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歹丸郎
然后在女孩儿有空的时候，就放下其他事情，和自己的女朋友温存。
剩下的那点时间，才用来应付好莱坞式的应酬交际。话说自从吸血鬼忙起来之后，邀请亨利的宴会又开始变多，性质也不那么邪门了。
偶尔想起来的时候，才指点一下史塔克影业数字影像技术发展中所遇到的难题。哪管这才是薪水本份的事情，亨利贯彻着要做薪水小偷的私人愿望。
总之，日子过得无比惬意。
正想着今晚要不要继续潜到海底，装配甲烷收集场的天然气发电机组与提纯氦气的设备。计算机上传来一则讯息的提示。
亚伯拉罕·惠斯勒透过亨利所搭建的秘密网络留言板，发布紧急联络的讯号。
没多想，不用打卡上下班的亨利再度溜号了。
在亨利经过小办公室时，自己的黑胖妞秘书正一边吃着甜甜圈，一边给桌上的仙人掌浇水。
“尤莉安。”
“是的，老板。”把手上的东西放回盒子里，黑胖妞瞪着大眼珠子，等候亨利的指示。
本想跟她说，多肉植物不用那么频繁浇水，这一棵仙人掌又快死掉了。但最后，亨利还是只说道：“我有事情，要先离开。有人要找我的话，就先留电话。”
“好的，老板。”
来到地下室停车场的亨利，牵着自己从废品场买回来修好的越野脚踏车，准备离开公司。
之所以换脚踏车骑，才不会什么为了环保，或是锻炼身体的狗屁理由。
单纯只是因为跟哨的人变多，开汽车的话，有好几回都快要被堵住。幸好靠钻小巷子，不动声色地甩脱追兵，没在洛杉矶街道上来一出追逐大战。
刚好查理兹·赛隆为了工作上的方便，打算弄一辆车来开。原本打算去二手车市随便买一辆，亨利干脆把老凯迪拉克的钥匙丢给了女孩，油钱自付。
自己去废品场掏了一辆脚踏车回来，修一修就上路。这么一来，自己动用超级速度或飞行的时候，也不用把车扔在现场，可以直接带着走，行动的灵活度提高许多。
之所以不买新车或是那种劳斯莱斯等级的极品越野脚踏车，当然是因为丢了也不心疼。作为有超级速度与飞行能力的氪星人，车就是一个行动上的幌子，何必计较品牌或好坏。
也因为是骑乘脚踏车，亨利直接扛起脚踏车，从盯哨的缺口处，在众目睽睽下扬长离去。只留给监视者们一个背影与车屁。
喔，脚踏车没有排气管，那群人连车屁都吃不上。
第464章 嗜血症的血清
虽然在光天化日下，一个黑影在空中飞会有些显眼。但是在市区内，动用超级速度奔跑的话，就没那么明显了。
只要注意远离密集人群，以免自己奔跑时所带来的风压冲击波扫到不相干的人，引起他们的注意。
黑超再次来到仓库区，刀锋战士的秘密基地所在位置。
率先使用超级感官侦查，除了刀锋和亚伯拉罕·惠斯勒这两个吸血鬼猎人外，没有第三者。看起来也不像是秘密基地被敌人入侵，所以来求援的。
那他们这是……紧急什么东西？
在接近一定距离后，黑超的作战皮靴踩在地上，响起了脚步声。这是自己所布置的监控系统，可以监视得到的范围。
这么做的原因，当然是提醒对方，自己已经到了。
而且自己协助布置的监控，监视不到自己的出入，这有些自己给自己开后门的味道。为了取信那两个多疑的吸血鬼猎人，黑超只能表现得不那么妖孽。
别管他们信不信。很多时候，只要最后一层窗户纸没被捅破，大家就能得过且过地相处着。这就是现在黑超和刀锋战士的合作关系。
“你来了。”瘸腿的老吸血鬼猎人首先问候道。
而刀锋也很难得，白天还待在秘密基地里面。
虽然猎杀吸血鬼的主要时间是在晚上；但是白天的时候，刀锋通常会外出收集情报，或是代替亚伯拉罕·惠斯勒收集制作武器装备的材料。
