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卫青,真不是姐控 第77章

作者:豆蔻

  “百夫长来了...”

  “卫头来了...”

  羽林军的人看到卫青,脸上不由得露出兴奋的表情,一个个摩拳擦掌底气十足。

  建章营骑的勋贵子看到卫青,却下意识对视了一眼,十分胆气瞬间少了三四层。

  军事演习被卫青玩弄于鼓掌之中,再之后又在建章宫被卫青喷的狗血淋头不敢还嘴,要说没点心理阴影那是骗鬼。

  不过这里是长安城,又是清歌坊里,自己又占足了理,如果还是弱了气势,绝对会被传为笑柄。所以即便有些心虚,还是要装出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卫青扫视了一圈屋内,两边之前是扭打过,案几被踢翻了七八个,果盘里的水果、酒水撒了一地。官妓都躲在角落瑟瑟发抖,既不敢跑出去,也不敢大声话说,生怕惹火烧身,把自己葬进去。

  至于坊内的奴仆护卫...连长安令都不敢触这个眉头,他们是活腻了敢插一脚?

  官设又如何?官设背后是朝廷,问题是朝廷大了去,会为一个下小小的歌坊跟这群勋贵的家族撕逼?最多也就是等打完之后,损失了多少钱往上面报个数,至于其他的...只求别闹出人命来就行。

  好在勋贵们打架,都知道轻重。

  两边打完分开,建章营骑的勋贵们基本没什么人带伤,反倒是带来的奴仆们个个挂彩。也幸亏这里是清歌坊,不少休沐的建章营骑的勋贵子过来潇洒,听到消息后第一时间赶了过来,扭转劣势的局面,否则羽林军早就A上去了。

  卫青见两边人默不作声,让曹英把门关上,大步走到主位前,把掀翻的案几摆正,对躲在角落女婢说:“把果盘撤下去,换一桌新的上来。”

  女婢见着卫青愣了几秒,这才反应过来。

  她虽然不知道卫青是什么身份,但不动脑子想也能猜到,这个人身份应该不一般,否则两边的人,也不会因为他出现后,就鸦雀无声。

  想到这里,女婢立刻调整好情绪,低头碎步恭敬的走到诸位旁边,蹲下将散落的水果捡起来,用盘子装好退下去。

  其他的女婢见状,也壮起胆子,学着之前的那女婢,将混乱的地面,迅速清理了一边。

  等果盘酒水重新摆放好,卫青大马金刀的坐好,看着两边站着的人说:“李当户,怎么回事儿?”

  作者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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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断章真的不好意思,我平时不断章的,只是一口气修了十章稿子有点懵逼,习惯性的断了下。

  讲真的,我当初也是断章狗学院出身,不经意间就会断一下。

  举个例子:比如说今天这章....

第四十六章:扭转局势

  卫青话音刚落,建章营骑的那边,一个穿着华贵但却面生的人站起来,指着卫青的说道:“你以为你是谁...”

  他话还没有说完,卫青剑眉一横看向说话这人身前的勋贵,这个勋贵叫景咸,父亲是东光侯,当初面试时被卫青不留情面的直接刷下去了。

  景咸见卫青看过来,立刻用肘部轻轻顶了下背后准备的大放厥词的家伙。

  那是他的表弟兼跟班,并不是建章营骑的人,以为卫青只是幸进的私生子,见卫青气焰如此嚣张,忍不住跳出来想要怼回去。

  “卫青,他是我表弟冯兰,不是建章营骑的人,没必要跟他一般见识。”

  “表哥...他不就是个私生...”

  话都没说完,李当户大步走到冯兰的面前,抬起拳头就朝他的嘴砸了下去。

  冯兰下意识的想要躲在景咸背后,可谁知道景咸竟然没有制止李当户,反而侧身让出个空挡来。

  这一拳实实在在的砸在了冯兰的嘴里,一口白牙硬生生的被砸掉了三四颗,疼的冯兰双手捂着满脸是血的嘴躺在地上来回打滚。

  景咸看着地上的表弟,也是心疼的不行,却只能看着,半句话都不肯说。

  倒不是说景咸没种,纯粹是自己这表弟作死,说什么不好,偏偏去触羽林卫的逆鳞!

  卫青是私生子不假,问题是这话连公孙敖都不能说,更别提冯兰这种出生富贵人家,父亲连个爵位都没有的人了。

  卫青可以不在乎自己私生子的身份,可这是西汉,主辱臣死!

  冯兰这句话得罪的不是一个卫青,是整个羽林军。李当户也就是把他一嘴的牙打掉,如果自己插手制止,只怕冯兰半条命都要交代在这里。

  卫青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冯兰一眼,淡然的道:“李当户,继续说。”

  “卫青,咱们分开后,我就带着几个兄弟来清歌坊放松放松,没想到进来没坐多久,栾项就带人过来,说这地方是他们提前预定的,让我们离开。”

  栾项在李当户说完后,也站出来辩解说:“放屁,这房间早在五天前就被我预定了,明明是李当户鸠占鹊巢,反倒是恶人先告状!”

  “清歌坊空着的房间那么多,要真被你们预定了,管事的吃饱了撑的带我们来这间?”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李当户认为栾项借机生事,而栾项认为李当户他们交横跋扈,欺负到自己头上来了。

  问题点关键就在于栾项到底有没有预定,如果真的预定了,那就是李当户理亏,如果没预定,就是栾项挑事。

  所以想要弄明白始末,只要找清歌坊的管事人对质下,把事情弄清楚就可以了。

  然而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如果卫青把人叫过来,管事坦言栾项确实提前预约,那就是打了李当户的脸面。

  反过来,如果管事说是栾项没有预约,传出去又会有人说卫青以势压人,逼迫是管事与他串供,可以说前后都是陷阱。

  卫青沉默了几秒后,看了眼躲在门外的清歌坊管事,突然心生一计沉声说:“进来!”

  管事闻言心里骤然一跳,他颤颤巍巍的推开门,低着头走进来。

  看到管事的神态,卫青这才把目光看向两方人:“羽林军十一天里刚经历了高强度的训练,休沐期间李当户来清歌坊放松下无可厚非,栾项五天前就预定了房间,休沐时过来也是常理之事。既然都是来听歌赏舞的,那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今天我来做东。”

  “这...”

  “卫青....”

  卫青见两边人似乎还有话说,反问道:“怎么,你们不是来听歌赏舞的?”

  两边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还以为卫青叫管事的人来对质,谁曾想卫青根本就没想过弄清楚真相,他叫管事的进来,是为了让管事的来安排倡伎。

  管事的听到卫青的命令如闻天籁,赶忙低头哈腰的劝说道:“是是是,这位公子说得是。讴者就在外面,酒菜也马上就呈上来,还请诸位公子稍后片刻,稍后片刻。”

  “等下,将受伤的人送去医馆药铺,所有花销记在我身上,再去找几个脚步快的去平阳府,把我床下的两坛酒带过来。”

  “是是是,啊不用,义氏药铺的义小娘子还未离去,我马上请她过来帮忙诊治。”管事的连忙招呼外面的人,把栾项等人身边受伤的奴仆带走。

  “义诺?”卫青听得这个名字微微错愕,这么巧?居然在清歌坊遇见了?

  管事连连点头:“是是是,刚才外面围得水泄不通,义小娘子无法离开,这下正巧了...”

  “知道了,去吧。”卫青不可能这时候离开,再说从他跟刘汉出现哪事儿后,跟义诺估计也没有可能,没必要再去纠缠不清,坏了人家的名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