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清风予酒
并不需要将瞬光的技能进行叠加,光靠这个置换而来的灵基所拥有的千里眼加持,就足以让这常人无法理解的速度变得慢下来。
大概是,蜗牛与兔子那样的慢与快......
轻轻将手中伪装的光剑抬起,明镜止水所带来的气定神闲将这份快慢放大的更加明显。
一剑挡开长枪,再随即劈落而下,一切都是那么的熟练......
放弃了攻击从而将自己脱离出攻击范围,但事实上剑还是再那蓝色的紧身衣上留下了不小的痕迹。
几乎是从肩膀到胸部,如果不是及时舍弃掉攻击,这样的痕迹就不会只是单单的从肩膀到胸口留下痕迹。
毫无疑问,那被光芒遮住的武器是类似长矛或者剑什么的武器,尽管什么都有可能,但Lancer还是更加确定,自己所面对的这个苍银骑士,是这场战争中的Saber。
在第一回合的交锋中就没有取得优势,Lancer将这一切丢给了先前与Archer交锋时所消耗了大部分魔力。
看着并没移动分毫的东方明镜,Lancer在思考了片刻便破窗而逃,只留下了这一片狼藉的走道。
注视着这一切的东方明镜并不打算去追逐,在东方有句老话,叫做穷寇莫追,而现在的Lancer很显然就是这句话中的穷寇。
至于卫宫士郎......
“Gandr!”
咒弹的到来,打断了解除了灵基置换的东方明镜,对如何安置卫宫士郎的思考......
ps:今天一更,家里的事情解决了,但是有些头疼,得缓一缓。
第三章 第五次圣杯战争,拉开序幕
凝聚着魔力以及诅咒的咒弹毫无预兆的从阴影处破开出现在眼前,而站在阴影当中的人影,似乎并不陌生。
对于这样的误会展开似乎在小说中无比的展开,但是东方明镜并不想因为这样没有必要的事情而产生更加不
必要的误会。
手捏法决的同时,属于防御魔术的轮盘就出现在了身前,而那似乎还夹带着宝石魔术的咒弹也在顷刻间化作光点消失。
没有等第二发咒弹到来,东方明镜便转过身没有再看卫宫士郎的方向。
虽说本该在Lancer杀死卫宫士郎后再出来,但不知道为啥自己就突然走了出来,对此东方明镜也有些头疼。
“不要将无用的魔力浪费在我身上,既然你是为了救他而来,那么趁他还有抢救的可能,就将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好了。”
“为什么要伤害卫宫?时钟塔的作风就这样吗!”
并没有因为东方明镜的发言而放下手上的动作,尽管身侧卫宫士郎只差一口气吊着,但对于如今一对一的情况下,就连远坂凛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在这个从时钟塔来的魔术师手上,保下这个同窗。
但东方明镜并没有选择回答远坂凛这个问题,毕竟时钟塔的名声对自己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
“随你怎么认为吧,总之,要救他的话就赶快,趁另一个人没有下手之前......”
“你说什么!”
并没有给予远坂凛再度发射咒弹的机会,东方明镜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了黑暗当中。
看着卫宫士郎奄奄一息的样子,远坂凛皱着眉还是放弃了继续追击的行为。但让她不解的是,为什么东方明镜会在后面提醒自己还有另一个人想要杀死卫宫士郎?
......
“在这么远的地方也能够看见学校里发生的事情,该说你不愧是Archer吗?”
刚刚抬起的猎弓再度放下,就连手中的螺旋剑也一并放下。
与其他从者不同的是,Archer明确的知道自己来到这里应该做些什么,只不过这份自由的代价,则是让自己去处理一个并不算很好处理的人。
“能从那么远的地方瞬移过来,这句话我想也同样适用在你的身上。”
不再是螺旋剑与猎弓,而是一对黑白相对的短剑,但在东方明镜的眼中,那样的武器更加偏向于两把短刀。
而在这几乎不可能有人到达的高楼之巅,Archer的脸色并不好看。
作为抑制力亲自派遣而下的自己,所拥有的自然是过去所经历的所有记忆。而那破天荒的跑到过去解决特异点的经历,至今还存在在Archer的脑海中。
手中的刀光闪烁,随即对上的,是毫无预兆出现的金色剑鞘。
尽管抑制力给自己的有关特异点角色的情报有些出入,甚至在那之上并未真正看见过那个人的真实样貌。
但是作为接取这份委托的代行者,目标不会出错这点让Archer只是感到了一丝意外后,便继续投入在进攻当中。
但比起先前在校园里准备杀死卫宫士郎时,撞上了Lancer后的试探不同,遇见眼前之人后,抑制力对自己赋予的加持逐渐在身上显现。
超越原本水平的千里眼,结合起统筹过去未来现在的武艺从而能够达成一定程度的未来视,无论进攻与闪避都能够做到提前一步进行观测。
毫无疑问,当下的自己突破了作为远坂凛从者时的那份遏制,成为处于代行者时期,受到世界加持的状态。
但是,即使是这样,对于那个始终用带有剑鞘的长剑挡下自己攻击的东方明镜,Archer也有些感到棘手。
那把看似平平无奇的骑士剑,却能够将自己投影而出的干将莫邪不断的破坏,就像是宝具级别的道具一样,甚至留不下一丝痕迹。
无论什么时候遇见他都是这般的难以琢磨,但在Archer对在此时能够遇见东方明镜的当下来看,对方的职介或许并不需要太过思考。
“这一次圣杯战争中的Saber吗,能够将你召唤出来的家伙,究竟是谁呢?”
