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豆蔻
见卫青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平阳公主冷哼一声说:“大动肝火?我还以为你会说,我的胆子一直很大呢!”
卫青迟疑了片刻,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比较好:“这...卫青确实有些胆量。”
“你...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这次是真被气乐了,平阳公主从出生到现在,还真第一次见到这么敢跟主家说话的。
关键是他还能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仿佛这是理所当然。
平阳公主知道在这样谈下去,自己得被气的少活十年,干脆开门见山的问:“哼,我也不跟你兜圈子,司马相如是不是你打的!”
卫青说:“是呀。”
“是呀?你还敢说是呀?你知不知道,司马相如是什么人!”
卫青眨眨眼,一脸无辜相:“郎官呀,陛下的侍从。”
平阳公主愤然起身,恨铁不成钢:“你既然知道,他是陛下的侍从,怎么敢自作主张,当众殴打陛下的郎官!谁给你的胆子!”
“回殿下,是殿下您给的胆子。”
“我给的?你说说,我怎么个给法,今天要是说不出个三五六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话聊到这个时候,平阳公主暴怒的情绪,也稍稍缓和下来,她发现卫青一脸淡定的表情,就有种预感,今天这顿打,估计是被他逃过去了,只是一想很可能没办法名正言顺收拾这小兔崽子,平阳公主刚刚缓和的怒火,又蹭的一下窜上来了。
“因为殿下是陛下最尊敬的姐姐,卫青打了陛下的郎官,陛下也不会过分追究,所以动的手呀。”
“你...你还真敢说!你知不知道,就你这句话,换做其他的主家,早就被打(和谐)死了。”
恶奴狐假虎威太正常不过了,宰相门前七品官,靠的就是主家的威风。靠着威风欺男霸女的见过,靠着威风目无王法的也见过,可这种敢算计主家来背黑锅的恶奴,别说见过了,就连听都没听过。
卫青听后不为所动,低着头嘴里嘟囔着:“换成其他主家,我还不伺候呢”
“你说什么?”
“我说...换成其他主家,我才没兴趣做骑奴呢。”
这句话,怎么听怎么不是个滋味,可平阳公主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平阳公主也是琢磨过来了,在这样七绕八绕下去,自己早晚要被带进沟里,干脆点:“我不想跟你说这些没用的,未经我的同意擅自殴打郎官,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那...那要不让厨房晚上少做我一顿饭?”
“一顿?管事,管事给我滚进来!”
门外的管事听到家主的召唤,赶忙进来,生怕遭到迁怒:“殿下有何吩咐。”
“告诉厨房,这个月卫青的晚饭都免了!还有,你去告诉其他人,若是敢偷偷将饭分给卫青一并处置!”
“是,殿下。”管事现在只想给卫青竖个大拇指,把殿下气成这模样,最后就被扣罚一个月的晚饭,简直难以置信。
“卫青,这个月你就老老实实的在平阳府待着,哪儿都不许去!若是再让我知道,你跑到外面偷吃混喝,我就找人打断你的腿!”
卫青当时不干了,一天一顿饭?持续一个月?这是要他的命啊!
“殿下,这一个月也太长了吧,我又是在长身体,要是饿坏了,以后还怎么上阵打仗马踏龙城?要不您看这样行不,这个月我也不去外面,就老老实实待在府内,至于晚饭也不去庖厨那吃,自己想办法解决。”
平阳公主也知道自己的惩罚没经大脑,寻常人若是不做工,一天吃一顿饭还行。但现在卫青正长身体,万一饿出个好歹了,自己哭都没地方哭去。
现在卫青既然讨价还价,那干脆顺坡下驴:“你还知道马踏龙城,我就怕还不等你加冠,就把自己作死。早晚饭都免了,就按你说的,自己想办法解决。”
平阳公主说完让管事下去,这才把目光转移到卫青带来的两个盒子上面,“这是什么?”
卫青打开一个盒盖,将里面的棋盘棋子展现出来:“回禀殿下,卫青昨日不是说,也是擅长象棋,只是和殿下的有所不同,为三十二字,双方各执十六字。今天特意打造了一副,想献于殿下。”
“象棋?拿过来看看。”
卫青带着俩木盒来到平阳公主旁边跪坐,将案几上的果盘移到旁边,取出棋盘放好,再将棋子一一摆好。
“殿下,这是棋盘,中间为界。每种棋子的摆放和作用,都已经固定好。
这帅(将):帅(将)是棋中的首脑,是双方竭力争夺的目标。它只能在九宫之内活动,可上可下,可左可右,每次走动只能按竖线或横线走动一格。帅与将不能在同一直线上直接对面,否则走方判负。
这卒,代表的是士兵,在未过边界之前,只能向前移动一格,再过了河后,便可左右前三个方向移动一格。卒是悍卒,视死如归、一往无前,无论遭遇何等绝境也决不后退一步。”
卫青耐着性子,细心的将各种棋子的作用,都讲了一遍,和后世的象棋基本没什么区别,只有把“相”改成了郎。
这时代的丞相地位非常之高,若是让一位丞相,去做天子的护卫,这不合礼法,改成郎官就顺理成章。
第十九章:脱籍
象棋的规则相对而言比较简单,甚至可以用一句口语歌来总结:马走日字,象飞田,车走直路,炮翻山。士走斜路护将边,小卒一去不复返。
车走直路马踏斜,象飞田字炮打隔,卒子过河了不得。
平阳公主是聪明人,只听过一遍就记住了个大概,示意卫青与自己对弈。卫青还真怕平阳公主开局先动帅,再来一句,帅不先行,士兵又怎么跟得上。
第一盘平阳公主也没想过能胜,甚至想过会被杀得落花流水,但卫青并没有这样做,似乎是为了让她好好享受,没有发动过一次进攻,从头到尾都在防守。
到后面平阳公主每走一步,都要悔棋,卫青的阵型如被铁桶包裹,每次进攻不仅铩羽而归,甚至损兵折将。
“果然有些章法。”
连续几局对弈过后,平阳公主已经打算将象棋献给陛下,她能感受到出,这象棋中的攻收之道恰合战场之道。
对弈这种活动本质上还是看的计算能力,玩久了有些累。
公主殿下让卫青先把象棋放好留下,这次没有她的消息不允许公开。
在这个兵书决不允许外传的时代,对象棋格外看重也正常。
不过卫青认为这属于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要禁也先把围棋禁了呀。
等等...西汉没什么人下围棋,不会真被禁过吧?
大清亡了?不,不可能!
卫青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统统甩出去,反正就算禁止下象棋,也禁止不到自己头上,死道友不死贫道,爱咋咋地。
“咦,这是象棋,那另一个里又是装得什么?”平阳公主将目光转移到角落里,那比象棋盒还要大一圈的木盒。
卫青将象棋摆好后放到一边,将装有麻将的木盒取来摆放着案几上打开说:“殿下,这是卫青在制作象棋之余,随手制造的小玩意,算是用来打发时间的物件。”
“哦?小玩意?”平阳公主拿起一枚麻将,上面刻有九万的字样,又拿起两枚来,分别是四万、五万。
卫青介绍说:“这叫麻将,是卫青偶然见到。它需要四个人一起玩,开始将牌面朝下混乱,然后再两张牌上下摞在一起为一墩,各自为18墩,并码成牌墙摆在自己门前。玩法很简单,开始每人抓十三张牌,第一个抓牌的多抓一张。之后将不需要的弃掉,左手边的人进行抓牌、弃牌...”
麻将的规则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因为各地的玩法不同,规则也不尽相同,日本麻将还有听牌、震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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