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龙骨
毕竟,他刚刚来到咸阳不久,还没有什么根基,人脉。
虽说有着政姐的庇护,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尽量少落人把柄为好。
小黎摇了摇嘴唇,楚楚可怜的看着白苏:“这唇亡齿寒的关系,大人为何就不懂呢。”
白苏轻抿了一口酒水,淡淡道:“唇亡齿寒的关系,在下自然清楚,不过……这自古有烂掉的嘴唇,却从来没听说过烂掉的牙齿,哪怕你们月氏这个嘴唇没了,我大夏这口硬牙,依旧能够挺立在东方。”
小黎脸色一阵惨白,咬了咬嘴唇道:“公子就不担心我月氏归顺匈奴,与中原为敌,中原兵马造成巨大伤亡吗?”
白苏闻言,眉毛一挑,他一口饮尽碗里的酒水,“砰”的一声重重落在桌上,吓了小黎一跳。
他冷笑一声,一双锐利的眸子直直的盯着眼前的少女:“你可以尽情的选择投奔匈奴,对于我大夏来说,本质没什么区别,不过是从斩首十万,变成了斩首二十万而已。”
“这昔日的六国坐拥百万之军,说灭就灭了,如今我始皇陛下也不在乎多灭一个。”
说完之后,他心中暗道一声,该说的都说了,接下来就该谈条件了。
到底是让她出资修一条商路好呢,还是修建两条商路好呢?
小黎被白苏突然间凶狠的眼神吓住了,心中知道如果不拿出足够的好处,白苏是绝对不可能轻易松口了。
于是她当下咬了咬牙:“求大人入宫让始皇帝出兵,我愿为大人做牛做马……”
要是继续拖个三五个月下去,月氏国的都城恐怕都要被匈奴攻陷了。
小黎想到这里,强忍着心中的羞涩,将手伸向腰带处,轻轻解开,衣服滑落,露出里面白色马儿纹路的亵衣。
白苏一时有些懵逼的,看着面前的月氏公主。
这妹纸在想什么呢,自己不过是想多要一点筹码,让她多给中原提供一些粮草,辎重,之后顺便把那两条贸易的条约签上就行了。
她怎么突然把衣服脱了?
不过不得不说,眼前的月氏公主亭亭玉立,似乎是身处黄沙日晒的环境,肌肤呈现出性感的小麦色,身材凹凸有致,看起来优雅高贵。
尤其是,现在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亵衣,一脸羞涩的表情,看起来格外的楚楚动人。
似乎是白苏的目光过于直接,小黎心中有些别扭,她微微侧了侧身体,似乎想要躲避白苏的目光。
白苏神色一愣,有些疑惑道:“公……公主殿下,你这是作甚?”
小黎咬了咬下唇,鼓足勇气抬起头,看向白苏:“只要大人能够让始皇帝出兵救我月氏,此恩……我愿涌泉相报。”
白苏摸着下巴,表情有些古怪。
本想只是单纯的索要一条商路而已,却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不过公主殿下都这么说了,自己要是直接拒绝的话,好像又不太好。
“大……大人,你这是要做什么?”
小犁看到白苏迎面走了过来,顿时紧张的声音有些发颤。
“自然是想要与殿下,讨教一番了。”
白苏目光直直的看向面前的少女,在她惊讶的目光中,从身下掏出了一个东西,神秘的一笑:“不知殿下可愿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小黎好似看到了什么惊讶的东西,神色一愣,整个人都呆滞在了原地。
第七十三章 打牌真开心
厢房之中。
小黎面色酡红,白皙的额头上已是香汗淋漓,跪坐在桌案前一个来时辰,让她双腿都隐隐有些发酸。
她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右手轻轻放下手中的一张牌,抬起头,有些紧张的看了白苏一眼:“大……大人,这样就可以了吗?”
白苏摸着下巴,看着局势已定的棋局,不禁笑着赞许道:“不愧是公主殿下,没想到连牌术都这么高超,是我输了。”
小黎精致的眸子里,顿时泛起了一抹惊喜,急忙道:“这么说,公子愿意帮我请求始皇帝出兵了?”
她刚刚已经银牙紧咬,做好了牺牲自己的准备。
可是却没想到白苏轻哼一声,从床底下掏出了一副自制的,名叫昆特牌的东西,说要跟她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
说是只要她能够赢一局,就答应她一个要求。
毕竟……
这打牌多开心啊。
这小黎不愧是月氏国的掌上明珠,天资聪颖,学习能力很强,仅仅不过玩了几把之后,便已经可以反败为胜了。
白苏面带微笑道:“当然,我白苏白天从来不说谎。”
他旋即站了起来,缓步走向一旁的书架,从中取出一则黑色的卷轴。
小犁垂眸看着卷轴上的内容,小脸顿时呆滞了片刻。
她本以为白苏要进宫面圣,去请求政姐改变旨意,却没想到政姐的诏书,早早的就放在这书房之中。
而上面由月氏提供粮草辎重。
以及将来两国开放自由贸易,月氏的贵族要穿中原的丝绸服饰,以及出资修建官道这些要求,尽管有些沉重,但以月氏如今的处境,也并非不可接受。
她缓缓抬起头,疑惑的看向白苏:“既然你早有条约书在手,为何不早些拿出来?”
白苏正色道:“你又没问。”
小黎脸色顿时一阵绯红,抱起衣服遮挡自己的身体,羞恼的瞪向白苏:“既……既然你只是单纯的想打个牌,为什么我刚刚脱衣服的时候,你不说?”
“我本来准备跟你聊一会儿,就把条约拿出来,哪想到你突然就脱衣服了,吓我一跳,还以为你有什么癖好,所以就想跟你打个牌冷静冷静。”
白苏说着,眼神古怪的看了她一眼。
小黎神色一愣,仔细的想了想,自己好像确实没有问,大夏出兵的条件。
先入为主的把白苏,代入到了好色之徒的印象中。
以为让自己只穿一件薄薄的亵衣打牌,是对方的一种特殊的命令,哪想到白苏根本逼迫自己的意思,只是她自己单纯的脑补。
她一想刚刚一个多时辰,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亵衣,跟一个陌生男子在书房中打牌,还被对方当成有奇怪癖好的变态。
她心中顿时一阵的崩溃,恨不得用脚指头在地上,扣除一个地缝钻进去。
实在是太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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