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原神,是旅店老板,压榨荧妹中 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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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白开始一本正经地瞎扯。

鬼知道原理是什么,这就是当时突发奇想,把昨天早上系统给的封印术拿出来用了用,不过认真的说,最终的效果还算可以,并且有着很大的研究空间。

倒不需要将这件事藏着掖着,当时获得元素战技的时候就摸清了,提瓦特人对于此类异于常人的能力早就见怪不怪,更何况还有一个最大的bug坐在自己旁边,主要是事后解释起来有些麻烦。

“你的意思是,将史莱姆变成一种类似于假死的状态,从而控制它发出的电流,将超载反应的规模减轻?”

“呃……”

顾白睁大眼,看着优菈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优菈小姐,没想到你都会抢答了。

只听对方继续说到:

“然后再通过怪鸟那个背包,话说那个背包我捡起来看过一眼,木箱内部并不是普通的材质,相当坚固,将史莱姆装在箱子里面,通过预留好的排气钢管,将一瞬间产生的爆炸转化为升空的推力,大概是这样吧?”

“对对对。”

顾白赶紧点头:

“我刚才就想说这个,结果忘了,还是优菈小姐厉害啊。”

“你也别谦虚了。”

优菈瞥了他一眼,然后扬起下巴,嘴上不说,似乎心里面很受用的样子:

“当时的情况这么紧急,更别说那个背包也是怪鸟临时扔下来的,你还能想到这样的办法,胆大心细,虽然事后想想确实很危险,但不得不说,这份随机应变,在关键时刻你这家伙还蛮像样的。”

说着她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前的丰满:

“对了,幸好文物没被摔坏。”

不过大概是又想到某人落地后的无耻行为,优菈看向他的眼神又变得凶起来。

“过奖了过奖了,我身为荣誉骑士,只不过是做了一点微不足道的贡献,不算什么……”

顾白打了个哈哈,虽然这一通理论是优菈脑补出来的,但他当时也确实是这么想的。

至于文物为什么没被摔坏,那当然不是一个随机幸运事件,当时从怪鸟怀里抢过盒子,自己就立刻把它塞进了系统空间里,等落在地上才拿出来。

好在在场的几人光顾着张大嘴仰头看他秀操作,没空注意这个。

“先不说这个了,跟你们透露一下也无妨,这件事本身没什么,但背后的带来的意义重大。”

顾白的语气认真起来:

“回程了路上我灵光一闪,各位,马上将有一个划时代的伟大发明问世了,有了它哪怕是炎热的夏天也能随时喝上冰凉的饮料,这样想是不是很期待?”

“我想起来了,回来的路上,原来你有一段时间掉队就是去干这件事了。”

优菈摇摇酒杯,见顾白朝自己点点头,刚才的不爽还没有散去:“还有,根本不怎么期待啊,冷饮什么的想喝随时都能喝上。”

顾白无语地盯着她,准备收回之前的话,看来这只记仇怪不只是傲娇,背地里确实很能记仇——

喂,你一个冰元素神之眼来凑什么热闹,和你有关系吗?别来拆台好不好?

想到这里他突然注意到优菈的酒杯,上面蒙着一层薄雾,水珠顺着杯壁流下来。

“不是吧,这种天气你也喝凉的?”

“怎么了,一年四季我都是这样过来的,早就习惯了。如果冰元素神之眼的拥有者怕冷岂不是最大的笑话,哈,倒不如说,凉爽的事我都很中意。”

顾白好奇地把杯子递过去:

“还真是方便的能力啊,你也帮我冰镇一下怎么样?

“不要!”

只是迎来的是一句干净利落的拒绝,优菈又将杯子推回去:

“你这人真是不知道一点轻重,怎么有时候像个小孩子一样,你不是感冒了吗,再喝这么凉的东西,要是最后病情更加严重,躺在床上起不来,那我找谁报仇去?”

“看你的眼神是不是又准备说一些气人的话了,事先声明,这可不是关心你,劳伦斯家族的传统美德你也学得不错嘛,不过还是不要自作多情了。”

然后她悄悄转过头,朝顾白的方向看了一眼,却发现对方在和一旁眼睛发亮的派蒙讨论着伟大发明的事。

“喂,淑女在讲话的时候,连放下手中的事,好好直视她的眼睛都不懂吗,你……阿嚏……”

优菈急忙捂住嘴,只是又有一阵阿嚏声响起。

“阿嚏!”

这当然不是声音太大引起的回响,名叫顾白的混蛋也紧跟着她打了个喷嚏。

俏脸一下红起来,本来在公众场合这样做就是一件窘迫无比的事,更不必说还有人有模有样地跟她学了一遍。

“别学我啊混蛋!”

“这次真的没学你,都说了,我早就感冒了……”

……

夜色降临,骑士团二楼。

从浴室中走出来,优菈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月色下,胸前的一抹白皙被她严严实实地遮住。

打开走廊的窗户,冰冷的晚风一下子吹进来,仿佛整个人也变得清晰起来。

头发还没有完全擦干,将毛巾攥在手里,上面有着沐浴品淡淡的清香。她朝前方望去,远处的城市,灯火摇曳,一天即将结束,脑海里回想着的是有关于白天发生的事。有紧张的有气愤的,往往也夹杂着几出闹剧。

她嘴边挂起一个淡淡的笑容。

对于这座城市来说,自己就像一名过客。

她伸出手,有的时候风还是能抓得到的,而罪人的归宿就是比夜间的风还要刺骨的事物,如同雪山上的坚冰,最终在仇恨的火焰中燃烧殆尽,不留下任何痕迹。

短暂的温暖会被吞噬,或者化为那火焰的一部分。

这一点,她一直都很清楚。

一切像是一个巧合,那天收到了琴的信件,没有多想就从野外赶回来,一路上脚步匆匆,甚至没怎么吃饭,然后……幸亏当时是这样选择的。

不过,既然是巧合,它最迷人的地方就在于如蛛丝般精妙又脆弱的结构,因果重重,一旦缺少了极其微小的一环就会导致不一样的结果。

黄昏时在酒馆外分别,那时候大家都喝得有点多,并没有多说什么。现在想想,只是知道了他们的名字,和临时的住所,了解的不算多,却也很开心。

或许在常人眼中是一个美好的开端,但对于自己来讲,同样意味着结束。