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清风予酒
那如同地狱
般的场面再度浮现在卫宫士郎的脑海当中,伴随着心脏的抽动,灵魂也一并陷入了恐惧当中。
但是,但是,如果那场让冬木变成地狱的大火,是因为圣杯战争所引起的话。
那么,这一次,自己一定要阻止这样的仪式,阻止那场大火再度出现在这个城市......
“我要战斗,我要,成为御主!”
卫宫士郎的目光充斥着坚定,但因为回忆起那片火海的恐惧并没有因此而散去。
而当卫宫士郎想要得到言峰绮礼的回话时,言峰绮礼便向自己抬起了手掌。
“那种事情下次再说好了,似乎有位更加重要的客人来了呢......”
......
“呐,你有听说过爱因兹贝伦这个名字吗?”
站在远处的东方明镜眺望着教堂所发生的一切,即使是闭着眼,也能够通过千里眼的现在视看到远方所发生的一切。
而不同于先前身着睡裙,而是一身厚重棉袄的伊莉雅正向着被雨披遮掩住的Saber发出询问。
而看到此处的东方明镜不由的掏出了笔记本,将因为御主资质不行,从而无法让从者灵体化这点记录在了笔记本上。
虽说并非什么重要的情报,但在意识到自己可能会忽略掉细节的东方明镜还是决定做到算无遗策。
而这样的沉默也随着伊莉雅的叹气而画上了句号。
“也是,身为从者,是不会存在现实的记忆才对......”
面对Saber,伊莉雅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像是亲切,又像是责怪,总之,在当下,伊莉雅的内心并没有太大的波澜,只是为了解决掉某个人,某个事才刻意的出现在这里。
而这种复杂的情绪,也在看见了从教堂中跑出的卫宫士郎以及远坂凛后化作了烟云,就连有些复杂的眼神也逐渐变成了坚定。
因为,和远坂凛站在一起的卫宫士郎证实了那个人所说的一切,来自东方明镜的情报,无疑是对自己有利的情报。
笑容浮现在脸上,对着无比熟悉的从者,对着那个始终观察着的弟弟,露出了属于自己的笑容。
“你们聊完了吗?那就重新认识一下吧,我叫伊莉雅,伊莉雅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
“伊莉雅?”
卫宫士郎有些疑惑,这样一个较小的少女,为什么会是那个神父所说的重要客人。而听到自我介绍的远坂凛,则是逐渐皱起了眉头。
没等卫宫士郎开口询问为什么伊莉雅会出现在这里,在伊莉雅身后逐渐出现的高大身影便让卫宫士郎停止了刚刚踏出一步的动作。
但真正让卫宫士郎停下的,是后方铁门被合上,Saber伸出手臂将自己拦下的行为。
“Saber?”
“卫宫同学,现在可不是分神的时候啊......”
从兜里拿出宝石的远坂凛抽搐着嘴角,对于卫宫士郎居然还想责怪Saber拦住他的行为感到了头疼。
但毫无疑问,此时面对的不再是那个自称爱因兹贝伦的少女,而是她身后的高大身影,也就是这场仪式的Berserker。
而注视着这一幕的伊莉雅也是随着话语逐渐失去了笑容。
“好了,我要动手了哦~杀死他们,Berserker!”
ps:老样子!一点或者两点还有一章,等这个月结束了再请假调作息,毕竟如果一个月请两次假的话有些不太负责任了吧?
所以,这段时间大家忍耐一下吧,码字机可能会迟到,但绝对不会咕咕咕!(qwq)
第九章 当误会成为现实,被催化的战斗迎来结局
剑影与巨斧的接触伴随着飓风不断再丛林中席卷,无数的灌木再交锋中被折断。
“没错,就是这样Berserker!那家伙会再生,所以只要把她的头砍下来就好了!”
来自伊莉雅的命令让站在不远处注视着战斗不断更改位置的卫宫士郎等人露出了无比复杂的神情,尤其是卫宫士郎,完全想象不到刚才还无比亲和的打着招呼的女孩,为什么会突然一下变成这样。
而掏出宝石将卫宫士郎护在身后的远坂凛则是不断打量着战场,以及利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后方紧闭的教堂,那个神父是否有出来观摩。
‘该死,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联系不到Archer!’
