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我攻略的女武神全都想报恩 第80章

作者:笨手笨脚小小蓝

  姬子的心猛地一紧。这个声音……听起来为什么有点耳熟?她努力在记忆中搜索,但脑子里一团乱麻,根本无法将这个声音与任何一个具体的人对上号。

  “闭、闭嘴……专心做你的事……” 德丽莎把发烫的脸埋在沙发软垫里,闷声闷气地命令道。

  德丽莎那色厉内荏的威胁,听在姬子耳中却更像是情趣间的打情骂俏,毫无威慑力可言。

  连犹大砸头都说出来了……看来是真的被玩得很惨啊……

  “哈哈~其他人肯定不知道圣芙蕾雅的学园长竟然也有这样的一面吧~”

  “你!你闭嘴!我……我才没有!”

  这咬牙切齿的样子,难道……德丽莎是被捏住了什么把柄?

  姬子思索。

  “专心做你的事”……“不准说出去”……“用犹大砸你的头”……

  这些话在姬子听来,简直是欲盖弥彰。

  她几乎能想象出德丽莎此刻是怎样一副羞愤欲绝却又无力反抗的模样。

  实际上也确实是这样。

  只是德丽莎并不是因为被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只是因为被药水的十倍感知和按摩弄得不行不行了而已。

  “齁哦?!”

  德丽莎看见游岩在自己的手掌倒上了药水,随后帮她按揉……

  他,他一点感觉都没有的吗?

  “你,你一点感觉都没有?”

  德丽莎已经适应了药水的十倍感知,但是还是会齁哦齁哦哦吼哦吼的。

  “有啊,不过我适应能力比较强。”

  “适应能力……比较强?” 德丽莎的声音因为持续的感官冲击而断断续续,带着难以置信的颤音。

  她看着游岩那副气定神闲、甚至连呼吸都没有丝毫紊乱的模样,再对比自己这副几乎要化成一滩泥、连完整句子都说不出来的惨状,一股莫名的不服气涌上心头。

  “你……你肯定是……作弊了……” 德丽莎的指控软绵绵的。

  姬子越听越不对劲。

  难道德丽莎真的被威胁了?

  她到底在经历什么啊?!那个男人对她做了什么?!

  姬子的拳头硬了。她脑海中已经勾勒出一幅德丽莎被某个变态胁迫、肆意玩弄的悲惨画面。虽然德丽莎是学园长,实力强大,但万一对方用了什么下作的手段……

  不行!不能再等下去了!

  姬子深吸一口气,也顾不上什么礼貌了,猛地一把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学园长!你没事吧?!”

  她气势汹汹地冲了进去,目光如电般扫向室内,已经做好了看到什么不堪入目景象的准备,甚至右手已经下意识地摸向了随身携带的武器。

  然而,办公室内的景象却让她瞬间僵在了原地。预想中衣衫不整、被捆绑胁迫的学园长并没有出现。

  德丽莎的衣衫的确稍微有些乱了,但是并不是姬子想的那样。

  而游岩……

  他正站在德丽莎身后,双手……确实放在德丽莎的肩膀和脖颈上。

  “姬、姬子?!你……你怎么不敲门?!”

  “事已至此,学园长……”

  德丽莎眼睛微微瞪大,随后……

  “咕,只,只能这样了吗?”

  “没错,只能这样了。”

  只能这样?

  只能哪样?

  “为了让姬子你不说出去……”

  德丽莎一脸痛心。

  “学园长?!你这是做什么?!”姬子大惊失色,试图挣脱,但犹大的锁链岂是那么容易挣脱的。她越是挣扎,锁链就缠得越紧。

  “别动,姬子!”德丽莎板着脸,努力维持着学园长的威严,尽管她的声音还有些发颤,“这是为了你好!体验一下就知道了!游岩……‘顾问’!给她也来一套!”

  姬子很快被按在了椅子上,犹大的锁链很快把姬子绑得结结实实。

  德丽莎是断断不能让姬子误会的,而解开误会是需要实际体验的。

  “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哦——我不可能告诉你任何事,啊啊啊啊啊——!”

  姬子的声音特别大。

  二十分钟后,当药效终于过去,犹大的锁链也悄然隐去时,姬子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椅子上,佒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她揉着自己还有些发麻的脖子,看向游岩的眼神充满了复杂。

  “原,原来是理疗吗……可是,这个……这个药水是?”

  “那个是还在,还在测试阶段的感知提升药水,是为了……为了测试!”

  “直接人体测试?”姬子挑了挑眉,看向德丽莎,眼神里带着一丝揶揄。

  “咳咳,其,其实吧,这个,这个效果还是很不错的……”德丽莎的视线有些飘忽,“不过,今天的事情……”

  姬子一时间没能完全解读,但她敏锐地捕捉到了最关键的一点——学园长需要她配合。

  刚才那番“体验”确实让姬子对德丽莎之前的“失态”有了一丝理解。

  “不,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毕竟,毕竟还需要测试。”

  “咳,‘顾问’先生,既然是测试,那数据样本自然是越多越好。为了圣芙蕾雅的科研进步,我觉得……这种‘理疗’,有必要定期进行,直到我们完全掌握它的特性为止。”

  “哦?所以……”

  “所以,测试者增加到2人。”

第一百一十六章 杏:又……又尿裤子了!

  “喂,混球,你好几天没来本大爷这里了!”

  “……什么叫做我好几天没来你这里了,你这话会让人误会的。”

  不过这副风轻云淡的态度,无异于火上浇油。

  “哼!总之你这家伙就是……就是很过分啊!”

