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六道九喇嘛
家族里流传着宇智波止水死亡的消息。
据说他留下一份‘长此以往,宇智波没有未来,而我也一样,我不能继续背离「道」’的医书,投身于南贺川自杀而亡。
那是佐助有记忆以来第一次见到哥哥发飙。
哥哥他和宇智波一族中的长辈们发生了争吵,长辈们说了很过分的话,哥哥鼬也没有示弱,直接将他们打翻出去。
那时候的哥哥说过什么?
“一族、一族……只会说这些的你们,无非是妄自尊大!”鼬在那时愤怒地说出了心声:“不知道我的「器量」之深浅,所以现在才会被我打败……”
鼬认为,正是这种自以为是、妄自尊大,所以宇智波一族至今仍给人高高在上之感。
自我封闭,疏远他人!
为什么不试着改变呢?!
哪怕受一些委屈,只要做出改变,和木叶的百姓和解难道不只是时间的问题吗?!
“住手,鼬!!”
宇智波富岳出现,愤怒的斥责佐助的哥哥鼬。
然而那时候的鼬因为止水的死,已经对整个宇智波一族失望透顶。
鼬将手里剑戳进团扇的家辉。
如果那个时候不是佐助带着哭腔向鼬祈求,祈求他住手……
佐助还记得,那时候的哥哥给几位长辈下跪道歉,此事才勉强暂时过去。
只是那时候的佐助并不知道哥哥刚经历了什么。
更不知道——亲眼看见止水死亡的哥哥,在被族中长辈怀疑是杀死止水凶手时,哥哥的满腔怒火。
……
“佐助君!!”
小樱一声急促的叫声,引得鸣人快速看过来。
只见佐助的手紧抓着自己的衣襟,紧闭着双眼,痛苦的眼泪顺着脸庞滑落。
虽然没有哭出声,但作为第七班的两位同学,他们都真心替佐助难过,也理解佐助现在的疼痛一定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仇恨。
当仇恨有目标的时候,一切痛苦都将转化为恨意投射到那个被仇恨的目标身上。
所以,佐助一直恨着鼬,虽然痛苦,但不至于让他迷茫。
可是现在,他的痛苦更甚,但是目标却变得扑朔迷离,让他抓不到摸不着。
那些失去目标的恨意反噬回来,痛苦加持于身,使得现在的佐助已经无法承受。
鸣人看着这样的佐助,不知道为什么,他也觉得好疼。
非常的疼。
疼到他都忘了对方刚说过过分的话。
疼得他觉得有些呼吸困难。
但他又知道,这时候的佐助,与其憋着,不如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
因为他也曾这样,一个人在黑暗的房间里,蜷缩在床上思考为什么别人都有爸爸妈妈,而他什么都没有。
不同于原著,十七岁的佐助得知一切后已经亲手杀死了鼬。
他面对大海沉默流泪,用海浪声盖过自己的哭声时,鹰小队的人只敢远远地观望。
这里尚且还没有叛逃,正在参加中忍考试第二场的宇智波佐助在春野樱尴尬的安慰中释放,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
再见到母亲复活时,佐助都没有哭得这般凶残。
他像是要把自从灭族之夜以来,七年的委屈全哭出来,那嚎啕声大到让他忘了自己身处何时、身处何地,忘了自己是谁,忘了家族和仇恨。
就是把委屈一股脑全部宣泄出来。
他听不见,四周有砂砾轻轻挪动的声音。
我爱罗的守护防御将佐助遮挡起来,就像是影像里,他自己那般哭泣时,母亲以砂砾之姿为他遮掩难堪一样。
不只是手鞠、勘九郎、勘九郎,连鸣人都对我爱罗的举动十分诧异。
‘多谢啦!’鸣人冲着我爱罗大大咧咧地一笑,没发出声音,用嘴型道了个谢,竖了竖拇指。
我爱罗十分腼腆的点了点头,没说话。
……
另一边,听过保护鸣人和佐助的暗部报告后,千手扉间松了口气。
“开写轮眼的基础是情绪波动,而开到万花筒写轮眼则需要莫大的 痛苦,就像是以一味毒药做药引,强大的力量背后,是能加难以坚守的忍道。”
所以,佐助这次能大哭一场对他本身是有益处的。
宇智波好钻牛角尖,但剥离开情绪和思想的极端,其实也并非需要像团藏那样排斥。归根到底,是团藏走偏了道路,本末倒置了。
回忆第四次忍界大战时,他的大哥千手柱间曾称赞过宇智波鼬是比他本人——有忍者之神称号的初代火影更出色的忍者。
在那样的情况下,现在剩下的几名宇智波后辈确实不容易。
影像这次还算正常,在播放完宇智波止水的须佐能乎为什么只能昙花一现之后,渐入黑屏直到消失。
宇智波鼬早已对佐助的情况担心不已。
在短册街,听到平民们的对话,鼬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
原来影像并非只针对于‘晓’组织,而是以世界为范围扩散播放。
并且在他以幻术操纵乌鸦飞往木叶以及被领域结界捆住的24个小时里,那样的影像至少又出现过两次!
“嘎嘎!”水户大人!
“……”立刻对水户姬施展幻术,将对方拉入阅读:“水户大人,我……”
漩涡水户笑了笑:“我明白,急着回木叶对吧,我也一样。放心吧,我的忍足并不会追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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