毕竟瘸腿的老人家，在行动上不怎么方便。
依然是使用电子音对话。黑超说道：“找我有什么事？你们看起来一点都不像紧急的样子。假如只是武器开发上的问题，晚上再讲也还来得及吧。”
“不，不是那些小问题。有你提供的设备，不管是硝酸银子弹，或是紫光子弹，又或者是普通银弹，在制作上都不成问题。材料的损耗也确实比以前少了很多。”
亚伯拉罕·惠斯勒过去制作银弹，是使用非常传统的坩锅、模具方式制作弹头。这么做的缺点是弹头还要经过打磨才能使用，否则有炸膛或射击轨迹不规则的疑虑。
然而这位瘸腿的老人家，又不是专业的银匠。对于打磨的银屑没有很好的收集办法，往往就此浪费掉了。
或许一颗银制弹头没浪费多少纯银，但数量累积下来，被浪费掉的银就相当可观了。
黑超只负责研发，以及提供适当的小型化制造设备。他可不包办当苦力的部分，整天压子弹提供刀锋出去嘎嘎乱杀。
设备与制作工艺交出去后，黑超基本不管这两个吸血鬼猎人要怎么利用这些东西。反正多给吸血鬼找一些麻烦就好。
不过靠近的黑超，注意到亚伯拉罕·惠斯勒的工作区域，增加了一些医学用的设备。便问道：“你们是准备自行生产血清，有不明白的地方想问我？”
关于治疗还没完全转化为吸血鬼，刚感染吸血鬼病毒的反转录病毒血清，黑超一样把制作工艺和材料配方交了出去。
听刀锋说，这种血清注射到已转化完成的吸血鬼体内，可以迎来一场华丽的爆头秀，杀伤力一点也不输给原本所使用的武器。
所以，这是打算把血清武器化？
亚伯拉罕·惠斯勒否认了这样的说法。他说道：“还记得你之前说过，你可以协助研发治疗刀锋嗜血症的血清吗？”
“我记得。但是我也记得，你们拒绝了。”
亚伯拉罕·惠斯勒说道：“先前那是我们之间的信任还不足，而且刀锋也不希望你拿走他的血液样本，去做一些其他的事情。
“而且你知道的，军方关于超级士兵的研究，可一点都没停过。我们可不想制造更多吸血鬼，或是类似的东西，也有可能更糟。”
“所以？”
“我们希望你可以在这里做研究，血液样本不要带离这个地方。”
刀锋对于亚伯拉罕·惠斯勒的说法，做出点头认同的动作。
这位瘸腿的老吸血鬼猎人又说道：“我是按照你提供的制作初拥血清需求，找来这些设备。假如还有不够的部分，告诉我，我自然有门路去弄到些合适的东西。”
黑超没二话，上手调适着设备。同时说道：“自己抽一管鲜血吧。这里可没有笑容可掬的小护士，不是那个老头子，就是我，自己找一个满意的做。”
虽然嘴上说着让刀锋选择，但是黑超一点都没想靠近的样子。刀锋就只能从自己抽血或让老头子帮忙，两个选项中挑一个。
最后他还是说道：“惠斯勒，来帮我一把吧。”
自己注射还行，自己抽血，难度有点高。瘸腿的老吸血鬼猎人也没反对，帮刀锋扎上止血带后，就拿针筒抽了满满的一管血。
看到血液样本已经被抽出的黑超走近前，取过了针筒。他也没有取下针头，而是在载玻片上滴了几滴，才将剩余血液转移到试管中，放到试管架上。
显微镜下的刀锋血液样本，和先前杰斯珀·巴登遭到吸血鬼病毒感染，正在转化中的情形不太一样。
被吸血鬼病毒感染的细胞特征是双核，红血球则是变成双凸，而不是正常人的双凹型态。
刀锋的血液特征却十分奇特。正常人的细胞与吸血鬼细胞同时存在，然而他体内的病毒却没有要感染、改造正常细胞的模样。两者和谐共存。
“嗯，你血样中的情形很特别。”黑超问道：“你平常时怎么压制嗜血症？拿医院血袋当饮料喝？”
“不，我直接注射蒜精。这么做虽然在注射当下很痛苦，但可以压制我嗜血的渴望。”
“有没有其他副作用？你可以在大太阳下行走，是随时都可以，还是嗜血渴望被压制后才可以的？”
