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C少女乐队时代的抄歌天王 第171章

作者:卷分数的中学生

两支队伍都奋力战斗到了最后一刻,这是一场毫无疑问的精彩比赛。

对于观众们来说,票价值回来了,转天吹水的资本也有了,情绪价值更是拉崩了,绝对的物超所值。

两支乐队的粉丝们互相拍打着后背,为这场精彩比赛的圆满结局而庆贺。

乐队少女们的努力和拼搏,以及逆境之下决不放弃的坚定意志,毫无疑问的赢得了双方粉丝发自内心的尊重。

在旗弍删另韭弃I?II飼这片献给胜利者的热烈掌声中,作为带队队长的桃香深吸了一口气,用手背抹去了泪水。

她转向队友,三个女孩的目光在泪水中交汇,无需言语,她们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中满溢的情感。

她们齐齐向前一步,向着眼前为她们响起掌声的人,深深的弯下了腰。

她们的脊背,在炽白的灯光和暖流般的祝福中,微微颤抖着。

“嘭嘭嘭——”早已悬挂在舞台之上的三个彩球先后爆开,漫天的彩纸将照明灯光折射出了七色光芒。

两位主持人“有请川崎市Lehouse协会会长兼音乐事业促进会副会长松平先生为获胜队颁奖”的话语,早已被淹没在了掌声和欢呼之中。

站在桃香身边的仁菜,只看到了一个西服革履的人在两位端着托盘的颁奖小哥的陪同下,走上了舞台。

“恭喜你。”西服革履的中年以上人士向仁菜伸出了手。

“谢谢。”仁菜晕晕乎乎,似懂非懂的伸出了自己手,和面前这位一看就是“大人物”的中年以上人士握了手。

“咔——”闪光灯亮起,负责拍照的小哥果断记录下了这一巅峰时刻。

“恭喜——恭喜——”每一声恭喜,都会跟妻铃4韭七上瞬间亮起的炽白灯光。

然而当松平会长回身拿起奖杯的时候,担任带队队长的桃香却让出了中央的队长位,一把将仁菜扯了过去。

就这样,在桃香“举起来”的提示下,脸上还挂着泪痕,一脸似懂非懂但仍然露出了解脱般笑容的仁菜,高高的举起了川崎市第一届少女乐队音乐会第二赛区总冠军的奖杯。

一时间,彩纸飘落,闪光四起,粉丝和协会,纷纷用自己的方式记录下了这一必将载入川崎地方音乐史的时刻。

第二百一十七章 资深经纪人的远见

周日,晚间

川崎市,川崎区,小川町,Lehouse CLUB CITTA

随着CLUB CITTA全场照明灯的亮起,所有的观众都明白,比赛要结束了。

“亲爱观众朋友们——”舞台之上,两位主持人再度举起了话筒。

“川崎市少女乐队音乐会第二赛区的比赛就到此结束了,请大家在Staff桑们的带领下,有序退场,再次感谢大家的光临。”

掌声的余韵缓缓退去,在照明灯发出的光芒之下,观众们捡水瓶的捡水瓶,背书包的背书包,各种手机屏幕的光芒也开始亮了起来。

大家发INS的发INS,拍照留念的拍照留念,因为大赛已经散场了,禁止拍摄的协议也就失效了。

“噔噔噔——”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迅速接近了刚刚站起身来,马上就要退场的水月。

“新川崎的水月君是吧?”一位身着Staff黑T恤的工作人员精准的找到了水月。

“是。”水月一脸懵逼的点了点头。

“喔——!”瞬间,周围立刻响起了一片惊呼声。

“他就是新川崎的制作人水月真一?!”

“天啊,他竟然一直在我身边!”

“我刚才看见他颓废的样子了……”

“矢立前辈让我把你拉进群,相关的通知后面就在群里发了。”

“哦……好的。”然后,水月一脸懵逼的掏出了手机,打开了e.

然后,他被Staff桑拉进了一个名为“G.B.C.七大赛区冠军群”的聊天群里。

“嘀噔——”让他没想到的是,群里立刻就弹出了一条消息。

川崎区,梦之革命,长濑一美:来新人了!

川崎区,梦之革命,天海加悦:幸区出结果了!

川崎区,梦之革命,长濑一美:新来的快改名字啊!

“这(都什么玩意儿)……?”水月举着手机,一脸为难的看着面前的Staff桑。

“请水月君像她们一样改成所属区+乐队+姓名的格式,这样有各区单独工作的话,矢立前辈就可以第一时间找到人了。”

“哦……”水月一脸懵逼的点了点头,然后将自己的名字改成了“幸区,新川崎,水月真一”,并在群里发了一条寒暄的消息。

幸区,新川崎,水月真一:大家好,请多关照。

川崎区,梦之革命,长濑一美:“怎么好像是个男人的名字?”

川崎区,梦之革命,天海加悦:这是少女乐队音乐会没错吧?

“身为一个田力还真是抱歉了啊。”水月知道这玩意儿一时半会也弄不清楚,遂放下了手机,看向了Staff桑的方向。

“还有什么事情吗?”

其实水月传达的意思是“你爆了我的马甲不给我送出去吗”。

“没事了。”让水月目瞪口呆的是,这沙雕Staff桑竟然要走!

“我能见我的队员了吗?”极!度无语的水月又点了他一句。

在立本,让人这么直白的表达可是很失礼的事情。

“哦,可以的,水月君请跟我来。”

Staff桑一伸手,终于带着已经不再是新登白丁+路边一条的新火制作人水月,走向了后台。

于此同时,跟随着散场的人流,横山也缓缓的走出了CLUB CITTA.