Archer耻笑着,对于眼前之人参加这场圣杯战争,也对于因为他而无法轻易为远坂凛带来胜利的自嘲。
而与之对峙的东方明镜则是有些感到头疼......
无论是Lancer还是Archer对自己的判断都是这场圣杯战争中的Saber,但只有东方明镜自己清楚,自己只不过是个平平无奇的魔术师罢了。
而这样的误解似乎是因为置换魔术所带来的增幅,是通过置换魔术,而将身体的各个样貌都置换成为了卢瑟·潘德拉贡的样子。
也就是说,与Lancer所得到的金发Saber情报相差无几,只是Archer获得的,则是有关他自己的判断。
虽然对于这样的情报不对称所能带来的利益超过了被误解这个问题的本身,但东方明镜还是为这样的误解感到无奈。
但既然都产生了足够的误会,东方明镜并不认为不能将这份误会进一步的扩大下去。
将身边有关的一切
都利用起来,成为奠定自己胜利的基础,这便是圣杯战争所指定的规则。
剑,从剑鞘中抽出。
并没有在月光或者霓虹灯下闪烁起寒芒,而是完全被光芒包裹住的长剑。
Archer的神情在一瞬间变得凝重起来,那把长剑的轮廓他再熟悉不过,只不过包裹住剑的光芒所具备的魔力并不熟悉。
在试想中,Archer判断这是属于召唤出他的御主所持有的魔力,但在潜意识中,却认为这是一个伪装。
“怎么停下来了?是因为害怕了吗?”
尽管没有获得足够让自己胜利的情报,就陷入苦战当中不是自己的信条,但是对于眼前之人,Archer想不到除了正面战斗以外能够获得更多情报的方法。
甚至Archer有一种感觉,当下眼前之人所展现出来的姿态,也不一定是他本来的样子......
没有再犹豫,而是再度投影出双刀出现在了东方明镜的面前,不再犹豫的攻击丝毫没有拖泥带水,而是用着各种各样投影出来的剑不断制造着微小的机会。
这样的近战并没有任何的悬念,那些被投影出来的剑再还没碰到光刃之前就被斩断,说到底光所能触及的地方并非是肉眼可见的地方。
而Archer在意识到了无法接近被剑护住的身影时,就不再纠结于正面的突破,而是借助投影的速度以及自己所拥有的战术而不断的拉锯着战斗。
尽管东方明镜的身子除了正面对上攻击时才会挥动着剑挡下攻击,其余的时间都处于原地不动的状态。
但即使是这样,Archer也发现了无论自己投影多少把剑,以多少种方向发起进攻,都会被那看上去漏洞百出的姿态所拦截。
在对峙中逐渐因为远坂凛的呼唤而感到力不从心的Archer,不再将重心放在这场初次碰面后获得胜利上,而是使用着权限所带来的千里眼,观察着周遭的一切。
在Archer的记忆里,拥有单独行动能力的从者少之又少,至少能像自己这样脱离御主完全行动的从者,在这场战斗中并不是十分常见。
而属于眼前之人的御主,属于Saber的御主,也必然会在他的附近,不会太远......
很快,Archer的目光便锁定在了突然出现在对面大楼上,注视着这边战斗的银蓝色少女。
‘找到你了......’
Archer原本想要撤退的神情在看见身影的那一刻变得坚定起来,而在计划着寻找对方御主时准备的上百把投影而出的剑,也在此刻同时落下。
注视着这一幕的东方明镜脸上露出了十分无趣的神情,在第一次对峙中感受到的棘手此刻完全变成了失望。
但东方明镜还是借助剑雨落下的间隙,看见了违反自己命令私自跑来观战的美露莘。
‘真是,选择了一个错误的目标啊......’