刀锋如实说道：“我不知道有没有副作用，反正我感觉挺正常的。而且不论我有没有嗜血冲动，我都可以在大太阳下行走，不会有妨碍。”
“这样啊。”黑超从亚伯拉罕·惠斯勒的急救箱中，拿出了一管蒜精。滴了几滴在盖玻片边缘，毛细现象让蒜精被吸入，和刀锋的血样混在一起。
其实黑超的超级视力可以直接看到结果，但他还是装模作样地调整显微镜。
第465章 医治的方法
这时刀锋补充说道：“倒是有一个状况。就是蒜精抑制我嗜血冲动的时间窗口，愈来愈短了。我担心总有一天，蒜精无法再抑制我的本能冲动。”
“那会如何呢？你变成完整的吸血鬼，不再能走在日光之下？又或者你会变成失去理智的怪物，看到人就咬？”黑超随口问道。
刀锋认真答道：“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结果会变怎样。”
显微镜下，刀锋细胞遇到蒜精的表现，跟蒜精会灭杀受感染的吸血鬼细胞情形不太一样。
有些细胞如被吸血鬼病毒感染的一样，遇到蒜精后就破裂死亡。但有些细胞却可以退回到原本正常细胞的模样。
而最重要的红血球部分，一旦感染了吸血鬼病毒，就会逐渐变成双凸红血球。
失去干细胞造血功能的吸血鬼，当所有红血球变成双凸型态，携氧功能下降。这个时候他们就只能补充外来血液，以免全身细胞窒息死亡。
而蒜精作用在刀锋身上，就是能让部分双凸红血球变回双凹的正常形态，重新开始工作。只不过每一回入体的蒜精，不是全部作用在血球上，还有身体细胞。
这就可以解释蒜精入体后，为什么刀锋也会感到痛苦。然后失去作用的红血球愈来愈多，能够得到蒜精恢复原状的数量有限，这也是为什么刀锋的窗口时间愈来愈短。
做完初步检查后，黑超从显微镜上抬起头。
不管是刀锋或亚伯拉罕·惠斯勒看似在忙各自的事情，但黑超的动作瞬间吸引他们的注意。
“有结果了？”瘸腿的老吸血鬼猎人关心问道。
“有一个大概的想法。”黑超将刚刚的发现讲了一遍后，说道：“有血液样本，只要给我时间，我有把握做出针对刀锋的吸血鬼解药。
“但是这么做，会把刀锋完全变成人类，不再有吸血鬼的缺陷。这也意味着，他会失去吸血鬼体质所带来的强化。”
“这可不行！”亚伯拉罕·惠斯勒抢在本人之前说道：“我们跟吸血鬼的仇，比你能想象的还要深。要是被他们知道刀锋变成人类了，他们肯定会不计代价，想要开一场刀锋盛宴。”
带着墨镜的黑人表情无奈，看着这位亦师亦友的长者，似乎在抱怨对方替自己做了决定。
亚伯拉罕·惠斯勒一点也没不好意思，振振有词地说道：“这样看我做什么。我只知道，假如我是吸血鬼的话，我他妈肯定会这么做。你不会以为你是个好好先生，很受他们爱戴吧。”
他又转头对黑超说：“所以这件事可以做，但要等到我们把全世界的吸血鬼都消灭干净再说。”
黑超说道：“好吧，意思就是这个选项不予考虑。另外一个方法，我可以制作一种还原剂，将你的红血球还原成正常模样。
“不过这种还原不是永久的，红血球依然会在循环的过程中，被吸血鬼病毒所影响，逐渐失去作用。那么这时，你就要重新使用还原剂。
“缺点就是你这一辈子都会依赖这个药物。而且会不会出现抗药性，致使你剂量必须不断加大，这种情形我暂时无法保证。
“优点也很明显，就是你可以保留你吸血鬼体质，拥有比正常人更大的力量，更快的速度，以及更敏捷的反应。
“至于所谓嗜血的问题，那很有可能是身体引起心理的反应。但也有可能是其他种原因，在没有遇到之前，我不好断言。你只能靠自己的意志力抵抗。”
