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Death_heat
少女顿时抱紧脑袋，犹如小孩子般哭出了眼泪。
“你干什么呀你这家伙！！我宰了你——”
“哎呀，不要说那么危险的话啦。”
这个时候，初音未来则是直接挽住黑夜海鸟的手臂，进而将她拉入自己的怀里。
咦——奇，奇怪，怎么完全没办法在这个女人的怀里使用能力啊！！
“难得的日子，大家都应该开开心心的，黑夜妹妹也应该如此才对呢。”
“你…”
“嗯…我送你点礼物吧，总是穿着这身衣服也一点都没有女孩子的气质呢。”
“喂！别擅自把我朝其他地方拉，我不要去那种正常人才会去的地方——你这女人！！”
就这样子，初音未来很是和善地就将黑夜海鸟朝着服装店的位置拉了过去。
相信没有个半小时，这两名少女是不会从里面出来了吧。
一方通行并没有在意这些事情。
他进而朝着后方看去，并缓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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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
在楼顶之上，身穿圣诞服的褐发青年正观望着整座城市。
他的脑海里，进而开始回忆起各种各样的事情。
“我说，垣根。”
包括某个少女曾说过的话。
“如果到了圣诞节的话，垣根也会打扮成圣诞老人的样子吗？”
——名为杠林檎的少女，曾对自己所说过的话。
第七百五十二章 无需后悔的时光
“怎么可能，臭小鬼。”
还记得那时自己所想说出的话语。
面对眼前的少女，第二位的等级五超能力者不过是摆出了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而已。
“光从外形上来看就不可能了吧？你觉得，我这样的混蛋有可能出演那种角色？”
“可是…”
“不管怎么说，让我去扮杀人兵器之类的角色倒还差不多，给小孩子到处发礼物的圣诞老人？开玩笑也该有个限度，那也未免太蠢了点。”
“…可是。”
就算垣根帝督说出各种各样的话，那名少女，最终也只会以这句话来回应。
“可是，我想看呀。”
“……”
“穿着圣诞装的垣根，我无论如何都想看到。”
少女曾带着发自真心的笑容，对自己满怀期待地说道。
“如果真的有那个时候，就真的太好了呢。”
现在，垣根帝督已经换上了一身圣诞的装扮。
虽然看起来确实很蠢，但仔细看的话，和他本人的气质倒也是很搭配的样子。
只是他独自一人站在楼顶的上方。
却已经没有任何人，能再继续站在他的身边了。
第二位的能力者，他看向下方那无比辽阔的城市，这座名为学园都市的城市，看起来是那么的光明璀璨。
而蕴含在内部的黑暗，也同样是深不见底的层次。
现如今，自己已经从这所谓的黑暗中脱身而出。
但却又在何时，也都无法和这所谓的黑暗脱离关系。
“哟。”
就在他独自一人思索着这一切的时候，身后便传来了声音。
垣根帝督转过身看去。
走到这天台上的人是自己熟悉的家伙。
白发红眼，学园都市第一位的能力者。
“你可不像是那种会自己一个人发牢骚的性格。”
见到来人之后，垣根帝督便不再理会。
一方通行随之走到他的身旁，与他一同俯视起眼前这座城市。
天空之上。
片粒的雪花，随之飘散。
“下雪了啊。”
“随便吧，什么样的天气对你我来说也都没意义。”
下雨也好下雪也好，对于身处于超越了单纯人类领域的两人而言都不再是什么大的影响了。
一边注视着这场雪，一方通行一边将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
是一杯热的罐装咖啡。
“现在想着和我交好起来了？”
“听我这口气，你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能是那种亲密挚友的程度？”
哼。第二位冷笑一声，随之接过了他手中的饮料。
拉开拉环，一口喝下的液体，却是十分深邃的苦味。
“…这座城市的品味可真是不怎么样。”
“怎么，该不会你也要表露出那种小鬼一样，喝过一口黑咖啡就苦到吐出来的表情吧？”
“我倒不是这个意思。”
垣根帝督深深地吐出一口气。
