阶尽头等候依已久的身影衣袖上的细微破口,雪之下独喃喃着。
台阶尽头。
那挺拔的身影缓缓转身,看向到来的雪之下独:“来得太晚了,雪之下独。”
“都是你做的么?”
雪之下独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雪之下独,另一个我啊。”
第一卷 : 第一百三十八章 罗瑟:女神大人,恰爆米花么?
一头苍白的长发倾泄,女从者挑眉:“哦,竟然发现了么?”
“怎么可能无法发现呢,你手背那颗色宝石就是被祥子拯救所留下的吧?而且......”
雪之下独抿了抿唇:“....宝石或许可以有两颗,招式或许可以雷同,风格或许可以类似,但剑意这种东西怎么可能完全一样呢。”
与男红A不同,她的黑白双刃完全是由她意志所构成的啊。
换成无限文说法,那就是她的心灵之光。
长相可以相似,哪怕基因也可以一样,一个人的心怎么可能一样呢?
哪怕是同一个人,不同的经历,不同的人生都会造就不同的人啊。
而英灵之中并无时间的概念,或者说是超越时空的存在。
无论是来自过去,现在,或者未来的某种可能性的英灵都是平等视之。
因此......
在女红A用出那黑白双刃的时候她就明白了,哪怕再不可置信,远坂祥子的从者,archer就是她啊。
未来的她,成为英灵的她....
“为什么.....”
雪之下独平静的面容终于露出一丝痛苦的底色:“你不是一直在帮助我们,帮助他人么?”
虽然有些摆烂,但眼前从者不是一直在帮助他人,战斗时也在刻意的避开人群么?
为什么要杀死这么多人呢?
哪怕是人造人 ,不一样曾是人类,有着自我,存在着情感么?
想到那为了守护他人,超越自己极限的人造人,雪之下独痛苦的质问。
“帮助?你这副虚伪的面容真是恶心人让人想吐啊。
女英灵无奈的摇头:“都是一个人,就不用伪装了吧?”
塔,塔,塔......
沉闷的脚步声中,女英灵彻底从黑暗中走出,露出那与雪之下独很难联系到一起的英气面孔。
更为坚韧,更为冷漠,更为强大,也更为无情。
她嫌恶的看着雪之下独:“我说啊,难道你还在自我催眠?”
“啊,我要让谁也不用流泪,让所有人幸福的大团圆,我要成为正义伙伴之类的?”
“嘛~明明不是因为嫉妒,嫉妒雪之下雪乃其人的幸福,啧啧,那可太让人向往了,那么痛苦麻木仿佛和你一样的人,竟然能露出那么幸福的笑容什么的.....。”
“虚伪啊,明明你想要救赎的,想要被拯救的一直是你自己么?”
“装模作样可怜人造人这种道具的死亡太难看了啊,雪之下独。”
雪之下独咬着嘴唇:“她们不只是人造人,是有着情感和自我的“人类”!!”
“人类?哪又怎么样?”
咔嚓。
踩在一颗红眼女仆头颅上,将其碾碎,女英灵无奈的摊手:“本来还以为你会和我有所不同,因此还想留住你性命,先执行任务的说,啧,结果还是老样子啊....。”
“.......是因为拯救我的不只是远坂祥子...”
雪之下独沉默着,缓缓抬头:“.....而是还有他吧?当初你重伤垂死的时候,他并未看你一眼?”
女英灵身体顿了一下。
两人都知道说的是谁。
“所以....你其实也有些嫉妒?嫉妒我抓住了白礼所伸出的手,明明都是一个人什么的....”
雪之下独轻声道。
“哈?”
女英灵露出古怪的笑容,摇摇头:“当时我愚蠢到这种程度么?真是完全不记得了啊。笑死人了,哈哈哈....”
捂着脸轻笑着,她才缓缓抬起头,那猩红的眼瞳渐渐淡去,变成一样的深蓝,笑容淡去,面无表情的看着雪之下独:“撒,雪之下独,你真的没有察觉么?那个家伙的问题?”
雪之下独没有说话。
怎么可能没有察觉呢.....
从小到大,那家伙就没掩饰过,根本不像是少年,随意的按照自己的意志行动。
吊死看的不爽的资本家,杀死杀人魔,将其做成诡异美感的雕像。
当时大概是十岁还是十一,那家伙就带着她和狂三在奈良、大阪、京都,东京四处城市乱窜,说什么自己叫志村团藏,她们叫宇智波带土和宇智波鼬之类的。
肆无忌惮的,毫无顾忌的随意的摧毁秩序,又是只是简单恶作剧,有时候甚至会杀掉一个黑道组织数千人。
十岁,数千人啊。
还有那不知从而来的知识,轻易的就颠覆了魔术界,被誉为推动魔术界进步三百年的伟人。
但那家伙对此恶劣笑着:你们的伟人要为你们送葬哦。
怎么可能没问题呢,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呢?
雪之下独沉默着。
“我说过的吧,我并非英灵那般光辉的存在,不过是无名之辈而已。”
没在意她的沉默,女英灵自问自答道:“撒,那么我是从何成为英灵的呢?答案很简单,与抑制力定下契约,成为其拯救.....世界的工具。”
她轻笑着踢了踢人造人的碎屑:“所谓工具,可不是这种让人羡慕的东西哦,而是一丝自主能力都没有的人偶啊。”
“因此...哪怕有这颗宝石作为媒介,作为守护者的我怎么可能如此轻易被召唤?不过是抑制力感知到某种危机的防御机制罢了。
也即是.....这个时代有着足以毁灭世界,或者说毁灭人类的危.....”
“不可能!”
她还未说完,雪之下独就断然打断她,坚定的道:“绝对不是白礼,我相信他。”
女从者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你相信?那么我还没说谁,为何你就知道了?”
“他,哦,或者叫薪王陛下?还是神明萨玛?诶,祂真的叫白礼么?活了多少年?看那无数繁复的技术和故事,起码去过几百个世界吧?”
“又和八年前的圣杯战争什么关系?和远坂狂三什么关系?”
女英灵一连质问,让雪之下独脸色惨白。
各处视角中。
见证者们也沉默了。
黑猫有些迟疑的道:“合着她们早就有所怀疑了?”
“废话,乐子神压根都没怎么掩饰好吧?一副随便你猜,敢揭破算你有本事的样子。”
小桐桐翻了个白眼。
这就和规则怪谈一样,怪物伪装成你的亲友,半夜吃人。
装不知道还好,一旦揭破,对方搞不好直接就不演了,直接无差别啃人了。
不太准确,但大概这意思。
有时候装傻才是最好的办法。
“那远坂祥子也是装傻?”
亚丝娜皱眉道。
“不,她是真傻。”
黑猫吐槽。
女红A叛逃了,她还在补觉,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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