而正如远坂凛所猜测的那样,言峰绮礼正饶有兴致的透过教堂的窗户看着外面所发生的一切。
“你不来看看吗?作为上一次圣杯战争的残留,遇到同样经历过的老熟人,这种概率可是小到蚂蚁能够撼动地球的。”
“无聊的争斗,我对虚假的王并不感兴趣。
那个Saber,不,那个骑士王并不能够成为与我同台竞技的对象。至少,在这场仪式当中,我的认真
只会给予唯一的特例。”
吉尔伽美什摇晃着酒杯,借助月光的余晖,红色的酒液更加的鲜艳。
言峰绮礼并不清楚吉尔伽美什所说的人究竟是谁,但对于这样的结果并不例外。
“看起来,你比我想象中的,更对记忆的真实性感到怀疑啊......居然愿意使用那种宝具。”
言峰绮礼收回了视线,也一并将窗帘遮掩而下。
看向吉尔伽美什的眼中,麻木且无神,但嘴角洋溢的笑容却能告诉侧过头看向他的吉尔伽美什,有关他的答案。
“是啊,如果不去证实一下,又怎么会知道,他会和我有三次交战的缘分呢?”
在月光下,侧过头的脸上同样充斥着愉悦的笑意,只不过,这份笑随着转头而消失在了言峰绮礼的视线当中。
“当然,我不会主动去找他,我也想看看,他究竟会为了这场荒诞的圣杯战争,做到什么地步。”
“黑影那边呢?不打算管了吗?那样的话,这座城市可是会死很多人来着。”
言峰绮礼的话让吉尔伽美什再度转过了头,只不过这次,吉尔伽美什的脸上没有笑容。
再月光的映衬下,本就白皙的皮肤更加的惨白,隐隐约约闪烁着赤瞳,如同毒蛇般死死的盯着言峰绮礼的方向。
“你们现代人的死活,与本王何干?”
那双闪烁着赤瞳,毫无疑问代表着那个宝具已经得到了解放,但从吉尔伽美什的口中,言峰绮礼不难分析出那件宝具的展开只是为了证明记忆是否真实,以及他所感兴趣的那个人的身份。
并非是外面与Saber鏖战的Berserker,而是另外的某个人,某个能够让吉尔伽美什露出无比期待的神情的某个人。
重新将目光放在拉开的窗帘上,言峰绮礼的笑容也在同一时间暗淡而下。
那场几乎早已经注定结局的战斗,似乎也快要落下帷幕了......
“Saber......”
注视着战斗的卫宫士郎静静的站在远坂凛的身后,手上三道鲜艳的令咒是不久前才得到的,作为御主的证明。
而不断与Berserker在剑术中互博的Saber则是越渐感到力不从心,无论是力量还是敏捷还是技艺,Berserker都始终压制着自己。
而同样注视着这一切的伊莉雅则是自信的看着,看着那个因为自己逃出了城堡,被狼群袭击,却能够突破自己家族在召唤阵上附加的狂化咒语,从而恢复神志的大英雄......
尽管过去的自己害怕过,嫌弃过,但毫无疑问,在那次之后,Berserker是最强的这点已经深入了自己的灵魂,而他也始终回应着自己的召唤,保护着自己一切。
“Berserker,让他们知道,偷袭这种卑劣的行为所要付出的代价究竟是什么!”
“偷袭?等下伊莉雅,你在说什么?!”
无论是远坂凛还是卫宫士郎都因为伊莉雅的话而愣在了原地,因为从卫宫府邸出来以后,自己等人便来到了者隐秘在城市边缘的教堂这里认证御主的身份。
至于伊莉雅口中所谓的偷袭,远坂凛和卫宫士郎完全无从得知,甚至根本没有去偷袭的机会。
但伊莉雅并没有给予他们解释的权力,又或者说解释在此时并没有任何的用处。
早在看见远坂凛和卫宫士郎一同从教堂中走出的场面,伊莉雅就能够断定东方明镜给予的情报是绝对正确。
Archer和Saber的御主结盟,为了一同对付自己的Berserker这点几乎已经是定死了的事情。
而坐在远处看着这一切的东方明镜也是饶有兴致的撑起了脑袋,短短一天里发生的事情虽然很多,但要的,便是这样信息差所带来的误会。
无论自己挑起多么严重的争斗,所有的矛头都会指向Saber,也就是阿尔托莉雅。
虽然在确认阿尔托莉雅并非是自己认识的阿尔托莉雅之前,是想要将脏水泼给Arher的。
但在确认了阿尔托莉雅同样是属于阿赖耶侧的代行者后,这样的想法便烟消云散,随即将目标对象放在了更加接近自己灵基的阿尔托莉雅身上。
无论是需要修改记忆的幅度,还是灵魂的暗示,与同出一脉的自己相似的阿尔托莉雅能够成为更好的替身。
就像现在这样......
