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豆蔻
卫青知道陈阿娇这是想方设法的挤兑自己,然而有什么办法呢?当然还是原谅她,不原谅能怎么样?还能跟陈阿娇刚正面不成?头铁也不是这么送人头的。
“皇后误会了,之前和亲的对象并非是她,而是另有其人,只是中间出现了些意外...”
“呦呦呦,还意外,也就是说如果没有意外的话,那阙嘉福就不是入宫,而是嫁到你冠军侯府去了?”
“皇后明鉴。”
卫青闭嘴不言,这种事儿越描越黑,正常情况下根本不会有人拿出来说事儿。皇帝也肯定是当做没发生过,可惜问题就出现,卫青跟后宫情况它就不正常!
陈阿娇是不会拿这事儿来惩戒卫青,可找点麻烦,给卫青添堵,看卫青吃瘪还是非常乐意的。看卫青一脸窘迫的表情,算是陈阿娇为数不多的爱好之一。
卫子夫见陈阿娇还打算乘胜追击,便开口为卫青解围说:“皇后还是放过卫青吧,听陛下说,此次前往匈奴王庭,也是危险万分,能平安回来已经是昊天庇佑了。”
说到匈奴王庭,陈阿娇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人家是谁,人家可是冠军侯,别说在王庭杀个左骨都护了,就是杀个左贤王不也是如探囊取物嘛。到是苦了家里的人,整天为他担惊受怕,回来后也不知道入宫见一面报个平安,只知道自家的夫人和未出生的孩子。”
卫青听出来了,这是埋怨自己回来后,没有来皇宫里报声平安。
可自己等李广交接权柄的时候,不就派人回来报信了嘛。如果出了大事儿,自己还能安然无恙的回长安?
再说这种事儿,要提也是姐姐或者刘彻提,你堂堂一个皇后,瞎操个什么心。
“皇后误会了,匈奴王庭之事,卫青身边有诸多高手保护,又有李广将军随时带兵驰援,表现看起来是入龙潭虎穴,实际上到没有想象中的险恶。
只是那段时间用心过度,有点累,回来后在家里静养了几天,恢复下元神。这不恢复的差不多后就来了嘛。”
卫子夫听卫青解释完,依旧心有余悸,她刚开始听到卫青在匈奴王庭杀了匈奴的万骑之一时,如果不是入宫多年来培养出喜怒不形于色的稳重,恐怕直接大惊失声。即便如此,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听刘彻反复保证说没有再起冲突后,这才缓和下来。
陈阿娇的反应更强烈,气的她在椒淑殿当着大长丘的面,说落卫青脑子坏了,就为了接亲差点把命搭上。
足足数落了小半个时辰,如果不是霍去病回来了,恐怕得说落到卫青回来才肯罢休。
卫青的这一趟王庭之旅,可是把几个女人都给吓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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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睡眠特别不规律,有时候甚至要四五点才能睡着,昨晚七点多看星际2比赛的时候,还出现了耳鸣。
躺在床上困得受不了,直接到头就睡,凌晨一点多才醒。
打算先欠一天,继续睡到天亮,就不熬夜更新了,尽量把睡眠时间调回来,望各位见谅。
第三十九章:卫青、阿娇再斗法(还一,欠四)
根据卫青这些年跟女人打交道的经验,他很清楚这时候千万不要试图给女人解释,自己当时是多么的游刃有余,是多么胸有成竹,否则必然会进入一个怪圈。
那就是自己越是解释,对方就越认为自己在掩饰,从而再上升到各种高度,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开始进行指责轰炸。
这时候只要先不动声色的承认确实有点冒险,然后再绘声绘色的讲自己如何斗智斗勇,最后化险为夷,就能糊弄过去。
果然,关键时刻还是经验主义救了卫青。
在他大方的承认自己不应该为了个女人,杀了匈奴的左骨都护后,俩女的态度才稍稍有些好转。
也许这样就能安慰自己,卫青吃一堑长一智,下次绝不会再冒险了吧?
当然她们也知道,所谓的“知错就改”纯属骗自己,以卫青的性格,绝对是“知道错了,下次还敢”。
一事刚平,一事又起。
“匈奴的事情暂且不提,你跟阙嘉福是怎么回事儿?”
听到陈阿娇义正言辞的质问,卫青撇了撇嘴,还能怎么回事儿,总不能说对方想睡我,面对诱惑我守身如玉、宁死不从??
