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清风予酒
但属于王的自尊依旧没有开启全知全能之星以及未来视对其进行观测,但正是因为如此,吉尔伽美什才始终保持着冷静,用属于自己的智慧去推断出眼前之人的动机。
但是很快,察觉到这样无法进行下去的吉尔伽美什还是展开了光轮,只不过并非是在他的身后,而是围绕着东方明镜的周围,无死角的出现了光轮。
随着吉尔伽美什的眼神微动,光轮出现结束的过后便是无数的剑雨从中落下,无论是从者还是魔术师,都不可能从这样密集的攻击中活下来,但吉尔伽美什并没有在第一轮攻击完成后停止攻击。
无论使用多少次剑,就算被斩断只要回收入王之宝库都会恢复成原样。
而这,则是位于所有王的顶点,拥有全世界全部宝具原典带给吉尔伽美什的自信。
注视着光芒包裹住的前方,似乎因为攻击已经有了一个十分可观的大坑,但吉尔伽美什并不打算就此停下。
起初所想要的,也不过是想要知道自己未来视中观测不到的他为什么要干涉自己所能看到的流程,无论过程是否变化,对于用着千里眼观看着当下的自己来说都是给平淡日常增加的香辛料。六九.四九三.六一三五
而真正造成如此局面的,则是在面对东方明镜时,心中逐渐没有底气的窝火。
明明只是一个虚假造物,一个不存在历史当中的伪物,却拿着剑没有犹豫的指着自己,却让自己从高位
落下与之平视......
但事实上,这些表面的挑衅只能激起一丝丝的怒气,那不断清晰的记忆让吉尔伽美什感到了些许的荒谬。
就仿佛从最开始就和眼前之人对上,而作为他的御主也在遇见自己后被传送走。
有关他先前的姿态已经完全记不起来,宛若被修改了记忆一样,想不起来最初眼前之人是以什么样的姿态面对自己。
而这样冲突的记忆也将在自己停止思考后而被完全更替,吉尔伽美什无比的清楚......
“你在看那里?”
声音让吉尔伽美什在霎时间停止了思考,而这样的恍惚则是看见了出现在视线当中的女性样貌,那闪烁的银与蓝仿佛充斥着令人着魔的力量。
骑士王?!
吉尔伽美什愣住了,在记忆中与自己对上的似乎就是Saber,也就是,骑士王?
来不及反应,剑便在金色的铠甲上留下了伤痕,而吉尔伽美什也在爆退中腾出了些许的空间。
“记住,这一刀,是Saber砍的!”
在站稳脚步的那一刻耳边似乎出现了这样的声音,而当吉尔伽美什抬起头看向前方时,却空无一人。
仿佛是暗示一样,在吉尔伽美什的脑海中不断完成更迭,就仿佛先前与之战斗的就是骑士王本人。
而回到旅馆的东方明镜则是脱离了置换魔术所带来的状态,原本亮起的魔眼也随之暗淡。
因果之魔眼的现在视加上幻术的能力让东方明镜感到了些许的不妙,这样随意更改他人记忆的力量,似乎只要意识到了就会逐渐上瘾。
但将一切的冲突转移到Saber身上,似乎能够让这场要持续不知道多久的圣杯战争不断的加速......
第六章 一定是Saber干的!
“这么晚才回来,是不是被远东的女人缠上了,陷入温柔乡了?”
与设想的不同,奥尔加玛丽并没有按照自己所想的那样依旧处于梦乡,但更有可能的,则是因为美露莘被置换而下所导致的惊醒。
但东方明镜并没有选择回答奥尔加玛丽的询问,而是坐在了熟睡中的美露莘旁边,轻轻的用手拨弄着她的发丝。
作为能够颠覆地表的最强之龙,美露莘的存在意味着自己走投无路或者无可奈何时才会使用的绝对底牌。
尽管很多时候美露莘都想要在自己面前争取表现,但在东方明镜的心中并不想让这样底牌过早的暴露。
甚至往大了点的地方来说,当下的自己并不具有遇见那么大危机的可能性。
尤其是,在意识到因果之魔眼能够与幻术结合在一起,无论是活着的人还是过去英灵的投影,只要和自己对上视线,且并不具有高强度的对魔力的情况下......
改变一个人对自己或者其他事物的认知似乎并非什么难事......
因为没有得到回答的奥尔加玛丽嫉妒的看着和美露莘亲昵在一起的东方明镜,正是因为觉得只有东方明镜才会需要自己才会在埃尔梅罗家附近蹲上许久。
可是现在,奥尔加玛丽却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局外人,无论从什么时候去看那个人的身影,他的目光始终没有落在自己身上一刻。
此时的奥尔加玛丽多么希望那个躺在床上被那样注视的人是自己,但这样的想法在看见那副突然露出的笑容时在转瞬间变得浑身冰冷。
东方明镜所露出的笑容并非是往昔熟悉的那样温暖,相反让无比熟悉这份笑容的奥尔加玛丽感到了些许的害怕。
那样的笑容只有在自己的父亲,马里斯比利的脸上看见过。
又或者说,在奥尔加玛丽的印象里,这样充斥着欲望的笑容是那些身居高位的魔术师,在得到某种新的能力后,或者必胜的情报后,才会露出的笑容。
“米哈......伊尔?”