迅速拉起的猎弓,搭在上方的螺旋剑也伴随着脚底产生的庞大魔力而涌现出了照亮整个楼顶的红光,而这一刻的魔力放出也被容纳入那在月光下闪烁着寒芒的螺旋剑当中,随即松开了手。
无论是剑雨锁定的地方,还是螺旋剑所锁定的地方,都产生了让地面为之颤动的爆炸。
但随着眼前的烟雾在一瞬间被金色的剑芒一分为二,随之闪开的Archer不由得沉下了脸。
“我知道了凛,我这就过来......”
在身影坠落而下的同时,对上了那斩开自己幻想崩坏的主人,而那毫发无损的模样,还是让Archer回应了屏蔽许久的,来自远坂凛的召唤。
这是逃跑,但Archer并不认为这是一件耻辱的事情。
相反,在这十几分钟的对峙中,Archer认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光靠自己,或者说光靠远坂凛,是无法战胜这样的Saber......
而被东方明镜挡在身前的美露莘则是皱着眉有些不太高兴,抬起的右手也是在放下的同时停止了戒指闪烁的光芒。
“明明不需要顾及我的感受,从背后将那个家伙解决了不是更加方便?”
美露莘的话让收起剑的东方明镜不由的叹了口气,那样的爆炸对于自己来说都有些不够看,更不要说能够支配所有元素力的最强之龙。
即使这样的现实早就心知肚明,甚至不需要刻意的去提醒,都能够知道光是美露莘就可以颠覆整个世界。
但对此,东方明镜也只是在转过头的时候摊了摊手,露出了些许无奈的笑容。
“谁知道呢,身体不知不觉的就动起来了。我想,也许是我无法对你坐视不管吧......”
“谁要你管啊!我可是最强的龙!是最强的!这种事情要我说多少遍你才明白?!”
并没有给东方明镜说下去的机会,
美露莘便跺着脚骂骂咧咧的消失在了楼道口,只留下了东方明镜有些在意是否是自己说错了什么。
“明明女孩子应该都很喜欢听这样的话来着......”
而不断走下楼梯的美露莘并没有离开时表现的那么平静,仿佛被烟花映红的脸此刻急速的升温着,就连下楼的脚步也不断加快着。
尽管在此时此刻依旧遵守着和东方明镜所约定好的那样,用着人类的姿态,人类的能力去生活在人类的社会。
但是,每走下一步美露莘的脑海里都会浮现出那个对自己出言不逊的面庞,这让本就因为心烦意乱而跳着下楼的美露莘,更加的凌乱。
以至于,在快要抵达大门的那一刻,完全踩空了这种对于美露莘来说完全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却在此刻完完全全发生在她的身上。
但是,等待美露莘的并非是冰冷的地板,而是似乎等待许久的怀抱。
“真是的,走路这么不小心的话,就不要那么快逃离我的身边嘛。”
东方明镜有些无奈,但抱着怀中美露莘的动作并没有任何的犹豫,甚至在这之前,甚至使用未来视看到了这幅场面而提前来到了楼下等着。
只不过,东方明镜并没有像美露莘一样走楼梯,也没有使用连通着高楼的电梯,而是选择更加简便快捷的方法抢先一步到达了楼下。
因为对自身施加了认知障碍的魔术,所以从楼上跳下的行为并没有被任何人注意到,对于自己现有的魔术水平,东方明镜还是有着充足的自信。
但是,被东方明镜抱在怀中的美露莘则是一反常态的不安静。
在挣扎中不断说着这样的自己看起来像是个被人保护的弱者,这样意义不明的话语,但对此东方明镜也只能给出一个解释。
“既然带上了戒指,那么未婚夫保护未婚妻这件事也应该是理所当然才对......”
尽管这样的话说出口后,美露莘就像死机了一样停止了要求下来自己走的挣扎,但对于东方明镜来说,这样的安静正是当下所需要的。
毕竟Archer的离开并非是主动的,而是基于召唤传送那样的结果。
在Archer御主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东方明镜并不感兴趣,但Archer所拥有的,和自己战斗过的记忆,得想办法对其进行修改。
至少,不能让他轻易的察觉到,作为魔术师的自己,是和刚才与他交手的从者这件事......
......
与此同时,与金发骑士对峙着的Archer则是皱着眉更加的不解,对于曾经参加过圣杯战争某人未来的姿态,关于当下所发生的一切有着大概的脉络。
因为深知自己只不过是那个扶着墙走出之人的某个可能性,所以不排除这里所发生的一切和自己所经历不同这样的事实。
可是现在,阿尔托莉雅正站在自己面前,用着熟悉的不可视之剑对着自己。
那么,那个人又是谁?
“Archer!”
随着凛的呼唤,Archer沉默的思绪随即被打破,而来自Saber的攻击已经抵达了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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