“小姐……终于还是赢了啊……”她回首望向了CLUB CITTA的牌匾,一时间心下百感交集。

“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横山也好,安和老师也好,对于娱乐圈的难混都是有一个基本概念的。

但是今天的横山终于是实实在在的见到了近战搏杀,刺刀见红的G.B.C.总冠军决赛。

她发现自己的观念过时了。

现在的娱乐圈已经不是难混了,而是正常人根本就呆不下去了。

显越已爾O貳疑三陵拔II然,她低估了立本基层音圈的整体水平。

由于网络的出现和V软这种音乐制作软件的门槛越来越低,更多之前被事务所认为“没有才能”的人,加入了音圈的竞争。

这种能从互联网大潮中脱颖而出的人或音色绝美或音域广泛,总之是都有一技之长。

就是这些人组成的独立音乐人乐队大军,将商业事务所系打得节节败退。

老登们发现自己的观念过时了。

自己认为能火的歌手,被独立音乐人按在地上锤。

自己认为没有人能做到的事情,竟然在网络上有许多人能做到。

虽然变声软件也欺骗过不少歌迷的耳朵,但是敢于站出来开Le,接受最终大考的歌乐手,也是非常多的。

最终,一茬又一茬的独立音乐人,推高了立本音圈的整体水平,最终将音圈的竞争由高手互车变成了魔神战争。

能从当前的音圈竞争中走出来的,没有一个是正常人,包括新川崎这四大位。

井芹仁菜:原神

河原木桃香:旧神

安和昴:原神

水月真一:外神

看着依旧停在远处的奔驰S400商务型,横山迈步走了过去。

“安和老师怎么样了?”坐到了副驾位置上的横山,问司机有纪道。

“已经送到了所里安排的宾馆那边,这边也派了生活助理正在照看,横山小姐您现在要过去吗?”司机有纪答道。

“现在就去吧。”横山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浊气,倚在了副驾的真皮椅子背上。

“比赛……安和小姐赢了么?”司机有纪对这种比赛也挺感兴趣的,而且也不涉及机密,所以她问了也就问了。

“赢是赢了,但真的是和对面血战了一场,赢得太艰难了。”横山叹了口气,显然是还没从大赛的余韵中走出来。

“这种地方赛,水平这么高了吗?”正在开车的有纪,轻声问了一句。

“横滨和东京的职业队,加上川崎本地从东京那边退下来的二线队,水平怎么可能不高。”

靠在汽车座椅背上的横山,偏头答了一句。

“而且地偶队都来凑热闹了,估计川崎之后会带冠军队巡演的事情,一早就漏了。”说到了这里的横山,微微叹了口气。

“这么说,安和小姐真的是很厉害啊~~~”听到资深经纪人横山都开始吐槽了,有纪显然也意识到了这次比赛的含金量。

“资格赛干掉了一个职业地偶队,决赛干掉了一个本地Lehouse界名气不低的职业驻唱队,确实不容易……”

再次回忆起了惊心动魄的决赛瞬间的横山,情不自禁的咧了咧嘴。

三四回合的时候,她甚至一度以为昴要寄了呢。

没想到最后了,新川崎居然还藏了颗雷,两边斗智斗勇真的是把看家的本事都拿出来了。

“不过后面川崎这边约的可是东京国际会议中心和横滨国际平和会议场国立音乐厅,都是五千人的场子,抢破头也是可以理解的。”

“这不就是火了吗?!”虽然有纪的话音表达了震惊,但手上还是很稳的。

虽然是女司机,但是能给安和天童开车的女司机,肯定是女司机中的战斗机了。

“岂止是火了~~~~~”横山撇了撇嘴。

“一个场三千四,两场五千,好好唱,不整出什么惊天绯闻的话,她们七支队伍里是要出人竞争今年红白歌会新人区名额的。”

“这可是国立快车,快得很的……”靠在椅子上的横山,喃喃自语道。

第二百一十八章 亲人的牵挂

同日,晚间

九州地方,熊本県,熊本市

北区,武蔵ケ丘,豊後街道

立本基督教武蔵ケ丘教会斜对面

井芹家

井芹氏的家中,压抑的气氛像一层无形的薄雾,笼罩着每个角落。

自从小女儿仁菜离家出走后,这个家就失去了往日的平衡。

父亲井芹宗男,这位出版过教育专著、自诩在教育领域颇有建树的教育家,虽然表面上在电话里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但他的内心却早已被自我怀疑啃噬得千疮百孔。

作为一名出过书,自以为牛逼带闪电的教育家父亲,自己的女儿却离家出走了。

这个崩坏的事实对于他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一般的打击。

无论是从父亲的角度,还是从一个教育家的角度,井芹宗男先生都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

香烟和酒精,作为不分国别的,成年田力唯二不会背叛自己的港湾,井芹先生深深地陷了进去。

而仁菜的母亲井芹靖恵,自从仁菜离家出走之后,就失去了每曰发泄情绪的目标。

虽然表面上来看是菜母靖恵性格严厉且对“相当叛逆”的小女儿仁菜持批评态度,才导致的母女间摩擦不断。

但实际上就是她对丈夫井芹宗男有意见,但又敢怒不敢言,最后将全都的不满都发泄在了唯一能抓得到的目标——小女儿仁菜身上。

相比之下,行动力强且已经自立的大女儿涼音,靖惠反倒不敢过多指责。

因为还没等她开口,涼音就会直接离开。

由于仁菜的出走,涼音在家中的地位反而有所上升。

因为如果涼音也选择离开,那这对夫妇的教育方式就将被彻底否定。

这对于极其重视邻里看法和家庭声誉的旧世代父母来说,是绝对无法接受的。

“她怎么回事,最近都神神秘秘的。”双手举着报纸的井芹宗男,透过眼镜镜看向了正在收拾碗碟的妻子,眉头微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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