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夜寂
难道系统就是根源吗？
他不清楚这一点、也没表现出多余的情绪来，只是盯着盖亚、似乎默认了她的称呼、让她继续说下去。
“没想到你就连水星的UO都杀掉了、这样的话就不能对你放置不管了。”
盖亚的声音不大、但是它的每句话里都带着足够的信息量。
她的第一句话让楚凡把根源和系统联系在了一起、第二句话则是解释了为什么楚凡可以没有限制的召唤英灵。
第一点估计就因为系统是根源、所以盖亚管不了。
第二点大概就是因为自己和系统的关系让盖亚没去管了。
“你究竟想做什么？”
在楚凡思考的时候、盖亚再度发出了声音。
“我只是不想让自己的总部迎来钢之大地之类的情况而已，所做的一切也只是为此而做出的准备。”
随着楚凡的声音、盖亚用自己那双无神地眼睛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随后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
听着盖亚地回应，楚凡愣了一下。
他本来还以为盖亚会警告他一下、甚至会直接动手。但是却没想到对方只是轻描淡写的来了一句‘我知道了’
而盖亚看出了楚凡的惊讶、依旧还是那副双眼无神的样子，但是嘴角的位置却露出了一丝明显的笑容。
如果说之前的它像是三无萝莉的话、现在则有点像是个盲人萝莉了。
“你和根源交流、而且关系非凡。
我根本就无法对你做些什么、就算你的目的是要摧毁我、我也只能选择自我灭亡。
毕竟一切都是从根源流淌出来的、若是根源存在意志并且自主寻找了代行者的话，那么我也好、其他的什么也好，都无法反抗根源的意志。
所以我只要知道你的目的就可以了，你的目的不是摧毁我的话、我也能安心一些了。”
说着，被时间静止的范围不断地向着盖亚的位置收缩，就好像做梦一样，楚凡看着面前逐渐化作一个光点并且消失的位置，先是有些发愣、随后扬起嘴角，笑了出来。
虽然从盖亚出现到她说明了自己知道的东西也没过多久、在被时间静止的存在的感官当中更是仅仅一次眨眼的功夫、但是从来到这个世界一直到现在为止，一种少有而且难得的安心感也是第一次在楚凡的心底浮现0
一闪即逝但是却有着十足的回味价值。
“出了什么问题吗？”
随着玉藻前的声音，楚凡回过神来、发现其他人都在看着自己。
看到它们或是担心、或是纳闷的表情，楚凡再度笑了起来。
“没事、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一面说着，楚凡抻了个懒腰、在从盖亚那面得知了情况以后他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我们赢了——现在去把罗曼医生和芙芙找出来、然后我们会迦勒底庆祝去吧。”
随着楚凡的声音，其他的英灵都点了点头，倒是玉藻前看着楚凡的身影挑了挑自己那好看的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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