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水云镜
“没想到你对于他的评价如此知道,我还以为你会极尽奚落之能事。”
“我和他合不来归合不来,不过我并不会否认他所做出来的一切,而且其他的世界我可是都把力量收回了就他那边还要继续战斗啊。”
毕竟吉尔伽美什就算看破了幻境到时候打一架肯定也少不了,既然注定要打那么不如趁早击败。
“不过你这么早收回自己的精神是干什么?为什么不等他们脱离幻境再继续战斗。”
“没什么,只是你对他们的干涉并不多,而我也只是做出的想同等程度的干涉罢了,真正麻烦的是三藏的状态。”
“哈哈,你猜出我的想法了?不妨说说看。”
奈亚子和弗莱格谈笑风生好不惬意,而弗莱格却要顶着此世之恶的大部分压力的同时对其进行破解和奈亚子争夺控制权,而且还有三藏的在一旁对他进行攻击。
“你是想要制造出波旬对吧。”
以此世之恶模拟人世无限欲望的他化自在天环境,然后用无穷欲望与堕落情绪将其化为魔佛波旬。
“呵呵呵~~没错,没错啊,所谓的波旬出自佛祖成道之时而来的阻道天魔,他在佛祖面前幻化无穷欲望都不能使得佛祖动摇,最后预言末法时代引得佛祖叹气,这个人是谁?”
“一位能打得帝释天、梵天落荒而逃的魔头可是他作恶的范围似乎永远都在佛祖身边,他为何如此执着于这一个人?”
“答案很简单,所谓的波旬就是佛祖,两人一体两面互为表里,所以才会有那末法时候波旬门徒穿着袈裟入住寺庙,曲解佛祖的法,将他的道统砸烂的缘由,这是佛法从最核心处必然产生的变质,这是无法阻止的过程。”
“波旬是就是佛祖的欲望是佛祖的凡心,而如今的这位三藏又是谁呢?”
他也是佛祖分身褪下的凡心,她就是波旬的种子。
“你欠了佛祖的因果你必须要还,所以你杀不了三藏而此时的三藏被我控制的此世之恶操控,我就在此世之恶之中,只要我还附在她的身上那么我就是无敌的,你根本那我没有办法,其他几个人的胜负不过是一些彩头,这才是你我胜负的关键。”
这当然不是奈亚子最初的计划,最初她规划了一下双方的战力想来也就只能玩玩小丑式的二选一道德困境,不过随着事态的发展以及弗莱格对其的羞辱,最终变成了这个局面。
通过控制三藏来达到绝对不败的局面,然后则是利用此世之恶的幻境在其他地方战胜弗莱格,不过设想是好的,就是弗莱格依旧冷静的模样开始让她不安起来。
“既然你说完了那么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首先,我并不知道你将目标放在三藏身上是什么时候的打算,不过我在最初就于三藏可能失控这一猜想做出了最基本的应变手段。”
“你猜猜我到底做了什么?”
对于弗莱格的无头哑谜奈亚子自然不会去回答,知道的情报太少根本不足以支撑他的任何推理。
“给出你一个小小的提示,如今的三藏是亚从者状态,那么这样的存在是如何诞生的呢?”
“你召唤了某个从者将其和三藏融合了?等等,你这么自信的话难道说你用三藏作为圣遗物召唤了从者三藏?”
“没错,从者三藏的状态可不是这种浑浑噩噩的状态而是刚刚成为旃檀功德佛的时刻,一颗纯粹佛心光华璀璨,而她才是三藏最好的引路人。”
“混蛋,你这个能躺着就不站着的家伙。”
“所谓的佛法不过是自度的法门罢了,自己才能度自己我自身难保如何度她?我所能做的只是一个让她直面自己的机会,能不能度过就看她自己了,这一局我无论胜败我都能接受。”
“可恶。”
奈亚子想要深入三藏的意识之中将从者三藏给剔除出去,可是那几处幻境之中突然传来一阵力量拉扯着她令她难以行动。
“你这家伙故意不立刻破坏幻境是为了以他们为基点将我定在这里没法行动?”