  许久未出场的杏大爷晃着手里的剪刀非常生气。

  -可恶!这个混蛋!他那是什么表情?一点都没有反省的意思!他难道不知道本小姐这几天是怎么过的吗?每天都……每天都在想他会不会来……结果呢?他倒好,在这里优哉游哉的看书!

  “我要把你的嘴巴剪了!让血从你脸的两侧流出来,然后——!”

  “那我今天陪你?”

  “除非你陪我……嗯?你,刚才说什么?”

  她似乎完全没料到游岩会这么干脆地答应,准备好的后续威胁和叫嚣全都卡在了喉咙里,脸上嚣张的表情瞬间凝固,显得有点滑稽。

  “你……你刚才说……陪我?” 她重复了一遍,声音不自觉地降低了几度,带着点不确定。握着剪刀的手也慢慢放了下来,指尖无意识地抠着剪刀的金属柄。

  游岩已经好几天没像以前那样“招惹”她了,不是去给那个白毛学园长当什么破顾问,就是去逗弄那个新来的紫毛,要不然就是和希儿、布洛妮娅她们混在一起……她感觉自己好像被遗忘了。

  这种被忽视的感觉让她非常不爽,所以才拿着剪刀跑来兴师问罪,本质上不过是想要吸引他的注意。现在目的似乎达到了,她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我说,今天一整天,我都陪你。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

  “本大爷要亲你。”

  杏张了张嘴,然后试图找个过分的要求找回主导权。

  “要亲啊,好,不过先给你买个冰淇淋再亲怎么样?买你最喜欢的巧克力口味。”

  可恶……巧克力……这家伙,为什么偏偏在这种时候提这个!

  他……他肯定是故意的!想用吃的来收买我!本大爷才不会……才不会这么轻易就上当!

  她猛地转回头,脸上还努力维持着凶巴巴的表情,但眼神里的期待已经藏不住了:“……真、真的都陪我?不许反悔!”

  “当然,说到做到。”

  “要是反悔或者没做到……我就在晚上往你嘴里面塞满针!”

  他自然地伸出手,牵住了杏那只没有拿剪刀的手。

  她下意识地想把手抽回来,但游岩握得很稳,不容她挣脱。

  “走、走开啦!谁、谁要你牵了!我自己会走!”

  她嘴上虽然还在抗议,但脚步却不由自主地跟上了他,那只被牵着的手,也没有再用力挣扎,只是象征性地扭动了两下,便安分了下来。

  游岩牵着杏,不紧不慢地走在通往商业街的小路上。一路上,杏都低着头,红着脸,一言不发,像一只被驯服了的小兽,完全没了刚才那副张牙舞爪的模样。

  混蛋混蛋混蛋,他以为自己是谁啊!

  他以为自己是父亲吗!

  “给,你的双倍巧克力脆皮甜筒。”

  游岩的声音将她从胡思乱想中拉了回来。一个堆得高高,散发着浓郁可可香气的冰淇淋递到了她的面前。

  冰凉甜腻的奶油和香脆的巧克力瞬间在口中融化,那熟悉又令人满足的味道让她忍不住眯起了眼睛,像一只被顺毛摸舒服了的猫,连带着周身那股炸佐毛般的气势都软化了不少。

  “快点。”

  “快点?”

  “这,这里没人,赶紧的,你要是不……不快点的话,我就马上喊有变态!让你被抓起来哦!”

  有了心理准备,杏仰起了小脸,闭上了那对异色的眼。

  自从之前……几个星期之前,那个游岩半强行的吻之后,她每天都在回想……那,那是因为觉得太丢人了!

  而且自己竟然也因为那种事情……那种事情尿裤子了!那绝对是因为太生气了!气到身体都不听使唤了!

  实际上不是尿裤子,但是杏不知道。

  “这么着急吗?”

  “你、你废话怎么这么多!”杏恼羞成怒,也顾不上什么准备了,猛地踮起脚,双手抓住游岩的衣领,主动将自己的嘴唇印了上去。

  那是一个完全谈不上技巧的吻,更像是一次笨拙的冲撞。

  杏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着,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死死地闭着眼睛,用力地咬游岩的嘴唇。

  “这不是亲啦……”

  游岩慢慢地教她。就在杏因为缺氧而感到有些头晕目眩,攻势逐渐减弱的时候,游岩才终于夺回了主动权。他微微侧过头,轻柔而又不容抗拒地撬开了她的齿关。

  噗嗤……

  杏全身都僵住了。

  这种感觉……没错,就是和当初一样的那种,带着点期待,然后……然后又丢人到极点的……这一次的触感要温柔得多,也……要命得多。不过这次杏没有尿裤子上。

  因为今天杏穿的是一条裙子。

  “怎么样?这次的感觉,比上次好点了吗?”

  杏这才猛地回过神来。

  她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推开游岩。

  “你……你……混、混蛋!大混蛋!”

  游岩带着杏回了战舰换衣服。

  回到休伯利安号,杏依旧板着一张小脸,她一言不发地冲进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将游岩隔绝在外。游岩也不在意,只是靠在门边的墙上,好整以暇地等着。

  过了好一会儿,房门才被拉开一条小缝,杏探出半个脑袋,脸上虽然还带着未消的红晕,但眼神已经不像刚才那么慌乱了。她换上了一身干净的常服,是她常穿的那套便于活动的短袖和短裤。

  “喂,”她闷声闷气地开口,视线却飘向别处,不敢与游岩对视,“你……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不是说……说好陪我一天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