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半杯酒
早坂爱发出了“咿”的一声,和七海一样捂着额头,显得可怜巴巴的。
荻原明脱下外套拿在手里,没好气的说道:“行,一个两个的都开始教训我了是吧,长进了啊,早坂。”
早坂爱目光微颤,那明显是装出来玩闹的可怜表情,也出现了点微妙的变化。
荻原明本就有试探之意,当然察觉到了这一丝变化,转身向楼上走去,边走边说道:“看好晚上要吃什么,然后泡壶茶拿上来,我有事要给你说。”
很显然,这话是对早坂爱说的。
于情于理,七海都不可能在自己没事的情况下,从旁看着早坂爱听从荻原明的吩咐去做事,在荻原明上楼之后便动手去泡茶。
正接水时,她听到早坂爱在身后轻声问了一句:“荻原先生生气了吗?”
听到这个问题,七海很奇怪的回头道:“怎么可能。”
早坂爱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普通的站在那里,但不知为何,七海感觉她似乎有些不安。
这是七海不知道,早坂爱会将某些不该暴露的情绪藏的很深。
如果知道的话,她就能意识到,当自己都能察觉到隐约的不安感时,就说明早坂爱已经是极度的不安。
岩永琴子也感觉这个问题很奇怪,啃着零食回答了一句:“放心吧,只要你说的对,那个男人就不可能生气。对他那样的人而言,因为正确的话语而产生怒火,会是一种会让他看不起自己的卑劣反应。”
早坂爱微微点头,从七海手中接过放着茶壶的托盘,步伐稳定而轻盈,一如既往。
“对了早坂小姐,你晚餐要点什么?”七海追问了一句。
“鸡排饭就可以,再加一份六成熟的煎蛋,麻烦啦~”
早坂爱重新恢复笑容,回着话上了楼。
但在转上楼梯拐角,彻底隔绝楼下的视线后,她停下了脚步靠在墙边,闭上眼睛喘息般的深深呼吸着,供应着由紧张所带来的缺氧痛苦。
端着托盘的手,在微微发抖。
很害怕啊。
所以很嫉妒啊。
为什么她们就不会怕,也真的不用怕呢。
虽然从气氛,音调和情景上看,所谓的“长进了啊”只是一个装作不快的说法,大概率并非生气,但荻原先生如果想的话,也是可以隐藏起真实情绪的。
哪怕依照理智分析,这种可能性连百分之一都不到。
但墨菲定律的存在,已经证明了侥幸心理的可笑。
所以说到底,还是因为不一样。
一个是受到宠爱的,一个根据刚才聊天得到的信息,是以相对平等的方式相处的,这样的关系很难构成所谓冒犯,就算真的把荻原先生惹生气了,也不会有什么糟糕的后果。
所以她们才有资格相信所谓的“不可能”。
可她不存在这样的底气。
还有这壶茶,与点好的晚餐。
这不是无意义或随意的要求,而是在让青山小姐不要上楼。刻意去楼上的“有事说”和端好了茶,已经是给女仆的明确信号了。
站在荻原明房间门口,早坂爱做了三次深呼吸,做好一切心理准备,收敛起所有表情与情绪,轻轻的敲了敲门。
“进。”
听到荻原明的声音,早坂爱低着头推开了门,刚刚踏入房间,就听到了荻原明的要求。
“锁一下门。”
她端着托盘的手第二次微微发颤,但从听到话语到回身关门之间,却没有什么明显停滞。
关好了门,将托盘放在桌上,倒上一杯茶后放下茶壶,早坂爱低着头站在原地。
荻原明翘着腿坐在椅子上,看着从进屋开始就一直低着头,或者说没敢抬起头的早坂爱,笑容有些玩味。
他离开座椅,去将早坂爱抱了起来,看着她似乎没有多少波动的漂亮眼睛,感觉像是在抱着一具柔软而精致的人偶。
“荻原……先生?”
没有理会那试探性的询问,荻原明转身走向床,将怀里的人偶以较为粗暴的动作按在了床边,俯身撑在人偶身上,看着那张精致而平淡的脸随着粗暴的动作和压迫感,所浮现出的一抹恐慌。
“很害怕?”荻原明笑着问道。
“我……非常抱歉。”
首先就是道歉,嗯,很“不错”的反应。
在深深的叹息中,荻原明无奈的问道:“你啊……我应该已经重复强调过,不用那么小心翼翼,你在这里不是个下人。所以说,我该怎样才能让你不那么怕我呢。”
听着这样的话,早坂爱一直吊着的心慢慢放了下来,也慢慢的呼了一口气。
她的神情稍稍自然了一点,带着歉意说道:“真的非常抱歉。”
“知道错了?”
“是的,我不该……有那么多余的担心。”
荻原明笑了一声:“那么接下来,你是不是还要怕我‘因为你不够相信我说过的话’而恼怒?”
直到荻原明如此说出,早坂爱才意识到自己心底真的存在着这样的担忧,羞耻的回应道:“不会的,我已经明白了……”
“你上一次也说明白了,但实际上却不明白,所以我在想,是不是该换一种方式,才能让你好好记住。”
荻原明的手指按在了她胸前的衣扣上,轻轻解开。
意识到要发生什么的早坂爱呼吸一滞。
关于荻原明不让七海上楼的用意,她确实没想到这里,因为荻原明通常不是个会乱来的人,也没发生过这样的“教育”,这样想的话,还会有种不知廉耻的自罪感。
她抓住了荻原明的手,但却不敢真的阻止,只是带着这象征性的微弱抗拒,小声的哀求道:“青山小姐还在楼下,能不能……那样……”
荻原明的手停了停,饶有兴致的问道:“哪样?”
早坂爱难堪的咬着下唇,之后慢慢张开小嘴。舌头微微吐出垫住下齿,展露出了柔软的口腔。
这样的一幕,让本就充满火气的荻原明,抛却了最后一层体面。
他俯身吻住早坂爱微张着的小嘴,另一手掀起裙角,扯开了裤袜的裤腰。
在那配合意义大于拒绝的轻微挣扎中,裤袜被完好的脱了下来,毕竟今天情况不合适,等下不能变的破破烂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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