“就做你说的这个还原剂吧。”刀锋抢先说道，不想再让亚伯拉罕·惠斯勒帮自己做决定。
黑超便说道：“嗯，假如你们不让我带走刀锋的血液样本，我在这里作业也不是不行。但我需要一些化学材料与生物材料，才能做合成。我列一份清单给你们。”
对于在黑超插手之前，两个已经干下不少大事的吸血鬼猎人，自然有自己的门道，可以去进一些特别的货物。
黑超给出的清单，有些是管制的物品。而他不管是不是管制药，全都扔给亚伯拉罕·惠斯勒去解决。以免自己做的太周到，让对方觉得事情很容易，或是自己付出是应该的。
想了想，黑超又说道：“假如你们希望事情更有把握一些，我希望能有一个纯正吸血鬼的血液样本。让我可以跟刀锋的做比对。”
“想要被转化成吸血鬼的，还是天生的？”亚伯拉罕·惠斯勒问道。
“都可以。假如你们觉得两个种类有差别，那最好一种一个。是说吸血鬼有天生的？”黑超好奇问道。
亚伯拉罕·惠斯勒答道：“吸血鬼男女受孕很困难，但还是有机会。有时母体是纯人类的话，可以提高受孕的机会。这种生下来就带有吸血鬼体质的孩子，都属于天生的范围。”
黑超思索说道：“这样的定义，听起来跟父母的状态无关。也就是说被转化的吸血鬼父母，生出来的吸血鬼孩子，一样可以归类到‘天生’的范围。
“假如是这样的话，两者间应该没有多大的不同。所以才需要用这种定义的形式，强行让某类人显得更加高贵。”
亚伯拉罕·惠斯勒坦白说道：“还有，假如你要血液样本的话，我们就只能活捉吸血鬼回来。这样很麻烦，而且也会有未知的风险。”
“为什么？我只要一管血而已。”黑超不解。
这时刀锋解释道：“吸血鬼带有一种不知名的连接性。即使我们取走一管血液，已经离体；但只要我们把这名吸血鬼杀掉，他的血液样本会跟着化为灰烬。”
“居然会这样！”黑超又问道：“这个灰烬还有办法检测吗？”
这时亚伯拉罕·惠斯勒答道：“不能。就跟尘土一样，你找不到半点跟人有关的证据。就好像这个吸血鬼不存在过一样。你会不会觉得很不可思议。”
黑超有些理解，说：“明明是病毒，但却不像正常病毒一样会迭代，产生变种。那么再多几个奇奇怪怪的特性，似乎也不需要那么讶异。”
“那么你还需要其他吸血鬼的血液样本吗？”刀锋问道。
一边写着自己需要的材料清单，一边思考着。黑超答道：“可以准备的话，还是有会比较好，让我有个可以比对的对象。但不方便的话，光用你自己的血样也不是不行。”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刀锋跟亚伯拉罕·惠斯勒已经决定要去活捉一只吸血鬼回来。要是做不到，岂不是显得他们很无能？
反正又没说要什么地位的吸血鬼，抓个喽啰回来，会有什么大问题。
第466章 实验用的倒霉鬼
等到第二天，重新出现在仓库区的黑超注意到，刀锋真绑了个吸血鬼回来。那家伙就被固定在当初杰斯珀·巴登昏死的那张工作台上，还在不停地乱动。
这家伙满身刺青，活泼好动。可能是口喷大粪的缘故，他的嘴里被塞了一大坨臭袜子，也不知道是谁的。
“他是吸血鬼吗？”黑超确认问道。
亚伯拉罕·惠斯勒没回答，就只是丢了块铁盘过来。上头有两颗异常发达的犬齿，又长又尖，不像是人类能有的牙齿。
黑超掰着那个吸血鬼的嘴确认着。被拔下的犬齿，确实是这个倒霉蛋的。就是嘴里的臭袜子，都被当成止血棉花一样，吸了不少腥臭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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