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友平冢静 第94章

作者:我的未来

  第二天体育课,千岛明心有事没来,是关于之前奖励的事,校领导那里刚好申请下来,需要他去处理。

  他让比企谷和普通学生活动,今天就不用练习剑道了,既然作为学生,还是练练体育活动,劳逸结合。

  比企谷听了,也拿起网球拍,但今天柴木座生病了,没有来学校,他找不到人打球。

  当四十多岁的厚木老师宣布解散,比企谷看着周围看都不看周围就自动分组散开的同学,走到厚木老师面前说道:“我不太舒服,能对着墙壁打吗?会给别人添麻烦的。”

  “比企谷同学,我记得你是千岛老师的弟子,今天为什么不练剑道?”厚木老师有点疑惑。

  “千岛老师今天有事,他叫我也打打网球,所以今天不练剑道。”

  “这样吗!比企谷同学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去医务室?”

  “……不用,老师,我一个打就可以,别人也或许不想和我组队。”

  厚木老师朝周围看了眼,发现好多学生都看向这里,但他的目光看过去,又马上移开,似乎有点害怕。

  因为千岛明心,比企谷在总武高也出名了,基本所有老师都知道他,也基本了解他的情况。

  不过不同的是,以前是比企谷地位很低到没人想和他组队,现在是比企谷地位高到他们害怕,没人敢组队。

  练剑道,说明打架很厉害,看千岛老师和比企谷的训练,那就是打斗,或者说厮杀更合适,比打架更高级。

  师父是学校的老师,还是千叶县的剑道名人,打破了铃木刚的统治。

  这样的人他们惹不起,更不可能出现什么陷害比企谷的事,只能孤立。

  但这种孤立也很苍白,如果比企谷真准备找个人打网球,就算对方不愿大概也不敢拒绝。

  班里不被影响的人不多,叶山隼人是其中的佼佼者。

  了解了叶山隼人,千岛明心也不得不佩服这个‘老好人’,‘好人’能做到叶山隼人那个程度也是没谁了。

  更何况这还只是个学生。

  ——现在不是他们孤立了比企谷,而是比企谷孤立了他们。

  两种性质。

  厚木老师当然几十年老师,也算了解学生之间的问题,却没有办法,更何况这个还是千岛明心的弟子。

  只好点点头道:“好吧,有困难和老师说。”

  “谢谢老师。”

  比企谷微微低头至谢,转身走向围墙。从千岛明心扬名开始,在学校方方面面,比企谷都能周围人对他的改变,但比企谷并没有因此自满,像千岛明心说的,坚守本心。

  何谓本心,真实的自己。

  孤独时,他是比企谷;繁华时,他也是比企谷。

  此所谓:繁华,不迷失;孤独,能坚守。

  走到墙边,比企谷开始对着墙壁打球,打到墙上弹回来,再打回去,周而复始,因为练了剑道,不管是力道还是准确率,都很高,就算一个人打球也很厉害。

  在外人看来,宛如比企谷对面有个人在和他厮杀,谁也不让谁。

  那些看着比企谷独自一人本来想笑的学生,看到比企谷这样打球,把笑意咽了回去,打起自己的球,不时发出喧哗的声音。

  特别是叶山小团体,特别是户部翔,叫的最凶,还要给打出的好球取名字。

  “哇!叶山,你那球太强啦!是不是有转弯?有吧?”

  “只是刚好切到而已。抱歉,是我的失误。”

  “真的假的?切球不就是[魔球]吗?太猛了,叶山你太厉害了。”

  比企谷没管他们,默默打着自己的球,想着以前好像也都是这么过来的,并习惯性思考刚刚的行为,最后得出结论:

  『太完美了,这是我在长期生活中学到的[跟喜欢的人组队]对策。以[不太舒服]跟[会给别人添麻烦]为双重借口,不仅能发挥相得益彰的效果,重要的是还能淡淡的表示自己没有干劲。

  虽然现在不需要了,但可以交给柴木座啊,他肯定会感激我的。』

  没错,这是以前比企谷的生活方式,只是现在改变了,但比企谷还是比企谷,本质没有变。

  比企谷没发现,在网球场另一边,有个不一样的目光叮着他打网球。

  ……

  午休时间,比企谷坐在老位置吃着盒饭,千岛明心要和平冢老师吃饭,他又变为孤单一人。

  『可恶,有了平冢老师,就忽略徒弟,这什么老师啊!』

  比企谷吃着盒饭,看着女子网球社的社员利用中午时间自行练习,从他这个位置看去,正好可以饱览网球场。

  也看到了之前他打球的那面墙,上面全是网球痕迹。

  吹着海边的微风,晒着并不强烈的暖阳,听着间隔固定的‘磅磅’网球声以及‘呜呜’的风声,不由的萌发睡意。

  真舒服!

  比企谷吃完盒饭,半撑着脸,头上的呆毛随着风向晃动,表情歉意,这是他每天少有的觉得享受的时刻。

  “啊勒,这不是蹲家吗?”

  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比企谷朝后看去,是由比滨结衣,她按着被风吹起的裙子站在那里。

  粉色的团子头,脱掉外套小西服穿着里面的纯白衬衫,饱满胸口上打着的红色领结跟着微风轻轻摆动,专门缩短的红白黑三色水手短裙,再下面是一双白净长腿……

  比企谷不得不承认,由比滨结衣很可爱。

  由比滨结衣疑惑道:“为什么你在这里啊?”

  比企谷道:“我平时在这里吃饭。”

  “为什么啊?在教室里吃不就好了。”

  “……”

  比企谷没有回答,反问道:“话说,你怎么在这里?”说起来,班里对他依然如常对待的还有由比滨结衣。

  “这个呢,其实我在跟阿雪玩游戏,输的一塌糊涂。”明明说起输了,却十分开心,由比滨结衣走到比企谷旁边,抱着双腿坐下:“算是惩罚游戏吧。”

  比企谷吐槽道:“跟我谈话就算惩罚吗?”

  “不不……不是的。”由比滨结衣忙摆手解释道:“只是输了的人要去买饮料而已。”

  “阿雪一开始还好,[自己的饮料自己去买]”由比滨结衣学着雪之下雪乃说话:“[用这种行为满足微小的征服欲,有什么好开心的!],说这种话不愿打赌呢,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