“阙嘉福原先是草原上的明珠,得到天神的赐福,结果因为某些原因变成了普通人,被迫送来和亲,就因为从天上掉到地下,所以心神不稳,做事有些情绪化呗。”
可能是担心俩女不知道情绪化是什么意思,卫青又特意解释说:“所谓的情绪化是指一个人的心理状态,容易因为一些或大或小的因素发生情绪波动,喜怒哀乐经常会不经意间转换,前一秒可能还是高兴的,后一秒就可能闷闷不乐、焦躁不安。”
其实在卫青看来,情绪化最厉害的例子,就是刘彻和陈阿娇呢,明明是九五之尊,对外能冷酷无情、喜怒不形于色,怎么转过头来,跟自己交流时,就情绪化极度严重,想一出是一出呢。
陈阿娇看着卫青,冷着脸“呵呵”道:“说的还真好听,知道阙嘉福见到阿彻后,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
卫青听陈阿娇这么问,顿时有点心虚,神情尴尬的问:“跟我有关?”
陈阿娇斥责说:“做贼心虚!”
“哪有!冤枉啊,听到你这么问,正常人肯定会认为跟自己有关!”
陈阿娇像是抓住了卫青的小尾巴,得意的说:“的确跟你有关系,阙嘉福说跟阿彻说,自己能不能不做昭仪,就做个宫女。”
卫青跟他的小伙伴都惊呆了,阙嘉福你脑袋里是不是少根弦?
跟你说皇帝有时候会把宫女赏赐给别人,又不是蛊惑你做去宫女!
用屁股想想都知道,这根本就不可能啊,你是代表匈奴嫁过来的!
“皇后明鉴,阙嘉福这样说,可能是打算以退为进,希望通过卖惨来赢得陛下的怜悯,方便在后宫中立足。皇后有所不知,阙嘉福的兄长熟知我汉朝文化,懂得这种手段,并不奇怪。”
从卫青称呼陈阿娇皇后,就听得出来是在打官腔了,俗话说死道友不死贫道,关键时刻该卖还是要卖。别说兄弟不仗义,已经帮你把锅甩给於单了。
“你说的阙嘉福的那位兄长不会就是你吧?示敌以弱,这不是你三十六计之一的假痴不癫吗?”论对三十六计的研究,陈阿娇还真不遑多让,这女人没事儿的时候,也不参与政治,对琴棋书画也不感兴趣,就待在椒淑殿学习些阴谋算计,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再这千钧一发之际,卫青突然情商暴增解释说:“这话从何而来,如果我真要为她出谋划策,又怎么想出这么蠢的手段。换做是我的话,肯定会想办法让阙嘉福赚取后宫的信任,再用行动证明自己绝无疑心,确保自己在后宫中站稳脚步。”
陈阿娇看着侃侃而谈的卫青,嘴角带着自投罗网的笑容说:“比如让阙嘉福重点强调自己曾经相信匈奴必胜,所以才得到天神的恩赐。反过来说,如今失去恩赐,正是因为相信匈奴绝不是大汉的对手?阙嘉福来的时候,第一天就跟我说了。”
卫青木然的眨了眨眼,道理就是这个道理,问题你都说了,我还能说什么?
陈阿娇见卫青不言语了,继续得意的说:“听说那阙嘉福喜欢喝酒,一坛坛的喝,后来失去了天神的恩赐,身体和常人无异,还是一坛坛的喝,甚至喝到昏死过去。
于是我前些天就送去了她一屋子的好酒,希望她能早点醉死,结果她喝酒的时候浅尝辄止,还说什么要从头开始习武,等何时练到酒不伤身后再敞开痛饮。
我当时就好奇,这绝对不是刚经历过大起大落的人能说出的话,就问她嫁到大汉来,不应该韬光养晦嘛?这样明面上习武强身,就不怕陛下猜忌?你猜她是怎么回答的?”
卫青旁敲侧击的试探性问:“她肯定是相信咱大汉的天子胸怀宽广,气量宏大。”
陈阿娇扬起下巴,带着几分鄙夷的说:“她说是你教的。”
卧槽!
女人果然不靠谱!
卫青刚想狡辩,突然看到旁边姐姐忍笑的表情,心中顿时生出警惕,阙嘉福就算再蠢,也不会关键时刻卖自己吧?
如果不是被陈阿娇被骗的昏头转向,什么都交代了,那就只可能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再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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