“怎么了奥尔加玛丽小姐,有什么想说的吗?”
低喃的话语得到了回答,但是奥尔加玛丽的心中却没有一丝的高兴,甚至不由得缩了缩想要伸出去的手。
毫无疑问,此时对向自己的笑容是过去无比熟悉的表情,明明上一秒还不是这样的微笑和关切,但此刻却这样的切换自如。
现在的东方明镜,让奥尔加玛丽感到害怕......
而注视着奥尔加玛丽几番变化的东方明镜则是察觉到了这份异样,只需要稍加思索就能够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抱歉奥尔加玛丽小姐,刚刚我想到了些许有趣的事情......”
睁开的眼睛不再是普通的天蓝色,而是闪烁着银与蓝的流光。
在话语中,奥尔加玛丽的神情逐渐变得呆滞,对一件事的疑惑在一瞬间充斥在了脑海。
‘发生了什么,刚刚再说些什么,我,为什么会感到害怕?’
疑惑蔓延在心头,随后转变成
了空白。
重新看向东方明镜的同时,奥尔加玛丽张开了双手将其从背后抱住。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施展着幻术的东方明镜感到了些许的以外,而随着奥尔加玛丽将脑袋埋入后背,轻声的话语让东方明镜皱起了眉头。
“下次能不能把我也带上,我知道我起不到什么作用,可是我不想被你们丢下......”
很不符合印象里奥尔加玛丽的风格,但的的确确是从后方奥尔加玛丽的方向传出。
尽管在对方从后方搂住自己的时候,东方明镜甚至猜测过是否是用来偷袭的掩饰,但这种发自内心流露出来的情感,魔力的波动是不会欺骗自己。
东方明镜并不清楚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从最开始将奥尔加玛丽带在身边也不过是为了成为一个“比较方便的工具”。
她所拥有的学识以及身份对于自己来说都是无比便利的道具,就像今天白天与远坂凛的接触,没有奥尔加玛丽展现出的君主继承人的身份,自己也不可能得到远坂凛的信任。
此时的东方明镜不由得在心中重新构思,是否要继续将奥尔加玛丽当作工具看待了.......
在轻叹了一声后还是将手放在了奥尔加玛丽的头上,这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就算依旧要将她当作工具的话,这样提升信任值的机会自然不能放过。
“放心吧,不会将你丢下的。但是这里所发生的一切并非是表面所展现的那样和平,对于你来说太过于危险了......”
究竟是谎话还是真话东方明镜已经无法轻易的分清,但有一点可以得到证实的是,这场圣杯战争并非是表面上看起来像是高中生的过家家。
或许,在自己所看不见的地方,已经有了伤亡的出现,那个远坂凛说过的有关秘仪裁示局之外的圣堂教会,东方明镜试想要在什么时候与其进行接触一下。
而随着手的抚摸,奥尔加玛丽也随着动作逐渐失去了意识,但东方明镜并没有对其施加任何的魔术,只是这样用着魔力,像抚摸美露莘一样抚摸着奥尔加玛丽的脑袋。
“真是个麻烦的女人......”
这是东方明镜的心里话,各种意义上来说,奥尔加玛丽是一个超级麻烦的笨蛋。
但只要将她所展现出的强硬与成熟撕掉,将里面属于十二三岁的现实带到表面,这样的脆弱却无比的情有可原。
明明只是个小鬼,却比谁都想要表现自己,很难想象她的过去究竟是什么样的缺少关爱。
将奥尔加玛丽放到了单独的床上,看着似乎是因为等待自己太久,又或许是因为自己摸头举动而彻底放下戒备的人儿,东方明镜有的只有些许的无奈。
但即便如此,重新躺在床上的东方明镜也只是闭上了眼睛,感受着身侧美露莘不断摸索着抓住衣服的动作,在心中不断反问着自己是否会成为那些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魔术师那样的欺诈师......
与此同时,在冬木市边上的某处教堂里,言峰绮礼正对着昏暗不堪的耶稣像进行的祷告,而在他后方座椅中逐渐出现的吉尔伽美什则是一脸的沉默。
“怎么了英雄王,这么沮丧的神情可不像是你能露出的表情。”
祷告在吉尔伽美什身影完全浮现出来后而合上了圣经,转过身的言峰绮礼脸上却有着不同于吉尔伽美什沉着脸的笑容。
能够从这样一位不可一世的王脸上看到这样的神情,言峰绮礼想不到还有什么比这更值得愉悦的事情。
在第四次圣杯战争中活下来,以及到现在,这是第一次对这样无趣的世界感到愉悦。
而这份愉悦,则是迎来了吉尔伽美什的否定。
数十把金色的剑与之擦身而过,被削下的发丝顺着引力逐渐落下,但言峰绮礼的脸色并没有任何的变化。
“和我对上的家伙,你看见没有?”