来自Berserker的石斧被不可视之剑挡下,就像东方明镜记忆中,自己挡下时一样。
只不过,阿尔托莉雅并没有和自己一样的技巧去判断位于英雄顶点的赫拉克勒斯至高至强的武艺,因为赫拉克勒斯本身,就算得上是一个宝具。
被挡开的剑,并没有迎来第二次挥落而下的机会,来自Berserker的拳头就那么不偏不倚的打在了S
aber的腹部。
强烈的痛觉让Saber不由的从口中吐出来鲜血,即使是从者,也依旧拥有着会受伤和死亡的概念,而此刻的Saber并没有因为简单的一次腹击而被击飞。
原本的石斧在同样将不可视之剑打飞出去的时候就已经消失,始终贯彻着伊莉雅命令的Berserker并没有让Saber有可以喘息的机会。
在用能够完全包住Saber脑袋的大手将其抓住,只需要用力便可以达成七骑之一的角色退场。
而伊莉雅在最后给予的命令也是如此。
“杀了她Berserker,让那个什么也没保护好的家伙,彻底消失......”
伊莉雅没有开口,而是在心中默默回想起了有关自己母亲与父亲还在身边时的记忆。
那时的他们,身边也跟着她,那时的母亲,时常和自己夸赞自己父亲找到了十分不得了的帮手。
可是呢?结局呢?
自己的母亲为了实现那个人的愿望而被推上了处刑台,用最污浊的愿望杀死了除了那个人以外便一无所有的母亲。
那样的人,凭什么在他所创造的地狱当中,得到了救赎?!
重新抬起头的伊莉雅期待着处刑的画面,这样的场面在过去已经期待太久太久,只要将Saber杀掉,失去了从者的卫宫士郎也就没有了威胁。
那样,他就能彻底变成属于自己的东西,让他好好感受一下,切嗣,带给自己的痛苦......
“Trace......On......”
“卫宫?!”
来自身侧的惊呼让伊莉雅在一瞬间看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那个穿着运动服冲出去的身影是那么的熟悉。
刀刃无法斩断Berserker的手臂,甚至就连留下伤痕也会随着魔力的供给下快速的痊愈。
但,就仿佛早就构思好了的攻击一样,两把黑与白遥相呼应的剑在同一时间擦着Berserker的手腕而过,切断了人类结构学里所记录的,传导力量的手筋。
但同样,那对本就是强制模仿某个人的武器而出现的,脆弱如同薄片的剑,也在完成了它们的使命后瞬间断裂。
而Berserker原本将要用力的手也因此得以松开,被抓住脑袋的Saber则是在落地的那一刻远离了攻击范围。
但是,无论是卫宫士郎还是Saber都吧Berserker的治愈能力想象的太过肤浅,那对于人类来说属于终身残疾的攻击,对于Berserker来说也不过眨眼恢复的事情。
而跳高着落地,并没有因此而站稳的卫宫士郎迎来了属于Berserker的反击,而那被巨剑几乎拦腰截断的场景也落在了注视着这场战斗的每一个人眼中。
“吼?该不会就这样结束了吧,少年?”
言峰绮礼的脸上逐渐勾起一丝笑意,随着话语的说出,吉尔伽美什也是不由得用余光看向那个正在偷悦的背影。
并不需要多想就知道言峰绮礼也同样在期待某个人能够走到他的面前,完成十几年前并未分出胜负,又或者是为了复仇的夙愿。
但那样的事情吉尔伽美什并不感兴趣,早在看见卫宫士郎的时候,那股子伪物所散发的气味便让自己感到恶心。
比起这些,吉尔伽美什更想知道,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才会被这个世界拒绝,就连未来视也无法观测到他所干涉后的未来。
“骗人的吧......怎么会这样......”
相较于远坂凛的惊恐,Saber的神情则是露出了前所未有的难以置信。
在自己的概念中,无论是活着还是死后都是一件趁手的工具,一把为了带来胜利的剑。
成为王的时候是,被圆桌拥簇的时候是,剑兰之丘的终末是,即使是在湖之森等待死亡时也是。
自己的身份从拔起剑的那一刻就从来没有改变,只是为了带来胜利而不断挥动的剑,就连这份理想也是继承于那完全没有见过一面的父亲,以及那个满脸笑意的魔术师。
甚至在上一次现界的时候,只有和爱丽丝菲尔在一起的时候才会感觉到“活着”,可是那样的感觉也不过是泡影之梦。
但是现在......
“真是的......为什么,这可真是,太没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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