“无论是咖啡，还是别的什么东西，在这座城市里的品味，实在是让人感觉无比难看啊。”
一方通行知道垣根帝督究竟是在说些什么。
他没有多说，仅仅只是与他站在一起，两人各自都时不时地喝着罐中苦涩的液体。
“你知道吗？小鬼。”
过了不知多久以后，垣根帝督才算是继续开口。
他仰望着天空，微微眯起一对金色的眼眸。
“我曾经以为，只要杀了你，获得了能与亚雷斯塔交涉的资格，一切就都能发生改变。”
说出这番话时的语气，却又显得格外的羸弱。
“只要有了力量，就可以改变各种各样的事情，只要获得了能与最高位的家伙进行交涉的资格以后，一切就都能落入我的掌控之中。”
“…我本以为，是这样简单的过程与结果。”
咔嚓。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用五根手指碾碎掉了手中被喝的精光的咖啡罐。
“我现在接触到了可以说是这个世界顶尖层次的力量水准，虽然不是最强，更不可能是无敌，但也仍然能发挥出足以撼动，改变全世界的力量水准。”
拥有足以撼动全世界规模的巨大力量。
这句话由垣根帝督来说的话，完全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然而。
“就算我可以撼动全宇宙，将星河的重量都砸在一个人的身上。”
就算是能做到这种事情的独一无二的等级五级别的整体论能力者。
也仍然有着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我也没办法把逝去的生命，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全部改变归还回来。”
即使已经成为了整体论能力者，即使已经达到了这个世界如顶峰般的层次了。
他也仍然做不到哪怕这么小的一件事。
因为这根本，就不是拥有多么强大的力量，拥有多么巨大的交涉条件，就能解决的事情。
“你说。”
说到这里的时候，一方通行可以清楚地感觉出来。
天不怕地不怕的第二位，他的语气之中…似乎多出了一丝无奈。
“我们至今为止战斗了这么久，都是为了什么啊？”
想要保护的东西曾经一度丢失，自己也不断地遭受到近乎毁灭的创伤。
这样的战斗…就算现如今已经获得了足以改变全世界的恐怖力量，但那真的还有意义吗？
这就是垣根帝督心中一直以来的答案。
而对此，一方通行没有办法用语言来给予回答。
他所能做的，就只有一件事。
一件最为简单的事情。
一方通行也是喝光了所有的咖啡，缓步来到了天台的最边缘。
将目光直接朝着下面望去。
“低头，答案就在这里。”
第二位与他做出了完全一样的动作，接着——
“呜哇黑夜妹妹，真的很漂亮呀这身衣服~！”
“住，住手啦！！所以都说了不要突然间给我换上这种奇怪的衣服啊！”
“咦？可是人家觉得真的很可爱不是嘛？”
“可，可爱…我才不要！我才不要这种诡异的评价啊啊啊！！”
初音未来和黑夜海鸟，两人很是欢快地混在了一起。
然后再将目光转向街道的另一端。
“佐天同学！！都，都说了不要突然间做这种奇怪的事情！”
“嗯…刚刚的角度应该只有我才能看见才对吧？”
“就算这样也不行呀！而且这根本不是看不看得见的问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不可以这么做——呀啊你还敢！！！”
头戴花环的初春饰利，此刻，正在和自己的密友佐天泪子一同跟在街道上享受着同样欢乐的美好时光。
“姐姐大人…啊啊是圣诞版本的姐姐大人啊啊啊！！！”
“…饶了我吧，怎么总感觉这些人一个比一个要不正常啊！”
在远处一起逛街的，是已经换好了圣诞装的御坂美琴、白井黑子、佐天泪子以及初春饰利。
“呜哇~！真是超棒的风景和气氛呀！御坂御坂不禁对眼前的街道吐露出了温馨的话语！”
“确实是这样子，圣诞节的气氛再加上突如其来的下雪，嗯，实在是很恰到好处的情况。”
“就算是这样，你们就能放任那孩子乱跑吗？真是有意思，御坂不禁为你们两个保姆身份的人不受指责而悲哀呢。”
“准确来说是监护人…而且你什么时候变成了会关心那孩子安危的性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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