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清风的祈祷
海伦娜刚刚醒来,下意识地半搂着叶洛的胸膛,身材相当不错,大概超出了克利夫兰三四倍,若是换算成基本计量单位,大概不到十加的样子。
大概是生物钟的原因,早上的时候不想起床,但是睁开眼睛清醒之后又肯定睡不着了,叶洛伸手将脑下的枕头左右叠起来,然后半靠着枕在高了一倍的枕头上,长吁短叹地唏嘘起来。
“唉,昨天晚上我就想到这一茬了,这个人呐,果然还是贱啊……”
海伦娜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肚皮:“不要这样说自己。”
“我只是基于冷静的思考做出相应准确的判断,而且这里的贱并没有什么贬义,”叶洛解释道,他现在真的非常冷静,明明只是刚刚起床,大脑却清楚无比,“我还记得离开港区的头两天,做什么都是要捂着肾的,绫波那个小恶魔实在太过分,只管用不管保养。”
海伦娜立刻便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意思,她的眼睛立刻亮起来,并且慢慢地摸着叶洛的腹部。
以前叶洛可不会和她说这些的,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闺房情话?
叶洛继续说道:“我以前听说过,人生中有些事情就是让人纠结,什么旱的旱死、涝的涝死,美事倒是只有那么几种,久旱逢甘霖,长涝得泄洪。反正总结一下就是矫情,没有的时候想要,得到了又不想要,矛盾的很。”
海伦娜点点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平时便习惯多听少说,这时候干脆也不说话,柔软光滑的胳膊、纤细的手指,漫无目的地在叶洛的肚皮上滑过。
“那就没的说,如果换做刚刚出门那几天,我们躺在一张床上,那我肯定是翩翩君子,就算是夫妻,我禽兽不如。后面几天好一点,可惜是在坐火车。”
“你知道吗?昨天晚上刚开始还好,我们是指挥官和婚舰,是心连心的夫妻,然而结束之后我就内疚,心痛、后悔,没有把持住正义的底线,我输给了自己,最终还是做了禽兽。”
海伦娜有点茫然地说道:“这个怎么能叫输呢?我是指挥官的婚舰呀,指挥官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情。”她顺手拂过叶洛的腰,像是温暖柔软的抱枕一样半趴着被搂在怀里,一对半球被挤成扁球。
“是的,你理解就好,就是这个道理,为什么我会没事干思考那么多狗屁不通的哲学道理?原因只有一个:当时提起裤子了,说话就是硬气,”叶洛面色沉凝,海伦娜能用禽兽与禽兽不如的典故暗示他,那么想必就听得懂他现在的暗示,“而我现在一点也不硬气,矫情的很。”
海伦娜愣愣地看着叶洛,顺手摸了摸他的大腿。
“指挥官,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你别摸了,你先别摸了。”
“哦哦,对不起,我刚才只是下意识地……嗯嗯,那我们起床吧?”
“……”
啊,这。
你怎么能这样呢,占完便宜就想跑啊?
你看看你,不管是手还是胳膊还是大腿,睡着的时候没有知觉,可以不在意,从醒来开始都占了我多久的便宜了?你现在撩完就想不认账了吗?
啧,没想到海伦娜是这样的渣女,嘤嘤嘤,我们男孩子到底要怎么才能保护好自己。
叶洛无语了,策划了一手晨间起义,现在就想跑?不存在的,海伦娜小姐,你要负责帮我平复起义才行。
“起床是应该起床,但是在此之前……”
……
胡德打着哈欠走出卧室,脸上的疲惫比昨天还要浓一半。
贝尔法斯特穿戴着整齐的女仆装,跟在她身后走出来,有点无语地说道:“大小姐,您已经连续两天没睡好觉了。”
“没事,我没事……”
胡德疲惫地摆摆手,虽然很困,但是精神还是很足。
哈哈,终于听到好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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