奈亚子这才知道弗莱格为什么不立即破坏那些幻境了,这家伙真的是和犹格·索托斯一样从根里就烂透了啊。
“我们的战斗在于对此世之恶的争夺,而三藏的战斗则是自己与自己的交锋,此时此刻我们都是局外人,我们除了等待结果之外什么都不能做,还是说奈亚子你怕了?你开始认为人类的善良能压制邪恶了吗?”
“善良压制邪恶?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奈亚子看着突然感觉自己背后有一道视线看着自己,她回头望去那是士郎的眼神,奈亚子没有给他建立幻境,而她准备给士郎看的就是弗莱格败北的模样彻底击垮他的信心,可是没想到……
“樱,善良是存在的,正义也是存在的。”
“臭小鬼你知道个什么?”
“如果樱不相信的话,那么我就发誓成为正义的伙伴,我会保护樱和大家。”
少年眼中的火焰炽热依旧,哪怕自己化为柴薪燃烧殆尽也不想让其熄灭。
“弗莱格先生,你曾经问我仇人依旧死了为什么我还想学魔术,你问我学习魔术的意义在哪里?当时我无法回答你但是我现在已经想清楚了,现在我就立刻回答你。”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你这个臭小鬼不要说了听见没有。”
奈亚子头疼欲裂,间桐樱的人格开始反噬她了。
“我要成为正义的伙伴,我要抵抗施暴者保护弱小者,我要为了保护他人而学习魔术。”
终于,他还是走向了这条路吗?
弗莱格如此想到。
PS:今天就三更了,我要被榨干了。
第八十四章 所谓佛法
修行的意义到底在哪里?这个问题三藏曾经不止一次的问过自己。
“我是被师父捡到的弃婴,师父是和尚那么我自然也是和尚,而和尚是需要念经修行的。”
这是三藏最早的时候给出的答案,而且出家人不也挺好吗?有田种还不需要缴纳太多的税务,寺内有强身健体的功夫可以学也不用上战场打仗。
和尚基本不事生产只要寺院打点的好香火丰盛,那么自己的工作也就是给香客们解签,当然如果想要更进一步成为高僧就需要对经文有一定的了解,并且需要在佛门例行的无遮大会之上崭露头角。
所谓的无遮大会自然不是脱光光的下流集会,而是各门各派的高僧汇聚一堂把门关起来对自己家的佛法观念述说出来,然后进行一个统一的讨论以求各家佛法不要扫弊自珍让大家共同进步。
不过三藏知道这些不过是对外宣传,实际上的无遮大会在讨论经文的更进一步的时候是很少的,毕竟经文千百年来就是那么回事,后人想要在前人的基础上更进一步实在太难,那么既然不能更进一步那么就要进入下一个环节——统一口径。
华夏大地三教实力错综复杂,佛门作为外来势力实在是难以站稳脚跟,不过这么多年还能混的不错自然有独门诀窍——辩经。
佛门对外的辩经之上输少赢多关键问题在哪里?就是那些道士对自家典籍看得太重,而佛门则是隔三差五就开无遮大会,到时候大家统一口径对外辩经的时候也就方便了许多,不至于向道门那些牛鼻子一样说的话不同门派和不同门派互相矛盾。
如此一对比谁胜谁败一目了然。
三藏自然不可能当一辈子的小沙弥,她也读经辩经,主持爷爷倒也偏爱她经常带她去无遮大会,所以三藏的见识也不少渐渐地她也有了名声。
有名声自然是好事,这意味着自家寺院的香火会鼎盛起来,每当一枚枚铜板落入功德箱的时候全寺上下的人都乐在其中,三藏自然也是如此。
“江流儿,你真的打算出家吗?我之前一直未曾让你落发便是不想让我的意愿强加在你身上。”
“弟子愿意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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