即使已经过去了些许时间,但是吉尔伽美什依旧能够意识到记忆或许是虚假的这件事。
而询问作为这场荒诞的战争的监督人,则是更好确认自己所经历的事情是否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但是,言峰绮礼只是眯着眼看着眼前的吉尔伽美什,随着嘴角再度上扬,才将自己所知道的真相缓缓道来。
“那种事情我怎么清楚,我只是个和你绑在一条船上的普通人罢了。”
话语中带着嘲笑,至少对于吉尔伽美什来说,无论是轻浮的话语还是言峰绮礼所说的自己与他是同一条船上的人这件事,都是对于自己的嘲讽。
但还没有等吉尔伽美什对这样的捷越做出反应,言峰绮礼便再度开口发出询问。
“话说回来,圣杯残片的成长如何了,你应该给过她更好的建议才对?”
言峰绮礼的询问让吉尔伽美什陷入了沉默,在前些日子第一次撞见间桐樱的时候,就为
她慷慨的赋予了“去死就能得到幸福”的结局预言。
但在今日的接触下,很显然那个家伙并没有听从自己的预言,而是选择了继续发展下去。
从光轮中再度取出盛满红酒的黄金酒杯,吉尔伽美什的脸上逐渐浮现出了不想多管闲事的神情。
“既然她选择了以扭曲丑陋的姿态继续在这地面上爬行,作为王的慷慨自然准许她选择自己的命运。”
说话间,吉尔伽美什抬起酒杯的同时看着随时都可能溢满而出的红酒,脸上不再愉悦。
“若是在发展到事件无法控制的地步之前,我会给予她真正意义上的死亡,用我的剑,赋予她应该得到的命运......”
与吉尔伽美什的对话告一段落,走入地下室的言峰绮礼看着被圈养在其中的孩童露出了先前隐藏起来的愉悦。
“居然有从者能够让吉尔伽美什露出那样的神情,啊啊,真是令人愉悦,这场圣杯战争,要比十年前更加令人期待啊......”
但随着笑声的停止,言峰绮礼的神情再度变成了不动神色的模样,仿佛对于眼前不断扭动着的肉块并不持有任何怜悯一样。
“看起来似乎有人在冒用秘仪裁示局代表的名讳到处招摇撞骗,究竟要不要去提醒那个真正的代表呢?”
......
“所以,你想说你在橞群原学院里遇见了这场圣杯战争的Saber?他所使用的剑术是英格兰传承的骑士剑法,所拥有的魔力是五行元素以外的架空元素光,特征有着金发与苍白盔甲?”
幽灵洋馆内,红发女子坐在卢恩所刻画的法阵当中询问着隐秘在黑暗中,询问着只露出了腿部的蓝色身影。
而得到的回答也是及其的肯定,没有一丝犹豫。
Lancer敢肯定,那个光芒所遮掩下的武器一定是剑,就算是有着其他武器的可能性,但是那个人所展现出的骑士剑法毫无疑问是属于Saber专属的能力。
尽管说到骑士,率先想到的可能性是Rider,Lancer以及Saber,所绑定的并非一定是Saber。
但在如今并未和Rider对上的当下,身为Lancer的自己排除了三选一的其中之一,而在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中,Saber的职介可能性却有着近乎百分百的可能性。
“哦,Master!那个家伙还说,或许他是Rider,又或者是Assassin,甚至是Berserker也说不定......”
“那既然他都这样说了,他所展露出来的表象或许也是某种伪装,内在是女性的可能性并非没有,。”
Lancer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Master会把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猜测成为一个女人,但作为从者,能够做到的便是提供足够的情报,为其战斗到胜利。
而坐在卢恩法阵当中的红发女子则是放下了手中的笔记本,在那上面有着远坂凛以及卫宫士郎的名字。
在这些所记录的名字后方都有着他们所拥有的从者职介,但是让红发女子皱起眉头的是......
如果Lancer所调查的情报没有错,那么这场圣杯战争当中就拥有了两个Saber,而这样的记录在过去圣杯战争的资料当中并不可能存在。
也就是,Lancer得到了虚假的情报,那两个Saber当中,有一个是其他职介的从者进行伪装的存在。
又或者......Lancer后面遇到的那个同样拥有不可视武器的女子,才是那个男性原本的样子......
“没错,这样一切都说得通了!”
从卢恩法阵当中站起的红发女子合上了手中的笔记本,而Lancer也在同一时间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调整状态吧Lancer,今日的失利并不是什么不好的战绩,相反,我们得到了一个足以获胜的情报。”
在巴泽特的思绪脉络当中,无论是Lancer所描述的那个男性Saber还是后续所遇见的那个女性Saber,他们都拥有着同一个共同点。
无论是同样拥有的金发碧眼,还是结界宝具级别的不可视武器,都不足以让巴泽特能够盖棺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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