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水云镜
“多谢陛下不杀之恩,加拉哈德就赠与陛下了,无论是收为侍从还是拿来取乐我一并不管,以后他与我法兰克皇室无关。”
“这么爽快,可你不会以为只是这样就完了吧?”
确实,弗莱格只是打算饶他一命罢了,可有些事情却还有的谈啊。
“陛下的意思是?”
“与罗马一样,割地、赔款、纳俸、称臣。”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事到如此就算是什么推恩令来了也要捏着鼻子应下了,不然人头不保为之奈何?就算自家的基业会在子孙那里被败光那有如何?自己先享受到再说不是吗?
谁管死后洪水滔天?
这场谈话十分顺利,弗莱格但凡有所求,法兰克必然有所应,突出一个倾法兰克之物力,讨弗莱格之欢心。
历时一天的谈判,弗莱格心满意足离开了,他回首看向这座城市不由得想起了前世的一个笑话。
“果然,就算是孤王也不能在对方投降之前打下巴黎啊。”
“喂,坏人你要把我带去哪里?”
加拉哈德双手被绳子帮助而绳头的另一端则我在弗莱格的手里,比较小孩子要是乱跑实在是太费心力了,不如绑好免得心烦。
“你不怨恨你的祖父吗?他可是把你卖给我了。”
“没什么怨恨的,我是王室中人自然做好了关键时刻被牺牲的准备,祖父做的没有错。”
“可是这里面难道没有你祖父自保之心吗?你只不过是被放弃了罢了。”
“我不在乎,只要能让你离开,我怎么样都无所谓。”
小小年纪如此高的觉悟?
弗莱格惊讶于加拉哈德的性格,看来他成长起来之后便是圆桌骑士第一人真的无愧于个名声。
“对了,你刚才问我要带你去哪里对吧。”
“嗯。”
“不知道,反正那拿下阿蒂拉再说。”
第十二章 你,尽力了
阿蒂拉躺在自己的帐篷里,本来随时随地都能睡着的她,此时却感觉有分莫名的焦躁缠绕在她的心头挥之不去。
“失眠,是坏文明。”
白发少女虽然如此说着可实际上她明白这并非是失眠,而是巨大的危险靠近所带来的压迫感。
可是……究竟是什么东西能给自己如此大的压迫感?被称为军神的她没有打不败的敌人,但是这份紧张却又是货真价实。
阿蒂拉感受着自己身上的星之纹章,它正在疯狂的转化魔力,以保证自己在随时随地都能保证出于最佳的状态。
“近了。”
有什么东西来了,阿蒂拉感觉到了那股子令人毛乎悚然的气息已然不远,登时提剑出门,军神之剑上的光彩闪闪发光似乎要迫不及待大战一场。
阿蒂拉提剑上马,一旁的亲卫不知其用意只能带上人马跟上了上去,来带了营地之前阿蒂拉眺望远方,在哪里有一个黑点正在缓缓走来。
“来了。”
她这一次看清楚了,那是一个白袍白发的少年,面无表情的他手里握着一个绳子,而绳子则绑着一个小孩子在他身后亦步亦趋。
“坏人,你带着我打不过对方的,不如把我放了我跑不远。”
“哦?不否认逃跑吗?加拉哈德你且记住诚实确实是美德,可这也要因人而异。”
对于敌人的话,那时想怎么说就这么说,不然被人反杀就得不偿失了。
弗莱格抬头望去,一位麦色皮肤银白头发的少女骑在马上,目光自始至终盯着自己没有一丝松懈。
“军神?上帝之鞭,阿蒂拉?”
由于是第一次见面弗莱格带的不确定的语气问道,而事实上他看到那一把三种颜色混合在一起的宝剑的时候,就知道来着就是阿蒂拉了。
“正是,远方的敌人,你要是再靠近我不保证你的死活。”
生命被威胁的感觉并不好受,这是她自有记忆以来第一次提会到了这种感觉,这种紧张感真是……刺激啊。
“是吗?你的剑可不是这样回答的,而孤王从不空手而归。”
“砰~”
弗莱格话音未落一身巨响就传来,弗莱格身前一米之处阿蒂拉一剑斩落,可却斩在了某个结界之上一时之间难以突破。
这并非是英雄气短之招,这只不过是单纯的魔力块所凝的结界,可是这样的招数并不能当下军神的意见。
“啪~”
那是“琉璃”乍碎的动静,剑锋砸向弗莱格脑门就在千均一发之际,弗莱格停下的时间,然后脚步微移就避开了这一招。
“轰~”
长剑落地震飞尘埃漫天,弗莱格撑起结界将这些尽数挡住。
“阿蒂拉,不过尔尔。”
对于弗莱格的嘲讽阿蒂拉反手就是一剑,可这一回弗莱格却没有任何闪避,只见军神之剑直接斩过弗莱格,可却没有带来一丝伤口宛如看在了空气之上,一丝鲜红也无法带起。
这是对空间的绝对把控。
弗莱格伸手直接朝着阿蒂拉抓过去,惊得阿蒂拉一个踮脚后撤可这也正中了弗莱格的下怀。
虚空之中突然出现一缕剑芒,随着它的出现又是一道借一道层层叠叠无穷无尽,正是宫本武藏临死之时悟出的招式,其名为……
“破体无形剑气。”
阿蒂拉自然非是凡人,都不用回头便是横剑于身后挡住了这凶悍一剑,可这也导致她被击上半空之中,无处落脚发力的她看着四周密密麻麻的剑气,冷汗开始冒出来了。
“轰~”
随着弗莱格将空置的那只手狠狠握成了拳头,无数剑气全数瞄准阿蒂拉,而阿蒂拉没法闪避全数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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